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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回望插队岁月(44)

老王和爱珍妈的孙女,也就是平子的二女儿,2007年考上了郑州的一所大学,去年毕业,想继续读研究生,今年考了一次,总分够了,单科差几分,打算明年再考一次。如果能考取,她将是石家河的第一个研究生。

爱珍妈后来又寻了一个男人,并和他也生养了两个儿子,但是,因为俩人性格不合,这些年都是各过各的。也许,就有爱珍妈总拿他和老王做比较的这个原因在里面吧。

河南老齐

齐国顺,香柯大,河南滑县人,为了把他与村里的另一个老齐区分开,我们叫他河南老齐。香柯妈叫张素珍。河南老齐本来已经在焦作的一家钢铁厂当上了工人,香柯妈也是城市户口,那时已经有了他们的大女儿香柯。因为厂内工作调动,把老齐调到了所属煤矿,而老齐到煤矿不久,就经历了一次大矿难,他目睹了上百人遇难,他自己也差点被埋在井下,死里逃生的老齐害怕了,工人身份、城市户口都不要了,带着老婆孩子跑到陕西投奔他的一个远房亲戚,先到的步儿湾,后来才在石家河落了户。他比我们到石家河也早不了多长时间,我们去的时候,他家的窑洞在村里是最新的。开始,我和老齐的关系还是不错的。那时,我们很爱吃乡亲们泡的酸菜。刚去的那年,由于过了泡酸菜的时候,我们自己没有泡下酸菜。想吃酸菜,只能跟乡亲们要。一到吃饭,就满村跑着到各家去要酸菜,开始是拿着碗去,后来索性就端着和面的盆去了。河南老齐家离知青窑最近,去他家的次数也最多,每次都能从他家端回满满一盆酸菜。当然,我脸皮儿薄,一般都是让其他同学去。

说起河南老齐,我一直深感愧疚。老齐那时在村里算是新来户,加上他干农活是半路出家,在村里处处小心,谁都怕得罪,村里开会时,他大多是随声附和,定下的事,要是有人反对,他就跟着变来变去,遇事也总是躲在后面,从不主动抻头。其实他这是一种自我保护,我那时却不能理解,认为他圆滑,没立场,私心重,并把它们上升到觉悟、品质这样的“高度”,就越来越不待见他,总是找机会讽刺挖苦他。最不该的是,那时下地干活,在地头歇歇儿的时候,大家会互相开玩笑,河南老齐两口子,有时会是大家取笑的对象。

本来,也就是逗个乐子,我却往往借题发挥,甚至是恶语相向,有些话就是在骂人。这种情况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有一次,香柯妈实在忍不住了,质问我凭什么这么骂人,我才意识到自己做得太过分了。虽然从此这种事再没有发生。可是至今,一想起这件事,我就觉得对不起河南老齐和香柯妈。

其实,类似的事,应该不止这一件。在那个崇尚“革命”与“斗争”的年代,我根本不懂得要尊重人。

河南老齐今年已经80岁了,不过他的身体状态和精神状态都还好。儿子们早就不让他下地干活了,可他还是闲不住。香柯妈今年也是77岁了,看上去,香柯妈的身体更好一些。对于当初从河南来陕西,老齐有时会说,他后悔得很,如果不来陕西,他会和其他城里人一样,早就拿着退休金享清福了。

可是,他也说:如果在河南,那就不会有他现在的一大家子人了。老齐刚来石家河时全家只有3口人,到现在已经是儿孙满堂,从原来的一户人家,分出了6户,一大家子大大小小共有17口人,成了村里的大户人家。河南老齐膝下4个儿子,3个都已成家,现在就盼望着老四能早点说上媳妇成了家。河南老齐的儿子们都很孝顺听话。前几年,老大留根在林场打工时,就和几个弟弟凑钱把他们二老的棺材料子买下了,是柏木的。儿子们甚至连他们过世的时候要穿的老衣,都给他们准备好了。平时,儿子们家里做点好吃的,也都会端过来孝敬他们。有这么好的娃儿们,能享受这样的天伦之乐,老齐和香柯妈都很知足。

因为家里人口太多,老齐的大儿子齐留根在村里另买了一院地方,搬出去了。留根还装起了村里的第一台太阳能热水器,下一代们已经有了更高生活品位的追求。

河南老齐给他的4个儿子分别起名:留根、怀根、香根、来根,他把根看得很重,他从河南来陕西就是希望为齐家保住根,齐家的根也终于是保住了。当然,现在这个根是扎在了陕西,扎在了石家河。

