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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阴差阳错(4)

“达西先生到哪里去?”朱莉问她认识的一个年轻人道。

“他到哪儿去?莫非您不知道吗?到君士坦丁堡,今天晚上乘邮船走。”

“这样说来,他并不爱我。”她心里想。一周之后,达西便被忘得踪影全无,而达西当时感情还相当专注,整整有八个月对朱莉难以忘怀。若是想用说一句话来解释俩人在感情的持久上缘何有如此大的差距,就必须明白,达西生活在粗野不堪的人中间,而朱莉却生活在周围皆是声色犬马、阿谀奉承的巴黎。

不管怎样,两个人离别六七年以后,朱莉在车子驰往P 地的途中,又想起了她唱歌完全唱砸了的那天达西脸上哀伤的表情;而且,她还想起当时达西对她很可能产生了爱情,大概还想到达西的感情至今未泯。这一切都在强烈地困扰着她的心。可是,车行两公里过后,达西又第三次被遗忘了。

马车驰进P 地的时候,朱莉一眼就看见兰贝尔夫人院子里有一辆车子正在卸马,顿感颇为扫兴,因为这清楚地说明客人不会很快就走。这样便难以向兰贝尔夫人倾诉她对沙维尼先生的怨气了。

朱莉步入客厅时,兰贝尔夫人正与一个女人在一起,这女人朱莉在社交场合中曾遇见过,但只知道她的名字。她只好强自克制,以免露出因白到P 地来而感到失望的神色。

“噢,你好,亲爱的美人儿!”兰贝尔夫人边热烈拥抱她边大声喊道,“你没忘记我,真让我高兴!你来得再巧不过了,因为我今天要招待不知道多少个爱你爱得发狂的人。”

朱莉无可奈何地回答说,她原本认为兰贝尔夫人家里没有客人。

“他们见到你一定很高兴。”兰贝尔夫人接着说道,“自打我女儿出嫁以后,我家里空荡荡的,所以当朋友们愿意到这儿来聚会时,我真是求之不得。可是,亲爱的,你平时的风采哪里去了?我觉得你今天脸色苍白极了。”

朱莉编了个小小的谎话说:“路途远……尘土大……太阳又毒……”

“今天恰好我请你的一位崇拜者吃晚饭,我要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他就是沙托福尔先生,大概还有他忠实的阿卡特佩兰少校。”

“我近日有幸接待过佩兰少校。”朱莉说话时脸有些红,因为她想的是沙托福尔。

“我还请了圣莱热先生。下个月非让他在这里组织一场格言剧演出晚会不可,你务必要担任一个角色,我的天使:两年以前,你还是我们格言剧里的主角呢。”

“我的上帝,夫人,我可是很久没演格言剧了,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有把握了。也许不得不搬出那句‘我听见有人来’而赶紧溜了。”

“嗳,朱莉,我的孩子,你猜猜还会有谁来。不过,这一位,亲爱的,可是需要记性好才能想出他的名字……”

不知为什么朱莉的脑海立刻出现达西的名字。“说老实话,我一直难以忘怀。”她暗自说道,“记忆力吗?夫人……我倒是很好。”

“但我说的是六七年之前的事……你还记得你还是头上扎着辫子的小姑娘的时候注意过你的一个人吗?”

“说实话,我猜不出来。”

“真糟糕!亲爱的,……连这样一个英俊的男子你也忘了。我若是没记错,那时你很喜欢他,甚至连你母亲也几乎害怕起来了。好吧,我的美人儿,既然你把自己的崇拜者都忘了,我就只好告诉你了:你马上要见到的人是达西先生。”

“达西先生?”她的心里一阵窃喜:啊,果然是他!“对,几天之前,他终于从君士坦丁堡回来了。昨天他来看我,我邀请了他。你真是无情无义。你知道吗?他还意味深长地向我打听过你的消息哩。”

“达西先生?……”朱莉装出不以为然的样子一字一顿地说道,“达西先生?……不就是一个高高的、金头发……在大使馆当秘书的年轻人吗?”

“啊,亲爱的,你再也认不出他来了,他可是变多了。脸色苍白,或者可以说是橄榄色,眼睛深陷,头发掉了许多,据他说是天气炎热的缘故。如果这样继续下去,用不上两三年,脑门就全秃了。可是他还不到三十哩。”

讲到这里,一直在用心倾听达西这桩倒霉事的一位夫人积极推荐用卡利多,因为她自己以前病过一场,掉了很多头发,就是用这种药医好的。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抚弄自己头上无数灰栗色的发卷。

“达西先生这期间一直在君士坦丁堡吗?”沙维尼夫人问道。

“不完全是,因为他天南地北地去过很多地方:到过俄罗斯,后来又跑遍了全希腊。他走了好运,你不知道么?他伯父死了,为他留下了一大笔财产。他还去过小亚细亚……他说哪个地区来着?……对!卡拉马尼亚。他很迷人,亲爱的。他讲的故事引人入胜,肯定能把你迷住。昨天他还给我讲了几个,特别精彩,我只好不断对他说:‘留着明天讲吧,讲给年轻美丽的夫人们听,别只为像我这样的老太婆讲,不然就糟蹋了。’”

“他给您讲过他救过一个土耳其女人的故事吗?”

