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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清真王之争(6)

把总起身后,高兴地赏了黑脸汉十两银子,叫他又去撒了几次粉末。为了牢靠起见,干脆在寺院对门处租了间屋子,便于对寺院动静及时侦察和监控。

妥明的老师——虎耶夫教派的大阿訇回寺的这一天,是十一月下旬末日,恰巧马泰一行也刚刚赶到。在他迟到的这十几天里,黄脸把总一行早把祸事从容而轻松地做了。

妥明的老师拆阅了马泰亲手呈递的书信,极为振奋。没料到在他的学生当中,将要出一位割据半壁西域的清真王。他为学生的惊人伟绩自豪而骄傲,也为从此不再替妥明之子操心而高兴。那把长长的沙白胡须随着捧读的信纸一起抖动。

当马泰恭恭敬敬地奉上白银六百两时,大阿訇更是眼眯口张,兴奋得无以言表。收留两个满拉娃的谢仪竟这般丰厚,他生平少见。心中自语:毕竟是要称王的,非同凡响啊,出手如此大方!细算起来,连他妥明的学费都补交过了。当即热情洋溢地说:“走,我带你们去见未来的王储。我也好些日子没跟他们照面了。”

马泰一行拍打了尘土,整了整装束,跟大阿訇来到王储卧室。

大阿訇一进门,见穆哈、尔萨盘膝打坐在那里,兴高采烈地叫道:

“穆哈、尔萨,你达派专人接你俩去西域,他要称王了。你俩将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子了!”

大阿訇见二满拉竟无动于衷,两眼呆滞,面无表情,既不起身相迎,也不致意应声,只是愣愣地望着进来的一行人,只会把呆滞的目光奉送给远道而来的客人。大阿訇非常意外,非常纳闷。

马泰诧异地瞪大了双眼,心想这样的傻呆能承继王业?生病了?不会同时患同样症状的病吧,奇了!于是殷勤地反复呼叫:“二位公子,你们的父亲就要称王啦!派马泰来接你们,去天山脚下,共享荣华富贵哩。”

任马泰怎么呼叫,二位公子仍旧无相应的表示。

大阿訇惊诧不已。他平日跟众满拉几乎朝夕相处,他最喜欢妥明的两位公子,不但人样儿长得好,记忆力强,而且很懂礼貌。时隔半个月,怎么就成了痴呆一样的废人!急忙叫随身满拉把寺里常住的叫来细问。从那厨子口中大略得知了二位公子近日的情形,惊得大阿訇头晕目眩,一时说不上话来,被众人扶坐炕沿小憩。

马泰由此得知,二位公子近日大有变故,否则,大阿訇不会这般惊慌。马泰一时心跳眼跳,慌得直嚷:

“快请郎中!快请郎中啊!”

这才把大阿訇震醒,抹了把眼睛,对随侍左右的满拉直呼:“快去,快去呀!”

大清真寺急急走出一个个请郎中的人,或骑马,或骑驴,或步行;领回一位位背着药箱的郎中,然后又把一个个郎中送出寺门。

这一切都躲不过黄脸把总一行的眼睛。他们深信兰州那名医没欺骗他们;他们庆幸如愿地完成了绝对无虞的使命。为此,三人坐在窗前洋洋得意地猜拳喝酒,同时监视寺院出出进进的情形。