陈清元

陈清元,正子大,当年40岁左右,是生产队长。正子大是个心里有数的人,对于当时我们的一些幼稚做法,他往往不跟你争,甚至还会顺着你说,但是,他该怎么办还是要怎么办的。我有一个同学,想来插队,我跟队长提了多次,实在拗不过,他答应向上面申请,却一直不办。我当时认为是他耍滑头,其实是我不懂。当年我们插队,对乡亲们的最直接的影响,就是使他们原本不够吃的口粮更加紧张。五十几个人的小村子,一下来了6个知青,负担已经够重的了,他怎么会同意再来人呢?可这话又不能明说,说了,传出去,给他扣个“破坏知青运动”、“反对最高指示”的帽子,岂不更麻烦。

所以,他只能拖着不办。

为了多打点粮食,队长领着我们,在属于北海村的北海蕖漫地开荒,这在当时,是违反政策的,是有风险的。我们知青曾提出异议,但也没坚持。

幸亏石家河是在沟里,如果在大川里,恐怕早被发现了。正子大有时有点小心眼,谁要是惹恼了他,他会在派活时让你吃点苦头,治治你。记得有一次,在大川里锄地,不知他那天是因为什么事不高兴了,早就过了往常该收工的时候了,他就是不吭声,一个人在前头猛锄,任凭大家在后面喊叫。那天是直到天色暗得看不清地里的苗了才收工。

正子妈叫高秀英,出身富家,她大是长子,在家继承家业,结果,成分定的是富农。她二大早年离家参加了革命,新中国成立后,在甘肃工作,“文革”前已经是厅局级的干部了。正子妈很能干,干什么都很利索。正子妈也很会做饭,我们进村的第一顿饭就是正子妈做的,是她最拿手的面片汤。

正子大一家是在1970年底搬走的,搬到了云岩北塬上的杜窑科村。直接原因是他们家的娃娃总养不住。我至今还记得,那时在夜里我们会听到“娃啊……回来吧……”的呼喊声。后来,乡亲们告诉我们,这是在“叫魂儿”。

在那个缺医少药的年代,娃娃病了,乡亲们往往用这个办法来缓解内心的恐惧与不安。在连着殁了两个娃以后,正子大决定搬家。我到运输公司开车以后,一次,我出车路过云岩,在集上碰见了正子大和他的二儿子正群,我们聊了一阵儿。他说他搬家以后过得挺好,家里人也都好。那天是1976年的五一劳动节,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正子大。后来听乡亲们说,政策放开以后,正子大开始还是不错的,他的三儿子攒钱买车跑客运。不幸的是,一场车祸使他失去了三儿子和儿媳。再往后,正子大就去世了,已经在兰州定居的正子,就把瘫痪多年的正子妈接去了兰州。

缠子大

缠子大,叫邓焕珠,他是老支书的侄子,焕子的后叔伯哥哥,他的爷爷和焕子的爷爷是亲兄弟。缠子大当年是副队长,他精明能干,是村里的能人。

缠子大身材瘦小,干那些凭体力的力气活儿,他没有优势,但他干技术活儿行,摇耧、点种这些活儿,每次都是他来干。论起动脑子、算计,更是村里没人能比得过他。有一次,他从云岩集上给队里买了一头驴,回到村里才发现这头驴有毛病,大伙儿都觉得这下可麻烦了。没想到,在下一个集上,缠子大又把这头驴给卖了,还给生产队赚了30块钱。缠子大是那种做事很周密的人,干一件事之前,他会思前想后,把方方面面都想到,没问题了,才开始动手。缠子大在老马之后,担任生产队长,直到1973年他把家搬到沟口的下寺为止。那年,他的一个已经长到八九岁的娃突然得病殁了,加上他对村里的人际关系感到非常失望,才决定搬走。

沟口村在大川,自然条件比石家河好,又紧靠公路,离云岩很近,信息也更灵通。缠子大搬去沟口,简直就是如鱼得水,农村政策改变以后,他更是成了第一批致富的人,早早就看上了电视,早早就用上了电冰箱。前不久,他在自家院里盖起了一栋二层小楼,这在村里也是独一无二的。

