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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叭!——”大老板子十分利索地在空中甩出了一声响鞭,八个木制的、镶着铁蘑菇钉的花轱辘开始缓缓地转动起来,早已经挑在竹竿上的几大盘鞭炮也在这个时候点燃了,“噼哩叭啦!噼哩叭啦!……”鞭炮的爆炸声与围观百姓的喊叫声、起哄声混杂在了一起……专门向京城运送大鳇鱼的八轮马车隆重地启程了。

每年一进入十冬腊月,从乌拉街去往京城这条官道沿途两边的村屯里,那些已经进入“猫冬”生活的老百姓就开始四处打探起来,“运鳇鱼贡的大车啥时候来呀?”

他们甚至还自发地往官道上端水浇冰,希望自家门前的这段路途让鳇鱼贡车走得“滑溜儿”,心里感觉好象也为朝廷祭天出了力似的——大清帝国自从设立了这项活动的那天起,满洲的老百姓就把它当成一种原始的宗教仪式来对待了。每年看过押运进京的“鳇鱼贡”之后,人们还要比较它照上一年的那头鳇鱼是大还是小了?……仿佛这也能预兆来年的年成好坏似的。

按照大清朝廷的规矩:入选进贡鳇鱼的捕获者还要披红挂花、手持钢叉威武地站在那头大鳇鱼的旁边,一只手抓住它的背鳍,充分地表现出勇士的威猛!一路走下来,不知要接受多少沿途百姓的欢呼与景仰。只可惜呀,今年逮到的鳇鱼最大,但它的擒获者却是一名在逃的命犯,至今还关押在吉林将军府的监狱里呢!

押运“鳇鱼贡”进京的专车一进入吉林将军府的地界,一辆囚车便远远地跟在了它的后面,与前车同样的速度在缓缓地行进着——囚车里面关押的就是已经养好手掌骨伤的李芬。

押运“鳇鱼贡”专车的领催和官兵们心里都担着“沉重”——当朝皇帝祭天的物品那要是有个一差二错的,谁的脑袋也别想还能长在原来的位置上。所以这一路上领催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赶车的大老板子,只要他的身体不出毛病,那就能沿着满洲通往北京的官道上日夜兼程地赶着日子。这一路上倒还顺当,既没碰上土匪打劫,也没遇上车损抛锚,眼瞅着专车已经进入了盛京的地界。满洲人都知道:从盛京到北京的路程那是“里七外八——一千五百里地。”也就是说山海关以里是七百里;山海关外是八百里。从乌拉街启程到盛京这也走了小一半儿的路程了。领催和官兵的心情都稍稍地放松了一点儿,可哪儿成想这老天爷不给面子了——这个冬季的天气突然间变得异常暖和起来,使得蒙着金黄绸缎的大鳇鱼有些开化了!这还了得?这是皇帝祭天的贡品,最后要切成小块儿,称作“福胙”分发给王公大臣的,拿回他们各自的家中做熟了,是要吃到肚子里去的……这要是腐败变质了,让这些个皇亲国戚吃出毛病来,谁能担待得起呀?你就是有九条命也赔不起啊!

“鳇鱼贡”专车只好停了下来,兵丁们跑到盛京城边的乡下,去老乡的冰窖里买来他们精心存放的从浑河里刨来的冰块,用它们将大鳇鱼的周身都埋了起来。可是这一招儿也不管用,大鳇鱼还是越来越软,吓得负责押运的那名内务府领催一时间也没了主张——因为按照这条官道的走向,如果继续向西南方向前行,过了盛京到锦州,再往前走就是山海关了。可是越往南走不是越热吗?想到这儿顿时吓得领催浑身是汗,使得他在驿站的火炕上一夜翻来覆去地都没睡着。

就在这时身为棚长的商洪光来到了领催的房间,给他出了个好主意,“大人,我看咱们走北边儿热河的山区吧,那儿历来冬天雪大——咱们只有‘舍近求远’走这条道儿,才能保住大鳇鱼不坏了。”

正是一筹莫展的领催听了商洪光的讲述之后,顿时也醒悟过来了,他连声说“好!好主意!”他连一分钟都没敢耽误,赶紧就叫起了所有的人马,立即启程从盛京绕道向北,走上了从热河方向进京的路线。

这支押运“鳇鱼贡”的队伍绕开了盛京城,经过了卓索图,直奔朝阳城,再擦过热河城的边儿,转向了兴隆县……一路上是晓行夜宿啊,终于来到了蓟州城北面的小村庄公乐亭。这里是棚长商洪光的老家,时辰已经到了傍晚时分,落日的余辉撒在皑皑的白雪之上,闪烁出金子般的光辉。商洪光给领催推荐的这条路线令他十分满意,一路上这辆加长大马车的八个花木头轱辘就没有在裸露的黄土路面上行驶过,全都是压在了厚厚的积雪之上,不间断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这条“舍近求远”的寒冷路线使得专车上的那条大鳇鱼始终都是冻得“邦邦”的,领催每次用手指捏它的时候,指尖都凉得够呛,一点儿都捏不动,逢到这时候他便咧着嘴乐了。

