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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西班牙作家作品(15)

“这样,亚历山大·高麦兹先生,”他扬起喉咙来喊道,“你就不是一个真正的绅士了。”

“当然不是,当然我不是个绅士。我?我什么时候做过绅士呀?算了吧,算了吧……”

“是的,让我们走吧。”另一个证人说,“我们在这里没事可做了。至于你,亚历山大·高麦兹先生,你对于你那卑贱的举动一定要得相当的结果的。”

“一点不错,这正是我所希望的。至于那位——那位被我打破脑袋的多话的先生——请你们告诉他,我再说一遍吧,叫他把他的医生账单送来,叫他以后说话小心一点。至于你们两位——世界上的事是说不定的——假使你们有一天用得着我这个不懂名法的野富翁的时候,你们可以来找我帮忙,我也一定肯替你们效力,正如我替别的绅士们效力一样。”

“这种情形简直不能再忍受了!让我们走吧。”

说完这话,两个证人便跑出来了。

在同日晚上,亚历山大把他和这两个证人间的吵嘴告诉了他的妻子,又把掷瓶子的事给她解释了一番。他非常高兴地把他的冒险说出来。她惊愕地听着他的话。

“我!——一个绅士!亚历山大·高麦兹!没的事!我只是一个人,然而却是一个真正的人——十足的男子。”

“我呢?”她反问了一句,为的好说话。

“你吗?你是个真正的女人。一个爱读小说的真正的女人。

至于那个和你下棋的小伯爵——他只是一个废物,比废物还废物。我为什么不禁止你和一个哈吧狗玩而禁止你和他玩呢?假使你去买一个哈吧狗,一个山羊,或一个小猴子回来,摸它,吻它——我就必须抓起那个狗,猫或小猴子把它丢到窗子外面去吗?

那真要成一件漂亮的事呢;假使它落在什么路过的人的头上,那就更妙了!”

“但是,亚历山大,他们的话对了,你应该禁止这个人到我们家里来……”

“这个人吗,你说?”

“随便你吧。无论如何,你应该禁止波尔达维拉伯爵到我们家里来。”

“那是你的事。假使你不这样办,那就是因为这个人并没有夺得你的心。真的,假使你开始对他关心,你一定要把他送走,为的好保护你免受危险。”

“假如我开始对他关心怎么样呢?”

“真的!我们的话又说回来了。你想叫我妒忌。我!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是和别人不同的哟?”

鸠利愈来愈不能了解她的丈夫,但是她却愈迷醉于他,愈想知道他爱不爱她。在另一方面,亚历山大虽然能相信他妻子的忠实,或者,也可以说,相信他的妻子——亚历山大的妻子!——欺骗他——一个真正的人!——是不可能的。他开始对自己说:

“这种都城里的生活和她所读的那些小说,把我这位小夫人的头已经弄昏了。”于是他便决定把她带到乡下去住,于是他们便搬到一个他们的田庄里去。

“在乡下住几天一定对你有很大的好处。”他对她说,“这可以使人安神。再说,假如你觉得没有你那小猴子便要无聊,你也可以邀他和我们同去。”

但是鸠利的焦急到了那里却更增大起来。她苦闷得要命。她的丈夫什么东西都不许她读。

“我把你带到这里来,是为的使你离开那些书,治好你那忧郁病,免得它重起来。”

“我的忧郁病?”

“当然,你罩满了忧郁的思想。它们都是从你那些书上来的。”

“那么我以后不再看它们就是了。”

“我并不要对你有这么大的要求……我什么都不要求。我是暴君吗?我曾对你有过什么苛求吗?”

“没有,你甚至不来求我爱你。”

“自然不来。那是一件求不可得的东西!再说,我知道你爱我,你不会爱别人……因为你已经明白一个真正的男子是什么样子,所以即使你勉强自己爱别的人,你也办不到。让我们不要再谈这种浪漫的话吧,我已经告诉过你我不喜欢这个。这只是合于在同那小伯爵吃茶的时候来说无聊话。”

当鸠利发现她的丈夫和一个连漂亮都不漂亮的使女有染时,她更苦痛了。有一晚上,饭后没有别人,鸠利忽然对他说:

“你别以为我不晓得你和西蒙的……”

“我一点都没打算隐藏,但是这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即使最好的菜……”

“这话什么意思?”

