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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乔装刺妥明(2)

“那就叫‘九弟?’哎,不妥,哪有弟弟做丈夫的!”

“叫他‘子武’还不成吗?”

“噢哟!阿姐,你也学成咱妈了,听那叫声甜的,把人耳朵都让蜜给粘住了。‘子武’,‘子武’,不行不行,我还学不来。”

姐妹俩只顾叙旧调笑,佘巴来了,挺不自然地招呼说:“你来了?”

法土卖当即有礼貌地应了声:“哎!”

“喂,你咋白搭话?叫姐呀!”琐代嗔责道。

“她比我小好几岁,咋能叫姐呢?”

“快把嗉子甩清楚,她是我的姐,你就不能叫姐?”

佘巴方知理屈,勉强地说:“阿姐,你来了?”

待法土卖应声后,琐代不客气地说:

“去宰两只大公鸡,把一只先清炖上。我跟阿姐先说会儿话,再去炒辣子鸡。”

佘巴顺从地去了。

法土卖笑着说:“他如今蛮听话的嘛。”

“你还夸他哩。他不听话,我就不叫他沾身子,不急死他才怪哩。你以为他是真学乖了。”

“那证明你并没守身如玉么。”

“咋守得住身子?头一夜就……”

“凭你的功夫,他还能强暴了你?既做了夫妻,愿意就愿意了么,还跌跌达达(有意掩饰)的,有啥好羞的?”

“他是没本事收拾我,急得不行行。是他达那个老东西,给出的坏点子,教的狠法子。他趁我睡着时,把我的手给绑了,把脚腕子分开也给绑了。他得势了,慕不得(把握不住)了,疯子似的,老虎一样,把人一晚夕没折腾零干,不跟他,也得跟他过了,好出不来。”

“好妹子,别冤枉人。没上没下、没大没小,那咋行?咱妈调教出来的女儿、媳妇不兴这样。‘老东西’是你说得的吗?唉,你咋知道是他老子出的馊主意?”

“我还能冤枉了他?我咋不知道?有一回,佘巴他睡高兴了,得意得不行行,自个儿招认的。”

“咳,也是做父母的一番好心。要要公道,打个颠倒。若是你我的儿子睡不成媳妇的觉,也会急嘛。听说,有的儿子不会干那事,还有妈妈哄媳妇,亲自给儿子教房事的哩。唉,事已过去了,做了七八年的夫妻了,别再耿耿于怀,把那事记恨在心里。哎,那能说会道的马家大爹过得好吗?”

“咳,你们一走,把他高兴得像马驹儿撒欢子哩,小伙子一般。好地由他种,好水任他浇。后来,婆婆生了个丫头子,不知咋的,他老是不高兴。再后来,铁大帅、摆大帅走马灯似的,少则住几天,多则一半个月,把庄房田地糟践得不成样子。不是羊只少了,就是鸡给丢了。轻的话说不行,重的话说不成,他就再也高兴不起来了。”

琐代说罢,去炒了辣子鸡,盛了一盘子,对佘巴说:“给二老送过去。你回这里吃。”佘巴端了鸡盘高高兴兴地走了。

“哎,妹子,这样做就好。”法土卖满意地颔首称道。

“阿姐,说是说,做归做,毕竟他们是上辈人嘛。就是要要吃(乞丐),也得给他两口。再说哩,兵匪一家,不是他父子帮衬,前护后挡,好话说尽,光靠我,还确实护不住那座‘五户庙’哩。”

夜里,琐代把佘巴撵到一明两暗的小间去,姐妹俩睡在一起,继续说着难以对他人倾诉的心里话。

琐代俏皮地摸着法土卖的胸部,说:

“阿姐,看你这悬乎乎的奶膀,不像是奶过一个娃的。”

“不瞒妹子,才把第四个娃的奶隔了。”

“啊!八年生四个。阿姐,照你这个生法,生到五十岁,跟咱妈不差上下哩。”

“再生不成了。”法土卖落泪呜咽道。

“咋的!你两口子闹别扭?”

“至今还没拌过嘴哩。”

“那是九哥病了?”

“自打跟了他,还没见他吃过药哩。”

“那是为啥?阿姐,你,你说出来好受些,叫妹子心里踏实些,为你分担一二。”

法土卖如泣如诉,把延子武遇害情节叙说了一番。末了,她恨恨之声如金石掷地,说:

“妹子,此仇不报,姐誓不为人!”

琐代哭着说:“阿姐,你要寻妥明报仇?”

“我不报仇谁报仇!我不杀他谁杀他?都怨姐当年学艺不精,没能杀了他。结果叫他多杀了多少不信回教的人,毁了多少个家庭!到头来,竟杀到我的丈夫头上,毁了我至爱的家!”

