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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要做就做第一(1)

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到朱翰林先生家去了。

朱先生过的是半隐居的生活,一般情况下是闭门谢客的。可在这个年代,要做到这点也是很难的。虽说现在形势好了一点,像朱先生这样有知识的人还是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因而朱先生大部分情况下是不问世事的,除非来了知己朋友、同学,一般的村人中,他没有几个朋友。

一个下雨的日子,我到了朱先生那里。本以为下雨给了我请教朱先生的机会,到了他家我才知道, 我的不请自到给了主人不小的麻烦。客厅的方桌边围坐着朱先生的几个客人,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倒是他主动为我解了围。

“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村的大才子文天财。”

朱先生的介绍立刻引来大家的热烈反响。他们纷纷邀请我围桌打坐,我感到诚惶诚恐,坐下来方知道这帮人是朱先生的大学同学,如今全都赋闲在家,闲暇无事之时来找朱先生聊天解闷的。看得出,朱先生今天特别地高兴,特曲都摆上了,不过没有打开,一桌的桂花酒说明这帮客人没有多大酒量。

“我们村出了两个才子啊,第一个是女才子贾红,我老侄子文天财就是第二。”朱先生发自内心地说。别看他一大把年纪,可论辈分却高不了我多少。

“哪里啊,比起前辈们来,我差得远了。”我今天有点出奇地谦虚,但内心里却不敢苟同朱先生的意见,什么第二啊,我文天财堂堂的男子汉大丈夫,为什么要去做个第二而不是第一?

“唉,长江后浪推前浪嘛,你们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朱先生的一个同学发话了。

“前辈们过奖了,没有我大叔的栽培,我是没有今天的。”尽管我的内心不服,但望着朱先生的时候,还是表达着我的感激。

“那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别人帮忙是另一回事,努力是最根本的,这是内因。”朱先生不满意我的回答,订正着。

“是啊,连毛主席都说,外因是变化的条件,内因是变化的根据,你的主观能动性很重要啊。”朱先生的另一个同学也说。

“小伙子前途无量啊,马上就要高考了,想没想过高考的事?”朱先生右手边那个之前没说话的同学问我道。

“想是想过,但想法还不成熟呢。”我一五一十地说。

“那就多想想,到时候考上一所全国著名的大学。”

面对着众人诸多的关心、褒奖,我有点应接不暇。我知道在这帮人面前,我还嫩着呢,只有谦虚才是唯一的途径,我唯唯诺诺,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唯恐冷落了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位。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曲意奉承,可有一点我是非常不赞同的,那就是文天财第二的说法。她贾红有多大能耐,若不是靠推荐,或者说她有一个那样的爹,天知道她能不能去上大学。我为什么是第二,就是不服气嘛,我可不想去做什么第二,我要的是第一。再说贾红现在上了大学,走在了大家的前面,以后是不是第一还不一定呢。人生是一场漫长的马拉松,一时的成功说明不了什么,关键是看你有没有毅力,能不能坚持下去,或者是永远保持第一。不过即使永远保持第一也不能说明什么,还要看你能否实现你的人生目标和价值。人活在世上并不是单靠金钱标准来衡量是否成功,也不是看你有多少个第一,而是要看你是否活得自信,活得非同凡响,活得比任何人更有意义。

从朱先生的家中出来,我在蒙蒙细雨中走了好长时间,为的是想使自己保持清醒的头脑,可桂花酒的作用还是让我神志不清。回到居住的地方,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那酒在胃里翻江倒海,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本来我是能够喝点白酒的,像这类的红酒,我还从来没有喝醉过,难道过分的拘谨限制了我的酒量?以至于我把晚饭都卖了。这一夜,我彻夜难眠,过去的一切就像放电影,一幕幕地从我脑海里走过,我想了过去又想未来,从儿时的伙伴到现在的朋友,怎么也理不出一个头绪来。人为什么活着,为钱?为利?还是为友情亲情?最后我想到了大芹,想到了她的那封信,她在信里不是说皮条常去她那里吗?这个皮条,小买卖做得是越来越精了,而我却还在这里原地踏步,我该怎么办?是时候了,我必须得作出改变了,高考也罢,其他也罢,没有改变的生活死气沉沉,一点意思也没有。我决意一试,就像大芹期望的那样,别让大家失望。我执着地想着,傍天明的时候,我睡着了。睡梦中,我梦到自己变成了一个太空人,与几个奇高无比、脸上满是星斑的红脸大汉在抢占制高点,那几个红脸人很是强悍,被红色染透了的太空成了他们为所欲为的家园。我试图超越他们,可他们却不让我超越,在一片红色的混沌中,我被他们一把摁了下来。我的身体摇摇欲坠,下降的速度越来越快,眼看着就要跌入大海,我大喊一声,被眼前的景象吓醒了。

这个恶梦困扰了我好长时间。

我不得不面对这样的现实,我的同学伙伴一个个地都走了,而我还茫然不觉。贾红、大耳朵、皮条,连当生产队干部的大芹都不干了,只有我还在村子里顽强地坚持着,我似乎成了村里的中流砥柱,可仔细想一下,又是多么可悲。一年下来,我不但顾不了自己,年底决算还欠着一大堆口粮钱,如果不是享受着干部家属的待遇,恐怕吃饭都成问题。我必须解决目前的困窘。想到大芹的那封来信,我就迫不及待地去找皮条了。我知道从皮条那里可以获得大芹的有关信息,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皮条的数学特别好,我想从他那里获得数学的帮助,可怎样放下架子,却成了我无法逾越的障碍,怎么跟他说呢?

