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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书肆与学堂(1)

鲁迅说北大是“常为新的”,“常与黑暗势力抗战的”,这话不难从五四运动中找到注解。赵园则记录了1960-1990年代,尤其是“新北大”在“文革”时段的暗潮涌动与心态潜移,平实的文字间却不无“于无声处听惊雷”的发人深思的力量。梁实秋笔下的清华,也会引出时变世移的感慨,引发或轻松或沉重的思索。

如果北大或清华还是你苦苦追求的梦想,你会对他们做出怎样的体认与理解?

建议拓展阅读范围:如果想更多进入这两所大学历史,把握其精神,不妨找来《北大旧事》(三联书店1998年版)、《清华旧影》(东方出版社1998年版)看看。邓云乡的《文化古城旧事》(中华书局1995年版)则记述了包括北大、清华和辅仁、燕大、师大等十余所在北京的著名学府的历史沿革和学人逸闻。

逛厂甸、淘旧书一直是从清代乾嘉以来,直到民国年间文人学者的常课。二百余年中,在京的硕儒名士、诗人学者,从翁方纲到黄丕烈、傅沅叔,从李慈铭到胡适、钱玄同、鲁迅、周作人、郑振铎、唐弢、黄裳……出入流连于此的经学家、史学家、金石家、书画家、作家,真是不胜枚举。因此记述厂甸书业盛衰、书肆变迁、淘书之乐与散书之叹的诗文也就不胜浩繁。说起访古书、淘旧书,这里和东安市场、隆福寺是北京最著名的去处。这里选录的几篇当然难窥全貌,建议扩充阅读孙殿起辑《琉璃厂小志》(北京古籍出版社1982年版)。鲁迅的《〈北平笺谱〉序》、郑振铎的《访笺杂记》记录了他们合编《北平笺谱》过程中与琉璃厂的因缘,不妨参看。

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去逛逛甚至是泡泡琉璃厂。虽然那条文化街早已变成商业街了,但还是可以借想像往日鼎盛情景与士人优雅的身影,聊发“思古之幽情”。

我观北大①

/鲁迅

因为北大学生会的紧急征发,我于是总得对于本校的二十七周年纪念来说几句话。

据一位教授的名论,则“教一两点钟的讲师”是不配与闻校事的,而我正是教一点钟的讲师。但这些名论,只好请恕我置之不理;——如其不恕,那么,也就算了,人那里顾得这些事。

我向来也不专以北大教员自居,因为另外还与几个学校有关系。然而不知怎的,——也许是含有神妙的用意的罢,今年忽而颇有些人指我为北大派。我虽然不知道北大可真有特别的派,但也就以此自居了。北大派么?就是北大派!怎么样呢?

但是,有些流言家幸勿误会我的意思,以为谣我怎样,我便怎样的。我的办法也并不一律。譬如前次的游行,报上谣我被打落了两个门牙,我可决不肯具呈警厅,吁请补派军警,来将我的门牙从新打落。我之照着谣言做去,是以专检自己所愿意者为限的。

我觉得北大也并不坏。如果真有所谓派,那么,被派进这派里去,也还是也就算了。理由在下面:——

既然是二十七周年,则本校的萌芽,自然是发于前清的,但我并民国初年的情形也不知道。惟据近七八年的事实看来,第一,北大是常为新的,改进的运动的先锋,要使中国向着好的,往上的道路走。虽然很中了许多暗箭,背了许多谣言;教授和学生也都逐年地有些改换了,而那向上的精神还是始终一贯,不见得弛懈。自然,偶尔也免不了有些很想勒转马头的,可是这也无伤大体,“万众一心”,原不过是书本子上的冠冕话。

第二,北大是常与黑暗势力抗战的,即使只有自己。自从章士钊提了“整顿学风”的招牌来“作之师”,并且分送金款以来,北大却还是给他一个依照彭允彝的待遇。现在章士钊虽然还伏在暗地里做总长,本相却已显露了;而北大的校格也就愈明白。那时固然也曾显出一角灰色,但其无伤大体,也和第一条所说相同。

我不是公论家,有上帝一般决算功过的能力。依据我所感得的说,则北大究竟还是活的,而且还在生长的。凡活的而且在生长者,总有着希望的前途。

今天所想到的就是这一点。但如果北大到二十八周年而仍不为章士钊者流所谋害,又要出纪念刊,我却要预先声明:不来多话了。一则,命题作文,实在苦不过;二则,说起来大约还是这些话。

(一九二五年)十二月十三日

注释:①选自《鲁迅全集》第3卷。

闲话北大①

/赵园

几年前读冯友兰先生的《三松堂自序》,觉得其中写北大、清华、西南联大的几章很可玩味。虽然我个人的经验不同,却无端地以为冯先生的三校比较极精彩:或许正是这一类的前在经验,把我的个人感觉淹没了。

