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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女王的孪生姐妹(1)

I.

多年以前,频繁的船只往来拉近了缅因海岸与临国的距离,以至于今天的人们仍然惊奇地发现,岸上居住的那些年长的男男女女中,大部分曾是外国游客。在每一座临海而建的房子里,在每一片依岛而辟的田野上,都仿佛有一双双眼睛在打量着艾斯库这片土地。人们可以看到依偎在窗边的一张张平静而安详的老者的脸庞,他们曾看到过远在天际的港口,也曾见识过整个东方世界的华丽壮美。他们曾让北大西洋和地中海的普通航海者们相形见绌,他们曾驾驶小木舟勇闯惊涛骇浪,环游好望角;他们在甲板上养育出同样勇敢漂泊的子女;他们也是探索未知海岸的北欧冒险家们最后的继承者。除此之外,没有人能给一个年轻的缅因州赋予更多的含义了;船长以及他们的妻子已然通晓世界之大,明白自己所在的郡区再大也只是广阔世界的一角;他们不仅知道托马斯顿、卡斯汀和波特兰等地区,就连伦敦、布里斯托尔和波尔多,甚至更为古怪奇特的一些中国海港也都知晓。

九月的一天,当我还在缅因海岸的丹尼特·兰丁[1]村庄夏末消暑时,我的朋友托德太太,也是我房子的主人,从野外牧场独自散步回来,她的目光激荡着一股热切,完全不像是刚刚长途跋涉回来,而更像是要开始一段希望之旅。她带回一篮子黑莓,足够晚餐享用,并朝我举了举,我惊喜地发现那上面还点缀着些新鲜的树莓。然而,对于这次徒步旅行,她却只字未提。但即便是这样,我还是能依稀感觉到她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讲。

“你连一片叶子都没有带回来啊,”我以采集植物的话题旁敲侧击地追问她:“你昨天还说那种金缕梅[2]可能已经到花期了呢。”

“我的确敢这么说,亲爱的,”她高傲地答道:“我不会否认它不是,我已经不在乎金缕梅有无花期的事了。而更重要的是,我去过那里了。你知道嘛,有一条古老的印地安小径可以通往后海岸,但途中的一大片苍鹭沼泽让人在整个夏天都无法穿越。只有像今天这样,地面被炎热烘干了,而且雨水还没降临,才有机会穿过去。我其实一开始并没想过,直到我离开家为止,我冲动地对自己说:‘没错,就是今天了!’,然后我小心翼翼地踏出去。是的,我过去了。我的确是进入了一个地方,而且我当时都没注意到那里的地面很湿;你等一下,我先去换一双干爽的羊绒袜子,以防感冒,我回来后再接着给你讲。”

托德太太走了。我可以感觉到一定有什么事情深深地吸引了她。可能是遇到了大海蛇或是碰到了以色列的原始部落,才会让她如此神秘又兴奋。她是上午离开的,坐在窗边等待时,我注视着秋日里最后一道红色霞光,依次把海岸线上的灰色岩石照亮,再依次暗淡下去,转而又将光芒洒向远处朝岸航行的帆船身上,它们好似矗立于海面之上的金色房屋。

我的思绪停留了太久。托德太太已经把夜晚的炉火点燃,把晚餐的食品准备妥当,她才刚刚从疲惫的长途中归来,但看上去依然热情洋溢,精神振奋。

“我登上一座山放眼望去,那里的景色美极了,”她告诉我:“是的,那里的陆地和海面景色绝美。没有群山挡住视线,让那里成为最佳的观景点。我在那儿呆了好一阵子,我真希望你也在那儿。抱歉,我其实早上出门前并不知道会走到那里(仿佛我要开始责怪她似的!)。我当时只是觉得要远行,就挎上我的小篮子,并想着要赶回来吃晚饭。我以为给你做好午饭就行了,以防我不能及时返回。希望你吃得可口。是的,但愿你吃饱了。”

“哦,是的,我吃得很饱,”我说。我的女房东总是在她要外出留下我独处时,极其慷慨地准备很多食物,仿佛想以此来营造和谐的氛围并表达真挚的歉意。

“你知道那座山顶右侧有所老房子的山吗?它横越苍鹭沼泽。请原谅先让我解释一下,”托德太太开始讲道,“你若沿着海岸线往右走是不会走到内陆的。你知道嘛,在那座山里有一条小径可以直接到达,但需要观察敏锐才能找到那条小径;这是当初北方的印第安人负重前行,历经艰辛开辟出来的。我听老人们说,暗礁对面曾经有一处印着这帮人穿软平底鞋走过的深深的痕迹,但我从没找到过。那里杂草丛生,小径在灌木丛里忽隐忽现,但根据地形来看它还是比较笔直的,而且我不断留心树干一侧的阳光和苔藓的方向。有一些小溪已经断流,沼泽的范围也扩大了。是的,我简直太了解这个地方了!”

