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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沈墨的手记(4)

宋队阴沉着脸,说:“关于斩首的事我询问过了法医。斩首并没有大众认为的那么简单,甚至可以说很难做到,需要用利器在脊椎最脆弱的地方——第三到第七颈椎之间,反复砍才可以。当然了,有一定人体解剖经验的人也能够比较简单地做到,但由现场来看,凶手应该并不掌握解剖学的知识。通过法医报告我们知道把人头处理成那个样子需要很长时间,对于罪犯来讲,作案时间越长风险就越大,凶手冒着风险这样做的意图到底何在?我想他特意将尸体摆在走廊里一定是要给某个人看,或者是要给我们警方看!今天要加班,相信我不说你们也都有心理准备了。”

医学解剖?听到这儿,我心里一动,房东和306的胖女人都是护士出身啊!虽然斩首进行得很粗糙,但也不能就此认定凶手就一定没有医学背景,毕竟分尸这种事本身就不是平常人可以做到的,心理上是要承受巨大的负担和压力的。

宋队说完之后就由我们每个人做补充,由于对陈远章的个人情况还不是很清楚,所以就先由我和其他几个对三楼其他租客问过话的人发言。301的小情侣对案子表现出一无所知,而且他们对陈远章都没什么印象,所以负责讯问他们的同事也就没什么可以陈述的。然后就轮到了我,我提出了房东和306女人的医学背景,引起了大家的关注。不过对于房东,我直言感觉不大像这个人干的。如果是单纯的杀人还可以怀疑她,但把现场故意搞成这么恐怖,那她的租房生意基本就废了,所以动机上不是很能说通。除非她和陈远章有深仇大恨,但就目前来看,没有证据表明他们有过节。因为医学背景的问题,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了小李的身上,因为讯问306的就是他。

小李说在讯问过程中确实发现了很多疑点,不过更多是表现在那个男人身上。306的男人叫胡而珲,他媳妇叫徐珊。胡而珲出来看见尸体时的表情不光惊恐,还很慌乱。在讯问过程中,胡而珲经常打断徐珊的话,比如当问到是否认识304的人时,正要说什么的徐珊就被胡而珲打断,他抢着说根本不认识,小李注意到胡而珲当时狠狠瞪了徐珊一眼。就此可以推测,胡而珲当时应该就已经知道死者是陈远章,他身上的疑点剧增。

我想起房东和我说过胡而珲对徐珊的家暴情况,立刻告诉了大家。这件事更是引起了宋队的重视,如果胡而珲存在暴力倾向,再加上他对认识死者的事隐瞒,那他就可以定为目前的第一嫌疑人。而徐珊的医学背景也值得注意,因为现在无法确定凶手的人数,所以不排除夫妻共同作案的可能。在长期家暴的情况下,徐珊很可能对处于强势角色的胡而珲言听计从,协助他完成凶案。

宋队决定立刻把胡而珲和徐珊带回局里进一步讯问,他亲自出动,让我和小李跟着。其他人则开始对陈远章的户籍档案和交际圈进行逐一排查,寻找有用的线索。

在路上,宋队让我明天找时间去核实付晓昨晚去KTV的事,而房东的不在场证明则让小李去调查。他说要尽快清除一些人的嫌疑,给案件的侦破扫清不必要的障碍。我立刻按照付晓给我的名片联系了柏祈,柏祈对此一点儿都不惊讶,应该是付晓已经告诉了他公寓发生凶案的事。对于我的要求,他表示明天要出差,有事的话最好今天晚上谈。我请示宋队,准备处理完手头这件事就过去先见柏祈。宋队点头同意。我和柏祈定在了晚上8点见面,地点就是在那家KTV附近的一个咖啡厅,这样方便去KTV做进一步核实。而房东方面则是定在明天白天和小李见面,因为她已经到家了,表示今天不方便。

到了公寓,带走胡而珲夫妇时,夫妻俩的表现很不一样。徐珊表现出的完全是一种事不关己的态度,一直默默不语,让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这时发现她挺正常的,不像有什么精神情况,可能真的是在雨天才会发作吧。而胡而珲就不一样了,不停地叫嚣我们没有理由带走他,坚决不跟我们走,任宋队怎么解释只是去配合调查都不行。最后还是小李冲动得差点揍他才把事情解决掉,果然是个色厉内荏的家伙。小李一米八五的身高、二百多斤的体重,发起飙来确实挺吓人。

回局里的路上,无论我们怎么施加压力,胡而珲就是死不认账,一口咬定他不认识陈远章。由于他在一旁,徐珊也没能开口,她应该是不敢讲什么。丈夫长期的家暴应该在她心里产生了根深蒂固的影响。所以我们只好决定到局里之后再分开问,希望能在徐珊身上打开突破口。到局里已经快6点了,宋队没再让我继续参与调查,而是让我尽快去见柏祈,核实付晓的事。

虽然定的是8点,可这个时间正是下班高峰期,交通拥堵得严重,半个多小时的路程怎么也要花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果然,我虽然抓紧吃了口饭,6点半就出发了,但是到咖啡厅时也不过只提前了十分钟而已,而柏祈来得更早,已经在里面等着我了。我多少有点奇怪,他难道就住在附近吗?