法土卖哭诉至此,停顿须臾,“唉!”慨叹一声后,语气沉沉地说:

“孟子说得好:‘所欲有甚于生者,所恶有甚于死者。’我决心‘舍生取义’,否则,活着也是行尸走肉。”

“阿姐,你听课都听出文来了。妹子懂得你的心思。若不然,连‘舍生取义’都弄不明白。只是妥明深藏王宫,高墙大院,卫兵层层,不好下手呀!一旦有个闪失,那四个娃咋办?又没爹的又没妈。你先忍了吧。”

“忍不得!姐已抱定同归于尽的决心。至于娃嘛……”法土卖说不下去了,不仅语气拖沓,而且珠泪滚滚。

她忍了忍又说:

“娃嘛,我已交代给爹妈了。众姊妹也会照管他们的。”

“阿姐,爹妈待孙儿再好,总不胜亲爹亲娘。众姊妹都忙自己的儿女,能关照得过来吗?”

“你别说了,这我明白。有得必有失,要熊掌就不能再顾及鱼。否则,做不成大事。姐这次来,一是向你告别,见你最后一面;二是有朝一日,天下太平了,搬回来了,求你多关照我那失去双亲的娃。”法土卖说至此,不由得悲声大放。

琐代猛扑过去,紧紧抱住法土卖大哭一场。末了,说:“阿姐,我会的。我会把他们当作亲生的去养。要不,先把他们接过来,安顿好了再去。”

“不成。我若再回去,就无法再离开他们。再说爹妈也不会答应。”

“那你这次来,爹妈就答应了?”

“是我偷偷跑出来的,只留了个字条。”

“那你不害得他们满世界去找?”

“我交代了,不要他们去找。”

“你交代是你的事。爹妈能眼睁睁看你去冒险吗?”

“唉,兴许已派人去了绥来城。妹子,我已铁了心,你就成全姐姐吧,别再拦我。死了我一个,少死多少人!”

“那我陪你去。”

“那不成。去了我一个,不能再搭上你。再说了,这是上刀山下火海的事,佘巴也不会应承。”

“阿姐,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你干这险活,没个人接应咋成?我是定要去的,也求姐姐成全。再说了,姐姐能‘舍生取义’,妹子就甘心坐视不成?你我患难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切莫把妹子当了外人。你我虽都嫁了人,但心是一个心。你必须答应。”

“那咋个给你公婆和佘巴交代?姐不成了罪人?”

“我就说去乌鲁木齐,结伴看望四哥四嫂的。”

“嗯,这个说法还行。快睡吧。”

天麻麻亮时,琐代就已惊醒,因为心中存有共同赴汤蹈火之想,虽说睡得很晚,却庆幸没耽误时光。但她一睁眼,当即发现法土卖已不在炕上。

琐代慌了,急急穿好衣服,窜到院里去查看。法土卖的坐骑已无踪影。她这才断定,法土卖已独自去了,便慌慌张张收拾东西,准备立刻追上去。

佘巴醒了,问琐代:“急急慌慌干啥去?”

“阿姐她一人走了,我追她去。”

“你莫承追到马桥子去?”

“快去备马。阿姐受爹妈之托,要去乌鲁木齐看望四哥四嫂哩。”

“那你去干啥?”

“快别罗嗦,我去陪她。五六天就回来了。你不去,我自个儿去备,别怪以后不要你。”

“我去我去。你把吃的喝的带齐了。”

转眼工夫,佘巴牵来备好的沙白骟马。琐代上马时,佘巴殷勤地扶了一把。

琐代回头满意地给佘巴一个罕见的微笑,打马尾追而去。

佘巴望着琐代远去的背影,甜蜜地回味着那罕见的第一个笑。

琐代一直追到吐古里克,才算把法土卖追上。琐代似抱怨似兴奋地只说了半句:

“阿姐你……”随即滚出了两行热泪。

“唉!妹子,姐是为你好。姐是去送命的,何必搭上你。你,你这是何苦呢?!”

“谁叫你我是患难姊妹呢?若不是妥明滥杀一气,你我又是妯娌哩。哎,缘分么。反正,我死活要陪着你。”

“咳!真拿你没办法。亲妹子也比不上你!”