“你太可爱了,我不能每天占有你。”

他的妻子抖战了。这是第一次她的丈夫说她可爱。他真爱她吗?

“但是,”鸠利说,“怎样和这样一个贱东西呢?”

“当然啊,她的下贱正合我的脾气。你不要忘记,我是从猪圈里长大的,我的朋友们说我专爱下贱的东西,一点都不错。尝了一次这种粗野的开胃品,我就可以更能鉴赏你的美丽,典雅和高尚。”

“我真不知道你是在捧我还是在骂我。”

“你看!你的忧郁病又来了!我还以为你已经好了呢!”

“自然,你们男子,你们可以任意而行,欺骗我们……”

“谁欺骗了你?这就叫欺骗你吗?呸!书上的玩艺儿……书上的。我连一个针都不会给西蒙……”

“自然不会。她在你不过是个小狗,小猫,小猴子罢了!”

“是的,一个小猴子,正对。只是一个小猴子罢了!她最像这个!你给她起的名字真好:一个小猴子!但这能表示我不是你的丈夫吗?”

“你意思说,我并没因为这件事而失去做你的妻子……”

“你的病好得多了……”

“一个人慢慢地什么事都可以办得到。”

“办得到也恐怕是因为同我在一块,不是同你那个小猴子。”

“自然——同你在一块。”

“好。我不相信我这次粗野的戏竟会使你忌妒。你——会忌妒!我的妻子!为了那个母猴子!至于她,我要给她一点嫁奁,叫她开步走。”

“自然——只要一个人有钱……”

“她将用这点嫁奁立刻嫁人,把嫁奁和一个男孩带给她的丈夫。假如这孩子像他的父亲 ——一个十足的男子——那位未婚夫就要人财两得了。”

“不要说了吧!不要说了吧!”可怜的鸠利忍不住哭起来了。

“我还以为乡村生活已医好了你的忧郁病呢。”亚历山大结论说,“当心不要让它加重吧!”

过了两天,他们便回到了他们的城里的住宅。

鸠利又恢复了她的长久的,苦痛的,不安的生活,波尔达维拉伯爵也恢复了他的拜访,虽则更加了小心。末了,鸠利绝望起来,便开始在她丈夫面前故意注意伯爵对她献的殷勤。他看见便说:“我们必须再回到乡下给你治治病才行。”

有一天,绝望得不能忍,鸠利跑到她丈夫面前叫:

“你不是真正的男子,亚历山大,不,你不是真正的男子!”

“什么!我?为什么不是?”

“不,你不是真正的男子。”

“说清楚一点。”

“我知道你不爱我,我知道你不关心我,我知道你并不把我看作你的孩子的母亲,我知道你娶我不过为要展览我,不过要以我的容貌自骄……”

“真的!又是文章。我为什么不是个真正的男子呢?”

“现在我已经知道你并不爱我。”

“好,怎么样呢?”

“你允许伯爵——那个猴子,照你的称呼——愿意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是你答应的啊!”

“我为什么不答应呢,他是我的爱人!你听见了没有?他是我的爱人。”

亚历山大不动声色地望着他的妻子,鸠利预料他一定勃然大怒,于是便更兴奋地吼道:

“怎么样吧!现在你不是要像杀死那个女人一样地杀死我吗?”

“我杀那个女人并不是真事,那个猴子是你的爱人也不是真事。你对我扯谎不过为的激动我。你想把我变作一个俄代罗,然而我的家却不是一个剧场。再说,如果你这样下去,你就完了,因为你将变为一个痴子,我必须把你关起来。”

“痴子?我——痴子吗?”

“完全是。你想,竟到了相信自己有爱人的地步了!这就是说 ——竟要我相信!想叫我对你用那些只适于伯爵的茶桌的小说里的字句,这种野心却是不能实现的。我的家不是一个剧场。”

“懦夫,懦夫,你是懦夫!”鸠利忘情地叫。

“我们不久就应该更加特别的小心了。”她的丈夫回答。

在这场吵架之后两天—— 在这期间他曾把他的妻子严禁起来——亚历山大把他的妻子传到他的书室里。可怜的鸠利完全失去了力量,只好服从了这命令。到了那里,她看见她的丈夫正在那里等着她,此外还有波尔达维拉伯爵和两个别的绅士。