1964年我考入北大时,北大大而无当的校园里全无浪漫气氛。那正是“四清”时期,校内一派革命景象,只令我感到不适。倒决非不想革命,只是觉得吃力而已。我的同学的姿态气概,以往都只在电影小说里看到过。我这才知道,我所读过的中学,在我的家乡也近于“贵族学校”的,比起京城或其他南方大城市的学校,实在只能算作乡村中学,我自然是十足的乡下人。记得当时喜欢穿农村妇女式的大襟衣服,中学毕业照也是穿这种衣服拍的;报到那天,先到的同学半开玩笑地说,看了照片,以为是个很老实的农村妇女。又说,人还没到,信倒是来了。那是同考到北京的中学同学写来的,无非约着一起玩玩。但我不久后就知道,我们那所“乡村中学”在男女交往方面,又似乎风气超前了。而那正是革命时代,即使年轻的男女革命者,也不便随意往来的。至于“文革”期间风气一变,则是后话。

尤其令我敬畏的,是大城市且名校出身的同学,那些器宇轩昂的男生和风度不凡的女生,他们的见识、口才,都更令我自惭形秽。“仪态”这玩艺儿是难以描述的,但就有那么一种味儿。今天叫做“派儿”的,我只有羡慕的份儿。到很晚的后来,我才看穿了那种“北大作派”,或者说“派儿”。大言,大姿态的后面,也许竟是一无所有的。但大校的确能造出这一类的“派儿”,令你即使到了陌生的远方,也能凭着那味儿,辨认出你的校友来。

你很难将大言的“大”,与大气魄的“大”剥离。大校的大,确也系于气魄。我疑心那“大而无当”的校园,也参与了气魄的制造——谁说得准呢?风气因陶染而成。至于我自己,虽在进入北大前已习惯了抑制,也似有某种情欲被唤醒了。虽不能至,心向往之。也是“后来”,我又相信了北大的“大”对其间人物的致命影响。那种对大境界的渴望很可能就此悄悄地伴随了你一生,即使最终只落实于大话,只成为对你的纯粹嘲弄。其实不唯北大,通常名校学生,都有几分狂。我所读过的中学也如此。其积极效果,是有可能使你逃脱委琐。纵然落到了极不堪的境地,骨子里的那点傲气,也够你撑持一阵子尊严,所谓“倒驴不倒架”。消极处却也在此:你或许要为你的不肯趋附付一点代价。这令人约略想到贵族的命运,虽然明知有点拟于不伦。我的确发现我的校友在北大北京之外,比起别个更难于生存。当然这或许只是由于我观察的粗疏。其实道理很简单,这个民族留给狂狷者的生存余地从来狭窄。至于校园文化,与“社会”向有疏离,纯粹的校园动物,很可能永远地失去了对“社会”的适应能力。当然这多少也属危言耸听。

话说得远了,再回到前“文革”时期我所在的北大。我还得承认,对新环境的适应不良,自惭等等,多少也因了女孩子在那个年龄难免的虚荣。最初一时,我的那些女伴在我眼里是那样耀目,即使因风气所限,她们不得不将美好的躯体裹在简陋的衣着里,也能令人感觉到美的辐射似的。美而革命,实在是一种幸福。

令我倾倒的还有高班学生。记得曾有一位沈姓女生领我们做操,那自信与干练,就令这一群中学女生羡慕不已。其实她并不美,吸引了我们的,是所谓“风度”。这沈姓女生已不在人世,是“文革”初期自杀的,我并不确知原因。听到这消息时,似乎也并不震惊。只是恍然记起那身姿,怅然了好一阵子。

“浪漫”与“革命”向有宿缘。倘若浪漫而又封闭,“革命”几乎是激情的仅余的出路。我至今还能清楚地回忆起“文革”前夕北大校园中躁动不安的气氛。刚进入一年级,我所在的班里就组织了批判小组,“靶子”是游国恩先生主编的《中国文学史》(当时我们叫它“蓝皮文学史”,以区别于那本“破字当头”的红皮文学史)。游先生不可能对此氛围无所感觉,否则他不会在每次课前先将毛主席语录一丝不苟地写在黑板上。也有照旧用了响亮的京腔讲他的宋词元曲,且在李清照的“愁”字上回旋不已的,只是这位先生肯定不知道,他的学生正格外起劲地记笔记,以便备足批判材料。即使已入老境,我也不想说这只是些儿童游戏。

