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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震三河这些天始终猫在孟家屯他的老相好翠莲家。

翠莲姓孙,长得并不出奇,可心眼好使。当年她还在家为闺女的时候,震三河从江北杀完人逃过来路过孟家屯,翠莲曾给饥寒交迫的震三河一顿饱饭吃,当时震三河并没动什么心思,只是感激而已。后来拉起了绺子,有一回路过孟家屯来看翠莲,才知道她是个苦命的人。嫁了个人没多久就因马车翻给砸死了,爹妈也早都死了。扔下年轻的翠莲没人管,她只能靠勾搭屯子里的老跑腿子养活自己。

震三河开始接济她的生活后,时间长了俩人就轧搭到一块儿了。翠莲很会浪,是个缠爷儿们的好手,一天到晚从嘴里说的到床上做的,把震三河缠绕得死心塌地跟着她。屯子里的人都知道翠莲有个相好的,但谁也不知道他就是远近闻名的胡子头儿震三河,只听翠莲说他是个做买卖的老客儿。翠莲跟别人撒谎说自己相好的姓马,是倒腾皮货的,家在吉林,一年有大半年的时间在这边收货。翠莲还说自己就是人家的玩物,人家根本不会娶咱,就是临时搭伙的露水夫妻。她编得越圆大家伙儿越信。反正乡亲们知道一个寡妇家过日子不容易,咋的也得吃口饭呢。震三河从来都是进屯子不和任何人说话,就一头扎在翠莲的屋里,连撒尿都不出屋。时间长了大家也就习惯了。

这回砸开了杜家围子的响窑,震三河的心里也有几分害怕。从杜家围子撤出来后,一过乌裕尔河的冰面他就地分钱。每个崽子分五十块现大洋回家过年,谁也不行露面。嘱咐鸿好、灰耗子等“四梁八柱”分散到据点何公屯附近听动静,有情况随时向他报告。自己带着六千多块现大洋和六根金条猫进了孟家屯。

震三河以为,自己给李万银出了气,李万银原来答应给的报酬也一文没要。要是有个啥风吹草动的,李万银凭良心肯定得给自己报个信儿。

这天天刚亮灰耗子就来了,他说李万银要对震三河当面道谢,时间就定在今天下半晌儿,地点是通宽镇瑞和饭店。李万银告诉灰耗子让大当家的别担心,这段时间日本人的军火车被炸了,没工夫管杜家围子那点事儿。李万银当面道谢的目的就是话付前言,给大当家的准备了一份过年的厚礼。震三河心里说,反正你李万银和我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你约我我就去,至于钱的事儿他根本就没考虑,他是想让李万银永远欠他个人情。

“你前脚先走,我下半晌肯定到。”震三河告诉灰耗子。

别看灰耗子平时心狠手辣,可他对震三河是死心塌地。离开孟家屯回到通宽镇后,他还是不太放心,傍晌午,他没骑马溜溜达达地在通宽镇南边的县道上转悠。走到镇子南头,他看见一辆大卡车拉着一群二鬼子和黑狗子直奔通宽镇来了。灰耗子一看这不是好兆头,顺着道边沟子往屯里跑,没想到被车上的人发现了。卡车停在离他不到二十丈的地方,“呼啦”一下下来二十多人向他包抄过来。灰耗子一看事情不好撒腿就往横垄地里蹽。二尺来深的大雪壳子,一脚下去就没过膝盖,每跑一步都要费很大的体力。灰耗子没跑几步就跑不动了,趴在雪地里呼呼地喘粗气。一群二鬼子和黑狗子撵过来,不容分说地就把他绑了,拖拖拉拉地把他弄到了大道边儿。坐在车驾驶楼儿里的李万银一看是灰耗子,心想该着你震三河点儿背,灰耗子抓住了,你还能跑得了?他根本没想到震三河对他一点儿没防备,也没想到震三河会准时赴约。他眼睛一咔吧,马上伸手给灰耗子松绑,同时呵斥身边的人。

“谁让你们抓人的?这是我的人,也是我今天邀请的贵客,赶紧把人放了。”说着李万银挤弄眼睛让手下放人。

二鬼子和黑狗子们不知道李万银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警长苗二扁头马上为灰耗子松绑,并为他掸去身上的雪面子。

“你妈的,差点把大爷踹鼓死,你们他妈的干什么玩意儿,凭什么抓老子?”灰耗子一见是李万银马上来了章程,冲着旁边的二鬼子和黑狗子嚷嚷。

很会来事儿的苗二扁头上来搭话:“这位爷,我们也不知道你是我们署长的朋友,您看见我们就使劲儿跑啥呀?我们这些年都习惯了,好人见着我们老老实实地不动,只有怕我们、心里有事儿的人见着我们才拼命跑呢,这才误会把您抓了。”

灰耗子一琢磨,还是觉得不对,就把李万银拉到一边,悄悄地问:“李署长,您不是约我们大当家的见面吗?怎么带这么多人?”

