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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幸福的子弹(4)

昨晚,我和一帮朋友在外面喝酒。酒酣耳热时,马师傅告诉我们,他明天要走了,去山西,今天算是和兄弟们告别。我吃惊地问,去山西干嘛?这么快就走?马师傅犹豫了一阵,低着头看杯中的酒,小声说,我网恋了。

网恋?爆炸性的新闻!哈哈,有意思!一帮人开始起哄,但大家心里挺高兴的,马师傅终于有对象了。马师傅,老家湖南,挺憨厚的一个人。他平日少言寡语,老婆死了好几年,一直未续弦,孤单地在异乡谋生立业。

说说,怎么个网恋法,嫂子漂亮不?有好事者提议,引来一片欢呼。更有人说,靠!还真没看不出来,别看老马平时不爱说话,原来是高手!

马师傅尴尬地笑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红着脸讲起了他的网恋生活。

去年,准确来讲,应该是九月份,我晚上常去网吧上网,和人家聊QQ。其实也不知道对方是谁,天南海北的,随便瞎聊,反正是打发时间。时间长了,和一个叫“飞雪”的山西女人熟了。

女主人公出场啰!有人激动地嚷道。

呵呵,是。开始,我们还有些拘谨,后来想想,反正大家都不认识,怕什么!于是,我把我所有的情况都告诉了她,没撒一点儿谎。她说她是个下岗女工,老公被别人拐跑了,一个人过得很难。我说你过得怎么样,我不在乎,我只是寂寞,想找个人说说话。

我们聊得很开心,什么都聊,有时还说些挺暧昧的话,她叫我老公,我也叫她老婆。嗨,我们像热恋一样,那段日子过得很快活,觉得有盼头。有时,她不在线,我心里空落落的,整晚睡不踏实。我想,我是爱上她了!

有人忍不住插嘴问,她漂亮不?

还可以!我们后来视频了,也语音了,我喜欢她的声音,像百灵鸟一样,真的,她的声音很好听。一天,她说想来看看我,我说好啊,我满口答应了她。她说没路费,叫我寄钱给她。我就按她提供的卡号,打了2000元过去。我真的很想见见她。

后来呢?大伙一听说钱,立即紧张起来。

她没有来,反而问我为什么这么相信她,就不怕她骗我?我说我相信自己的感觉,相信她不会骗我。但是她还是没来。她说她不小心把钱弄丢了,叫我再打2000元给她。我当时一听,头有些大了。

骗人!有人气愤地说,老马,网络上的事,很多都是操蛋的!

我知道。马师傅又抿了一口酒,继续讲他的故事:但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我真的相信她没有骗我,是把钱弄丢了。我又打了2000块钱给她。

有好心人打断他的话,直言不讳地说,老马,你他妈的傻呢,傻到家了!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真他妈的够傻!你就不会打电话问问她?

她说她穷,根本没电话。也许我真是傻,她又没来!我觉得她不讲信用,就不搭理她了。唉,也许网上骗子确实多,我就当自己走路时不小心被狗咬了一口,不,是两口。她却老找我,只要看见我在线,就找我搭话。她说她暂时有事走不开,得过些日子才能过来。我们又继续聊了起来,我心里确实堵着一个疙瘩,觉得她不可信。我之所以还和她聊,没有删除她的好友,也没有追究她,是因为她以前给过我很多快乐。这年头,能找个说话的,不容易啊。可是……

可是什么?有人冷笑,她肯定又问你要钱!

对!今年元旦前,她说想开个店,叫我再打5000块钱给她。

你打了?你不会这样不可救药吧?

没有。我告诉她,我有我做人的原则。我人老实,但不傻。一个人可以相信一次、两次,但不会相信第三次。从此,她再也没有找我,也不见在线。我想,也许她真是个骗子。

我慢慢把她忘了。马师傅幽幽地端起酒杯,一仰脖全喝了。

唉!这世道,真他妈操蛋!都不知该相信谁!有人深有感触地也喝起了酒。

可是——老马放下酒杯,得意地说——可是前天,我收到一张汇票,她竟然给我10万块钱!