我不禁流露出一些关心,因为我知道托德太太已不再年轻,尽管她体态矫健,做事激情澎湃,但疾病已经缠上了她,总有一天会让她行动不便,烦恼忧愁。

“你不要担心我,”她坚持道,“停止不前是让恶魔撒旦来袭击我的唯一条件。我要多走动,无论夏天还是冬天都要始终像个二十岁的年轻人一样。咦,我怎么没跟你说起那个我见到的人。我怎么连艾比·马丁这个名字都没提起,我其实常常想起她,但她住的地方太阴森古怪了,我已经有三到四年没有见过她了。她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女人,我们很熟;她的年龄和我母亲相仿,但她看上去要年轻许多。我们见面时她还给我沏了杯热茶,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如果能事先通知你不要担心的话,我应该和她呆上一整夜。”

说完,托德太太陷入一片沉思,许久之后才重新开始她的正式宣言。

“她是女王的孪生姐妹,”托德太太目光镇定地看着我,想知道我对这个惊人消息的反应。

“女王的孪生姐妹?”我重复了一遍。

“是的,她对女王的事情兴趣极大,这个当然大家都能理解。她们同一天出生,而且你会惊讶地发现她们的一切都是那么地相似。她今天对我讲了很多女王的故事,你听了会觉得她除了读了些历史外没做过什么。我以前从没想到过她对女王的事是如此的着迷。我曾反复听到她念叨这些事,但现在她渐渐老去,就急切地想把这一切写出来,她总是愿意把事情往好了想,像所有人一样,而且我可以断定这个想法和她如影相随。如果你想打探维多利亚女王的事,艾比·马丁小姐可以告诉你一切。别忘了我说的那山上的景致,堪称世界一等;即便是为了这个美景去见她也值了。”

“你什么时候再去?”我急切地问。

“明天吧,”托德太太答道:“是的,应该是明天,但我希望最好能隔一天再去。我回来的时候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但我走得太快了以至于没有太多时间供我思考。这段路程如果骑马的话会很艰辛,你必须绕很远的路到老鲍登区然后向左转,再走上一条非常颠簸的长路,到达目的地以后,就不得不立即掉头折回,因为否则的话,你就甭想能晚上九点前到家了。相反,如果你照我说的越田野走小径的话,这一天里你就有足够充裕的时间,并且还可以在那边呆上个两到三个钟头。只是短短的几公里路,沿途还有美丽的风景。那里曾经住着几户好人家,但后来陆陆续续地不是去世就是远走了,现在只剩下她孤独无依。一个人住在那里,她真的很伤心,盼望能有个人来看望她。你去了会发现她有多开心能和你聊女王的事,而我总觉得她的开心多半是因为身边终于有个人陪伴。”

“那我们后天去吧,好不好?”我央求道。

“绝对没问题。”托德太太说。

[1] 原文:Dunnet Landing,作者朱厄特常把此地写入作品中。(译注)

[2] 一种北美灌木,叶子多汁。(译注)

II.

当东部的暴风雨把夏末蒸腾的暑气吹散,把凉爽的气流带来后,虽然白天依然太阳高照,但夜晚已经逐渐趋于清凉,此时大家知道,新英格兰的好天气就要来了。一个寒冷清新的早晨,托德太太和我出发了。我们胸有成竹地,像舵手迎向大海一般大步朝田野走去。当登上小镇后山的顶峰上时,我们就像焦急驶离港口的水手最终进入了大海般一下子身心释然。

“就是这里了!”托德太太宣布,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现在我觉得相安无事了。好天气就容易有人来登门,我今天一早醒来就预感到北角的艾德卡·普林小姐会来找我,但我不想因此而打破我们的计划。她是肯定要来的,她将在外面一直呆到感恩节,但其实本地有很多地方她可以去,如果我不在家的话,她即可到别处去。我本以为母亲也会来,那就太好了,但我今天早上在你醒来之前到路上巡视了一番,并没有看到船来的迹象。如果到现在她们还没动身过来的话,她们就不会来了,就像今年的潮汐一样。另外,我看到很多鲭鱼般的男人朝绿岛方向去,他们也会阻止住威廉。是的,我们现在相安无事了,母亲应该明天才过来,到时候我们还可以给她讲讲所有这一切。她可是艾比·马丁小姐的老朋友呢。”