姐妹俩并辔西去,因为是女性,一路上哨卡问也不问,倒也顺当。

时近黄昏,姐妹俩投宿绥来东关车马店,而后徒步进了南城,在一家臊子面馆就餐。

“王城禁地,闲人勿近”的吆喝声不断传来,越来越近,越来越响亮。一队步兵拥护一骑马的将军从面馆前经过。

琐代稀奇地问:“做啥的?气势汹汹、喝神断鬼的松样子。”

“这位大姐,想必是初来县城。这是妥王的内务总管马全元帅巡城哩。你看,绕王府而去。哎,你们是做啥的?”面馆掌柜操陕西口音道。

“不做啥。”法土卖不高兴地冲了一句,心想人家来吃饭,你问询个啥吗?一时语塞,不再说话。适逢“咚、咚、咚”闷雷似的鼓声频频传来。响罢,琐代补充回道:

“我们是进城抓药的。”

“嘿,这倒巧了,将才一位女子说,她也是进城抓药的。唉!这年成,男人不是当大兵,就是服劳役,伤的伤,死的死,家里尽丢下老弱妇孺。若是太平年间,哪轮上女人抛头露脸地闯世面!药铺早关了。这世道不行,女客官,吃罢了,快回住处歇了吧。”

“哎,多谢掌柜提醒。”琐代应承着。

姐妹俩离开面馆,尾随巡城的绕了过去。走着走着,法土卖发觉了可疑的情形,总觉得有个黑影子在身后跟着,曲曲折折,躲躲闪闪的。心想这巡逻队刚过去,还没挨上王城边边子,就被人盯了梢,果然王宫守卫严密。这黑灯瞎火的,生来乍到,转一圈,也看不明白,不如回店,待明日逛城似的看个仔仔细细,弄个明明白白。于是和琐代三躲两藏地甩掉了尾巴,回店饮了马,倒头便睡。

第二天,旭日东升时,姐妹俩把绥来南城逛了个够,把王宫从外观上瞧了个仔细。

妥王府不是汉式的坐北朝南,而是坐西向东。院墙高约一丈有余。大门两边有侧门。吊着四只大红灯笼。大门上规则地排列着颗颗圆形的大铜钉,每扇门上嵌有虎头大门环一枚。三层石阶下,向前九尺许,分列一对石狮子,连底座高六尺余,张着面盆大的嘴巴,好吓人的。石狮子朝前九尺处,两侧竖旗杆一对,高三丈有余。

一面清真郡王大旗依旧在月牙下徐徐飘拂。好怪哟!另一旗杆顶尖约三尺处,有上大下小的方形木斗一个,那旗杆从木斗正中穿出!

从院墙外可以看到王府大堂高大的殿宇,红柱彩梁,艳丽夺目;重檐翘角,凌空展翅。大堂左侧,竖立着高悬大钟的钟架;大堂右侧,是高悬大鼓的鼓架。

此刻,“咣、咣、咣”钟声大作。法土卖不由一怔,呃,清真郡王妥明也还讲究晨钟暮鼓呀!

法土卖和琐代暗暗认准了翻墙越脊的最佳地段,不敢滞留,便回店休息。

黄昏之后,姐妹俩向认定的那段王宫城墙靠过去。突然,见一黑影直朝她俩奔来,吓得姐妹俩东躲西藏。

琐代悄声说:

“除了他吧,要坏大事的。”

“嗳,只刺妥明,不可多杀一人。咱再躲躲吧。”

姐妹俩躲来闪去,在黑魆魆的拐弯处,被那黑影撞个正着。琐代扑上去猛地卡住了黑影的脖颈,慌得黑影直挣扎,叫不出声。法土卖抢上前定睛细看,大惊失色,险些叫出声来,压低声儿说:“咋个是你?金花妹妹。”

琐代一听急忙松开双手,抱歉不安地小声说:“金花姐姐,对不住得很。”

“咳,不知不怪嘛。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你!琐代妹子,咱得把九嫂拽回去。这是爹妈的意思。”

“我不回。你两个回。法土卖出门时,就没打算回头的。”

金花一下哭了起来,抱定法土卖的头,说:

“九嫂,你的心肠咋就那么硬?咱姊妹的话,你可不听;咱爹妈的话,你也可不听;那你亲生儿女的哭叫声,你听不听?四个没老子的没娘娃,把人可怜得鼻子一把泪一把,你咋就能撇得下?!跟我回去吧,啊。琐代妹子,动手啊!”

不待琐代帮手,法土卖已哭得凄凄惶惶,肝肠痛裂,忽然腿一软,塌坐于地。稍事休息,被金花和琐代拽回店里。

“金花嫂子,好不容易逮住了这么个机会,明日我跟你妯娌两个回一趟娘家去,七八年没见父母的尊容了哩。好好和众姊妹磨回嘴皮子,过个天伦之乐瘾。”琐代期盼着和大家庭的亲人聚会,甚至憧憬着见到父母时激动的美好情景。

“太好了!一家人求之不得哩。琐代妹子,别人好见,那老十一可见不得的。”

“咋的!他还生我的气?”

“那过去的事能由得了谁!咋能生你的气?他又不傻。”

“那是为啥?”

“为啥?爹妈给他娶了大家望族的女儿,赫赫有名的高四爷的掌上明珠,首富人家的千金。”

“噢,谁订的规矩?娶了千金,就不准认亲戚!看在父母的面子上,我叫他一声弟弟总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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