什么?10万块?她给的?我们觉得不可思议,大呼小叫起来,老马,你没有喝高吧?你他妈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老马晃了晃脑袋,解开皮带,从内裤的暗袋里掏出一张汇票,拍在桌上。大伙接过一看,大吃一惊,真是一张10万块钱的汇票!

10万的!太吓人了!

我们傻眼了。许久,我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收到汇票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把汇票左看右看,翻来覆去地看,直到看了个够,才相信这是真的。我立马奔网吧上线,问她为什么给我这么多钱。她让我什么都别问,尽快上山西来找她。她说为了证明她是真心的,是值得信任的,她才出自下策。她还说我是一个好男人,值得她这样做。

有人起哄说,老马,你是不是遇到一个富婆?山西那里的煤,他姥姥的可值钱了。

也有人冷静地说,不一定,也许人家把家底卖光了,才凑齐10万块钱,就是为了换一颗心。

还有人用老江湖一样的口吻分析道,说不定对方是个诈骗团伙,用10万块钱引诱你上钩,你一到人家地盘上,立马把你给绑架了。

我说,别瞎扯蛋,你以为老马是花姑娘啊!我又问,老马,你打算怎么办?

马师傅挠了挠头,说,能怎么办,我明天动身去看看,就冲这份信任,我也得去看看!不管怎么说,我得把汇票还给人家,不能平白无故地收人家这么多钱。

我想了想,说,对!我们不能辜负人家的一片芳心,得考试合格。来,把酒满上,我们一起祝福老马好运!

关于我爱你

我说,你干脆嫁给我得了。

温小刀抬起头,吃惊地看着我,看了一会儿,说,好。

我没想到她竟然会答应,而且如此爽快。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想找点话说,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温小刀别转头,目光越过我的头顶,木然地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

气氛有些尴尬。

还是温小刀率先打破了沉默。她拿起我开给她的处方笺,略带歉意地说,要不,我先去药房抓药?

我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甚至语无伦次,说了一个医生不该说的话。我说,走好,欢迎常来。

温小刀闻言,停在门口回转头看我,掩嘴笑了。一朵娇艳的梨花,扑哧一声,在她苍白的脸上闪了一下。

新婚之夜,亲热完后,我趁她心情愉悦,问她当时怎么会那么爽快地答应我?

她咯咯地笑,笑个不止,像只小母鸡一样在我怀里乱颤。她说,其实什么都没想,傻子才想那么多。婚姻这玩意儿,说到底,就是一场前程未卜的豪赌,和谁赌不是赌,不如干脆赌大点,赌个一锤定音!

温小刀又往我怀里拱了拱,紧紧地搂住我,揶揄道,哦,对了,大哥您尊姓大名?

我彻底感受到了什么叫人生的失败。

温小刀是个病秧子,很多人不得的病她都有,比如慢性支气管炎、胃病、风湿性心肌炎。显然,她是把药片当饭吃长大的。我大学毕业后在这家医院工作了三年,这三年里,温小刀几乎三天两头地来找我。那天,我站在诊室的窗前,看着楼下花园里又是一春的绿肥红瘦时,突然莫名地伤感,我对自己说,我该有个家了。这时,温小刀推门进来看病,看完,我就对她说了那句话。其实,我说那句话时,完全是无聊,那时的温小刀在我眼里,只是我一个长年的病人,一个异性的符号。甚至,她是否成家了,何方人士,父母是否健在,她的经济条件如何,她的病会不会影响生育,她睡觉前洗不洗脚,诸如这些,我一无所知,根本没去了解,也没细想。

温小刀从一个病人升级为医生家属后,我们在经济上AA制,每晚在一个床上运动,偶尔在一个锅里吃饭,其它的和婚前没任何区别。她依然经常来找我看病,像其他病人一样挂号排队,只是看完病,有时会问一句,晚上回来吃吗?我对她的了解,也仅仅多了一条而已:她是个公务员,在一个政府部门上班。其它的,我就一问三不知了,也懒得去打听。这些已经客观存在的事实,不会因为我的关注而改变。所以我没必要去浪费宝贵的时间,在东莞这座城市,男人要忙的事儿太多了。

一天早上,我像往日一样夹着公文包,正准备换鞋出门去上班。这时,赖在床上的温小刀突然叫住我:亲爱的,你就没发现我最近有什么不同吗?