我们开始沿着牧场的斜坡朝着底地的深林和灌木走去。那片底地向北延伸,荒凉原始,早上的雾气未散,四周仍然一片昏暗,远处的高地朦胧得好似另一个国度。“应该没有看上去那么远,”我的同伴安慰道,“但是我们的时间也不多了,”她又紧跟了一句,始终迈着坚定的步伐在前带路。我们目前已经走在老印第安人开辟的小径上了,从对面那片长长的未开垦的牧场上应该可以清楚地看到这里,这条路上遍布是浓密低矮的云杉树。这里的地面平滑,脚下棕黑泥泞,参差细密的云杉黑压压地遮盖在头顶。有很长一段路上,我们彼此没说一句话,有时不得不扒开两边的树枝,有时走着走着路变宽了,树也变大了。这真是一片死寂沉沉的丛林,没有鸟也没有野兽;甚至看不到一只兔子,或是一只乌鸦在上空呼啸而过打破这片寂静。

“真难想象女王能亲临这样荒凉的小路,”托德太太喃喃道,仿佛她知道我在想什么。很奇怪地,由于这次对艾比?马丁小姐的特殊走访,让我们脑子里一路上都是皇室。我刚好也在遐想英国的田园风景,苏格兰巍峨的高山上是独户僻静的庄园、石头围起的羊圈,以及成群结队的牛羊散步在云山雾罩的牧场里。这样的景致又让我极有兴致地浮想起坐落在新英格兰遥远偏僻的皇家庭院;岁月浮沉,世事变迁,它们依然屹立于此,是得益于人们对皇室的恒久赤诚吗?还是仅仅由于女王的个人魅力而想以此来引朋自远方来?这些恐怕都无从知晓。但是,我们能通过一个蛮生姐妹口中知晓皇家秘事,也是一种出其不意的收获了,我承认,这一路上我都为此而激动不已。走近皇室的世界,在这一刻,变得如此触手可得。

III.

托德太太边走边像个孩子般来回摇晃手中的篮子,一不留神,篮子脱手而出,轻轻地滚落到地上。我过去帮她捡起,她赶忙掀开篮子上的铺盖,担忧地看起来。“只是一些小东西,但我可不想把它们摔坏,”她喃喃地解释道。“幸亏你拿着其它的篮子。艾比·马丁小姐曾抱怨说在制作镜框时缺少一些精美的粉丝线,我当时就想可以给她带一些,因为我有一捆收藏了二十年的金色丝线。我其实并不擅长缝制,只是常常会被那些时髦漂亮的小东西所吸引。这里还有一包我精挑细选、亲自栽培的草药,服用之后能让她在开春之际精神焕发,食欲大开。她曾对我说,春天的气候总会让她感到不适,每次开春之前她都会为此忧心重重。我的母亲也是这样,如果母亲能在我的帮助下服用这种草药治疗的话,在那种季节里,她会感觉大不相同的。只可惜我最初并不知道此事,是威廉后来才感叹而悲哀地告诉我说,母亲后来是多么的虚弱。我听后责备他说:‘你当时怎么没提醒我让她带回一些这种草药,我如果知道母亲这样的话,我是绝不会让她空手而归的。’我当时很生他的气,他后来也拿着草药闷闷不乐地开船离去。之后我听说,母亲在一次聚会中几乎跟每一个人都宣称自己健壮得像个年轻的姑娘。马丁小姐的情况也基本是同样的,只是她身边没有人照顾。威廉虽然是那种慢性子的人,但到了马丁小姐的年龄,身边能有个威廉这样的人也比没有强啊。”

“她没有孩子吗?”我问。

“有很多,”托德太太郑重地说,“但是有的死了,有的嫁人了或在外定居了。她也不是一个喜欢到处走访探亲的人。不知为什么马丁小姐总被人看作是很古怪的。她在自己的亲戚家,甚至子女家作客时,都不能放松自然。我听她其中的一个儿媳妇说,有一次她竟然宁愿和女王呆在一起,也不愿在她们家里。但我并不觉得艾比是如此难交往的人。我以前很喜欢她来访,她可能看上去有些过于讲究、拘谨,但如果你细心对待她的话,她也会表现得非常愉悦活泼的。我一直认为她是知道如何与要好的人相处的,而且可以很自然地用别人的方式与人交往。她儿子的老婆是一个农场的司机,在草场工作时和一帮男人混得很熟,对她而言这没什么。当然,她是一个聪明的好女人,只是性格有些粗糙。但任何像马丁小姐这样温文尔雅的人和她相处时都会感到有些格格不入。

“其实,在乡村生活着各种各样的人,在城市也是如此,”托德太太深刻地总结道,我也同样强烈地表示赞同。此时,我们已经走出了茂密的丛林,阳光普照,晨雾散尽,一道蓝色的薄雾依稀照亮前方的路;当我们再次登上山顶观望时,眼前景色明晃如炎炎烈日,一切都清晰可见。远山上那座面朝南的老房子,只剩下一个被遗弃的躯壳,一对镂空的窗子远看好似一双瞎了的眼睛。结冰的荒草地像一块棕色的皮毛铺在房子前,一枝辍满绿叶的丁香花枝歪斜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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