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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诗人 翻译人卞之琳

卞之琳在中国诗坛沉寂了很久,他自1958年以来,便没有写过新诗、潜心搞外国文学研究和翻译工作;在中国现存的20世纪30年代诗人之中,他是与中国诗坛阔别最久的老一辈诗人之一。

1978年秋在北京曾经与他有一面之缘,戴着一副塑料眼镜、身材瘦削而精神矍铄的他,仍然是富有诗人气质的一派潇洒风度,从他的举止言谈,断料不到他已是年届68岁的高龄了。当时与这位在海外久享盛誉的诗人,只是一次匆匆的聚晤,来不及细谈。

后来笔者与卞老曾保持了通讯,从中了解到一些新的情况——与徐志摩夫妇的关系在卞之琳早期的创作活动中,有三个人与他关系最密切,他们是徐志摩、沈从文和闻一多。

徐志摩是最早发现卞之琳富有诗才的人。1931年初,徐志摩到卞之琳就读的北京大学教英诗,在课外看到卞之琳的诗作,后来他带回上海与沈从文一起读了,大加赞赏,不由分说,分交一些刊物发表,还亮出了卞之琳的真姓名。

徐志摩当年经常仆仆平沪道中,11月19日乘机失事之前,据卞之琳的回忆,徐在给他的最后一封信中,曾提到“昏闷度日”的一句话。

曾去信卞老,探询他与徐志摩、陆小曼夫妇的交往,卞老答复道:

“我和徐志摩相识,只是在他逝世前的不足一年时间,而和陆小曼更从没有见过一面。”

问到卞老对徐志摩诗歌创作的意见,他回答道:“徐诗我看主要是和闻一多诗一样,用熟练的口语写诗,能融化一些文言和欧化的遣词造句,引进西诗的一些格式,使我国新诗达到一个较成熟的阶段,功不可没。而徐诗本身到今天还是大有耐读的,虽然即按西诗角度看,本来写(得)已不够‘现代’化,还是可供借鉴以至艺术享受的。”

编选《徐志摩诗选》

卞之琳是现存中国作家中,与徐志摩有较密切关系的一个,所以早在20世纪50年代末期,已受出版社约编《徐志摩诗选》,并为之写序,这是卞老在1979年4月8日的来信中透露的。

在这封信中他指出:

“人民文学出版社1957年左右就曾约我编一本《徐志摩诗选》并为写序,现在旧事重提,我又答应了,只是年内还不可能上马,因为我的本职工作首先就忙不过来。”

在6月10日一封谈到同样问题的信里又指出:

“《徐志摩诗选》,1957年左右,人民文学出版社就曾约我编选写序,并转我信去上海文史馆陆小曼征询有关资料,得到过她的回信,以后搁起来了,直到今年才旧事重提,我又答应了,只是我本职工作都忙不过来,说好今年还不能‘上马’。而陆小曼却已经在60年代初期病逝了(我当时也不知道),终未能见到这本书的出版,真是憾事!”(卞1982年为人民文学出版社审订了《徐志摩选集》,并为序)由卞之琳的信可知,《徐志摩诗选》的编辑,已是势在必行的事了,只是时间的问题;在这里,我们还知道一个不大为人知的事,沉寂30年的徐志摩妻子陆小曼,后来一直是在上海文史馆工作的。

与沈从文的关系

如果说徐志摩是第一个把卞之琳带进文坛的,那么沈从文则是第一个确立卞之琳诗人地位的人。

1931年,徐志摩把卞之琳的诗作发表在他主编的《诗刊》上,而沈从文更迳自把卞在1930年秋冬间写的这些诗,编为一集,并代拟书名《群鸦集》,还写了一篇《附记》,在《创作》月刊上披露,新月书店接着也登出了出书预告。后来终因徐志摩横遭空难,时局转变,诗集的出版终于搁置。

1933年,卞之琳到青岛度假,见到沈从文和孙大雨,旧事重提,获得沈从文的大力支持,愿意出钱印他1932年秋天3个月写的一些诗。这就是《三秋草》,在1933年5月,只印了300本,由新月书店代售。这本诗集虽然印数不多,但在读书界确立了卞之琳诗人的地位。

与闻一多的关系

闻一多是新月派诗人的主将,由于徐志摩的早夭,闻一多更是新月派具关键性的大员。闻一多虽然没有直接教过卞之琳,但卞之琳的诗是直接受到他的新格律的影响的,这是卞之琳一直提起的事。

关于新诗的格律,最近卞之琳曾经指出,我们说诗要写得大体整齐(包括匀称),也就可以说一首诗念起来能显出内在的像音乐一样的节拍和节奏。跟着他从汉语说话的“顿”或“音组”,谈到押韵,引出不少具有独创性的见解,值得注意。

是新月派还是现代派?

