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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西班牙作家作品(14)

“只有蠢货才讲这些东西。”他常说,“什么我的美丽的人儿呀……我的情人呀……我爱呀……想和我讲这些东西!通通是伤感的罗曼斯。我知道你常爱读小说……”

“我现在还爱……”

“那么你就读去吧。假使你喜欢的话,我就在我们旁边的那块空地上筑一个小楼,把从亚当一直到现在所有的小说,通通放在里面。”

“你总爱说这些大话!”

亚历山大的衣服永远是穿得极朴素,极平常。并不是因为他穿着这种衣服就可以没有人注意他,只是他有一种特别的粗俗的习惯罢了。他不欢喜换衣服,老爱穿着他所常穿的一件。你简直可以说,无论什么时候他换上一身新衣服,他总要把它在墙上磨擦,直到它样子破烂为止。在另一方面,他又坚持着要他妻子极端典丽,穿得可以充分地显出她的美丽。他从来不怕用钱,他最爱付的,就是衣服店和时装店的账,和鸠利买奢侈品的钱。

他常爱和她一同出去,为的是使人们注意他们俩的服装和举动间的差别。他很喜欢注意人们停住脚步望他的妻子;假如她有时故意卖弄地去引人,他便不去注意,或者也可以说假装不去注意。他似乎时时都在对那些带着肉感的欲望望着她的人们说:

“她使你高兴吗?我非常喜欢,但是她是属于我的,单单属于我的。请你息念吧!”她感到了这种意思,想道:“这个人是爱我还是不爱我呢?”因为她永远把他看做“这个人”——看做她的。她是做了这个人的女人。渐渐地,她的心灵便变成了一个宫奴的心灵,一个受宠的,无匹的宫奴—— 但是,虽然如此,也就如此而已。

他们中间从来没有生过密腻。她猜不出什么是她丈夫所好的。有几次她曾冒着险问到他的家族的事。

“我的家族?”亚历山大便说,“我现在除了你没有别的家族。

我的家族就是我,还有属于我的你。”

“但是你的父母呢?”

“对你自己说吧,我没有。我的家族自我起。我创造出我自己。”

“我想问你点别的事,亚历山大,但是我不敢。”

“你不敢?我会吃你吗?我可曾对你的说话生过气吗?”

“不,从来没有,我不抱怨。”

“好啊!”

“我不抱怨,但是……”

“说吧,要问我什么就问什么,让我们把它弄完。”

“不。我不问你了。”

“问我,我说!”

他是带着这样一种声调和这样一种自我主义来说这句话,使她不禁充满恐惧和爱——一个受宠的宫奴的帖服的爱——而抖战地回答了。

“那么,告诉我你是不是个鳏夫?”

一个轻微的皱眉像一个影子似地在亚历山大的额上闪过,同时他回答:

“是的,我是个鳏夫。”

“你的第一个妻子到什么地方去了?”

“人们曾对你讲过些事情。”

“怎么,没有啊。”

“人们曾对你讲过些事情;讲到的是什么?”

“啊,是的,我听他们说……”

“那么你相信了吗?……”

“不,我没相信。”

“自然你不能——不去相信是你的责任。”

“我也没相信。”

“这是非常自然的事。凡像你这样爱我的,凡像你这样属于我的,是不会相信这些谣言的。”

“实在的,我爱你……”

当她说这句话时,她本希望可以在他身上激起一种同样坦白的感情。

“我已经告诉过你我不喜欢那些从小说里取出来的句子。我们对一个人愈少说到爱愈好!”

略停了一会儿,他接着说:

“他们一定会告诉你我在年轻的时候在墨西哥和一个年纪比我很大的女人—— 一个年老的富家女——结了婚,后来我强迫她立我做她的承继人,立了之后我便杀了她。这是他们告诉你的,是不是?”

“是的,这是他们告诉我的。”

“那么你相信不相信呢?”

“不,我不相信。我不能相信你能杀你的妻子。”

“我知道你比我预料的还聪明得多。我怎么能杀我的妻子呢——一个属于我的东西?”

鸠利开始抖战着,却不晓得自己的抖战乃是他把“东西”两个字用在他的前妻的身上。

“可是世界上仍旧有许多丈夫杀他们的妻子。”鸠利大胆地说。

“因为什么?”