眨眼几天过去了,又是主麻日。做完早课后,大阿訇在众多满拉和信徒的簇拥下,来到寺院门口的台阶上,紧接着赶出一辆带篷子的小马车。马泰一行左右护持,并由一伴当殿后。

大阿訇心情沉痛地频频招手送别。

黄脸把总仗着马比车快,从容地吃了午饭,才尾随而去。黄昏时分,便轻松地追上马车。为了避免马泰生疑,他们在马泰下榻的旅店附近住下来,并于深夜实地侦察了一番。

果然不出所料,马泰在河州请不到高明的郎中,只好把宝押在兰州。于是把总黑夜赶路,超前进入兰州,在那名医药店对门的旅馆住了。

却说马泰一路心情沉重得吃不香,睡不着。本是一桩美差,密接王储如旅游观光一般,盘缠充盈,好吃好住,比那每日泡在刀光血影中不知要强多少倍;王储接回之日,便是他做乘龙快婿的如意时刻,那天山第一朵鲜花非他采撷不可!谁知好梦不长,二位王子已成了傻子。这不但做不成乘龙快婿,说不定,妥明夫妇会迁怒于他,项上人头已有半个不属于自己了。

“唉!”马泰不时哀叹命运不济。他百思不得其解,二位王子成天念经,按理不会得罪什么人,也就是没有仇家。那他俩怎么齐刷刷地都傻了呢?!

难道是因为妥大人滥杀无辜,有人前来报仇?不至于吧,这遥遥几千里,一般人家怎能花销得起?那为何又不可以呢!狗逼急了,还拼命跳墙哩,何况成千上万的大活人!

假如真是有人算计,存心谋害,那厨子所说的偷衣人和来礼拜的陌生人会不会是一伙呢?若不是他们所为,为何自打他们出现后,王子就头愣嗓哑了呢?

马泰越想越怕,眼下的局面是他从未想过的。自从接受密令后,他尽想好事,尽往好处想,只要不泄密,接两个小伙子有啥难的。他甚至扳着指头算过,哪一天赶到河州,哪一天平安返回乌鲁木齐,妥大人见了二位公子一高兴,他就可以欢欢喜喜地娶到天仙般的小媳妇。谁知他人赶在前面把坏事做了!幸好和大阿訇同时发现二位王子的病变,又有大阿訇的亲笔信,否则,他必死无疑。想至此,浑身打起颤来,瘙痒难耐,揭衣看时,遍布鸡皮疙瘩。

从此,马泰高度警惕,两只眼当作六只用,两只耳朵当作八只使。即使别人当值,他也合不上眼去,生怕途中再出差错,那就更不好交代了。

马泰滞留兰州,从不敢有南把总一行好生消受的念头,一心只想遍访名医,一意只盼华佗再生,好替他扭转乾坤,起死回生。每日他只留一人看行李,派二人外出寻访名医。

这一切都没躲过南把总的那双眼睛。他派一白一黑跟踪行事,亦步亦趋,成了甩不掉的影子。

马泰连续寻访五日,才算访到了那家“华佗药店”,已是月偏人稀。

当药店老掌柜被请到客店把脉时,方才明白一月前深夜来客特制奇药的用意,原来作害的是这二位公子。老药师于心甚是不忍,恻隐之念油然而生。回药店抓药时,他无意中掠见了窗外的黑影,致使两手抖个不停。马泰守在身旁,苦苦恳求,既可怜,又催得紧。老药师无奈,只得遵命。不料,手执药杵研制时,竟砸烂了铜臼,致使铜臼跌落,砸坏了脚背。

疼痛难忍的老掌柜一调头,又掠见了黑影,后怕更紧,跌坐在椅子上,一个劲儿地摇头摆手,求饶似的推诿说:“求客官开恩,另请高明,另请高明。在下难治此症。”

马泰已无路可走,被逼无奈,也只得撒泼发狠,和下属配合一气,软硬兼施,伴当在头顶耍刀子,他在老名医膝下长跪不起。硬是逼得老药师走投无路,只得勉勉强强地应对:“那就试试,不敢包治。”这才忍着剧痛,担着风险撑起身子,针对前次的那三剂研制了三剂药,交与马泰。

马泰一走,那个黑影随之消失。老药师瘫在椅子上,大汗不止。

南把总听一白一黑禀报后,当即指示:

“快去把药偷来,有重赏。”

