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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悠悠岁月(11)

我们第一次真正的吵架是为了生孩子——一点准备也没有,他还都是在醉酒的情况下,这哪里行?按照生育健康标准,起码应该有一个月的准备时间,男女都不可以喝酒、抽烟,也不能有身体的任何不适,生孩子,不说是百年大计,也应该是对孩子的一辈子负责的事情,哪里可以随随便便!但他不管这些,他喜欢的是“率性而行”。兴致来的时候还不分场合,随时随地。但我不行,讲究个时间、地点、环境、气氛。“早上茶、午间色、晚上酒”,都是很伤人的,连民谚里都有,他却不知道,这怎么可以。如果是有了孩子的夫妻,小孩刚刚入睡的时候,小孩就要醒来的时候,白天有孩子在家的时候,都不是合适的时间。双方身体有点不适,情绪不是很好的时候,也是禁忌。但他没事,甚至刚刚吵了嘴都有心情。还有卫生问题,他嫌我“有一整套复杂的程序”,但是我们做医生的,看得多了,那些害了这病的女人,可惨了,落到自己身上,怎么能够不认真对待?他还有个毛病,这话不好说,怎么说呢,换一个说法就是“美景以粗游了之,佳肴以大嚼了之”,没有那种细细体会的意思。生活要品味才有意义呵,结果十有八九我都觉得很败兴。这方面我们的冲突非常大,越到后来越厉害,恶性循环。虽然这些也都是鸡毛蒜皮的细节,但是对婚姻来说这些细节却都是致命的。很可惜,这些东西我们做女人的也都是在婚前没法了解的。《三国演义》里的刘备说,讨老婆就像穿衣服。其实婚姻和买衣服区别很大,当你穿上去,感觉到不合适的时候已经晚了——要脱下来很麻烦,退货更是不可能,你只好别别扭扭地凑合着过,软弱的,一辈子也就搭进去了。就这样,我们的感情越来越淡,我们之间也很少说话。有时候甚至相对无言,仿佛都患了失语症。他回家也越来越迟,有时候甚至通宵不归。有人向我建议说,男人要管得紧,应该盯梢,知道他和谁在一起,在哪里过的夜。还有的说,要个孩子吧,那样会拴住他的心的。但我都不采纳,如果两个人的婚姻要靠这样来维系,那不是很辛苦、很悲哀吗?特别是孩子,万一男人拴不住,自己套个箍儿麻烦不说,也是对孩子的犯罪。像我们这样的,对国家贡献不大,少生一个孩子就算作贡献吧。

这时候我决定考研究生,实现我年轻时候没有实现的梦想。我丈夫同不同意?关他什么事情!我白天上班,晚上回来,一个人一边听音乐,一边做几个小菜犒劳自己——我能做家务、能烧菜。我喜欢把很一般的事情也做得很精致,做得精致的小菜就跟艺术似的。吃完了,一个人就可以很安静地复习功课,效果不错,日有所进。精神好的时候,到了半夜,就邀上一两个小姐妹去吃夜宵,说些女人之间的悄悄话。我不觉得没有男人的日子有什么不好。

其间他当然回来过,有几次我们两个人一起喝酒、吃饭、聊天,气氛还挺好的。但接下来就是一个关隘:他要在我这儿过夜,我就说那你得让我检查过——照我的本意都应该带他去医院验过血,呈阳性没有——那么些日子没有和我在一起了,谁知道你跟谁在一起,有没有染上什么病。结果他说他的自尊受到了戕害——中文系出来的,不说“伤害”,而是说“戕害”——一甩手又走了。我们好几次都是这样不欢而散。但在这样的事情上我是不会让步的。你要走,我还不稀罕你那点东西——告诉你也不要紧,我可是学病理解剖出身的,什么东西我没有见识过?

1996年我考上了研究生,是上海医大的,专业还是病理。我们已经有好几个星期没有见面,我告诉他消息,他就来送我。我们就在火车站说了会儿话,主要是家里的一些东西的处理、保管什么的,没有涉及我们的婚姻之类的严肃问题——大家没有心情说起,好像压根忘了。他说我考上了,他都没有买点礼物送送,怪不好意思的。我说没有关系,你送的最好的礼物是第一次工作时候给的几十块钱的胸针,我小心地收藏着。后来送的成百上千元的礼物,我反倒是忘哪儿也不知道了。他听了有些闷闷的,后来我们就随便地说了会儿话,大家都有些心不在焉,像所有送别的话已经说完、巴望着火车快来的朋友。这是唯一一次我能够记得的彼此没有吵架的分别。

在我上海读书期间,他怎么样我不是很清楚,我反正功课很忙,实验很多。

也有男人来向我套近乎,但我连白眼都懒得朝他们翻。看男人我都能够大卸八块、扒了皮、剔了骨看,还乱什么?