“我是以下乡抓抗联为名,出来借机跟你们大当家见面的。要是让泰安城的日本人知道了,那还了得?这些人是虚张声势,一会儿让他们去通宽镇警察署歇着。我换件衣服,带个保镖偷偷地与你们大当家的见面,你懂吗?”李万银慢条斯理儿地说。

灰耗子一听,心里说大当家的,你跟这种比狐狸还狡猾的人共事儿,早晚得让人家玩儿死。

他趴在李万银的耳朵边儿上说:“李署长,我早晨已经给我们当家的送了信儿,他答应下半晌儿在瑞和饭店见您。”

“他肯定能来吗?我这大车小辆的跑这么远,他可别给我唱一出空城计。”李万银有点不放心地问道。

灰耗子轻轻一笑说道:“李署长,您说啥呢?我们大当家的从来是说到做到。再说就凭你们俩的交情,他还能跟您使心眼子?”

“兄弟,我还真得委屈你一下,在我和你们大当家的见面之前,你就不能离开我了。要不然走漏了风声,你也担嫌疑,对不?你先和我们一起到通宽镇警察署,找个地方喝点茶歇会儿。等我和你们当家的见了面,你再出来跟我们一起喝酒也不迟。”李万银嘿嘿一乐。

灰耗子一听人家说的也有道理,那就跟他们去警察署待一会儿吧!反正老子一天仨饱儿一倒儿,瞎子掉井——哪儿不避风呢?就上车跟着鬼子进了通宽镇。

要说震三河一点没防备那是瞎扯淡,他也琢磨这李万银约自己见面究竟是为了啥呢?真的就是为了感谢自己?这根本不可能。李万银过去对他的绺子招过安,想让他们编入警察署跟着他一起伺候日本人,震三河根本没搭拢儿。难道还是为了这事儿?也不能啊!自己刚刚砸开了杜家围子的响窑,而且直接报号,杜家明知道这响窑是他震三河打的,想要这工夫收编自己,渡边也不能答应啊!再说李万银知道自己不愿意伺候日本人,也不可能费这劲儿呀!或许是他怕杜家围子的事儿暴露嘱咐自己散烟拔蜡?还是这个事儿门儿大。震三河左思右想不得其解,可以说是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李万银会害他。

震三河临走时还掐着翠莲的小脸蛋儿说:“在家等着我,天黑之前我就回来,招野汉子别让我撞见,我要是撞见了,就把他的小鸡巴割下来喂狗。”

“不用你割,那玩意儿咱家有的是,都在酱缸里腌着呢。没有一花篓,也有一土篮子。”翠莲哽了一声,抹搭了他一眼。

“哎,说真的,我放在里屋炕上的袋子你放好喽,那里是钱。”震三河小声说道。

“放心吧,等你回来,我都倒贴给野汉子啦!”翠莲娇滴滴地说着,搂过震三河在他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震三河骑马直奔通宽镇,也就二十来里地的路程,半个时辰就到了。他把马拴在了镇外边的树林子里,步行悄悄地进了通宽镇。这镇子其实并不大,东西有三里多地,南北有四里多地。因为地理位置特殊,位于泰安、讷河、克山三县交界,所以日本人特意在这里建了镇,还专门设立了警察署。这里的警察署长白星魁,外号叫白大胡子,经济上有实力,干坏事儿有魄力,搞娘们儿有体力。这几年白大胡子把这通宽镇弄得窗户外面吹喇叭——名声在外,在日本人眼里和泰安镇、依龙镇齐名,位列泰安三镇之尾。瑞和饭店在泰安通往克山的公路左侧,一排十二间大厢房,是通宽镇最大的饭馆子。震三河敢上这地方来,是因为这些年他基本没伤害过通宽镇的任何人。一是这里离孟家屯比较近,他怕惹祸后连累翠莲。二是白大胡子太牲口,自己也犯不上招惹他。通宽镇上基本没什么人认识他,他才敢大摇大摆地走进瑞和饭店。

瑞和饭店内根本就没有客人,连跑堂的都不见踪影,震三河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转身想往外走。他刚转过身,就看见门被十几条枪口堵得死死的。他想往后屋跑,转身一看柜台里、厨房门口也有十几条枪口对着自己。这时就听李万银在院子里说话了。

“震三河大当家的,放下枪吧,咱们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和气。”说着李万银的脑袋出现在了门口。

震三河终于明白了,李万银这是卸磨杀驴呀!面对二十几条枪,自己反抗也是徒劳的。

他干脆把枪扔在了地上,冷笑了一声说:“李署长,你请我来就是为了这个?犯得着动这么大的操势吗?”

没等震三河说完,苗二扁头领着人闯了进来。苗二扁头一脚把震三河的枪踢得老远,迅速上去把人摁倒在地上,像包粽子一样把震三河捆了起来。

震三河见大势已去,就拼命地喊:“李万银,你个王八犊子,杜家围子我白替你打了,老子帮你办那么大的事儿,我他妈的没要你一分钱,你还他妈的是人不?凭什么抓老子?”