当一白一黑潜入马泰客店时,马泰已心急火燎地把一副药给煎上了。一白一黑只得伺机下手,可马泰三个谁也不离左右,熬得一白一黑在阴暗角落里干着急,无从下手。什么打草惊蛇、声东击西、调虎离山、抛砖引玉等等招数都用过了,那马泰三个竟充耳不闻,视而不见,任凭你怎样引诱,他三个恁是一动不动,够得上以静制动。直到伺候二位王子喝下第一和汤药,他三个才疲惫不堪地或靠或卧,算是长夜里的小憩。

再说那躲在阴暗角落里的白脸汉子,眼珠叽里咕噜那么几转几闪,突发奇想,兴致浓浓地对黑脸汉子说:“喂,想不想发财?”

“把总叫咱干大事,有赏钱,还不等于发财?”

“唉,那能赏几个?不就一二十两。你没看见?那行李鼓鼓囊囊的,银子肯定不少。你想,千里接王子,能少带盘缠么!咱们不如把药和银子一齐取了,看他拿啥抓药请郎中?非得卖马卖车,回家都难心。这一举两得,有啥不好?”

“那当然好。可银子得亭(平均)分。”

“亭分就亭分,不给把总漏口风就行。你取药,我拿银子,咋样?”

黑脸汉子僵持说:

“你取药,我拿银子。”

“行,反正得亭分。”

黑白二汉极尽鸡鸣狗盗之能事,无声无息地潜入马泰客房,没引发任何响动。二人好个暗喜,好个心急,各自都顺利地找到了要窃取的东西。

谁知马泰粗中有细,那银袋腰中钉了一根细绳,绑在木床竖撑上。黑脸汉眼睛只盯着银袋,急急轻轻解开银袋的绳索,果真是银子!高兴得他双眼一下花了,哪顾上深思细想,提了银袋便走,不料被那细绳子所拽,这一拽非同小可,惊动了马泰的伴当,立时惊呼:“有贼!”

马泰本能地挺身捉贼,那藏在身后的药包恰好暴露无遗,被胆大心细的白脸汉偷个正着。五个人在房间展开一场强争狠斗。

黑脸汉醉心于银子,一时哪肯舍得松手。若在屋外,任凭马泰三个如何拼命,也奈何不了黑白二汉。可现时在屋内,黑白二汉无论怎样机灵,一旦被抓住身体的任何一部分,就难以脱身。

白脸汉见情势危急,一闪身溜了。黑脸汉拎着银袋出门时,被马泰逮个正着。

马泰气得青筋暴出,发现药包被窃,又急得要死。可茫茫黑夜,应当到哪里去找?只好把希望寄托在对黑脸贼的审讯上,于是把黑脸贼绑定床头,一边讯问,一边鞭挞。黑脸贼根据以往经验,认定招了难免一死,不如强硬地抵赖下去,他断定,南把总会来救的。

白脸汉只身逃回住所,只字不提他出的那馊主意,只说黑脸汉子出门遭擒的事实。这可急坏了南把总,把盛满美酒的瓷杯狠命一摔,说:

“看好行李,寸步不移。我去救他。”

安顿毕,飞也似的来到马泰住处。他见黑脸汉已招架不住,几欲张口招供,一时解救不得,急得他团团转,无计可施。他生怕招了供,坏了此行绝密不说,还要招致在家老小丧命的大祸。想至此,他觉得迟疑不得,从窗口一镖飞去,正中黑脸汉子咽喉,立时气绝身亡。两个伴当欲出门追杀,被马泰厉声喝住,生怕再中诡计。

马泰坐卧不宁,愈发感到事态严重,心想这保驾的使命远比正面厮杀更为凶险。若单劫银两,确是窃贼,这偷走药包,可就非窃贼所为了,肯定跟致王子为废人之事有关。这也许是一伙人所为。如此一联想,马泰全身不住颤抖起来。