互相自我介绍寒暄时,我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同学会那天我喝得迷迷糊糊的,虽然扫过他一眼,但是对他并没有什么太深的印象。柏祈身高和我差不多,一米七七或者一米七八的样子,不过要比我壮实很多,胸肌撑起了T恤,长相也蛮帅的,留着很有型的短胡子,张学友的那种,和付晓看起来完全是两种人。怪不得付晓说和他合不来,我心想。握手之后大家落座,服务员过来问我们需要什么,我说暂时不用,打发服务员先离开。然后和柏祈客气了两句之后,我直奔主题:“我想付晓应该已经和你说了他住的那栋楼出事了吧?”

柏祈点点头,说:“嗯,是的。有什么问题您尽管问,我肯定会尽力配合。我经常听付晓说起你和他姐,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我笑笑说:“好,那就多麻烦了。”心想,听这话的意思,他和付晓还是很熟的,经常听付晓说起我和美心,“我来找你的主要任务,就是核实付晓昨晚的不在场证明,他是否一晚上都和你在一起,直到早上6点多才离开?”

柏祈说:“是的,他不是今天过生日嘛,说是准备和你们一起过,所以我找他提前出来乐乐。就我们两个人,一直喝酒来着,我可以证明他一直和我在一起。”

我点头在本子上做着记录,继续问:“怎么就你们两个人呢?没有别的意思,你也知道我和付晓的关系也很好。问得越仔细就能越快洗脱他的嫌疑,越早排除越好。”

“嗯,这个我懂。”柏祈点着头,“付晓最近心情一直不是很好,而且经济上也出了问题。所以不喜欢热闹,要是人多的话,他肯定不会出来了。”

“你知道付晓的经济情况是怎么回事吗?”我停下笔问道。这个是我个人最关心的,付晓一直都没有跟我和美心讲。

“你不知道吗?”柏祈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他父亲赌博输光了家里所有的钱,母亲都被气住院了。”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着说,“他没告诉你也正常,毕竟这个事他自己感觉挺丢人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听完之后我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以我们跟付晓的交情,这么大的事居然还要从别人嘴里听说,实在是让我对付晓有点意见,难道这个柏祈和他的关系比我们还好吗?我继续问:“你早上送付晓回去的吗?”

柏祈说:“没有,早上我胃有点难受,可能是酒喝多了,所以结账出来就先回家了,付晓自己打车回去的。”

“你和陈远章熟吗?”我突然问了一句。

“嗯?”柏祈一愣,“那是谁?”

“哦,没有,我就是随口说说。”我笑笑,合上手里的本子,起身说,“我们去昨天的KTV核实一下吧!这是必要的程序。”

“哦,好。”柏祈被我突然一问搞得有点迷茫,不过也没多说什么,跟着我也起了身。

付晓之前说得对,我的确不会随意地问问题。这个柏祈对现在付晓的了解要比我多,如果付晓认识陈远章的话,他应该会知道。我突然问起陈远章的名字,他的瞬间反应是最真实的。不过看柏祈的反应,对陈远章应该是没有听说过的。

那家KTV离咖啡厅很近,也就不到500米。出来时天彻底黑了,KTV外墙的霓虹灯已经全部打开。这是个三层的KTV,墙体外面由玻璃构成,玻璃反射着霓虹灯的光,在夜色里显得金碧辉煌。“这地方好像装修了。”我对柏祈说,“我之前也来过,怎么感觉不大一样呢?”我确实来过,而且就是在上个月,和现在的感觉很不一样,现在感觉这楼像是新的一样。

“没啥不一样的,昨天清洗外墙了。”柏祈在后面说。

“晚上清洗外墙?”我停下来,转头看向柏祈。他是晚上和付晓来的,那就是在晚上看见这儿在清洗外墙。

“嗯?”柏祈一愣,转而反应了过来,一笑说,“哦,我是白天路过这儿看见的。要是白天没注意到它,晚上也不见得会来这儿。我感觉这地方还不错,你看,不还打折呢嘛。”柏祈指了指门口写着打折的招牌。

“哦。”我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推开了KTV的大门。

门口的服务生见我们进来立刻打着招呼,服务态度很好。我径直来到吧台,吧台的服务员朝我笑笑。还没等她说话,我就掏出了警官证。服务员愣了一下,问:“您有什么事?需要找我们的值班经理吗?”