温小刀的话把我问住了,我站在鞋柜前想了半天,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

温小刀兴高采烈地说,我都快一个月没去医院找你看病了,我想我的病应该是好了。

我仔细想了想,一拍脑袋,说,对呀!这是天大的好事儿,我们应该找个地儿好好喝一杯。

那天,为了庆祝温小刀身体痊愈,我特意请假,陪她去了大岭山国家森林公园。在一片青山秀水间,温小刀异常兴奋,露出了孩子般天真的笑容,我不失时机地摁下了相机的快门。我第一次发现,温小刀其实长得挺漂亮的,俊俏的脸蛋,高挑的身材,修长的大腿,整一美人胚子。

吃完晚饭下山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四野里影影绰绰,若隐若显,狭窄的山路上,不见一个人影。各种不知名的动物在森林深处发出凄厉的鸣叫,让人听了毛骨悚然。温小刀紧紧地攥住我的手,嘴里不时埋怨我不该耽误到这么晚。

我撇撇嘴,说,就这点破山路,手心都吓出汗了,至于吗?女流之辈!

山风起了,孤魂野鬼般,在空荡荡的山坳里呜呜作响。温小刀吓得再也不敢吱声。她死命地搂着我的腰,小鸟依人般挂在我身上,好像我是一只老鹰,随时都可以带她一起飞走。

我们的身影团在一起,在坑坑洼洼的山路上跌跌撞撞。

这时,我偶尔一抬头,发现前面的山路中间,停着几头黑魆魆的庞然大物,好像是在专门等我们。我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拉着温小刀转身往回跑。我们一边跑,一边回头看,那几头庞然大物竟然在追赶我们。温小刀吓得差点哭出声来,没跑几步,脚下不知被什么拌了一下,一个趔趄栽倒在地。那几头庞然大物立刻撵了上来,把我们围在当中,不停地转圈儿玩。我双腿一软,吓瘫在地上。

庞然大物一共有四头,通体黑色,头小嘴尖,长着长长地獠牙,脊背上的鬃毛刚硬如针。是野猪,我们装死吧。我对温小刀小声吩咐道。

温小刀反而清醒了许多,大声嚷道,你以为是狗熊呀!装死会完蛋的。说着,她竟然自己站了起来,把我护在脚下,对着野猪诡秘一笑。然后,她使出了让我终生难忘的动作:她双手握拳,反在身后,踮着脚跟,直竖脖子,仰面朝天,整个身体如一张弓紧绷着,在朦胧的夜色里,成了一幅黑白分明的剪影。

嗷——,嗷——。她突然狂吼起来,野狼一般的瘆人。

嗷——,嗷——。山谷里传来了连绵的回音。

四头野猪吓得赶紧退了几步,又相互看了看,然后各顾各地扭头狂奔。

嗷——,嗷——。温小刀依然锐叫不止。

野猪跑得没影了。温小刀用脚踢了踢瘫在地上的我,说,嘿,我们回吧。

我满脸羞愧地爬了起来,在黑暗中一动不动,默默地看着温小刀。突然,我一把抱住她,捧着她的脸,鸡啄米一样狂吻不止,同时嘴里禁不住喃喃自语:我爱你!我爱你,亲爱的!

温小刀身子一颤,软绵绵地蜷在我怀里,眼中的泪,泉水一般无声地涌了出来。

这时,我才发现,她的身上,早被汗水浸透了。

亲爱的深圳

我老婆要来了,孩子也会来。

吃完早餐,张贵要走了。张贵走前,对吴莉说了这句话。那时,张贵正猫腰蹲在门边系鞋带,一个背影对着吴莉。

吴莉穿着一件水绿色的睡袍,猫一样性感,窝在沙发里喝豆浆。张贵说那句话时,尽管声音很轻,很平静,吴莉却听得真切。吴莉手里正抓着一个馒头,闻言抖了一下,转而继续塞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嚼着,眼睛空茫地盯着香港卫视的早间新闻。

空气有些沉闷,吴莉撕咬馒头的声音很大。张贵依然蹲在那里系他复杂的鞋带。许久,吴莉说,你现在出去找房子?