如今的皮条可不是学校里的顽童了,稚气未脱的他早已成了久经沙场的悍将,骑起车来就像一阵风。

我到的时候,皮条正在杀鱼,见我进来,马上喜笑颜开:“你怎么来了,是不是闻到酒味了?”

“什么酒?我是臭鼻子,什么也闻不出来。”

“那你就帮我干,晚上咱兄弟们一块喝点小酒。”

“我可没有那个雅兴,我来看看你马上就走。”

“看我?”皮条怔怔地笑着,“太阳没从西边出来吧,我有什么好看的,我若是个女的,兴许还有点看头。”

“怎么着,你还不兴看了?”我尴尬地笑着。当年的小跟班已经成为现在的财神爷,这个玩笑似乎有点大了。

“尽管看,尽管看。”皮条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图,“你别是来探大芹的消息吧?”

“怎么了,连大芹的消息你都要封锁了?”说这话的时候我的脸上滚烫得像发高烧。

“你直接说不就得了,你这家伙,封锁也得看对谁啊,对你?”皮条摇着头笑笑,“不起作用。”

“我告诉你吧,我这次来,是向你来学习的。”

“向我学习,你?别逗了,我有什么好学的,你要跟我跑单帮?”皮条的脑袋转得可够快的,满脑子的金钱观念。

“美得你,你不是数学学得不错吗,我来取取经。”

“啊,我说嘛,要高考了,这数学吗,好说好说,但你得拜师啊。”皮条突然一伸手指着我笑起来。

“屁,这么不谦虚啊。”我想到了抬土时皮条跟我说的那些关于男女的事情,不由得也跟着笑。

“有什么好笑的,谦虚当得了老师吗?”皮条得意扬扬地笑着,“就像我,谦虚得了吗?”

……

我们又回到了从前。从皮条的嘴里,我得知他这家伙可真够聪明的,后门竟走到大芹那里了。大芹所在的饭店每天都有大量的鸡合子,皮条正是瞅准了这点,做起了熟食生意。当然,我也获得了大芹的好多信息,比如那次不告而别,她是有苦衷的,她娘让人给她介绍了对象,而她又不能不去。她为了我去应付公事,结果浪费了时间不说,还让人家说她大芹是带着汉子嫁人家——活头的。大芹自然承受不起这样的议论,干脆从家中出走了事。不然的话,她那老娘还不知会给她找来什么事情呢。出走的结果是一了百了,那些给她介绍对象的见不到大芹,也就放弃了这个念头,从此她就一门心思地在地区工作了,复习的事情当然也没有忘记。大芹步入了一个比较清静的环境,而我则不同,虽说皮条对于我的要求一一满足,可我的心里还是空落落的,一切都还是未知数呢。我想拉上个做伴的,皮条却不买我的账,他说还是先想办法挣钱吧,有了钱,一切也就好办了。看看吧,有了几个钱,村子里就装不下他了,别说你还没成万元户,就是成了万元户,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唉!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呢?也许皮条感到他没有考上的把握,他若有十足的信心,还会无动于衷吗?

我想到了那个可怕的梦,真要像梦中的情景那样,是失败而不是成功呢?毕竟这个问题太不可预测了。我不能把希望都寄托在高考这一条路上,在一棵树上吊死那是傻子的举动,我必须做好两手准备,不是说一颗红心,两种准备吗?我不能等,更不能靠,这点我还是明白的,等、靠也就意味着等死。我准备等我的老爹回来时再与他好好地谈一谈,看看他有没有更好的主意。老爹毕竟是见多识广,过的桥比我走的路还多。可谁知我那老爹心里哪里装得下我这些屁大的事,他正忙着调动呢!干了大半辈子,总算有了个升迁的机会,我的老爹那个高兴劲啊,不就是一个副科级吗,要是一个副处还得昏死过去啊!我老爹兴致勃勃的,还好只是高兴而没有发疯。

我不再指望老爹给我出主意,人家那些没有爹的人是怎么过的,权当我没爹了吧,我就不信离了我爹自己闯不出一条路子来。就在这时,我听到大队的高音喇叭在喊我的名字,侧耳细听,果真是在喊我到大队部去,谁找我呢?看来这次是文大喇嘛没在场了,不然的话,他早就屁颠屁颠地跑来送信了。

我决定等一等。我毕竟也算有头有脸有自尊的人,不能喇叭一喊我就沉不住气地冲上去,那样有失身份,可是,想了半天都没有想明白,我文天财是个什么身份。那高音喇叭似乎知道了我的想法,一遍又一遍地不停地喊。村子里、大田里的人都知道了大队里在找我,所有见了我的人都停下来问我:“天财,有啥好事啊,一遍一遍地喊你?”

