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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贵族之家(23)

“我当然知道为什么。可你,老兄啊,你要是好好儿想想,你又不傻,你自己就会明白,我为什么问你这个。这会儿嘛,老爷子呀,谢谢你来看我啦;可要记住自己说过的话哟,菲佳,来亲亲我吧。噢,我的心肝宝贝儿,你心里不好受啊,我知道;可人人都过得并不轻松呢。所以我以前老是羡慕那些个苍蝇:瞧,我想呀,这世上就它们日子过得好;可有一回半夜里,我听见一只苍蝇在蜘蛛爪子里苦苦地叫——不啊,我就想,连它们也有灾有难哟。怎么办呢,菲佳;可是你反正得记住自己的话啊。去吧。”

拉夫列茨基从后门走出去,快走到大门前了……一个仆人赶上了他。

“玛丽娅·德密特里耶芙娜吩咐请您上她那儿去一趟。”

仆人向拉夫列茨基报告说。

“告诉她,小兄弟,就说我这会儿不能……”菲托尔·伊凡尼奇正要说下去。

“吩咐说一定要请您去的,”仆人继续说,“还吩咐说,她就一个人在。”

“那客人们都走了吗?”

“都走了。”仆人回话,咧开嘴笑着。

拉夫列茨基耸耸肩头,便跟着他走了。

四十三

玛丽娅·德密特里耶芙娜一个人坐在她书房里一把伏尔泰式的安乐椅中,闻着科伦香水;一杯泡着橙花的水放在她身边一张小台子上,她很激动,好像为什么事担着心。

拉夫列茨基走进来。

“您想要见我。”他说,冷冷地鞠一个躬。

“是的,”玛丽娅·德密特里耶芙娜回答,喝了一口水,“我知道您直接上姑妈那边去了;我叫人去请您到我这儿来:我需要跟您谈谈。请坐。”玛丽娅·德密特里耶芙娜停下来喘一口气。“您知道,”她继续说,“您妻子来过。”

“这我已经知道了。”拉夫列茨基说。

“哦,是的,那就是说,我想说的是:她来找过我了,我也接待了她;我这儿想跟您解释的就是这个,菲托尔·伊凡尼奇。

我,谢天谢地,受到,可以这么说吧,普遍的尊重,怎么也不会做出不像样的事来的。虽然我也预料到这对您会不大愉快,可是我怎么能忍心拒绝她呢;她是我的亲戚——由于您的关系:您设身处地为我想想,我有什么权利不让她进门呢——您同意我这么说吗?”

“您没必要为这个心里不安,玛丽娅·德密特里耶芙娜,”

拉夫列茨基回答说,“您做得很好;我一点儿也不见怪。我根本不打算剥夺瓦尔瓦拉·巴夫罗芙娜跟她的熟人见面的机会;我今天没上您这边来,只是因为我不想跟她碰见——就这样,没别的。”

“哎呀,我多高兴听见您这么说呀,菲托尔·伊凡尼奇,”

玛丽娅·德密特里耶芙娜激动地大声说,“不过,凭您这样高尚的情感,我一向就知道您会这样做的。要说我为什么激动嘛——这不奇怪呀:我是个女人和做母亲的呀,而您的太太……当然啦,你们之间的事儿我不能来评判——我对她也是这么说的;可她是多么讨人喜欢的一位女士啊,见了她就只有喜欢的份儿啦。”

拉夫列茨基笑笑,把帽子在手里翻弄着。

“我还想给您说的是,菲托尔·伊凡尼奇,”玛丽娅·德密特里耶芙娜继续说下去,身子微微向他移过来,“您要是看见她待人接物的谦虚样子就好了,多么恭敬啊!真的,甚至于让人动起感情来了。要是您听见她怎么说到您就好啦!我呀,她说,在他面前是错到底的啦;这个人呀,她说,是天使,不是凡人。真的,她是这么说的:天使。她那个后悔劲儿啊……我,真的,还没见过有谁这样后悔的呢!”

“不过,玛丽娅·德密特里耶芙娜,”拉夫列茨基说道,“请允许我出于好奇问一问:人家说,瓦尔瓦拉·巴夫罗芙娜在您这儿唱歌来着;她在自己后悔的时候还唱歌——是不是这样?……”

“哎呀呀,您这么说话不觉得害臊吗!她唱歌弹琴只不过是想叫我开心,因为我一定要她这么做,我几乎就是命令她啦。

我看得出来,她心里不好受,不好受得很;我想让她散散心——

再说我早听说她的才能是十全十美的!得了吧,菲托尔·伊凡尼奇,她已经垮到底啦,不信您问问谢尔盖·彼得罗维奇;一个心里好愁好苦的女人哟,toutafait,您干吗这样呢?”

拉夫列茨基只耸了耸肩头。

“再说,您那个阿达奇卡是个多美的小天使哟,多迷人哟!