当时的我们是十足庄严的,虽然未见得真以为天下兴亡在此一举。

今天的年轻人已不能想像那一代人的话题。其时也如眼下青年的说刘德华、张国荣,有几个时时挂在口头的名字。挂在我们口头的,是一两位年轻而笔势凌厉的批判健将的名字;其中的一位,即后来进了“四人帮”的姚文元。偶尔在晚饭后,有男生找我聊天,谈的无非是这一类的大题目。我们绕着未名湖,有时竟绕着校墙一圈一圈地走——这已在当时的风气之外。但我知道,那话题实在是很革命的。

这是“前文革”时期。充斥在空气中的激情与暗示,令你时时有所期待,对于笼统的“变动”以及具体的“事件”,尤其“事件”。你的期待总不会落空,即使那只是小小的事件。比如某家刊物的封底油画中埋伏着几条反动标语以及人像等等。晚间在寝室里,一伙人仔细研究千方百计找来的这刊物,事件的神秘性令人兴奋不已。这种期待此后更被“文革”所鼓励,又被“文革”所消耗。持久的兴奋与期待之后,多半是刻骨的疲惫。到70年代初下乡插队,心境已一片冷漠。那两年里像是很少读报纸。那地方缺纸,大字报一上墙,就被农民一块块撕下来卷烟抽了。无所期待,也不大有好奇心——除非有关再分配或回城的消息。直到1971年9月那个爆炸性的事件辗转传递到偏僻乡间,才重又具体地感觉到了“政治”。此刻的北京怎么样了?

“前文革”之为“文革”的前奏,或许只有在北京且北大这样的所在,才能令人感知。身处此境,你才相信一切顺理成章,水到渠成。那张大字报正属于你所期待的,虽然你的期待并不这样具体。你等着那终究要来的,你等着有什么炸开那布满虚伪的平静。你等来了。

而我自己却在“等来”之前先已崩溃。这是另一回事,先不去说它。

我不能假惺惺地说我有什么“先觉”。事实是,我体验了那浪漫的“革命”对一个心性柔弱、决无革命气概的女孩的吸引,此后更有对于这种与其说是“革命”毋宁说是知识者的“革命想像”的持久迷恋。这似与我的性情不合,但这是真的。还记得1964年的“一二·九”,班里开晚会,我请求熄了灯,在黑暗中朗诵了高尔基的《海燕》。革命实在是“青春事业”。十几年后重回北大,读现代文学的研究生,由30年代文学中,读到的就是青春浪漫的“知识分子的革命”,尽管文字粗率,那属于年轻人的热烘烘的气息,是我所曾经熟悉过的。五四则是北大的青春时代,生机淋漓。我一再觉察到北大人保有青春的魅力,却相信大校亦如大国,也会衰落的。这样说或如枭鸣,只让人厌恶,不说也罢。

1978年考回北大,实非我自己所愿。“文革”中期离开北大时,我曾打算和这个鬼校永别的,却如鲁迅《在酒楼上》所说,苍蝇般绕了个小圈子,又飞了回来。人的想到所谓的“命”,多半也在这种时候的吧。

刚回北大时,我甚至怕走某些太熟悉的地方,比如原中文系办公室所在的二院(或是五院?)。那一带在我,有种冷酷的味道。但我还是渐渐安下心来。这一趟“重来”,使我有机会进入另一个北大,是我已往疏于了解的。我只是到这时,才注意到燕南园的西式住宅,留心弥漫在燕南园、朗润园一带的不易描述的气氛。而我十几年前进入北大时,也如我的同学,眼光总是由这种所在漠然地掠过的。后来我更走进王瑶先生的客厅。我与师长辈打交道一向局促,但这间客厅影响于我此后的生活是这样大,从我第一次走进它时就注定了。由遥远的事后看来,不也是“命”?

我仍然不大能和老先生来往。读研究生的三年里,曾因人之托,去过一趟宗白华先生家。宗先生的家陈设似乎极简陋,两个老人(?),在室内昏暗的光线下。全不记得当时问了些什么,只记得宗先生正如通常形容的那样,很“慈祥”。临毕业时,送硕士论文,又去了一次吴组缃先生府上。当时天气已热,我被他的家人请进屋时,吴先生正穿着背心短裤,于是便手忙脚乱地穿衣服,有点狼狈。我倒因此而松弛下来。我看到的是一个普通的老人,像我的父亲那样。直到我毕业,其他老先生,只是远远地看到过。大家合影,王力先生到得稍迟。笑嘻嘻地迎着大家走过来。还有一次,和同伴们一起,见到林庚先生打不远处大步走过,外衣被风吹开,觉得很飘逸,目送着,议论了好一阵子。三年下来,我所熟悉的,只是王瑶先生的客厅。

但在我,这才是北大。我终于进入了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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