“因为他们妒忌或他们的妻子不忠实……”

“胡说,只有痴子才去妒忌,因为只有痴子才让他们的妻子对他们不忠实呢。但是我啊!我的妻子就不会骗我。我的前妻不能骗我,你也不能骗我!”

“不要这样说话,让我们说点别的吧。”

“为什么?”

“听见你说这些事我就难过。仿佛我的脑子里会有欺骗你的念头呢,即使在我的梦里也不……”

“我知道,你不用告诉我我就知道。我知道你永远不会对我不忠实!欺骗我!我自己的妻子!不可能,至于她,我的前妻,她的死也不是我杀死的。”

亚历山大和他的妻子谈得最久的就是这次。她一直都是沉思着,抖战着。这个人是爱她还是不爱她呢?

可怜的鸠利!她这个新家简直就像她父亲的家一样可怕。她是自由的,绝对地自由。她爱怎样就怎样,爱出去就出去,爱进来就进来,爱接待什么男女朋友就接待什么男女朋友。但是她的夫君和主公——他爱她吗?这种疑虑便使她成了这个门窗大开着的富丽的土牢中的囚犯。

一线清晨的日光透入了她的女奴的灵魂的黑暗和乌云:她有孕了。“我终于可以知道他爱我不爱我了。”她说。

当对她的丈夫宣布了这个消息之后,他说:

“这正是我所料的,现在我有了后嗣,我将把他造就成人——一个像我一样的人。我料到他来。”

“假使他不来怎样办呢?”她问。

“他一定要来,你必须替我生个孩子——替我!”

“世界上也有许多人结了婚而没有孩子呢?”

“别人也许如此。我却不然!我必须有一个孩子。”

“因为什么呢?”

“因为你是一定会替我生一个孩子的。”

孩子生下来了,但父亲却仍旧像以前一样顽硬。他只坚持着不许他的妻子奶那孩子。

“我并不怀疑你有十足的健康和力量;但是奶孩子的母亲是要身子吃大亏的,我不愿意你的身体受影响。我要把你的青春保持得愈长久愈好。”

一直到医生对他说,鸠利奶她的孩子不但于她的身子没有损失,她的美丽反会增加,他才把他的决定取消。

这位父亲从来不高兴吻他的儿子。“这种温柔的蠢动作,有时反叫他们难受。”他常解释说。有时他也许把他抱起来,用很久的工夫来端详他。

“你有一次不是问到我的家族吗?”亚历山大有一天对他的妻子说,“那么,就在这里。现在我已经有一个家族,有一个承继我的财产和我的事业的人了。”

鸠利很想问她的丈夫什么是他的事业,但是她不敢。“我的事业!”真的,这个人的事业是什么呢?在另一个时候,她也听见他表示过同样的意思。

在常到他们家里来的人中,有一位是波尔达维拉伯爵,这位伯爵与亚历山大有事业上的关系,后者曾用重利借给了他一笔很重要的款子——伯爵常常和鸠利在一块下棋,她很爱这种游戏——同时也常常把他的不幸的家务事,对他的朋友——他的债主的妻——发泄。波尔达维拉伯爵的家庭生活简直是个小地狱,并且是没有多少火焰的地狱。伯爵和伯爵夫人是完全合不到一块。他们也不相爱。两个人各人找各人的快乐,伯爵夫人更是谣言四出。有人曾为她造出这个小谜语:“谁是波尔达维拉伯爵的河东狮子?”因此伯爵便到美丽的鸠利家里来,想找别人的堕落安慰他自己的堕落。

“伯爵今天又来了吗?”亚历山大总问他的妻子。

“伯爵……伯爵……你说的是哪个伯爵?”

“算了吧!伯爵啊!这里只有一个伯爵,一个侯爵,一个公爵……他们在我仿佛都是一样,仿佛都是用一种原料做出来的。”

“啊,是的,他来过了。”

“如果他使你高兴,那也不错。他就会这一点把戏——可怜的傻子。”

“我以为他是个很聪明的人,有知识,很知礼,而且很富同情心。”

“唔,如果你高兴……”

“他也真可怜呢。”

“呸!那是他自己的错。”

“为什么?”

“因为他是个痴子。他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完全自然的。像伯爵这样的笨货,受他妻子的欺骗是很自然的事。你能称他为男子吗?我真不知一个人怎么会嫁给他这样一个东西。再说,她嫁的也不是他——而是他的爵衔。我倒要看看哪个女人会像她待这个不幸的人一样地待我!”