“谁知道呢,他娘的。”我故意不屑一顾地说。

“你快去看看吧,说不定有好事呢。”

“有啥好事呢,好事能轮到我?”我嘴上说着,心里却在打鼓,万一真要有我的好事呢,我的脚不由得向着大队部走去。

这时候高音喇叭停了,似乎是喊话的人喊累了。我的脸上也冒出了汗珠,我生怕喊我的人等不及了,于是加快了步伐。还好,我刚拐进大队部的大门,就看见文书记从屋里出来:“天财,快点,都找你半天了。”

文书记转身把我带进办公室,这时办公室里的两个人马上站了起来。

“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村的大才子文天财。”文书记笑哈哈地指着我介绍。

“幸会、幸会。”我还没有回过神来,其中一个就热情地握住了我的手,那双手很厚,肉嘟嘟的特别有劲。

“你们是?”我有点茫然地问。

“这是党委宣传部的高委员。”文书记忙着介绍。

“有何指教?”我看了高委员一眼,这哪里是个搞宣传的,肥头大耳,倒像是一个酒客。

“党委决定扩大通讯报道队伍,有人推荐了你,我们下来考察考察。”高委员笑了笑,算是对我的疑问作了回答。

“我可是从未写过一篇报道啊。”我实事求是地说。

“谁一生下来就会,干中学嘛,先谈一下你的看法,愿不愿干?”高委员似乎并不在意我的资历。

“谈不上什么愿意不愿意,总体上是没感觉,再说,马上就要高考了,我还要准备复习。”

“这与高考不矛盾啊,你考上了不影响走啊。”

“我考虑考虑吧。”

“考虑什么,天财,这又不是专职的,有啥好考虑的。”文书记急不可耐地插话道。

“那就兼着吧,”我笑了笑,“兼职有工资吗?”

“临时没有,不过专职的倒是有几十元的补贴,稿费也有点。”

“专职的有人了吗?”

“还没有。”

“我做专职的不就得了?”

“我们还不知道你的能力,因此,现在还不好下定论。不过,专职通讯员就从这一批人当中产生。”

“那就试试?”我嬉皮笑脸地冲着高委员说。

“爽快,我就喜欢这样的人,抽空到党委去,我们再详细聊聊。”

这个高委员,真可谓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啊!这么简单几句话,就把我给定下了,也不看看我这人是个什么货色,万一我是那种夸夸其谈的人,也不会写字,文字上狗屁不通,你不就看走眼了吗?我心中就不禁有些小瞧他,毕竟我不是随随便便的人,这样对工作极不认真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在这样的领导带领下能干出成绩来吗?我不由得对我的未来产生了疑问。疑问归疑问,最终我还是在文书记的催促下到党委去了,倒好像是替他完成任务。从文书记的口气看,这件事情我没有拒绝的理由,能够得到推荐,本身就不错了,我哪里还顾得了文书记的内心是怎么想的。人就是这样,得不到的东西总是千方百计地去争取,一旦得到了,却不好好地去珍惜,这实在不是什么好现象。我知道我现在缺的就是机会,眼下机会来了,却又感到来得有点不正常,是不是我这人不可救药啊,管他呢,到时候先看看什么情况再说吧。

我是一个有野心的人。

我喜欢从战略的高度去看问题,但这并不代表我注定就会有所斩获。我目前的状态决定了我只是小打小闹而已。总体上讲,我是说得多做得少,这或许是年轻人的通病。其实这也算不了多大的毛病,可要细数起来,你就会发现时间像流水一样,静静地不知流走了多少,而你却没有多少值得自豪的东西。我不知发奋多少次了,每次的结果到头来都是不了了之,这是不是不长出息啊?悔恨的同时就是再一次地发奋,这似乎成了一成不变的规律。我恨自己,一想到自己至今还一事无成,就再也不能原谅自己。我是不是一个意志坚强的人,或者说有没有毅力去做成一件有意义的事情,我必须用实际行动向大家作出回答。这是我无法回避的问题,也是必须回答的问题。我已经二十多岁了,在农村,我这个年龄的青年大部分都找对象成家了,早生儿子早图利嘛。只有我们这几个始终赶不上潮流,在事业上如果再做不出点成绩来,真的是很难交代了,难道我等还不如苏东坡他爹吗?人家苏老泉二十七岁发奋努力尚且能够成功,我为什么就不行呢?关键还是缺乏韧劲,缺乏一种百折不挠的执着精神。

我把车子蹬得飞快。我觉得高委员那里绝对是一个机会,必须认真地把握住它。尽管他的条件不怎么优厚,可我感到目前的情况是不适宜谈条件的,因为我什么都不是,也没有什么成绩,我必须先跳出去再说。大家都走了,我自己憋在家里也不是个办法,即使在黄土里滚一辈子又能怎样,照样混不出什么名堂。再说,我文天财也不是一个甘心落后的人,不但有野心,而且是一个宁做鸡头、不做凤尾的人,本本分分不是我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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