此时的公乐亭小村庄已经是一片银装素裹,早已失去了夏日里蒲柳成行、鸥鸭戏水的旖旎风光。这里正好有一处官道的驿站,领催就让棚长商洪光传令给大伙:今晚就留宿在这里了。

这一哨人马的脚步都往驿站方向走去的时候,商洪光的心里就核计开了,“唉,我离开家乡也有两年多了,让那个娘儿们领走的一双儿女咋儿样儿了?是随着她改嫁旁人了?还是回来又挑起门帘儿单过了?……”想到这里,商洪光毅然迈开脚步凑到了领催的跟前,“禀报领催大人,本人的家乡就是附近这个村儿的,离开家也有二年多了,我想在驿站住下来之后,请假回去看看。”

“行啊,这儿离京城也不太远了。这回你给我出的这个‘舍近求远’的主意挺不错的,挽救了‘鳇鱼贡’,也该奖赏你一下了。到驿站安顿好了,你就回家去看看吧!”领催笑呵呵地一挥手,作了个“顺水的人情儿”。

“谢谢大人的恩典!”商洪光一抖两只马蹄袖口,行了一个单膝下跪礼。还没等他站起身来的时候,突然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了一队蒙面的匪徒,冲着这一队官军就开了枪,吓得兵丁们刹那间四散奔逃。迎面冲上来了三名蒙面的匪首,他们直奔领催大人而来,站在他身旁的商洪光一见此情此景,刚要施展拳脚全力相救,却一下子被地下埋着的绳索套住了脚腕,随着商洪光的拼死挣扎,迅速拉起的绳索顿时将他大头朝下地吊到了旁边的一棵大树之上,他纵有浑身的功夫、力气也于事无补了……

就在土匪弟兄们正忙于捆绑领催大人之际,三名蒙面匪首中的那名“细高挑儿”亮开了大嗓门儿,“我说你这个狗官给我听着:老子明人不做暗事儿,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报号‘有奶娘’,今天前来劫持皇纲就是替天行道,我们要购买枪支,发动武装起义,推翻大清王朝,‘驱逐鞑虏,恢复中华!’”说完他抢过了瑟瑟发抖的专车大老板子手中的长鞭,与身边的那两个人一起跳上了“鳇鱼贡”车,扬鞭催马疾驰而去。

就在这时,押解李芬的囚车队伍从后面也跟了上来。李芬透过囚笼看到三名匪首得意地赶着鳇鱼贡车飞快地往山林里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得意地喊叫着……李芬眼瞅着大清朝廷的贡品即将失去,脑海里急速地闪现出当初他在松花江上与这条大鳇鱼殊死搏斗的情景,刹那间他全然忘记了自己此时的囚徒身份,不由自主地使用缩骨法从囚笼的缝隙中钻了出来。他从囚车的后帮跳了下来,高声地喊了一嗓子:“吁!——”赶车的老板子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儿,马车已经停了下来。李芬也未作任何解释,手脚麻利地从囚车的车辕中卸下了那匹辕马来,又一把拽过了老板子手中的那根长鞭,飞身一跃片腿上马,骑着那匹辕马就去追赶早已遁入山林的匪首们了。

那辆加长的八轮马车在密林中不便行驶,赶车的匪首尽管十分小心,但车帮子还是不断地撞到了树干上,震动得车厢里的那条大鳇鱼东倒西歪地直摇晃,车速想快也快不起来。李芬左手揪着马鬃,右手紧握长鞭,骑着没有鞍具的“光腚马”紧紧地在后面追赶,不一会儿就已经来到了专车的尾部。

“胆大的蟊贼,你给我站住!”李芬冲着大车前方的三名匪首喊了起来,“再不站住,我可往死了抽你们了啊!”

“细高挑儿”双脚站在马车的车辕之上,使劲挥舞着长鞭驱赶着马匹;另一名“小个子”双手扶着“细高挑儿”的腰部,好让他保持身体的平衡;坐在车厢里的“车轴汉”不时地扭过头来看看后边紧紧追赶的李芬,然后拍打着“细高挑儿”的大腿,“不理他,不理他,再坚持一会儿咱们就钻山沟儿跑了!……”

在后面紧紧追赶的李芬一看这个架势,他再也不抱“劝降”的希望了,只见他左手松开了马鬃,右手将长鞭叼在了嘴里,然后两只手掌猛地一撑马背,他的整个儿身子一下子腾跃起来,朝前飞了一段之后,双脚稳稳地落到了专车的后跨板上,紧接着他从嘴里拿下了那杆长鞭,两手平握“叭!——叭!——叭!”三鞭子准确地打在了车厢前部那三名匪首每个人的脖颈之上,疼得他们三人立马就从马车上滚落到了雪地里——落地之后的姿势全都一样:用手捂着自己脖颈上那道血乎乎的口子,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他们全都没有了反抗的能力。李芬跳下马车,将拴马的缰绳解了下来,用它把那三名匪首捆绑了起来。这时,李芬才随意地逐个撩起他们三个人的蒙面纱巾看了一眼。这一眼看得不要紧,却让他着实大吃了一惊——原来他擒获的“细高挑儿”、“车轴汉”、“小个子”这三名匪首竟然是郭连生、崔海山和关凤芹!