刚才极力推荐卡利多这种药的杜马努阿夫人问道。“救过土耳其女人?他还救过一个土耳其女人?他可是一个字也没和我说。”“怎么!可这实在是一种了不起的行动,甚至可以写成一部精彩的小说。”“啊,给我们讲讲吧,求求您了。”“不,不,你们让他本人讲吧。我只是从我妹妹那儿听来的,你们知道,我妹妹的丈夫做过驻伊兹密尔的领事。但他也是从一个目击事情经过的英国人那里听来的。真是妙极了!”

“您还是先给我们讲讲这个故事吧,夫人。您叫我们怎么能挨到吃晚饭的时候呢?听别人提到一个故事而自己却不知道,没有比这个更急人的了。”

“好吧,不过肯定讲得不够精彩。我是怎样听来的就怎么讲好了:达西先生正在土耳其的海边上考察某个古代废墟,突然发现一支阴森可怖的队伍向他走来。一群哑巴扛着一个口袋,口袋直动,似乎里边装着什么活的东西……”

“啊,我的上帝!”兰贝尔夫人不禁失声叫了起来,因为她看过《不贞的女奴》这部著作,“那一定是个要被抛进海里的女人!”

“不错。”杜马努阿夫人说道,她因为别人抢在她的前面点破了故事中最富戏剧性的“戏眼”而有点不快。“达西先生看着口袋,听到一声低沉的呻吟,立刻猜出了可怕的事实真相。他问那几个哑巴他们要干什么。哑巴们不但不回答,反而拔出匕首。幸亏达西也不是两手空空。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他逐走了那帮奴隶,从那个肮脏的口袋里拽出一个千娇百媚、处在半昏迷状态的女人。他将这女人带回城里,托付给一个可靠的人家。”

“可怜而又幸运的女人!”朱莉说道。故事开始使她产生了兴趣。

“你们以为她得救了?没有。那个妒忌的丈夫,对了,她有一个丈夫,这个人煽动一群暴民,举着火把,冲向达西住的房子,想将他活活烧死。事情结局怎样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他顶住了暴民的围攻,终于把那女人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后来好像,”杜马努阿夫人表情忽然一变,用一种“十分虔诚的鼻音”补充说,“好像西先生还叫人使她改变了信仰,受了洗。”

“达西先生娶了她没有?”朱莉微笑着问道。“这个吗,我不好回答。但那个土耳其女人……她有一个很奇怪的名字,叫做艾美妮……她倒是热恋着达西先生。我妹妹告诉我,她一直称达西先生为‘索蒂尔’……‘索蒂尔’在土耳其语或希腊语中意思是‘救命恩人’。埃拉丽告诉我说,她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绝色美人。”

“咱们要就这个土耳其女人的问题和他干一仗!”

兰贝尔夫人大声说道,“对不对呀,夫人们?非难为难为他不可……而且,我对达西这一行动丝毫不感到意外,他是我认识的人中间最仗义的一个。我知道他的一些所作所为,讲起来就忍不住流下眼泪——他伯父病故了,留下一个他从未承认过的私生女。他没有立遗嘱,这个私生女没有任何继承权。达西便理所当然地成了惟一的继承人,但他执意要分给她一份遗产,其数目之大,即便他伯父亲自分也不会给她那么多。”

“这个私生女好看吗?”沙维尼夫人略带点恶意地问道,她开始感到应该说点这个达西先生的坏话了,因为她无法把达西从自己的脑海中抹掉。

“噢,亲爱的,你怎能如此设想呢?再说他伯父死的时候,他还在君士坦丁堡,很可能压根儿没见过这个女子。”这时,沙托福尔、佩兰少校和其他几个客人来了,谈话只得就此结束。沙托福尔在沙维尼夫人身旁坐下。他趁着大家高声谈话之机对沙维尼夫人说:

“夫人,您好像闷闷不乐。如果是因为昨天我对您说的那番话所致,那我实在抱歉。”

沙维尼夫人没听见他的话,或者如说不愿意听他说话。于是沙托福尔只好委屈地将话重说一遍,但所得到的答复却是干巴巴的,这就更加深了他委屈的心理。朱莉回答他以后,便立刻加入众人的谈话,并且换了个位置,离她这位可怜的崇拜者远远的。

沙托福尔并不气馁,煞费苦心地讲了很多有风趣的话,一心只想讨沙维尼夫人的欢心,但朱莉却心不在焉地听,因为她想着达西先生快要来了,同时她也纳闷,为什么自己如此惦念着一个早应忘掉的男人,谁知这个男人是不是早已把她忘记了呢?