虽然缠子大一家早就搬到了沟口村,可我们一直还是把他当作石家河人,每次回村,都要去看他和缠子妈。缠子妈叫张润英,很能说,那时,在村里,她一开口,别人就往往插不上话了。以前几次回村,都没有见到缠子,事隔四十几年,这个当年只有五六岁的小女娃变化太大了。缠子信了基督教,不仅自己入了教,还把缠子大、缠子妈也动员入了教。她热衷于传教,我们在她家就坐了二十几分钟,却一直在听她执着地宣传她的信仰。缠子能说爱说的劲儿应该是从缠子妈那儿遗传来的。有信仰总比没信仰好,无论信仰什么,只要真诚,只要是叫人向善的,都应得到尊重。

润儿

润儿,叫曹存义,祖籍绥德,老家连年遭灾,举家迁来宜川,遂来(刚来)是在泥湾村。润儿有两个姐姐,大姐曹凤兰嫁给了陕西老齐,后来就成了香子妈。二姐曹翠兰也嫁到了离石家河不远的杨家河。曹家后来就搬到石家河落了户。我们插队的那年,润儿刚好20岁,是一个很精神的帅小伙子,那时还未成家。他身体很棒,力气也大,进山推柴,他一车能推上千斤,而且每次都是他冲在最前面开路。背麦子,在那时算是苦最重的活儿,是把打好捆的麦子先捆成有七八十斤的大捆,一般,婆姨们一次就背一大捆,男劳力一次背两大捆,润儿一次能背三大捆,背起来,还是一路小跑。我们后来也能一次背三大捆了,但是,跑不过他,往往是,我们还没到场上,他已经又往山上返了。还有一个活儿,也能体现润儿的力气大,就是在粮站扛粮入库,羊毛织成的粮袋子,有能装三斗、四斗的,最多的可以装五斗粮食,大概有200多斤,这活儿要这么干:把粮袋口解开,一只手攥紧袋口,脖子抵住直立的粮袋,弯下腰扛粮袋上肩,然后,把粮袋扛到粮库顶上,不下肩,对准粮仓口,松手,将袋中粮食准确地倒入粮仓。这活儿的难度是,不仅需要有能扛起200多斤的力量,还在于它要求这一系列动作必须一气呵成,不能停顿。

所以不是每个人都能干的。但是,润儿行,润儿干起来脸不变色心不跳,毫不吃力。我开始只能扛三斗、四斗的,后来也能扛起五斗的,但是,没有润儿那么轻松潇洒。润儿对他的这个优势很是得意,喜欢向别人炫耀,也总是忍不住要和别人比试比试。

润儿喜欢跟人抬杠,想事有时爱钻牛角尖,有点轴。润儿是那种正宗的农村青年,想法很简单,就是好好干活,能吃饱穿暖,有钱花,能娶个好婆姨,再养上几个娃,帮他们各自成个家,这就是他一生的追求。所以,润儿很容易满足。因年龄相仿,他与我们知青走得很近。我们一直相处不错,即使在我们与他的大姐夫——陕西老齐关系“紧张”的时候,他也没有与我们“绝交”,照样成天往我们窑里跑。

润儿大叫曹其昌,润儿妈叫叶桂英,他们家是润儿妈当家,润儿大听润儿妈的。记得,润儿妈是抽烟的,用的烟袋锅是老长老长的那种。润儿妈1974年去世,终年76岁,润儿大1977年去世,终年79岁。

润儿是1972年结婚的,那时,我已去了运输公司。润儿婆姨叫牛文存,是延安临镇人,与润儿订婚后,来过石家河。看上去是个文静、知书达理的人,可是,她有精神病,好在不是那种狂躁型的,犯起病来就是自说自话、自言自语,会说出一些不着边的话。润儿曾有过退婚的想法,不知什么原因最终没有退。润儿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十几年前,润儿的大女儿跟着一个从浙江来陕西做生意的小伙子跑了,好长时间都没有音讯,润儿自己还到浙江去找过,也没找到。那段时间,可把润儿两口子急坏了,两个人都是不到50岁就已经满头白发了。后来,终于有了消息。现在,他们的大女儿已经在浙江定居,他们的儿子也跟了过去。所以几次回村,都是只见到润儿和他婆姨。

润儿今年63岁,可能是他年轻时出力出伤了,他近来常常感到胸闷。润儿恐怕自己有心脏病,老是担心自己说不定哪一天会突然不行了。润儿的姐姐——香子妈,就是因心脏病去世的。现在,润儿婆姨除了可以领取养老金外,还因患病申请到了残疾补贴,每月能多领几十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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