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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使团喋血记(15)

虎敬晖带人冲了进来,只见房中一片凌乱,一堆文件在火盆中熊熊燃烧。刺史方谦背对房门而坐,一动不动。虎敬晖大喝一声:“方谦,奉钦差大人之命拘你到府!”方谦仍然一动不动。虎敬晖一步上前,一把将他的身体转过来,方谦的头歪向了一旁,嘴角边挂着一缕鲜血,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死状极其恐怖。饶是虎敬晖胆大,也不禁倒退了一步。

夜,都督府后停尸房中,赵传臣的尸体静静地躺在榻上,一名仵作伏在身前仔细地检查着。狄公走进来问怎么样,仵作抬起头来:“大人,这位赵大人确实是意外猝死。”

狄公一愣:“你敢肯定?”

仵作道:“身上没有任何一点伤痕,也没有中毒的迹象。从瞳孔放大程度来看,没有痛苦挣扎的痕迹,应该属于正常死亡。很可能是旧有痼疾,激动之下,致使心脉骤停。”

狄公走到尸体前,静静地看着。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赶忙解开赵传臣的发髻,头发披散下来,狄公将手伸进发根轻轻地摸着,许久,他摇了摇头,喃喃地道:“难道他真是猝死?”

仵作道:“这一点,应该可以肯定。”

狄公纳闷道:“世上真有这么凑巧的事情。不对,不对。如果是心脉骤停,为什么早不停晚不停,正当他要说出官银下落这个节骨眼时,突然死去。他绝不会是意外死亡,他们不想让我听到什么呢?”

仵作听得如坠五里雾中:“大人,您说什么?”

狄公没有回答,双眼望着空气出神,刚刚审讯赵传臣的一幕幕景象在眼前飞快地掠过。忽然他抬起头来,双眼死死地盯住仵作。仵作被看得心里有些发毛,强笑道:“大人,怎、怎么了?”

狄公从榻旁拿起仵作用的开膛刀递了过去:“把他的前胸打开。”

仵作吃了一惊:“大人,未通过苦主,私自开膛,这可是大忌呀!”

狄公命令:“动手吧!”

仵作接过刀,狠狠一咬牙,一刀划了下去……

都督府后堂。陆大有静静地坐在榻前,望着李二,背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大有回过头,狄公走了进来,他的袍襟上沾满了鲜血。

陆大有吃了一惊:“大人,您怎么了?”

狄公摇摇头:“没什么。他怎么样?”

大有叹了口气:“我看不行了,熬不过今晚。”

狄公四下看了看:“大有,有件事要问你一下。”说着,二人一起来到后堂。

狄公和陆大有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垂死的李二。虎敬晖和李元芳奔了进来,一见眼前的景象,大惊失色。虎敬晖颤声问道:“怎么,李二……”

狄公轻声道:“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可我毕竟救活过他,可现在……”泪水从狄公眼中滚落。

李元芳长叹一声:“大人,您已经尽力了。”

狄公勉强地笑了笑:“现在也只有这样安慰自己了。事情办得怎么样?”

虎敬晖道:“您放心吧,方谦余党已基本肃清。剩下一些,也翻不起大浪。”

狄公抬起头问:“方谦呢?”虎敬晖咽了口唾沫:“服毒自尽。”

狄公深深吸了口气,他的脸色异常严峻:“谁能想到,方谦的势力竟会如此之大,幽州可以说已经成了独立王国。这样的事,怎么会发生在王化之下,真是不可思议!”

清晨,幽州大街上,骑兵往来巡逻。步兵严密把守重要街道和路口,城内的气氛异常紧张。

都督府公堂上,狄公正襟危坐,虎敬晖、李元芳、陆大有三人站在身旁。下面是幽州各级官吏,大家眼望狄公,显得有些惴惴不安。

狄公道:“诸位,方谦、吴益之二贼欺心逆天,压榨百姓、贪污巨款,中饱私囊,幽州四围民生凋敝,变乱频仍。本阁禀皇帝旨意,严加查察。事发之后,二贼不思悔改,竟丧心病狂意图谋反,现已伏诛。自今日起,幽州一切军政要务由本阁负责处置。”

下站群僚发出一阵惊呼。狄公的眼光从各人的脸上掠过,众人脸上有喜有忧。狄公道:“凡附逆二贼者,即刻到本阁处言明情况,视情节轻重予以处分。如隐忍不言,被本阁查出,无论轻重,一律重处!”

群僚躬身道:“谨领钧命。”

狄公问:“幽州长史何在?”

长史赶忙出列:“卑职在。”

狄公道:“有几件事你要记下。第一,立刻下令各县,废除二贼所在时的一切苛政。官府占田者,要还田于民。封山者,要还山于民。各县令要亲自下到民间,体察民情,每十五日向本阁禀告一次。遇有民生疾苦,就地解决,不必上报。”

长史应道:“是!”

狄公接着道:“第二,大柳树村村民聚众流亡,乃为苛政所逼。尔立刻张榜公告,开脱流民之罪,归还田地,令其复村。”

长史应了声“是!”