终于传来了一阵马车声,客厅的门开了。“嘿,他来了!”兰贝尔夫人高声喊道。朱莉不敢扭过头去看,但脸色白得厉害。她忽然感到全身发冷,使尽全身力量才勉强镇定下来,以免沙托福尔发现她花容失色。

达西礼貌地吻了吻兰贝尔夫人的手,站在那里跟她说了一会儿话,随后在她身边坐下。于是大家马上静了下来。兰贝尔夫人似乎在等待并让熟人们彼此相认。除了善良的佩兰少校以外,沙托福尔和其他男人都怀着既好奇而又嫉妒的心理打量达西。达西从君士坦丁堡来,对他们而言自然拥有优越感,仅凭这个原因就足以说明他们为何像通常对待陌生人一样装出一副矜持的神态。达西则没注意任何人,首先打破了沉默。他谈到天气和旅途,全是无关紧要的事。他的声音柔和而带有乐感。沙维尼夫人鼓起勇气看了他一眼,只看见他的侧面,觉得他瘦了,脸部表情也变了……总之,感到他还不错。

“亲爱的达西,”兰贝尔夫人说道,“请您好好注意一下四周,看这里有没有您的老朋友。”

达西转过头来,瞥见了一直用帽子掩住面孔的朱莉。他惊叫了一声,连忙站起,伸出手向朱莉走过来。接着,忽然又停住,仿佛对自己的过分亲热感到唐突。他向朱莉深鞠一躬,以非常“得体”的字眼对她表示非常高兴能再次见到她。朱莉喃喃地说了几句客套话,发现达西仍然站在她面前目不转睛地注视她,不禁满脸绯红。

但她很快就镇静下来,用似乎漫不经心却又仔细观察的目光看着达西。社交场上的人只要愿意经常会这样做。达西是一个身材高大、面色苍白的青年人,神情冷静,但并非内心一贯如此,而是心灵控制面部表情的结果。他的额头已经有了很深的皱纹,双眼凹陷,嘴角下垂,两鬓头发已悄悄脱落,但是论年纪还不到三十岁。穿着非常朴素,却很大方,足见与他来往的全是上流人士,而他也不屑像当前青年那样为衣着问题而挖空心思。朱莉满心欢喜地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还注意到达西脑门上有一道特别长的疤痕,垂下来的一绺头发也未能完全将其遮盖住,很像是军刀砍的。

朱莉坐在兰贝尔夫人身旁,在她和沙托福尔中间有一把空椅子。但达西一走过来,沙托福尔便用手按住椅背,使椅子一腿支地,维持平衡,显然是想占住椅子,像园丁的狗看住放燕麦的柜子一样。无法利用这只空椅子的达西只好一直站在沙维尼夫人前面。兰贝尔夫人见状不忍心,便在自己坐的靠背椅上挤出一个座位,请达西坐下来。这样一来,达西就坐到了朱莉旁边。他立即利用这个有利的位置,和朱莉娓娓地倾谈起来。

然而,他又不得不应答兰贝尔夫人和其他几位人士就他周游各地的情况所提出的例行问题。他三言两语地简单应付过去,然后抓紧一切机会与沙维尼夫人继续单独交谈。

“请您领沙维尼夫人进饭厅。”当别墅敲钟,宣布晚宴开始的时候,兰贝尔夫人对达西说道。

沙托福尔咬了咬嘴唇,但仍然想出办法在晚宴席上坐得比较靠近朱莉,以便对她作更仔细的观察。

晚饭后,夜色如水,天气炎热,大家步入花园,围坐在一张带有乡村风味的桌子旁饮咖啡。

沙托福尔发现达西对沙维尼夫人越殷勤,心里越不是滋味;看见沙维尼夫人对这位新来者的谈话越是感兴趣,他便越有气。但是,他的嫉妒心理不但于事无补,反而使他再也无法讨别人的喜欢,别人都安坐在平台上,他却独自踱来踱去,坐不下来,像心情烦躁的人通常所做的那样,不时观望天边预兆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大块乌云,但更经常的是注视正和朱莉喁喁细语的情敌。他看见朱莉时而微笑,时而严肃,时而又羞怯地垂下眼睛。总之,他看到达西每说一句话都能在朱莉身上产生明显的效果。而特别令他伤心的是朱莉脸上各种不同的表情无一不是达西脸上多变神态的写照和反映。沙托福尔终于不堪忍受这样的折磨,走近朱莉,趁达西对某位客人谈穆罕默德苏丹的胡子时,俯身到朱莉的椅背。“夫人,”他酸溜溜地说道,“看来达西先生是一个很可爱的人!”

“噢,正是。”沙维尼夫人神情激动,毫无掩饰地说道。“他的确如此,”沙托福尔接着说道,“因为他使您忘记了您的老朋友。”“我的老朋友!”朱莉的语气略带严峻地说道,“我不明白您的意思。”说完她背转身,拿起兰贝尔夫人手帕的一角,说道:“这条手帕上的刺绣格调真高雅,真是件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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