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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小东西·(11)

事情是这样的。剑术教师这个流氓在城里一个他不能说出名字的地方,遇到了一个女人,他疯狂地爱上了她。这个人儿在沙朗德是那么有地位,哼!哼!请您听好!那样不同凡响,甚至连剑术教师自己也奇怪,他怎么胆敢把眼睛抬得那么高。不过,虽然她的地位高贵,但是……他还是充满信心,他甚至相信用书信来表达爱情的时刻已经到了。不幸的是,只要当剑术教师的,都不善于动笔杆,对方倘若只是个小缝纫女工还可以将就,但是要对付一个女人,像她的地位那样……那种酒菜馆里流水账或文体可就无济于事了,即使请一位诗人来也不算过分呀。

“我懂了,”小东西明白了,“您需要别人替您写几封情书送给这个人儿,于是您想到了我。”

“正是如此,”剑术教师回答。“好吧!我听您的吩咐,您想从什么时候开始,咱们就什么时候开始;但是,为了让咱们的信给人看起来不像是从《情书大全》上抄来的,您应该告诉我一些对方的情况……”

剑术教师紧张地朝四周望了望,然后凑近我,把小胡子都伸到我的耳朵里了,压低声音说:

“她是从巴黎来的金发美人。她就像一朵花一样芬芳。她的名字叫塞西莉亚。”由于这个人儿的地位是那样……所以他再也不能多告诉我什么了。不过这一点材料对我来讲已经足够了。当天晚上的自修课上,我就写了第一封给金发美人塞西莉亚的信。

小东西和这个神秘的人儿中间的这种奇怪的通信持续了将近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我平均每天写两封情书。这些信有的温柔含蓄,像埃尔维尔的拉马丁,有的热情洋溢,像苏菲的米拉波。有的信开篇的字句是:“啊,塞西莉亚,有时候,在一块荒凉的岩石上……”有的信结尾的字句是:“据说有人因此而死……让我们也试试吧!”偶尔地缪斯也参加进来:

“啊!你的红唇,热烈的红唇!把它给我吧!把它给我吧!”我今天提起这件事,连自己也觉着荒唐;可是当时,小东西一点也不觉得可笑,我可以发誓;而且写的时候还十分严肃呢。我写完一封信,就交给罗歇,让他用他那秀美的字重抄一遍。他呢,他一接到回信,(这个可怜的女人,她总是有回信来!)就很快地给我送来,我好根据这些回信来决定我如何写下一封信。

一句话,我十分喜欢这种游戏;可能我喜欢得有点过了头。这位从未谋面也将不能谋面的金发美人,香得像一朵洁白的丁香花,再也不肯从我的心里抹去了。有时候,我真觉得仿佛是为我自己在给她写信。在我的信里充满了我自己的倾诉,对命运,对我无奈地生活在那些下贱卑劣的人周围的诅咒:“啊,塞西莉亚,如果你知道我多么渴望你的爱就好了!”

也有时候,高大的罗歇一边捻着小胡子,一边得意地跟我说:“上钩了!上钩了!……接着干!”我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气愤,我心里想:“她怎么会相信给她写这些热烈的、感伤的杰作的人,居然是这个嘻皮笑脸的家伙,会是这个混帐王八蛋呢?”

但是她居然相信了,有一天剑术教师得意忘形地给我带来他刚收到的一封回信:“今天晚上九点钟,在专区政府后边!”

罗歇的成功,是因为我的信写得动人,还是由于他的小胡子比别人长?女士们,我让你们自己去判断吧。那一天晚上,小东西在他凄凉的寝室里,心乱如麻。他梦见自己长大了,而且蓄了小胡子,有许多巴黎的太太——地位都很高贵——约他在专区政府后面见面……最让人击尊称叹的是,第二天我还得写一封感谢信,感谢塞西莉亚给我的一切幸福:“答应到人间来度一夜的天使……”

我坦白,小东西在写这封信的时候,心潮澎湃。幸好通信就到此为止。一连有好多天,我再也没有听见有人谈起塞西莉亚和她高贵的地位了。

十一、我的好朋友剑术教师

二月十八日那一天,因为夜里下了大雪,所以孩子们不能到院子里去玩。早晨的自修课一上完,他们就被乱哄哄地送到“大厅”里去,让他们在那儿做游戏,以避开坏天气,等着上课。

在旁边照看他们的人就是我。被人叫做“大厅”的从前是一间海军学校的健身房。

可以想象得出,四面光秃秃的墙,墙上有装着铁栅栏的小窗户;有些地方留下被拔出一半的钩子,梯子的痕迹还可以看见;天花板的大梁上系着一条绳子,绳子头上吊着一个大铁环在摆动着。