又可爱,又聪明;法国话讲得那么好;俄国话她也听得懂——还喊我姑妈呢。您知道吗,说起怕生,她那么大年纪的孩子都怕生——可她就一点儿也不怕。真像您啊,菲托尔·伊凡尼奇,像极啦。眼睛,眉毛……就是您——一点儿不差。这样大的孩子我是不大欢喜的,说实在的;可是您的女儿我可真是爱上了。”

“玛丽娅·德密特里耶芙娜,”拉夫列茨基忽然说,“请准许我问一句,您干吗给我说这些呢?”

“干吗说这些吗?”玛丽娅·德密特里耶芙娜又闻了闻科伦香水,喝了一口水。“我给您说这些嘛,菲托尔·伊凡尼奇呀,为的是……要知道我是您亲戚,我对您是非常关心的呀……我知道您这人心善极啦。听我说,mon cousin,我毕竟是个有经验的女人,不会随口乱说话,您就宽恕了吧,宽恕了您的妻子吧。”玛丽娅·德密特里耶芙娜的眼睛忽然满溢着泪水,“您想想看:年轻,没经验……喏,或许还有个坏榜样:没一个能把她引上正路的母亲。宽恕她吧,菲托尔·伊凡尼奇,她已经被惩罚得够受得啦。”

泪水沿玛丽娅·德密特里耶芙娜的面颊滴落下来;她没去擦掉:她喜欢哭态。拉夫列茨基如坐针毡。“我的上帝,”他想,“这受的算是什么罪啊,今天这一天过的什么日子啊!”

“您不给个回答,”玛丽娅·德密特里耶芙娜又说开了,“我该怎么了解您的意思呢?难道您就可以这么残忍吗?不啊,我不愿意相信您是这样的。我觉得我的话是说服了您的。

菲托尔·伊凡尼奇,上帝会奖赏您的好心的,您现在就从我手里把您妻子接过去吧……”

拉夫列茨基不由得从椅子上立起来;玛丽娅·德密特里耶芙娜也立起身来,一闪身走进屏风后边,从那里把个脸色苍白、半死不活、两眼低垂的瓦尔瓦拉·巴夫罗美娜拖了出来,她看起来似乎自己毫无思想、毫无主见——完全听从玛丽娅·德密特里耶芙娜的摆布。

拉夫列茨基倒退了一步。

“刚才你在这儿!”他惊叫一声。

“别责怪她,”玛丽娅·德密特里耶芙娜连忙说道,“她怎么也不想留下的,可是我叫她留下别走,是我把她放在屏风后边的。她再三给我说,这样做会更加激怒您;我根本不愿意听她的;我比她更了解您的为人。从我手里把您的妻子接过去吧;瓦丽娅,别害怕,给您的丈夫跪下(她拉起瓦尔瓦拉·巴夫罗芙娜的手)——我祝福……”

“等等,玛丽娅·德密特里耶芙娜,”拉夫列茨基打断她的话,话音低沉而战抖,“您,大概,喜欢看见感情丰富的场面(拉夫列茨基没说错:玛丽娅·德密特里耶芙娜还在女子中学的时候就极其热衷于某种戏剧性效果)。这种场面能让您开心;可是别人却受不了。不过我不想跟您多说了:在今天这个场面里唱主角的不是您。您想让我怎么样呢,夫人?”

他又补充一句,是对他妻子说的,“我不是把能为您做的事都做了吗?别辩解说,这种夫妻相会的把戏不是您出的主意;我是不会相信您的——您知道,我不可能相信您:您想要什么呢?您是个聪明人——您做什么事都不会没有目的。您应该明白,跟您一块儿过日子,像我从前那样过日子,我是做不到的;这不是因为我还在怪罪您,而是因为,我已经变成另外一个人了。您回来的第二天我就把这话给您说过了,您本人,在那一刹那间,也是从心底里同意我的话的。可是您希望恢复别人对您的评价;住在我家里对您还不够,您还希望我跟您同住在一起——这话对不对?”

“我希望您能宽恕我。”瓦尔瓦拉·巴夫罗芙娜说道,并不抬起眼睛来。

“她希望您能宽恕她呀。”玛丽娅·德密特里耶芙娜重复一遍。

“也不是为我自己,是为了阿达哟。”瓦尔瓦拉·巴夫罗芙娜轻声地说。

“不是为她自己,是为了阿达哟。”玛丽娅·德密特里耶芙娜重复一遍。

“好极啦,您就想要这个?”拉夫列茨基好不容易才说出这句话,“好吧,这我也同意。”

瓦尔瓦拉·巴夫罗芙娜急速对他瞟一眼,而玛丽娅·德密特里耶芙娜却激动地大声喊叫了:“啊,谢天谢地啦!”便再一次拉起了瓦尔瓦拉·巴夫罗芙娜的手,“请您现在从我手里……”

“等等,我对您说,”拉夫列茨基打断她,“我同意跟您住在一起,瓦尔瓦拉·巴夫罗芙娜,”他继续说,“就是说,我带您去拉夫里基,跟您住一阵,一直到我实在住不下去的时候,然后我走开——我还会经常再来的。您看得出,我不想欺骗您;但是您别要求更多了。您自己也会发笑的吧,假如我照我们这位尊敬的亲戚所希望的去做,把您搂在怀里,给您担保说……说过去的事都并不存在,说砍倒的树还会再生叶开花的话。可是我看我只好屈服了。您不会理解我这话的意思的……这也没关系。我再说一遍,我跟您一起住……或者不,我不能答应这个……我会跟您同居的,会把您当做自己的妻子的……”