我丈夫来过一次,当时我正在解剖室里。我们的解剖室很大,空荡荡、阴森森的。因为快近中午,我肚子饿了,就摘了手套、放下刀具,一边想问题一边吃方便面。他见到了我就非常地吃惊,五官又挪一块儿了——因为我的对面是一具赤身裸体、开了膛的男尸,我的工作服上还沾有酱色的汁迹,满屋子又都是Formalin(福尔马林)的刺鼻气味。我笑起来,说你吃方便面吗?还有一包。他看了尸体几眼,连连摇头。我说你别怕,他可比你安静,也比你干净哪。这回他倒没有生气,但也没有吃方便面。当时他的穿着打扮已经令我很陌生——斜背了个手提电脑,戴着墨镜,光头上戴个鸭舌帽,大红的套头T恤,松松垮垮的绿花短裤,光脚上又是一双老大的草鞋式凉鞋,腿上的黑毛密密麻麻,特别扎眼。

他说他已经离开原来的办公室,不再做公务员了。他和几个朋友合办了一家广告公司,他不干别的只管点钞票。他还亮胳膊给我看,说现在点钞票点得胳膊都粗多了。我说不错嘛,但要小心,钞票上细菌最多,可别让细菌整个儿把你吞噬了。

到我快毕业的时候,要完成自己的论文,更是忙得昏天黑地,什么也管不了。

天道酬勤,我的论文做得很好——内容是关于克雷伯氏杆菌和产气荚膜杆菌的,不但在自己的导师那儿通过,还被选派到北京去参加一个全国性的病理学术会议。我的论文就是会上宣读的,掌声多多。他们特别佩服的是我的外语水平,因为我引用的资料许多都是原文。与会的还有一个新加坡学者,其实他也是一个猎头,是为新加坡的大医院来内地物色人才的,会后他就和我作了谈话,希望我还能够去新加坡深造和工作。我没有拒绝,但也没有立刻答应,只是收了他的名片。回到京西宾馆,我很兴奋,半夜了还睡不着觉,先是告诉了我父母会上的情况,后来想了想,就打了个电话给我的丈夫。我打电话回去,但听到的却是一个陌生女人呢喃的声音,只一声,然后是他的。我问那女人是谁,他说没有女人呵。

我先是愣着,后来就笑出声来。我说那么你有本事就叫我一声老婆,大声点。他说不行,有事明天再谈。

明天谈?都这样子了,我们还有什么明天?我就挂了电话,也挂起了我和他之间的一切——其实我们之间的尘缘也早该有一个明确的了断了。我不后悔打这个电话,这个电话让我突然地醒悟:或许我真的应该答应那个猎头到新加坡去。

回到杭州,我就约他谈谈,就是在杭百的旋转餐厅,说我们分手的事情。他犹豫了一下子,大概知道没有什么好挽留的,就说好吧。我们第二天就去办了手续。我很尊敬我母亲,但我必须承认,我和她不是同一代人,我们的许多观念都是不一致的。我和丈夫的分离,其实他们比我更加地难过——用一句杭州老话说就是“锅子里不滚,汤罐里乱滚”。他们有一种我被抛弃的感觉,但是我没有。

都什么时候了,谁抛弃谁呀?最后一天我要赴新加坡了,他来送我,但走到我家楼下,我就不让他上楼,我说你待这儿,我父亲看到你会把你从窗口扔下去的。

我到了新加坡,和新加坡的一家医院签了两年的合同,同时也得到了新加坡的绿卡。但是我高兴不起来,一是感情上还适应不过来,二是工作上也不觉得很如意——工资是挺高的,但我不在乎这个。本来我以为在新加坡这样的地方,医生和律师什么的会很吃香,很有发展前途。其实来了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情。

他们把我弄来,也有些太监讨老婆的意思——要是要过去了,用却是不用的。虽然我是病理学硕士,但人家不是很瞧得起中国的学位文凭——他们连新加坡本土毕业的硕士生、博士生也不是很瞧得起,只相信去美国、欧洲镀过金的。这时候我比较空闲,说实话也有些寂寞,就常到网上溜达。有一次我看到一个医学方面的求助信息,是美国匹兹堡来的,说的是急用一种维持时间长、耐药性低、副作用小的抗厌氧菌药。美国本来应该有这个药,我估摸着得这病的是个孩子,我就去E‐mail,说我们国内有这样的药,是康恩贝集团新研制的“康多利”(替硝唑葡萄糖注射液)。过了一段时间,我收到了一个电子邮件,是对我的信息表示感谢的,说他们用了那药,孩子的病很快好了——果真是个孩子。几次通邮下来,我们就成了朋友,原来他还是个中国人,姓王,是在那儿攻读博士的。他说这次我可帮了他的大忙,他是专攻需氧菌和厌氧菌的,一个中国同学的孩子得了这方面的病,美国的此类药药性太凶,不敢用,如果没有我的帮助,他的脸丢尽了是小事情,还会耽误孩子。接着他就问了我的情况,我就照实说了,他就建议我去,说他所在的大学的病理学研究在全美国,甚至是全世界也都是很有影响的。具体事宜他帮我联系,包括奖学金、住房在内的所有事情都由他包了。