狄公道:“再有,该村民不聊生,衣食无周,尔立刻动用府库钱粮,助其重建村落,整平农田。这件事务必办好,本阁还要亲自过问。”

长史道:“请大人放心,此事卑职立刻去办。”

狄公点点头:“第三,复查刑狱。凡被冤狱屈押之人,一概释放。”

长史又应了声“是。”

狄公道:“幽州法曹何在?”

幽州法曹赶忙出列:“卑职在。”

狄公道:“灵境县小连子村,人口多有失踪,村民疑为厉鬼作祟。你立即带人查察,即刻回报,不得迁延!”

法曹应道“是!”

狄公道:“我身边有一得力之人,乃是小连子村的村民,对当地非常熟悉,也许可以帮你的忙。大有。”说完,把陆大有叫到面前,吩咐道:“你随法曹大人同去。”

陆大有躬身道:“是。”法曹道:“多谢大人指点。”

下站众官不由得连连叹服:“小连子村?那是在深山里,怎么狄大人连这都知道。”“以后办事一定要加上一百个小心。这位大人可了不得。”

长史道:“大人方到幽州,足迹竟已踏遍境内,真是令人既感且佩呀!”

狄公道:“举凡诸事,以民生为第一。本阁查察官吏不看别的,第一是时刻要有替天子巡牧之心,安抚百姓之举。第二是劝课农桑,水利诸要;第三是刑狱诉讼,晓民以理。三者皆备者,上品。三有其二者,中品。三有其一者,下品。三者俱无者,罢官!”

众官齐齐躬身:“谨领大人教诲。”

狄公道:“从今日起,诸公务当勤劳政事,以民生为本,不可轻玩怠忽。如让本阁查出有人徇私舞弊、漠视民生,王法制裁,绝不姑息!”

再说那些被方谦们关押的村民们获得自由后,由张老四带领,来到狄公的公馆中谢恩。“扑通”一声,张老四双膝跪倒,一个头重重地磕了下去。身后的妇女孩子跪成一片。狄公赶忙扶起了他:“老人家,快起来。大家快起来吧。好好回家种地,但盼着今年能是个好年成啊!”

张老四满面羞惭,哭出声来:“青天大老爷呀!我、我、我张老四不是个人,我在公堂上反水!可是,我、我也是……”

狄公安抚道:“好了,不要再说了,赶快回去吧。见到村里流亡的人,劝他们早日回村。”

张老四道:“您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狄公点点头道:“元芳,送乡亲们出城。”李元芳道:“是。”

夜深沉,都督府正堂空无一人。西屋的门紧闭着。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虎敬晖推门进来报告:“大人,方谦的尸体已经运来了。”

狄公点头:“没有惊动旁人吧?”

虎敬晖笑道:“是我亲自去办的,您就放心吧。”

狄公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去看看。”

府后停尸房里,方谦的尸身静静地放在榻上,一名仵作站在一旁。

狄公和虎敬晖走进来。狄公看了看尸身问仵作道:“死因是什么?”

仵作答道:“服毒。”

狄公问:“什么毒?”仵作道:“砒霜。”

狄公抬起头:“砒霜?”

仵作道:“是呀。他的嘴里残留了一些药渣,正是砒霜未溶开的粉末。还有,方大人身旁的药碗里也残存了一些渣滓,经检查,认定是砒霜无误。”

狄公慢慢走到尸体旁,仔细地看着。只见方谦面色无异,只是嘴角边略略肿起。狄公道:“服砒霜而死的人,应该是什么症状?”

仵作道:“皮肤发青,嘴唇紫黑。另外,骨殖也应该是黑色的。”

狄公一指尸体:“你看看他的脸色,与常人无异!”

仵作一伸大拇指:“您真是大行家,说得一点都没错。我也是觉得奇怪呀,可、可他确实是服砒霜而亡啊!”

狄公也纳闷:“这可真是怪了,服砒霜而亡,脸上却毫不变色。这是为什么?”

虎敬晖道:“会不会这种砒霜比较特别呀?”

狄公笑了,仵作也笑了:“将军,这就是一般的砒霜,没什么特别的。”

狄公笑道:“与其说是砒霜特别,倒不如说是他的皮肤特别还有些道理。”说着,他走到尸体前,伸手抚摸着方谦的脸部,忽然,他的手停住了:“不对!”

虎敬晖问什么不对,狄公道脸不对。虎敬晖失笑道:“脸还能不对!”

狄公轻轻地摸着,猛地抬起头来:“拿水来。”仵作赶忙将水端了过来。

狄公拿过湿毛巾在方谦的脸上不停地擦着,不一会儿,方谦脸部边缘处竟冒起了一片气泡,看得虎敬晖和仵作不由得发出一阵惊呼。

气泡越鼓越大,慢慢地,方谦半张脸的脸皮竟然浮了起来。虎敬晖张大了嘴,目瞪口呆。

狄公伸出手,抓住方谦脸上凸起的部分,狠狠一揭,“哧啦”一声,一层人皮被撕了下来,下面露出一张陌生的脸,嘴唇发紫,脸色青黑。虎敬晖和仵作惊得跳了起来:“他、他是谁?”