孩子们似乎玩得兴高采烈,他们望着外面满街的雪,望着那些扛着铲子的人把雪铲进马拉的垃圾车里运走。

不过所有这一切喧闹,我都没有听见。我眼含热泪,独自儿待在角落里看一封信。孩子们在这时候就算把健身房完全拆了,我也不会发觉。我刚接到雅克的一封信;信上有巴黎的邮戳——我的天呐!真是巴黎——信上写着:

亲爱的达尼埃尔:我的信一定会叫你非常吃惊。你可能想不到我来巴黎已经有半个月了吧,嗯?我离开里昂的时候,没有对任何人说,冒冒失失就来了……有什么办法呢?在那个可怕的城市里,我真的烦死了,特别是在你走了以后。我随身带着三十个法郎和圣尼锡埃教堂的本堂神父先生的五六封信到了这儿。还好天主马上就来保佑我,让我遇到了一位老侯爵,我现在就跟着他当秘书。我们整理他的回忆录,我只要记下他的口授就行了,每个月我能够赚到一百法郎。你也知道,这并不算什么。可是我还是希望除了一切必需花费以外,多少总可以常常寄点钱回去。

啊!我亲爱的达尼埃尔,巴黎实在是个美丽的城市!这儿,最起码并不是常常有雾,偶尔也下雨,不过雨很小,瞬间而逝,过后还照常出太阳,我从未在别的地方见过这种天气。所以我也完全变了,你看看!我再也不哭啦,这真是叫人难以置信。

我正看到这儿,突然从窗外传来一辆马车在雪地里驶过发出的低沉响声。车子停在学校门口,我听见孩子们直着嗓子喊:“区长!区长!”

专区区长亲临学校,看来一定是有不同凡响的事情。他每年都难得到沙朗德学校来上一两次,所以他来也算是一件大事。不过,这时候,最让我激动的,比沙朗德的专区区长,比全部沙朗德还要抓住我的心的,是我哥哥雅克的信。所以,在学生们吵吵闹闹,挤在窗口看区长从车子上下来的时候,我又回到我原来待的角落里,继续往下读信:

我的好达尼埃尔,跟你说,爸爸在布列塔尼,他替一家公司在那儿做苹果酒的买卖。他得知我跟一个侯爵做秘书以后,打算叫我卖几桶苹果酒给侯爵。不幸的是侯爵只喝葡萄酒,而且还只喝西班牙的葡萄酒!我写信告诉爸爸;你猜他怎么回我的信:“雅克,你这头蠢驴!”就跟从前一样。不过,我亲爱的达尼埃尔,这没有什么,我还是照样确信他心里头十分爱我。

至于妈妈呢,你知道她现在非常孤单。你得常常写信给她,她埋怨你不大写信。

我还忘了跟你说,这件事情你听了一定很开心,就是我的房间在拉丁区……在拉丁区!你好好想一想!……就跟小说里描写的一样,一扇小窗户,一眼望过去全是屋顶,真是一间适合诗人住的房间。床并不很宽,不过一定要睡的话,咱们两个人也睡得下;在一个角落里还有一张书桌,可以很舒服地坐在那儿写诗。

如果你看见,这一切我打赌你一定愿意尽快来找我;而我,我也希望你在我身边,我现在还不告诉你是不是有一天我也会叫你来。

你要永远爱我,在学校里学习不要太刻苦了,免得又要生病。

吻你。

你的哥哥雅克

这个好心的雅克!他的信给我带来了多么温暖多么甜蜜的痛苦啊!我哭一阵,笑一阵。最近几个月来我的全部生活,就是潘趣酒、台球、巴尔贝特咖啡馆,如同一场噩梦似的,我心里想:“好了,到此为止吧。现在我要发奋图强,我要像雅克一样勇敢。”

此刻,钟声响了,学生们排好队伍,他们喋喋不休地谈着区长,在路上,还不时指着他停在门口的马车。我把他们交到教师们的手里;我一摆脱他们,就直奔上楼。我那么急切地盼望单独和我哥哥雅克的信一起待在我的屋子里!

“达尼埃尔先生,有人在校长室里等你。”

在校长室里?……校长会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呢?……门房一脸古怪地望着我。突然间,我想起了区长。

“是不是区长先生也在那儿?”我问道。一时间思绪纷飞,我的心激动得怦怦直跳。我四级一跨地爬上了楼梯。有时候真的非常奇怪,一个人就好像发了疯似的。

听到区长在等我,您猜我当时怎么想的?我想他可能是在典礼那天注意到我的相貌出众,特地到学校来请我去给他当秘书。我觉得这是世界上再顺理成章不过的事了。雅克的信和他跟老侯爵的那段经历准是把我的脑子搅昏啦。

我在楼梯上越往上爬,信心也越坚强:区长的秘书。我几乎有点飘飘然了……在走廊转弯处,我碰到了罗歇,他脸色苍白,望着我,好像想跟我说话似的;然而我没有停下来,区长哪有时间等人。

我到了校长办公室门口,我跟您发誓,我的心跳得如小鹿乱撞。想想看,区长先生的秘书!我不得不停下来喘一口气。我把领带拉正,用手指头把头发梳理好,然后才轻轻转动门上的把手。

如果我知道在等着我的是什么事就好了!区长先生站着,十分随意地靠在大理石的壁炉台边,蓄着金黄颊髯的脸笑容淡淡。校长先生穿着便服长袍,丝绒小帽攥在手里,非常恭谨地站在他旁边。维奥先生,刚被人匆匆忙忙地找来,躲在一个角落里。

我一走进去,区长就说话了。“勾引咱们女佣人的,”他指着我说,“就是这位先生吗?”