鸠利望了一下她的丈夫,忽然毫不自觉地脱口说:

“假使我来呢?假使你的妻子像他的妻子对他一样的对你呢?”

“胡说。”亚历山大哈哈地笑起来,“你总想把书里取出来的盐来加在我们的家庭生活里。但是如果你想试验我的妒忌,你就错了。我不是那种人。尽管和那个傻子玩去吧。”

“这人果然一点都不会妒忌吗?”鸠利问她自己。

“他看见伯爵常到我们家里来,并且拉拢我,难道就不动心吗?这是他由于信任我的忠实和我的爱吗?再不然这是由于他信任他对我的势力吗?这是不关心吗?他是爱我还是不爱我呢?”

她渐渐有点愤怒了。她的夫君和主公使她的心受着苦痛。

这位不幸的女人一心一意地要激起她丈夫的妒忌,仿佛这就是她的爱情的关键似的;但仍旧没有用。

“你肯陪我到伯爵家里去吗?”她常问。

“做什么?”

“去吃茶。”

“我没有胃病。在我们那里,我们只在有胃病的时候才吃这种泥水。好好地去吃吧,竭力安慰安慰那位可怜的伯爵吧。伯爵夫人今天一定也要和你的好友在一块的。一桌好客,真的!”

可是伯爵仍旧继续包围着鸠利,他假装感受家庭的不幸的苦痛,为的是引起他的朋友的同情,由同情把她引到爱他,同时他又设法叫她明白他也晓得她的家庭里的小苦恼。

“是的,鸠利,是真的;我的家是个十足的地狱。唉!假使我们早一点相识就好了!在我没有把自己陷入不幸之前,在你……”

“在我也未陷入我的不幸之前吗,你的意思说?”

“不,不,这不是我的意思……”

“那么,你要说的是什么呢,伯爵?”

“在你未委身于这个人,你的丈夫之……”

“那么你以为我那时就可以委身于你吗?”

“唔,可能的!可能的!……”

“多么胡说,你以为你对我有不能抵拒的魔力吗?”

“你能让我向你说一句话吗,鸠利?”

“你爱说什么就请说出来吧。”

“有不能抵拒的魔力的不是我,乃是我的爱。是的,我的爱!”

“你忘记了我是恋爱着我的丈夫……”

“啊!至于那个……”

“你敢怀疑吗?是的,我是恋爱着他,正如我所告诉你的——我是挚诚地恋爱着我的丈夫……”

“但是——在他那方面……”

“你这话什么意思?谁告诉你他不爱我?”

“你自己。”

“我?我什么时候告诉你亚历山大不爱我的?”

“你用你的眼睛,你的动作,你的态度……”

“留心一点,伯爵,别使这次做你最末次的拜访吧。”

“可怜我吧,鸠利,让我一言不发地来拜访你吧。只让我看看你,只让我对着你来晒干我心里的泪……”

“多么好听啊!”

“至于我那仿佛使你这样生气的话……”

“仿佛?它真使我生气……”

“我果然真会使你生气吗?我只对你说了一件事:说假使我们在——我在落入我妻子的手里之前,你在你落入你丈夫的手里之前——相遇,我就可以像我现在一样地爱你了。允许我袒开我的心吧!那时我的爱就可以获得你的爱了。鸠利,我不是那些想用他们的个人事业来征服女人占有女人的人,那些——虽然他们都是这样——只要受人家爱而不去爱人家的人。你在我的脸上是找不到这种自傲的。”

鸠利觉得她自己已经慢慢地受了毒了。

“世界上有许多人,”伯爵说,“他们不会爱人,但是他们却要被人家爱,以为他们有权利得那些委身于他们的可怜的女人的绝对的爱情。他为使自己光荣起见,就要选一个以美丽出名的女人,把她像只驯服的母狮子似地带在身边。‘看看我们的母狮子,’他们大声说,‘你可看见她对我是多么服从吗?’”

“伯爵,伯爵!你谈得太远了……”

波尔达维拉伯爵把身子移近一点,用他那战颤的呼吸吹着那藏在赤褐色的卷发里的红的耳朵小声说:

“鸠利,我已经打进了你的良心了。”

这种言语的亲腻使那只耳朵红起来了。

鸠利的胸部像一个风雨将近的海洋一样地开始起伏了。

“不要吵我吧,看上天的面上,不要吵我吧!假如他进来怎么办呢?”