我的心就动了,决定去。之前和我老爸老妈说了,他们都反对,特别是我妈妈,说网上认识的,看不见摸不着,太玄了——还要去留学,你的学问还不够大吗?在她看来,做女人的,有一个像样的家远比做学问、出国留学重要。没办法,老一代的人都这样。结果我就辞了新加坡的工作——为这我还付了一万多元的罚金,我和他们签的是两年的合约,还没到时间嘛。

就这样我到了美国,是他来接我的,弗吉尼亚的机场又小又旧,和我们的上海虹桥机场有天壤之别,这是我到美国的第一个吃惊。王博士人长得不咋的,但是用的车很漂亮。这人有点怪,见了面吧也不客套几句,说些别的,而是大谈他的专业,什么细菌在胆囊结石核心形成的作用和证据啦,他们研究小组正在采用的聚合酶链式反应(即PCR,从分子生物学角度对胆囊结石5种需氧菌和4种厌氧菌脱氧核糖核酸进行研究)啦,等等,因为这不是我的专业,所以听得有些云里雾里的。后来我才知道,这人不太会说话,一说话就将话题往他的专业里拉,也不管别人乐意不乐意,以致周围的人都有些烦他,怕和他说话。所以他说给我听也并不是真的和我探讨,而只是找个听众吧。这一天让我歇着,第二天他就邀请了附近的中国留学生开了个Party,大家喝喝茶,聊聊天,算是欢迎我。会上他还笑眯眯地向我介绍了一个女人,高挑的个儿,人长得不错,穿着打扮也挺有品位。

原来这是他的妻子,他们不久前刚离了婚——这是我到美国的第二个吃惊——原因好像是她嫌他太书生气,合不来,因为这女人是一个把自己定位定得很高的人。其实他们都已经在美国待了许多年,各方面都很美国化了。离婚上也是,王博士的妻子有一天回来,管自己整理行李箱,然后就对王博士说,从明天开始我不回这个家了,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的律师。他们就算离了。在国内这方面要艰难得多,许多离婚的男女都要吵成斗鸡眼再走开。对女人来说要离开家也是很困难的事情——你的户口、工作、房子都是很死的,哪里能够如西方人那样的,提起一个包说,“从明天开始我不回这个家了”。当然我不觉得这有什么特别的好,但这样也会引发许多的社会问题,但是当你遇人不淑,彼此都已经看不惯了,还必须和他待在同一个屋檐下时,那实在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情,在这样的地方你会觉得连空气都是稠的。

接下来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到了美国攻读博士,专业仍然是病理学。

我前夫来过一次电话,说是他又找上一个女人,说了说她的具体情况,说他们准备结婚了,让我参谋参谋。我也就瞎七搭八地说了几句。最后我说,是原来那个还是另外又有了一个?——这下你们可以上下通用一条毛巾、一个盆了。他笑起来,说才不呢,但我们至少牙膏是不必分开来的。

王博士这边,开始几天,他放下手头的工作,开了车带我去大采购,带我去兜风,将附近的风景点都玩一遍,后来我读我的书,他做他的研究,但业余时间我们基本都在一起。我们的关系?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只是朋友,以后怎么样,处处看,再说吧。

说了那么多,好像不得要领。概括起来我想说的是,我们再也不要做传统的女人了。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可不是为家庭、为男人而来的,我们是为自己而来的,我们是我们自己的。如果现在还有女人将自己的一切都押宝似地押在男人身上,押在婚姻、家庭、孩子身上,那么真是太冒险、太傻气了。好像是波伏娃吧,她说过,女人不是生来就是一个女人的,而是成长为一个女人的——也就是说,女人们,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像男人一样去尝试任何事情,你甚至可以成为你想成为的任何人……

拳击冠军

口述 余吉利 整理 麻生环

我小时候就很抗打的。父亲打我,我从来就不叫的,生扛。练拳击有点枯燥,打空气,打沙包,跟人对打,学了一年多才凑合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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