卞之琳既然曾经师法闻一多的新格律体,那么他应是属于新月派的诗人,为什么又有人将他列为现代派的诗人?由于这个问题,他在回信中解释道:“我自己写诗最初是发表在被称为‘新月派’的徐、闻等人编的《诗刊》上,后来又跟‘现代派’首要人物戴望舒相熟,并曾被他挂名列入他所编《新诗》这本刊物的编委会,难怪人家有的把我归入‘新月派’,有的把我归入‘现代派’,其实,就诗论诗,我两派都是又两派都不是,不是吗?”

“两派都是又两派都不是”,这句话好像很难理解,其实并不。所谓“两派都是”,是说卞之琳曾与这两派发生过关系,所谓“两派都不是”,是卞之琳又能脱出两派的窠臼,走自己的道路,在诗歌的创作上,突出了自己的风格。

对于新诗发展的见解

卞之琳的写“新诗”,既写自由体,更多写格律体,与“新月派”及后起的“现代派”都有缘,既直接受过西方20世纪二三十年代各式“现代主义”诗(包括后期象征主义诗)的若干影响,也保持了我国古典诗的主要特点。

卞之琳深谙化古、化欧之道,知道如何承继传统诗,借鉴西诗,以探索中国新诗的进一步建立。他在20世纪50年代初期一次诗歌问题的讨论会上指出,中国古典诗词只有吟唱的传统,而五四以来的白话诗受到外国诗的影响,才有“为了念”的传统。他说:“这种新传统到今天也不能说不属于我国的民族传统。而照这种新传统写出来的新诗形式也就不能不是我国的民族形式。”

他在《〈雕虫纪历〉自序》一文,就更明确地指出:“我写白话新体诗,要说是‘欧化’(其实写诗分行,就是从西方如鲁迅所说的‘拿来主义’),那么也未尝不‘古化’。一则主要在外形上,影响容易看得出,一则完全在内涵上,影响不易着痕迹。一方面,文学具有民族风格才有世界意义。另一方面,欧洲中世纪以后的文学,已成‘世界的文学’,现在这个‘世界’当然也早已包括了中国。就我自己论,问题是看写诗能否‘化古’,‘化欧’。”

卞之琳这段话,意即中国新诗的道路,除了要有纵的继承,也要有横的移植,并且将继承和移植融会贯通,这就是所谓“化古”和“化欧”之道;此外,还说明了只有将自己的民族传统与世界文学的意义联系在一起,才可以看到将来我国新诗发展的方向。

卞之琳这段话是很科学和辩证的。

卞之琳诗风格的特色

卞之琳早在20世纪30年代,对新诗创作上的“化欧”和“化古”,已进行了探索。他的《鱼目集》的第一首——《圆宝盒》,可看成他在这方面的力作之一。

这首诗寄意深远,可意会而不可言明,可概括卞之琳早期诗的风格:

我幻想在哪儿(天河里?)捞到了一只圆宝盒,装的是几颗珍珠:一颗晶莹的水银掩有全世界的色相,一颗金黄的灯火笼罩有一场华宴,一颗新鲜的雨点含有你昨夜的叹气……别上什么钟表店听你的青春被蚕食,别上什么骨董牌买你家祖父的旧摆设。你看我的圆宝盒跟了我的船顺流而行了,虽然舱里人永远在蓝天的怀里,虽然你们的握手是桥——是桥!可是桥也搭在我的圆宝盒里;而我的圆宝盒在你们或他们也许也就是好挂在耳边的一颗珍珠——宝石?星?

这首诗既运用西方流行的象征手法,也侧重于表现中国古典诗的意境。诗的含意隐晦,粗读很难看出其中的玄妙,细味多次,才可以洞悉“玄机”,但这“玄”,也难以一下子说得清楚,这也是卞之琳所说的:“我以为纯粹的诗只能‘意会’,可以‘言传’则近于散文了。”

这首诗的中心意象是圆,而天河之星、宝盒、珍珠、水银、雨点、钟表、宝石……,无不归结于圆,这个圆宝盒似乎无所不包,大小皆兼容,套卞之琳的话说“我以为‘圆’是最完整的形相,最基本的形相……”,这便近乎中国的“道”了。

诗中深含人生哲理,在于说明世界上的得与失、新与旧、大与小,都是相对的,圆宝盒可以是小如一颗珍珠,而一颗小水银却可以掩有全世界的色相;新鲜的雨点,却含有昨夜的叹气……。诗人认为一切有限的东西,都无需留恋。钟表和古董都在表达一个时间和一个年代,这都是有限的,“别上什么钟表店”、“别上什么古董铺”,就是劝喻世人,凡是对于人生来说是欠缺永恒价值的东西,毋须耿耿于怀。“舱里人永远在蓝天的怀里”,可视作永远带有理想的人,而这些人也离不了与圆宝盒的关系。