“他不会进来。他对你做的任何事都不关心。假使他这样不来理你,那是因为他不爱你……是的,是的,他不爱你,鸠利,他不爱你!”

“那是因为他对我有绝对的信任……”

“对你?不,对他自己。他对他自己有一种绝对的,盲目的信念!他以为他——因为他是他——亚历山大·高麦兹——一个自己创业的人——我不愿意说他是怎样创的——他不相信一个女人会欺骗他。至于我,我很晓得他常骂我……”

“是的,他常骂你……”

“我早知道!但是他也常像骂我一样地骂你。”

“看老天爷的面上,不要说了吧,你简直在杀死我……”

“要叫你死的人是他——他——你的丈夫。而且你还不是第一个呢。”

“这是一个毁谤——伯爵,一个毁谤!请离开此地;请离开此地,永远不要回来!”

“我走,但是我还要回来,总有一天你将温柔地对我说话的。”

说着,他便走了,留下她的心受着创伤。

“这个人的话是真的吗?”她问自己道,“这是实情吗?他把我自己不敢承认的事揭露了。他果然骂我吗?他果然不爱我吗?”

关于鸠利和波尔达维拉伯爵的关系的谣言渐渐传遍了。亚历山大一点也没听到,至少他也是装做这样。他把一个朋友的告密打断说:“我知道你要对我说什么话。算了吧,这些故事都是无聊的闲话。一个人必须叫一个浪漫的女人有趣一点才行。”他说这句话可是因为他是一个懦夫吗?

但是,有一天在俱乐部里,有一个人在他面前说了一句双关的笑话,他立刻拾起了一个瓶子摔在他的头上。这立刻引起了一个可怕的毁谤。

“这种蠢笨的玩笑敢和我开!和我!”他用最抑扬的音调嚷,“就仿佛我不明白它们的意义似的!就仿佛我不晓得四周关于我的妻子的浪漫的行动的那些蠢话似的!我非把这些无根的故事除尽不可……”

“但也不是用这种法子,亚历山大先生。”有一个人冒险对他说。

“告诉我用什么法子吧。”

“你不如除净那引起这些故事的主因。”

“啊!真的。不许伯爵到我家里来吗?”

“这是漂亮的办法。”

“但是那就要更使那些造谣家得意了。再说,我又不是个暴君。假如这个木偶似的伯爵能娱乐我那可怜的妻子,我就能只因为别的蠢货说这道那,而不叫她享受这个蠢货——我敢发誓,他只是个以唐焕自居的十足的痴子,无害的废物——的消遣吗?得啦!想跟我开玩笑!跟我!你们完全不明白我。”

“但是,亚历山大先生,在面子上……怎么办呢?”

“使我生存的是实际,不是面子。”

第二天,两个相貌庄严的绅士走到亚历山大的家里,为那被侮辱的人要求圆满的答复。

“叫他把他的医生和外科医生的账单送来吧!”他向他们说,“我答应把它结清,也答应赔偿一切损失。”

“但是,亚历山大先生……”

“你们要怎么样?”

“我们什么都不要。但被辱的方面要求偿补……要求圆满的答复……要求一个高尚的解释……”

“我不明白……也可以说我不愿意明白。”

“那么,这意思就是决斗。”

“很好。他想在什么时候就在什么时候。但是你们却无需乎顾到什么手续。我们用不着证人。只消叫他在脑袋干净之后——这就是说,当他那瓶伤复原之后 ——通知我一声好了;他爱到什么地方我们就到什么地方,关在一间房子里,只凭我们的拳头就可以把事情做个正当的解决。除了拳头之外什么武器我都不干,那时他就知道亚历山大·高麦兹是谁了。”

“你在拿我们开玩笑!”证人中的一个喊道。

“没有的事。你们代表你们的社会,我代表我的社会。你们出身于显贵的父母——贵族的门阀……我呢,我只有我自己手创的一个家庭。我没有出身,我也不愿意听你们那所谓‘名法’的瞎话。我已经警告你们了。”

两个证人立起身来,其中的一个—— 态度严肃,精力充足,但还不算完全傲慢(因为这个人也是个很有势力的富翁,而且是家族不明)——开口说:

“那么,亚历山大·高麦兹先生,我就要说……”

“你爱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过请小心一点,因为我这里还有一个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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