“听着,鸠利,”亚历山大带一种可怕的镇静说,“这两位先生是两个神经病家,我特别把他们请来查看你的病,为的好想法子医治。你的脑筋不大好;在你神志清白的时候,你一定也自己知道。”

“你在这里做什么,我亲爱的约翰?”鸠利问,也不理她的丈夫。

“你们看见没有?”后者转向两个医生说,“她总不肯放弃她的幻想。她固执地以为这位先生是……”

“我的爱人!”她插口说,“如果这不是实在的,那么让他否认吧。”

伯爵俯视着地板。

“你看,伯爵,她是怎么坚持她的疯病啊!”亚历山大对波尔达维拉说,“你实在没有——你实在不会和我的妻子有这种关系……”

“当然没有。”伯爵叫道。

“你们看见没有?”亚历山大继续对着医生们说。

“你也敢,约翰,也敢否认我是属于你的吗?”鸠利叫。

伯爵在亚历山大的冷然的视线下战抖了。他回答:

“自克一点吧,夫人,你十分知道这些话是不确实的。你知道,如果我常到府上来,那不过是因为我是你的丈夫的朋友,也是因为我,波尔达维拉伯爵,开罪不起……”

“我这样的一个朋友,”亚历山大插口说,“我!我?亚历山大·高麦兹!没有什么伯爵能开罪我,我的妻子也不能对我不忠实。你看,先生,这个可怜的女人完全痴了。”

“你也是呢,约翰,”她叫,“懦夫——你这个懦夫!”

她的神经突然一紧,她昏过去了。

“现在,亲爱的先生,”亚历山大对伯爵说,“我们出去吧,让这两位高明的医生完结他们的诊断。”

伯爵随着他走出。他们离开书室之后,亚历山大对他说:

“现在我们先讲明白,伯爵,一条路是宣告我妻痴狂,一条路是把你的脑袋劈为两半——连你的带她的——随便你决定吧。”

“我应该做的是把我欠你的通通还清,省得再和你有什么来往。”

“你欠我的是闭上你的嘴。因此我们的结论就是:我的妻子是疯子,你是蠢货中的蠢货。并且——请小心这个!”他抽出一支手枪。

几分钟以后,当两个神经病家离开书室的时候,他们商量道:

“这是一幕可怕的悲剧,我们怎么办呢?”

“我们除了宣布她疯痴之外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呢?否则这个人就会把她和那个可怜的伯爵都杀死的。”

“但是我们的职业的责任呢?”

“我们目下的责任乃是阻止一个更大的犯罪。”

“我们宣布这个人疯狂不好吗?”

“他并不疯。他有别的毛病。”

“‘十足的男子’——照他说。”

“可怜的女人!听她说起来真可怕。我所怕的是她终于会真变成疯子。可是,这样宣布她我们或者还可以救她。无论怎样我们得赶快离开这个房子才好。”

他们果然宣告她发了痴。于是,因为他们的宣告,她的丈夫便把她送入了一个疗养院。

当鸠利发现自己做了这疗养院的囚犯时,一块浓重的,忧郁的,失望的岑云仿佛压在她的头上。她所得的惟一的安慰就是他们差不多每天把她的孩子给她带来一次。她总是紧紧地把他抱在怀里,让她的眼泪流满了他的小脸。那可怜的小东西,虽然不明白,也总和她一块哭。

“唉!我的孩子,我的小孩子!”她常这样对他说,“如果我能把在你身上你父亲的血液吸尽就是了!因为他真是你的父啊!”

因为孤独,这可怜的女人渐渐觉得自己真有要疯的趋势了,常常对自己说:“我这样岂不是真要在这里变成疯子吗?我和那无耻的伯爵的事情岂不真要作为幻想吗?唉!懦夫,是的,他是懦夫啊!他竟敢这样把我丢下,让我被禁在这里!啊!小猴子 ——小猴子!这是多么对啊!那么亚历山大为什么不把我们俩都杀死呢?他这种报复的法子是更可怕啊!他为什么要去杀这个怯懦的猴子呢!不,真的,压迫他,逼他说谎话,那好多了。他见了我的丈夫就抖战——他在他面前抖战。这是因为我的丈夫是个真正的男子!那么他为什么不杀我呢?若是俄代罗,他早把我杀了!但是亚历山大不是个俄代罗,他不是俄代罗那样的凶汉。俄代罗是个凶暴的摩尔人——但是他却不大聪明。亚历山大有一副有力的脑筋和一副可怕的自骄。这人的确用不着杀他的第一个妻子,他只消逼她自己死就够了。一看见他她就会起一种纯粹的恐惧。我呢?……他真爱我吗?”