“您至少为这个把手伸给她吧。”玛丽娅·德密特里耶芙娜说道,她的眼泪早已经干了。

“我直到现在从没欺骗过瓦尔瓦拉·巴夫罗芙娜,”拉夫列茨基不同意地说,“她也会相信我这一点的。我带她到拉夫里基去——请记住,瓦尔瓦拉·巴夫罗芙娜:只要您一从那儿走开,我们说定的条件就算破坏了。现在请允许我离开了。”

他向两位女士鞠一个躬,急忙从那儿走掉。

“您没带上她一块儿走呀,”玛丽娅·德密特里耶芙娜在他身后喊叫着……

“让他走吧,”瓦尔瓦拉·巴夫罗芙娜悄悄对玛丽娅·德密特里耶芙娜说,马上便去拥抱她,开始感谢她,吻她的手,称她做自己的救命恩人。

玛丽娅·德密特里耶芙娜宽宏大量地接受了她的这番亲热;然而在内心深处,她对拉夫列茨基,瓦尔瓦拉·巴夫罗芙娜,乃至她所导演的这场戏并不满意。演得并不那么打动人心;瓦尔瓦拉·巴夫罗芙娜本应该,依她看,扑倒在丈夫的脚下。

“您怎么就不懂我的意思呀?”她解释说,“我不是给您说:跪下吧。”

“这样更好些,亲爱的表姐;您放心——一切都好极啦。”

瓦尔瓦拉·巴夫罗芙娜肯定地说。

“是吗,可他呀——冷得像块冰似的,”玛丽娅·德密特里耶芙娜指出,“就算吧,您没哭,我倒在他面前痛哭流涕的。他想把您关在拉夫里基。怎么,您连我这儿也不能来啦?男人们全都是无情无义的。”她最后说了这句话,还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可是女人家是知道善心和大度的价值的哟。”瓦尔瓦拉·巴夫罗芙娜说着便悄悄跪在了玛丽娅·德密特里耶芙娜的脚下,双手搂住她的腰,把脸贴在她身上。这张脸此时正偷偷在微笑,而玛丽娅·德密特里耶芙娜却重新又落下了泪水。

而拉夫列茨基回到家中,把自己关在贴身侍仆的房间里,倒在沙发上,就这样躺到早晨。

四十四

第二天是礼拜日。晨祷的钟声不是唤醒了拉夫列茨基——

他整夜都没有合眼——而是让他回想起了另一个礼拜日,他按丽莎的意思去教堂的那一个礼拜日。他连忙起身,有一个神秘的声音告诉他说,他今天也能在那儿见到她。他一声不响地从家里出来,吩咐还在睡觉的瓦尔瓦拉·巴夫罗芙娜说,他回来吃午饭,便大踏步地向那单调忧伤的声音召唤他去的地方走去。他来早了:教堂里几乎还没有人;一个执事在唱诗班的席位上念诵着经文;他的声音均匀而低沉地嗡响着,忽起忽落,时而被咳嗽声打断。拉夫列茨基坐在离入口不远的地方,祈祷的人们一个个来到,他们站住脚,画个十字,再向四面八方鞠个躬;他们的脚步在空寂宁静的教堂里发出嗡嗡的声音,又清晰地在拱顶下回响。一个衰弱的老妇人,披一件带风帽的破斗篷,跪在拉夫列茨基身旁,虔诚地祈祷着;她没牙的、苍黄的、布满皱纹的脸上显出紧张的、深深感动的表情;两只充血的眼睛定定地注视着上方神龛中的圣像;一只瘦骨嶙峋的手不停地从斗篷下伸出来,缓慢而有力地画着又大又宽的十字。一个胡须浓密、面色阴郁的农民,头发乱蓬蓬的,衣服破破烂烂,走进了教堂,一下子双膝点地,立刻画起十字来,每磕一个头便把头向后一仰,再摇一摇。他全身上下的动作中,他的脸上,流露出一种那么深沉的痛苦,使得拉夫列茨基决意要走到他面前,问他出了什么事情。那农民吓坏了,严肃地向旁边一闪,眼睛注视着他……“儿子死啦。”他急忙说一句,又接着磕起头来……“对这些人,有什么能代替从教堂里得到的安慰呢?”拉夫列茨基想着,便自己也试着祈祷起来;然而他的心变得沉重了、冷酷了,思想也远远飞逝了。他还在等候着丽莎的到来——但是丽莎没有来。教堂里已经挤满了人;她还是不见来。祈祷仪式开始了,执事已经念完福音书,正式祈祷的钟声也敲响了;拉夫列茨基向前边走了几步——忽然他看见了丽莎。她比他来得更早,但是他没有发现;她缩在墙壁和唱诗班席位中间的空隙里,不张望,也不移动。拉夫列茨基直到祷告结束,一直盯住她望着:他在向她做最后的诀别。人群开始走散了,而她仍旧立在那里不动;似乎她在等拉夫列茨基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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