在场的除了警察还有自卫队,杜显祖的亲信扁平脸欧振海也在现场,李万银马上示意苗二扁头把震三河的嘴堵上,可他还是不停地叫,就是听不见说什么。站在门口的欧振海听明白了,原来震三河打杜家围子是李万银这王八蛋使的坏。大家伙儿连扯带拽地把震三河拉到了通宽镇警署。

审讯室里,只有李万银和苗二扁头。震三河被吊在木杠子上,浑身上下鲜血淋漓。这冷屋子满屋是霜,震三河的身上却腾腾地冒汗。

“震三河,你还是招了吧,你把炸皇军军火车的事儿担下来,我起誓你死了我肯定给你厚葬。我还保证在你没执刑之前这段时间,让你好吃好喝好休息,我说话算数。”李万银此时已经累得够呛,喘着粗气说。

震三河真是条汉子,被打得遍体鳞伤,精神头儿却一点儿没减。他嘴里骂道:“李万银,我操你八辈子祖宗。你他妈的说话要算数,天下就没有撒谎的人了。我好汉做事好汉当,小日本儿的军火车是谁炸的爷爷不知道,打杜家围子是老子干的,是为了我亲生自做的儿子干的。杜家围子我杀了两个人,还抢了杜家近万元的资财,这些就够杀头的了。老子今生瞎了眼睛,拿你个王八蛋当人看了,你想拿老子当替罪羊向你主子领赏,那是妄想。有本事今天你干脆把我杀了,不然我就把你雇我们打杜家围子的丑事儿说出来。哈哈哈哈,你害怕了吧?”震三河个子不大,声音却很洪亮。

李万银一看这滚刀肉实在难缠,就起身出了屋子,示意苗二扁头跟着他出来。

走廊里,李万银悄悄地对苗二扁头说:“你把他的舌头割下来,让他永远也不能再发出声音。再按照我事先跟你说的,写一份他炸了日本军火车的口供摁着他画押。你找两个心腹去办,别让更多的人知道。”说完转身到白大胡子的办公室喝茶去了。

按照李万银的吩咐,苗二扁头只用了半个时辰的工夫就把震三河处理了。在另一个房间里,灰耗子也遭受了同样的待遇。

眼擦黑儿的时候,血肉模糊的震三河和灰耗子被抬上了卡车。喝得有了几分醉意的李万银和白大胡子告别后,上了卡车的驾驶楼。几十个二鬼子和黑狗子也晃晃荡荡地上了卡车。被车轮卷起的干雪面子在车后边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雪雾团子,随着车子的前进滚动着,直奔泰安城。

当天晚上,震三河和灰耗子的事儿鸿好就知道了,他放出去的水子把震三河和灰耗子被人割了舌头押进泰安城的消息告诉他时,鸿好心疼得嗷嗷直蹦。在鸿好的心目中,震三河就是梁山上的及时雨,自己就是黑旋风。他对震三河的忠心用死心塌地来形容,一点儿不为过。得知震三河被李万银设计了,鸿好的眼睛都红了。怎么才能解救大哥呢?鸿好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这一夜,鸿好一点儿也不比在泰安城大牢里的震三河和灰耗子好过。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他打扮成一个走亲戚的庄稼人,骑马直奔泰安打探消息。

在离泰安城不到二里地的瓦盆窑,鸿好找到了花舌子赵子孝,把马和枪藏在他家,只身步行进了泰安城。

这几天,进出泰安城四个城门的人都得搜身检查,怕有人把家伙儿带进来。鸿好进城后,直奔在北三道街开扎匠铺的崔大牛家。崔大牛的老婆跟鸿好是远房表亲,两家走得挺近,鸿好每次进泰安城都在这里落脚。他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每次来这里他出手都很大方,每让崔大牛办一件事儿都是一把一利索地给钱,崔大牛也乐此不疲。崔大牛知道鸿好干的肯定不是正行,但具体干啥他还真就不知道。崔大牛寻思乐意干啥干啥,跟自己没关系,自己跑跑腿还能弄俩钱儿花,何乐而不为呢?

看见鸿好眼珠子通红,还一身屯老二打扮,崔大牛心想这是出啥事儿了?他赶紧把鸿好让进屋,帮他掸了掸身上的雪面子,向里间屋高声喊道:“老蒯呀,烧点热水,沏点儿好茶,大兄弟来了。”崔大牛转过身来把鸿好让到八仙桌子旁。

“老兄弟,刚到吗?怎么这么早?”说着自己也坐在了桌子旁边。

“有点事儿,一会儿再说。我还没吃饭呢,让我姐给我整口吃的。”鸿好到这儿从来不见外,每次走的时候他都会双倍付钱。

崔大牛一听鸿好说没吃饭,马上站起来说:“正好我也没吃呢,你等着我去买点啥,咱哥俩儿喝两盅儿。”说着就往外走。

天非常冷,喘气的时候,都觉得鼻孔往一起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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