我点点头,说:“嗯,麻烦你帮忙找一下吧。”

服务员点点头,拨了个电话,冲着电话说:“前台有个警察来,你来处理一下?嗯,说要找你。好的。”挂断电话,服务员笑着对我说,让我去大厅的沙发上稍等片刻,经理马上就过来。果然,一会儿楼上下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整洁的西裤汗衫,朝我小跑着过来,笑着握手。

握手时,我问:“你怎么知道我是警察?大厅这么多人。”我四下看看,人确实不少,这点让我很奇怪。

“呵呵。”经理打着哈哈,说,“你们警察身上都带着一股非同寻常的气质,我看得出来。”说着就给我递烟。

我抬手阻止了,说:“我来没什么要紧的,你不用紧张,就是核实一点事情。”说着我拿出了付晓给我的那张发票,递给那个值班经理,问:“昨天是你值班吗?我想核实下这张发票的事。”

“是我值班啊,这几天晚上都是我值班。”说着,他接过发票看了一眼,想了想,抬手指着我身后的柏祈,“这个发票就是这位先生昨天消费的啊,有什么问题吗?”

“你对来的每一个人都记得住?”我多少有点惊讶。

“呵呵,是啊,干这行没这个本事还怎么混啊!每一个来的客人都得记住。”经理笑着说道,“这张发票就是这位先生和他的一个朋友消费的,都是好酒量啊,两个人一晚上喝了两箱啤酒、几瓶洋酒。”

我问:“你确定吗?他们中间有没有离开过KTV?”

“确定啊,两个人喝那么多酒那是挺少见的,是昨天消费最高的单子了,我印象很深。客人们离没离开过我还真就不清楚,我们这是娱乐场所,也不能监视客人的一举一动啊。”值班经理顿了一顿,又说,“对了,门口有监控,有需要的话可以拿给您看,出没出去就一清二楚了。不过要查看的话您就自己查吧,我比较忙,就不能帮忙了。请问这位先生犯什么事了?”

“那把昨天的监控录像给我复制一份吧。”我没理值班经理的问题。

“什么时间段的?”值班经理问。

我转脸问柏祈:“你俩什么时间段在这里。”

柏祈想了想说:“我们应该是10点多来的,具体的时间记不住了。离开的时间就是发票上的。”

“那就昨晚10点到今天早上7点的。”我对值班经理说。

值班经理笑着点点头,让我们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稍等,他去给我拿监控录像。就在值班经理离开的工夫,我接到了宋队的电话,接通之后所听到的事让我大吃一惊。因为宋队告诉我已经锁定了嫌疑人,我不由得看了柏祈一眼。

〔4〕

“你那边不用太费力,简单处理下就快点回来,已经确定嫌疑人了。”队长在电话里说。然后宋队给我说了一下案子的进展,这案子应该和付晓没有什么关系,我这三个小时算是白折腾了。

胡而珲承认了和陈远章认识,他们是赌友。在住到公寓之前,两个人互相并不认识,住进来之后,两人一次偶遇在了城郊的一个地下赌场。因为住在一个楼里,互相都有点印象,所以聊了几句之后就熟络起来。之后两个人就开始策划一件大事——出老千,是陈远章提出来的。

起初胡而珲不敢出老千,他这人胆子小,别看他敢打老婆,这种人一般都是这样。他也不是傻子,知道在赌场出老千被抓住的话,可不是电视里演的少个手指头那么简单,现实要比戏剧残酷很多。不过人的贪欲是不好控制的,尤其是这些嗜赌的人,更是贪欲的奴隶。所以最后胡而珲还是没架得住陈远章的蛊惑,决定铤而走险,搏一次运气。可是运气哪有那么好搏的,尤其是他们这种人,与其说是在搏运气,不如说是在搏命,结果可以预见,第一次就出事了。陈远章被赌场里抓赌的人逮了个现行,胡而珲当然也没跑得开,他们早就被看场子的人盯上了。不过这伙开赌场的人并没有把他们怎么样,把两个人抓到了一个废弃的仓库里,恐吓一顿就完了。不过要他们一周之内交出5万元,不然就弄死他们。同时也警告他们不要想着跑,因为会有人一直盯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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