嗯。

麻烦你把门关一下,我想再睡一会儿。吴莉把电视关了,歉意地笑笑,起身朝卧室走去。

张贵的嘴张了张,却不知说些什么。他站起身,不敢回头看吴莉,小心地把门带上了。身后门锁轻轻的咔嚓声,让张贵的鼻子有些发酸。

张贵和吴莉不是老乡,也不是同事。他们是在101路大巴上认识的。这是一条从西丽动物园到火车站的线路,像深圳湾海岸一般漫长。张贵是一家物流公司的普通职员,上班地点在罗湖海关附近,公司集体宿舍却在20公里开外的南山松坪村,每天早晚,几乎是两次横跨整个深圳关内。吴莉是地王大厦里面一家贸易公司的业务经理,自己在竹子林租了一套一房一厅。张贵每次起床都是天蒙蒙亮,洗漱完毕,打仗一般撵上101路大巴的早班车,吭哧吭哧半个小时,就能准时看见吴莉优雅的身影,再过半个小时,等吴莉下车了,张贵还得吭哧吭哧半个小时,最后下车步行十分钟到达公司,躲在洗手间里擦去一身疲惫的汗水,换上西装系上领带,一天的工作才算正式开始了。

张贵和吴莉都知道彼此有家室,只是一个在江西井冈山脚下的小镇上,一个在遥远的哈尔滨市区。也许只有在深圳这座城市,才能上演张贵和吴莉这样的故事。张贵有时也住宿舍,但多半在吴莉那里过夜。情感的寂寞,身体的需要,彼此心照不宣的温暖,只是为了想方设法逃避孤单。既不是一夜情,也不是包养,比朋友多一分暧昧,比情人少一分纠葛。随时都有可能戛然而止,像急刹车那样,却不能追尾。张贵和吴莉当然清楚这个深圳独有的游戏规则。

现在,就戛然而止了。张贵吸了吸鼻子,看着深圳蔚蓝的天空,长长地叹了口气。他没想到自己是如此溺水般地难受。吴莉是个好女人,虽然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她。

张贵走出竹子林,站在深南大道的站台上,看着眼前的滚滚车流,一时不知何去何从了。

深圳是一座让人情感复杂的城市。每天,坐在漫长的大巴上,看着车窗外一条条睡梦中的街道,想着老家的妻儿,张贵就想离开,却一直舍不得离开。甚至有一次南昌的分公司想调他过去,他磨磨蹭蹭很长时间,还是放弃了这个离老家很近的机会,还是老老实实守在吴莉身边。然后,重复在每天微曦的清晨,在101路大巴上,面对这座魅力四射的城市,咬牙切齿地想离开。

过几天,他妻儿就要来深圳了。眼下当务之急是,赶快找一间出租房,找一个安顿妻儿的家。张贵先去了岗厦。在蜘蛛网一般的小巷里,张贵不停地转悠,一边留意墙上张贴的小广告,一边向路人打听。忙活了一个上午,腿都走软了,却没找到一间待租的房子。这个城市人口太多了,像我这样的外地人太多了。张贵不由大发感慨。

岗厦位于深南大道边,地理位置优越,交通便利,应该找偏僻一些的地方。中午,炎炎烈日下,张贵想明白了这个道理,便离开岗厦,沿着车公庙、香蜜湖周边开始马不停蹄地寻找,最后跨过滨河大道,到了上沙。

张贵的一双腿像灌了铅一般沉重,但一想到自己在深圳很快也有家了,心里便暖暖的,瞬间加快了步伐。

上沙倒是有房子。

一个本地老伯隔着防盗门打量了张贵半天,摆摆手,扭身就走。张贵急得啪啪打门,大声喊道:大伯,我不是坏人,我有工作的!那人像聋子一样,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张贵纳闷了半天,低头瞅着自己一身肌肉疙瘩的短衣短裤,便后悔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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