次日清早,马泰携银两再去抓药,谁料老药师一家早已不知去向。是怕医不好王子担待罪责呢,还是被贼人威逼逃命去了呢?总之,马泰一行得打破砂锅问到底,必须把老掌柜所有去处访个遍。

结果,踪迹全无。马泰失望得寝食俱废。

马泰不得已,在一家“赛华佗”药铺抓了几副药,只煎吃了一副,便起程赶路,打算在途中遍访名医,边走边瞧。路经武威,逗留了好几日,凡药铺药店挨个儿进,挨个儿访,都是说得好“药到病除”,结果呢,王子之病却总不见起色。

这一切依旧没能躲过黄脸把总的那双眼睛。

这一日来到山丹地面,眼望离名城张掖不远,马泰心中陡生几分希望,也许此地会有奇人奇迹出现,再遇医界圣手。只要能使王子不呆不痴,那便是天大的喜事。

马泰所驾的车轮正向西稳稳滚动着,岂料山后驰来骏马一群,铺天盖地,裹尘挟风,竟旋着他的马车兜风,马泰想躲躲不了,想赶赶不开,以至嘶鸣阵阵,裹了马泰的车篷狂奔。面对此种境遇,若不是特好的牧马驭手,纵使有天大本领,也只能呆看着,束手无策,望洋兴叹。其结果,护驾的三人无一不伤。车翻了,辕折了,尔萨的脖颈蹶坏了,这可怎么得了!

马泰面西扑跪大哭不止。这飞来横祸怨谁呢!王子变呆,那是以前的事,这尔萨的脖子蹶坏可咋个解释?若遇他人,大多是撇下王子逃之夭夭,谁会明知担待不起,还要死心踏地硬撑下去!可马泰乃忠厚之人,妥明确没看错。他宁可获罪受屈,任杀任剐,也决不半途而废,硬是要把破车拉到头,给主人一个彻底交代。幸好银袋尚在,马泰硬是把那破车将将就就、凑凑合合熬到了张掖,在一家“金隆客栈”住了下来。又是一番访名医,请圣手,耽搁了半月有余,竟一无所得。尔萨的脖子久治无效,成了连轴转的歪脖。马泰粗壮的身躯瘦得变了形,眼愈深,嘴愈大,偶然一照客店的镜子,吓得他不敢确认自己。

过了张掖,漫长的河西走廊别无大去处。南把总和白脸汉放心地一路领先,向酒泉逍遥而去。

不言马泰护理二位王子一路担惊受怕,且说妥府经过一度骚乱动荡之后,如今已炉火熊熊,温暖如春,屋里繁花似锦。

妥明貌似悠闲地在大厅赏花。

夫人殷勤地端着茶盘走来,见丈夫倾心赏花,平添一腔好兴致,殷勤备至地说:

“哎哟,好我的海里发哩,今日咋个有心思赏花?”

妥明不动身姿回道:

“你还巴不得那些日子久长呢!把裤裆都不知尿湿了几回。”

“哟,还笑话你婆娘尿裤裆哩,那些日子,看把你愁肠的——老气横秋的,饭不思,茶不想,觉不睡,乏得七老八十一样;一听到快报,两手搓得皮都焦了,两脚磨得茧都厚了,乍像热锅上的蚂蚁。不是索将军出马,险些连兰儿都给献了。”

“你咋胡说呢!”妥明猛扭身堵住女人的嘴,轻声说:“细细没说的了。揭了男人的短,有你女人的啥呵呵?”

“看把你吓的,这大堂里又没别人,老夫老妻的,说个知心话,逗个笑么。唉,我看出来了,索将军怕是老牛还想吃嫩草,在打兰儿的主意哩。你看他和兰儿练武时那痴迷劲儿。这次若不是我去求他,露了句:‘实在不行,为了江山,只得把兰儿豁出去,反正她也不愿嫁马泰,一心想的是徐学功。畏兀儿怕啥?一个教门里的人,总比嫁给汉人强。’我把这话一撂,索将军二话没说,就披挂出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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