他说这句话声音清晰,语带嘲讽,他仍旧那样微笑着。我开始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我没有回答,然而区长并不是开玩笑;沉默地等了一会儿以后,他紧接着又问下去:

“难道我不是荣幸地在跟达尼埃尔·爱赛特先生,跟勾引我太太的女佣人的达尼埃尔·爱赛特先生说话吗?”

我尽管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然而听见了女佣人这三个字,而且听见别人第二次对着我说出来,我又气愤又窘迫,脸都羞红了。我生气地嚷道:

“一个女佣人,我!……我从来没有勾引过女佣人。”我这么回答以后,看见一道轻蔑鄙视的目光从校长的眼镜后面射出来,我还听见钥匙在角落里低声地说:“真无耻!”

区长呢,依旧微笑着。他从壁炉台上拿起一小卷我还不曾注意到的纸,接着朝着我转过身来,十分安闲地摇着那卷纸。

“先生,”他说,“控告您的严重证据就在这儿。这是从那位小姐那儿查到的信。信上没有署名,这也是真的,而外,女佣人也不愿意说出名字。但是这些信里常常提到学校,最不奉的是维奥先生认出了您的笔迹和文体……”

说到这儿,钥匙恶毒地当啷当啷响起来了。区长仍然微笑着,又补充了一句:

“沙朗德学校里并不是每个人都是诗人啊。”

听了这些话,我脑海里突然有些明白过来了。我想亲眼看看这些纸。我奔过去,校长害怕我会失去了理智,用手把我拦住。但是区长仍然不以为然地把那卷纸递给我。

“看看吧!”他对我说。天啊!是我写给塞西莉亚的信。

……第一封信就在这儿,从以“啊!塞西莉亚,有时候在一块荒凉的岩石上……”开始的那一封,一直到那首表示感激的赞美歌:“答应到人间来度一夜的天使……”全在这儿!想一想,所有这些爱情辞藻开出的芬芳花朵,我都把它们糟蹋在一个女佣人的脚底下了!……您想想看,这个人儿,这个地位那样高贵,那样……的人儿,原来不过是每天早上给区长太太擦木底皮鞋的人!……您可以想象到我有多么气愤,多么难堪。

“好吧!唐璜老爷,您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区长沉默了一会儿以后,冷笑着说,“这些信是您写的,是不是?”

我低下头,一声不吭。其实一句话就可以把我洗刷干净,然而这句话,我不能说。我宁愿忍受任何不幸也不愿把罗歇说出来……因为请您注意,在这场灾祸中,小东西没有一分钟怀疑过他朋友的忠诚。他一认出那些信,就马上对自己说:“罗歇偷懒,不愿意重抄。他宁愿多打一盘台球,就这样把我的信送去了。”这个小东西,真幼稚得可笑!区长看见我不愿意回答,把信又放回他的口袋,朝校长和校长的助手转身说:“现在,先生们,你们知道下边的该怎么办了。”说到这儿,维奥先生的钥匙又凶巴巴地摇起来了。

校长深深鞠了个躬,回答:“爱赛特先生应该马上辞退,但是为了避免闲话,允许他在学校里再待一个星期。”这只是请另一位新学监来所需要的时间。

听到“辞退”这两个可怕的字眼,我的勇气立刻消失了。我一声不响,鞠过躬,连忙退出去。刚到外面,我的眼泪就夺眶而出……我用手绢捂着嘴,勉强忍住呜咽,一口气跑到我的屋子里……罗歇在等我;他看起来十分焦灼不安,在屋子里迈着大步走过来走过去。

他看见我进来,向我快步走过来。“达尼埃尔先生!……”他对我说,他的眼光在询问我。我倒在一张椅子上没有回答他。“还哭呢,真是孩子气!”剑术教师接着粗暴地说,“哭也不顶事呀。瞧……快点!……到底出了什么事?”于是我把在办公室里发生的可怕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他。

我一边说,一边看见罗歇的神色越来越开朗了。他不再带着刚才的那种傲慢的神态望着我;到了最后,等他知道我为了不出卖他而被辞退时,他两只手朝我伸过来,只是对我说了一句:“达尼埃尔,您是一个高尚的人。”

这时候,我们听见街上有车轮驶过的辘辘声;这是区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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