于是,在这里,在这疯人院里,她又开始用这个苦痛的问题搅扰她的心灵了:“他爱我吗——或是他不爱我吗?”接着又对她自己说:“至于我——我简直盲目地爱他!”

末了,为免得发狂,她便假装自己的病已被治好,对院里的人说她和波尔达维拉的恋爱只是她自己的幻想。于是他们便通知了她的丈夫。

有一天他们把她叫到客厅里,她的丈夫正在那里候着她。她伏到她丈夫的脚下,呜咽道:

“饶恕我,亚历山大,饶恕我!”

“起来,鸠利。”他把她扶起道。

“饶恕我吧!”

“饶恕你?饶恕你什么?他们对我说你已经好了,你已经没有那些幻觉了……”

鸠利恐惧地感到她丈夫的冷而射人的目光。她觉得她自己充满一种盲目的,无理的爱情,同时杂着同样盲目的恐怖。

“你说对了,亚历山大,你说对了。我疯了——绝对地疯了。

为了使你忌妒——只为了使你忌妒,我造出了这些故事。它们不过是谎话罢了。真的,我怎么能欺骗你呢!告诉我你相信我!”

“有一天,鸠利,你问我杀了我的前妻是不是真的,”她的丈夫用一种冰似的声调说,“我反过来问你相信不相信。你回答的是什么?”

“我说我不信。叫我信那种话是不可能的。”

“好,那么,现在我就对你说:我不曾相信——我也不会相信你会委身于这个小猴子。这样够了吗?”

她开始战抖了,感到自己已经临近疯狂的边界,是一种混合着恐惧和爱的疯狂。

“那么,现在,”这可怜的女人吻着她丈夫,对着他的耳朵细声说,“现在,亚历山大,你肯告诉我——你爱我吗?”

这时她在他身上第一次看到一件她从没有见过的东西:她窥见了这位有钱的,创业的人所妒忌似的隐藏着的可怕的,紧密的内在的灵魂。她就仿佛一个危险的电光突然在他的孤独的灵魂的湖上闪过,使他的湖面起了皱纹;因为,在这个人的冷利若剑的两眼上,现在已滴出了两滴眼泪。接着他便对她叫喊着说:

“我爱你吗,我亲爱的孩子——我爱你吗!我用我的全灵魂爱你,用我的所有的血和我身上的一切爱你。我爱你甚于我的生命!起初当我们结婚的时候,我并不爱你。但是现在呢?现在我简直盲目地爱你——发痴地爱你。我属于你胜于属于我。”

接着,用一种兽似的愤怒,发烧地,狂野地,疯子一样地吻着她,他继续地叫着:“鸠利!鸠利!——我的神——我的一切!”

看见了她丈夫的赤裸的灵魂,她觉得她要疯了。

“这是我愿意死的时候了,亚历山大。”她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的耳边小声说。

听见了这句话,这人仿佛立刻惊醒起来,把自己的梦摆脱,接着,就仿佛他的眼睛——这时又变成了冷然的射人的样子——已经把他们的眼泪吞了下去似的。他说:

“什么都没有,鸠利。这不是真的吗?你现在一切都知道了;但是我刚才的话并不是我真心要说的……忘掉它吧。”

“忘掉它?”

“好,那么就记住它吧,但是你必须像没有听见它一样地过下去。”

“我只把它留在心里好了。”

“你也可以对你自己背诵它。”

“我只把它留在心里,但是……”

“那就够了。”

“但是,凭老天爷的名字,亚历山大,让我继续一会儿吧……只消一刹那……你是为我的自身而爱我,为我的灵魂而爱我呢——即使我是属于另一个人——还是因为我是一件属于你的东西而爱我呢?”

“我已经对你说过,你必须把我刚才告诉你的话忘掉。如果你再要多求,我就不得不把你丢在这里了。我是来把你带走的,但是你必须完全痊愈才行。”

“我的确完全痊愈了!”他的妻子感情勃然地断言道。

于是亚历山大便把她带到他的家里。

在鸠利从疗养院释放出来不多几天,波尔达维拉伯爵便接到亚历山大的一封半邀请半命令的信,叫他去同他吃饭。信上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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