圆宝盒也可以解释为作者理想的世界——这世界是有限的,也是无穷的。

诗人在早期的一个阶段便表现了对于哲理的探索,和对知性的追求,而且诗风奇特。他的《鱼目集》的一部分就集中表现了这方面的倾向,这些诗也表现出作者对丑恶现实的不满以及看不见出路的苦闷。

诗风的转变

卞之琳诗风的转变,是在开始写《慰劳信集》的时候,这是作者1938年暑假访问延安,在太行山区随八路军生活期间和以后写下的诗,《慰劳信集》1940年由香港明日社出版,这些诗,在作者诗创作上又进了一步,风格、表现方式、语言和主题比过去也较鲜明了许多。

《慰劳信集》里的诗,用的都是普通的字眼,不着意在华丽、奇僻的字汇花上功夫,但在平易的字里行间,却寄寓了新的生命和新的意象。自有一股鲜奇的力量,这正是卞之琳之所以是卞之琳了。他在新诗的表现技巧,已经达到圆熟之境。李广田曾在《诗的艺术》一文中,对卞之琳作了极中肯的评价:“作为一个诗人,作者在其思维方式上,感觉方式上,不仅承受了中国的,而且也承受了外国的,不但是今日的,而且还有那昨日的,所以,在作品内容上可以说是古今中外,融会贯通的。”

卞之琳的诗集

卞之琳的诗集,除了《三秋草》、《鱼目集》、《慰劳信集》,还有与李广田、何其芳合出的《汉园集》,后来基本上都收入了《十年诗草1930—1939》(1942年桂林明日社出版)。

有些人以为卞之琳踏入20世纪50年代便没有诗作发表,其实并非如此,卞之琳之停笔了11年之后,从1950年11月开始,也断断续续地写了一些诗。在抗美援朝时,他写了一些应时的诗,大多收入《翻一个浪》诗集(上海平明出版社)。1953年卞之琳在江浙一带参加农业合作化试点工作,写了《秋收》5首诗,1958年写了《十三陵水库工地杂诗》。但他对这一时期最初阶段的诗,似乎不大满意,他觉得“大多数激越而失之粗鄙,通俗而失之庸俗,易懂而不耐人寻1味”。其实,卞之琳在20世纪50年代写的,例如《采菱》和《十三陵水库工地杂诗》还是受到好评的。1958年以后,就再没有看到卞之琳的新诗作了。曾问起他近期有什么新诗作问世,他在回信中答道:“我目前有些忙,连我个人在本单位的专业计划工作,都顾不上,再写诗可能还得等几年以后了……”

虽然卞之琳近年没有写诗的打算,但一本包括他个人各个时期诗作的诗选,已于1979年9月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书名是《雕虫纪历(1930—1958)》,他在来信中指出:“第1辑是1930至1931年夏所作,有几首就是最初给徐志摩看过的,却是当初都未发表过,而当初发表过的,有些这次编集子却没有收入了。”没有收入这本诗集的,还包括他那一首最受争议的《圆宝盒》。

至于书名为什么叫《雕虫纪历》,他自己有解释:“……我写诗,而且一直是写的抒情诗,也总在不能自已的时候,却总倾向于克制,仿佛故意要做‘冷血动物’。规格本来不大,我偏又喜爱淘洗,喜爱提炼,期待结晶,期待升华,结果当然只能出产一些小玩艺儿。……”其实,这些“小玩艺儿”正因是经过诗人精心锤炼,宛如一颗剔透浑亮的珍珠,直令读者玩赏再三,爱不释手呢!

这本卞之琳自认是“诗汇集”的受人瞩目的部分,是压卷的《英文自译诗十一首》,其中除了《灯虫》从未发表过,《无题五》在1949年1月份英国《生活与文学》杂志发表过以外,都曾收入白英(Robert Payne)编的《当代中国诗选》,作者对一些错处,并作了订正。这些译诗数量虽不多,由于译笔练达流畅,受到翻译界的重视。

卞之琳也写小说

很多人知道卞之琳写诗、翻译卓然成家,而不知道他也写小说和报告文学等等。其实,他发表小说,还在发表诗之前,1927年卞之琳在上海浦东中学读书的时候,“悄悄写了一个短篇小说《夜正深》,大约在1931年修改后署名‘季陵’,发表在北平杨晦编的《华北日报》副刊上。”

在延安客居期间,他还“写过一二篇听来的小故事”,发表在刘白羽编的小刊物《文艺突击》上,也写过一个短篇小说《石门阵》,发表在周扬主编的《文艺战线》上。1938年底他跟吴伯箫在总司令部停留一阵的时候,写了若干连贯性的报告文学,总名《晋东南麦色青青》,寄回延安,在1939年《文艺阵线》上连载了三期。1939年初,卞之琳在太行山东南一个农家的磨石上,写了一个短篇小说《红裤子》,发表在昆明西南联合大学的《今日评论》上(这个短篇,先是叶公超译成英文,发表在英国《生活与文学》杂志上,其后又被收入英、美出版的两种中国短篇小说集中)。