李芬反应得非常快,他立即小声地对他们三个人说道:“我给你们系个活扣儿,到了半夜你们再跑……”崔海山和关凤芹都没有吭声,只有郭连生立刻顶了李芬一句,“哼,我才不跑呢!——‘不成功,则成仁’,要是没有你这个忠君保皇的蠢货,我们兴中会这回武装起义的经费就到手儿了!”

“你!……”李芬用余光瞄了一下远处,押运“鳇鱼贡”的那帮官兵和押解囚车的兵丁已经朝这边走来了,他便没有再与郭连生争论。

就在这时,领催、商洪光带着那一群官兵们陆续地来到了押解皇纲的车辆跟前,领催恨恨地把郭连生、崔海山、关凤芹他们三个人脸上的蒙面纱巾都扯了下来,商洪光看了之后,眼神里也流露出了一丝的惊诧。为了赶紧将此种情绪掩饰过去,李芬故意大声地训斥起他们来,“嗬,俩公一母儿,配得还挺好!上回五王爷的八福晋饶了你们俩,还给了那么些银子,你们说好好儿回家种地的,咋儿又干起这个买卖儿来了?啊?!”

崔海山的反应最快——他立即哭丧着脸,用嘴指了一下郭连生说道,“这位老总听说我以前当过土匪,就到家里找到了我,讲了好几车的大道理,说劫皇纲这是为了救中国,再不救就要灭亡了……说是得革命,要搞武装起义,起义就需要钱,这不才劫皇纲的吗?我只好又带着我老婆拉起一帮儿旧日的哥们儿,打出‘有奶娘’的旗号来了。他说的那些大道理俺们也不懂,俺们图个啥儿呀?不就惦记分俩钱儿吗?”

“我不听你这花说柳说的,劫皇纲就是犯死罪!——把他们统统押回去交给朝廷严办!”领催向商洪光发布了命令。

兵丁们押解着郭连生、崔海山、关凤芹三个人,大老板子赶着“鳇鱼贡”的专车,李芬牵着从囚车上卸下来的那匹辕马,随同领催大人一起回到了刚才发生突变事故的现场。

李芬把他牵着的那匹辕马又拴到了囚车的车辕之中,直到这时仿佛刚做了一场恶梦的领催才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李芬,他仔细地端详了李芬半天,又走到了那架囚车跟前,认真地抚摸了每一根木栏杆,确认它们都是完好无损的之后,便盯着李芬的面孔问了一句,“你到底是怎么出来的呀?”

冷不丁地一听到这话,李芬猛然间才意识到自己于情急之中使用“缩骨法”钻出了囚车,他的面孔立刻红了,不太好意思地向领催大人说道:“哎呀,大人,囚犯李芬一时情急,冒犯了……我这会儿……还是回去吧!”

“哎,别说冒犯,是你救了我们,挽救了皇纲。听说这条大鳇鱼还是你冒险捕获的呢!”领催十分认真地说着,“进京之后,卑职一定要向内务府保举,给你免刑!”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李芬双手抱拳,单膝跪地行了一个礼,“我……现在还是回去吧!”说着李芬就往囚笼跟前走去,“大人,请您让他们开锁吧!”

“嗐,他们这套锁具对你来讲不是形同虚设吗?就这么跟着一块儿走吧!”领催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大人,刚才我钻出囚笼是为了保护皇纲,您宽恕了我,已经是对我法外开恩了,我不能再冒犯您的职责了!”说着他便用两手把住了囚笼的木门。

“嗐,你还是给我们表演表演缩骨法吧!”领催十分认真地开着玩笑,“让我们眼盯眼儿地看着你怎么回去的?”

众多的官兵和随从也发出了一阵叫好声。

“哎呀,领催大人,您可别……让我现眼了……”李芬到这时候反而没有了表演的欲望,闹了个大红脸。

“好吧,那就不勉强你了!”领催微笑着挥了一下手,商洪光马上会意地从怀中掏出钥匙,打开了囚笼木栅栏门上的铁链锁头,让李芬钻了进去。

此时,押运“鳇鱼贡”的一哨人马与押解囚犯的兵丁合成了一支队伍,缓缓地向驿站走去。

与此同时在长城关口外面的雪路上,包特格骑着自己的那匹白马,手里挥舞着皮鞭,策马飞奔向前疾驰地赶着路程。她的身旁并行着那匹黄膘马,马背上驮着她的辎重。她这一路走来都是紧紧地跟在押送李芬的囚车队伍后面,既不靠前,也不拖后——她在等待着下手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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