狄公也惊呆了,他看看手中那层薄薄的人皮,又看看那张陌生的脸,脑海中不停地翻腾着。霎时,停尸房内呼吸之声相闻。

愣了半天,仵作才说道:“我说他怎么喝了砒霜不变色,原来是张假面!”

虎敬晖道:“早就听江湖上传闻,有人能用人皮制成面具易容。我一直不相信有这种邪门的事情,想不到今天见到了。”

狄公深吸了一口气:“他不是方谦,那真方谦到哪里去了?”他回过头看了看虎敬晖:“这就是我曾说过的,意外的收获。立刻带人搜查刺史府!”

狄仁杰二探神秘道

虎敬晖奉狄公之命,连夜率众卫士搜查刺史府的各个角落。狄公对刚刚发生的一切感到迷茫,百思而不解,故而随后也来到了刺史府现场。

卫士们折腾了半天,一无所获,虎敬晖便到公堂上向狄公禀报。此时,狄公正静静地坐在那里沉思着,虎敬晖推门进来,轻声道:“都搜遍了,没有。”

狄公“嗯”了一声,没有说话。虎敬晖道:“大人,我想,如果此人假冒刺史,那么真刺史一定早就被杀了。”

狄公抬起头来:“有可能。”

虎敬晖道:“而且,大人请想,即使真方谦还活着,他们怎么可能将他放在府中?这岂不是太危险了吗?”

狄公点点头:“你说的这些,我都想过。但我有一种直觉,这个刺史府里一定有蹊跷。你想,刺史是一方之长,官秩四品,怎么可能被人随随便便地调换,是什么人才有能力做这样的惊天大案?再有,这个假方谦的势力竟发展得如此之大,幽州军政官吏三分之二都附逆于他。这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会有如此巨大的能量?”

虎敬晖点头:“有道理。”

狄公接着道:“还有,假方谦为什么要甘冒大险,行此奇事?目的是为了控制幽州。可控制幽州又是为了什么?”

虎敬晖一惊:“他们是不是要起兵造反?”

狄公摇摇头:“不像啊。凭幽州一州之力想要和朝廷的十二卫抗衡,可以说是以卵击石。”

虎敬晖茫然:“那、那是为什么?”

狄公道:“我就是因为想不出原因,才来到这里看一看,希望能够找出点什么端倪来。”

虎敬晖问:“那,大人,还继续搜吗?”

狄公站起来:“今天就到这儿,收队吧。”

都督府花园里,一条黑影闪电般掠过花园向正堂奔来。正堂里黑着灯,黑影飞快地蹿到门前,伏在门上静听着。此人一袭青袍,正是“蝮蛇”。

房内悄无声息。“蝮蛇”伸手打开房门,慢慢地走了进去。狄公居住的西屋门紧闭着。“蝮蛇”蹑手蹑脚走到西屋门前,伸手推开了门,里面摆放着一张紫檀木床和一套茶桌茶凳,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东西。“蝮蛇”四下巡视一番,缓缓退了出去。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狄公说话的声音。“蝮蛇”猛吃一惊,飞快地出了正堂,带上房门,消失在夜色中。

正堂外,狄春在前面打着灯笼,狄公在卫士的护从下来到门前。

狄春和狄公走进正堂,卫士们站在门前。他俩进得正堂里,狄春将几盏风灯点燃,屋内一片明亮。狄春道:“老爷,您每天都到四更天还不休息,身体能顶得住吗?”

狄公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小鬼头,是你顶不住吧?”

狄春笑了:“反正我觉得,您都这么大岁数了,差不多就行了,何必那么拼命呢!”

狄公笑道:“你呀,就是这张嘴。”说着,他冲狄春使了个眼色,狄春点点头。

狄公拿起桌上的风灯,推开西屋门,突然他停住脚步,眼睛死死地看着事先铺了一层薄薄的草灰的地面,上面果然出现了两个浅浅的脚印。狄公的脸上露出了微笑,朝狄春招招手。狄春跑过来,低头一看,惊喜道:“老爷,您这法子还真灵!”狄公嘘了一声:“拓下鞋样!”狄春点头。

都督府大门前,几匹马飞驰而来,停在府门前,马上人翻身下马,急匆匆地走进府内,正是幽州长史和几名官吏。

狄公正在花园里一边漫步,一边凝神静思着。李元芳走来报告:“大人,幽州长史和银曹参军在西花厅等候,说是有要事回禀。”

狄公点点头道:“知道了,说我马上到。”

几分钟后,狄公走进西花厅。长史赶忙迎上:“大人,出大事了!”

狄公一愣:“不要着急,慢慢讲!”

长史道:“今晨卑职率人验看银库,发现库存几千万两官银竟然不翼而飞了!”

狄公一怔:“不、不翼而飞?”

银曹参军战战兢兢地道:“是呀,大人,库存的官银都不见了!”

狄公与长史对望了一眼:“这、这怎么可能!”

银曹接着道:“不光如此,掌管府库的四名掌固也失去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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