此外,卞之琳曾在前方陈赓旅第七七二团随军生活了几个月,卞回到延安,在鲁迅艺术学院文学系临时任教时,写出了著名的报告文学《第七七二团在太行山一带》的头二章,1939年9月初回到成都,随四川大学搬去了峨嵋山,在山内雷音寺写完了这部报告文学。

卞之琳除了写短篇小说,还写过一部长篇小说《山山水水》。卞自己说:“皖南事变后,我妄以为在统一战线问题上没有什么好谈了,就从1941年暑假起不问外事,课余一心埋头写我的一部定名为《山山水水》的长篇小说,自以为我只有写出它,才对国家和人民会有点用处。”1943年8、9月,卞之琳完成小说的全部草稿,后来用英文译改,1946年夏秋,西南联大解散,三大学复员北返期间,他先后在无锡太湖边的古庙和朋友钱学熙的西乡老家,完成了上篇的英文初稿。1945年,他原已应英国文化委员会之邀,赴英做“旅居研究员”一年,后将行期推迟到1947年暑假,卞之琳在那里继续修改这后半部小说的英文稿。一年期满后,卞之琳迁居至牛津以西几十公里外具有中世纪风味的一个山村中,继续埋头写作。淮海战役后,卞之琳自认“如梦初醒”,于年底乘船返国,他途经香港等船期间,把《山山水水》上卷抽出两章,发表在周而复在香港主编的《小说》月刊上,这部小说,卞之琳自己觉得不满意,回国后不久,自行销毁,则是颇为可惜的事!

翻译卓然成家

卞之琳是著名的翻译家,他在1933年大学毕业后,迄至1937年全面抗日战争为止,主要是从事文学翻译的工作,1934年上半年,他在北平为天津《大公报》等翻译一些西方文学作品,后来大部分收入1936年出版的《西窗集》(商务印书馆)。1935年上半年,卞之琳在日本东京居住5个月期间,应约为中华文化基金会译完《维多利亚女王传》(英国现代文学传记作家斯特莱奇所撰,商务印书馆出版),此外,还译了纪德、阿左林的一些作品。1936年秋后,卞之琳赴青岛,住了三四个月,并为中华文化基金会特约翻译了纪德长篇小说《货币制造者》(按:据卞称,这部译作在北平交了稿,以后下落不明。)1937年春天,卞之琳南下,在上海、杭州等地,翻译了贡思当小说《阿道尔夫》(文化生活出版社)和阿左林的一些作品(后编成《阿左林小集》,重庆国民图书出版社),此外,还有纪德的《新的粮食》(桂林明日社)、《〈赝币制造者〉写作日记》。同年夏天还译了纪德的《窄门》(文化生活出版社)。抗日战争期间,卞之琳以在大学教书为职业,只有在1945年翻译了艾什伍德的《紫罗兰姑娘》。1949年后,卞之琳译了有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人民文学出版社,1956年),是为译者的力作之一,也是卞之琳自己感到较满意的一部。1978年作者还译完悲剧《里亚王》。

解放后,卞之琳对莎士比亚曾作过专题研究,他精心写成的几篇有关莎翁的论文,都是深具学术价值的。这些论文主要有《莎士比亚的悲剧〈哈姆雷特〉》(《文学研究集刊》第2册,1956年)、《莎士比亚的悲剧〈奥瑟罗〉》(同上第4册,1956年)、《〈里亚王〉的社会意义和莎士比亚的人道主义》(同上,新第1册,1964年)、《莎士比亚戏剧创作的发展》(《文学评论》,1964年)。其他论文有《巴尔扎克和托尔斯泰创作中的思想表现》(《文学评论》,1960年)、《布莱希特戏剧印象记》(中国戏剧出版社,1980年)。卞之琳于1910年生在江苏海门的一个江边乡镇。1929年北上进北平北京大学英文系,1933年毕业。卞之琳说:“我在高级中学的时候,在读《思想》杂志和一些进步文艺论著的译本感到难懂的同时,开始从原文读了一些英国诗。……”正因为卞之琳在中学已经接触到外国的文学,所以西洋文学根底是十分深厚的。

自从1949年3月,卞之琳和戴望舒同船从香港返北京后,就在北京大学任西语系教授,1952年院校调整后,成立北京大学文学研究所,卞为该所的研究员;1964年另外成立外国文学研究所,卞迄今即一直为该所的研究员(按:外国文学研究所隶属中国社会科学院)。

1979年7月2日完稿

1979年8月15日修订

1987年2月3日再修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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