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698200000014

第14章 婚恋,剥树皮的谈情说爱(1)

头三年供给制,一律不许恋爱;这孩子有很多阿姨,但是不知道哪个是爸爸;一个婴儿在那儿,都不清楚谁生的;兵团一大怪,大姑娘一般不对外。

将近十万的上海支边青年,就这样继续在天山南北经历着战天斗地的生活。他们确实如各级组织和领导所期望的那样,开始在大漠戈壁的深处扎根。伴随着岁月的推移,在艰苦的环境和劳作中,在远离家乡的土地上,青年男女感情的种子也是要播撒,要萌发,要开出各式各样的花;随之而来的,还会在这里生根,在这里结果,直到在这遥远的地方落户安家。

不管抓到没抓到,开除撤职

说到男女婚配的话题,老职工子弟何立云还是大实话:“说实在的,人这个东西,你光男同志在一块儿干活,他兴趣不高。到了年龄,第一个就是要讨老婆,没有老婆不高兴。像50年代兵团第一批的人,在婚姻方面不少就是分配的,把内地动员来的姑娘,比如湖南来的姑娘,分配给哪个团长、营长,一个配一个,愿意不愿意再说。当然有的工作方法好的,就专门把差不多的配合在一起,让他们自己再慢慢磨合,交往一下,沟通一下,然后结婚。”

新疆去的王祖炯从一个初一学生到靠自身努力,做了宣教科的干事,直至做到《兵团日报》的副总编,工作的需要,加上善于观察,使他了解的情况比较多。据他所知,动员上海青年去新疆支边,当初做计划的时候,就是要女的尽量多于男的。原因是新疆那边原来男的少,女的去了以后,除了稳定上海青年,还能缓解上海青年之外的配偶问题。所以每次动员招人的时候,总是要想办法多招一些女青年。

去的头几年大家都还小,连队里开会的时候总在讲一个问题:一律不许谈恋爱。是否有文件规定大家不清楚,但肯定有这样的要求,开会也正式宣布过,头三年供给制期间不允许谈恋爱,更不许结婚。可是慢慢的,也约束不住了,毕竟都是这样同龄的男男女女,有交往的需求。但是如果发现了,就算是作风不正派,可能要把男的关几天禁闭。

除了上海男女青年之间不准谈恋爱以外,还有一条也很严格,就是其他地方来的人要想和上海青年谈朋友,那也不行,一发现就要受处分。拿农一师14团来说,很多各地来的青年一直表现很好,当排长、当班长,就因为和上海青年谈朋友,人家反映有不正当关系,比如说和上海女青年搂搂抱抱,不管是抓到没抓到,是团员的开除团籍,是排长的撤销排长。有的撤职了,有的连党员也给抹掉了。

还有个别女孩子肚子大了,事情瞒不住,要生,怎么办?不像后来做个人流,那时候没有办法像现在这样去医院做人流。没结婚,生下孩子谁养?跟谁发生关系的,都要当成一个恶性事件查清,当事的男方劳改、判刑的都有。对各级组织来说,因为上海青年支援边疆十万人,是一项非常重要的政治任务,所以要求,凡是干部在上海青年身上犯作风问题的,一有发生,马上撤职到底。

在34团有这么一对,男的在上海是社会青年,之前已经在家待业多年,年龄相对比较大。他和一个女青年两人好上了,好得不可开交,最后偷吃禁果,发现女的怀上了。怎么办?正好赶上报名去新疆。他们想的是,离开上海,起码不丢人了,到新疆那么边远的地方就没人管那么严了。1963年两人都到了新疆,次年生下个儿子,是这个团一千七百多个上海青年中,唯一进疆就怀孕生孩子的。

但是没想到的是,怀孕了也不准他俩结婚,生了孩子照样不准结婚。有明确规定,三年不能谈恋爱,不能结婚,你生孩子还行?不行。于是这女的还在集体宿舍,带着孩子,其他女同胞也都帮她带。这孩子很小的时候有很多阿姨,但是不清楚爸爸是谁,因为爸爸不能去管他,只能有时候偷偷帮着提点水放到门口。

在新疆的大漠戈壁,和上海青年一起劳动的,还有历次运动中所谓的反革命、右派分子以及各种劳改犯。在兵团,习惯上把刑满或解除劳教人员称作“新生人员”。上海青年头三年的每月津贴,是供给制的三、五、八块,而新生人员作为农场职工拿的是几十元的工资。结果就有一个上海女青年和新生人员生出了事端。

这是在农一师5团的事情。安康他们班有三个刑满的新生人员,岁数都比较大了,带着他们上海青年劳动,教他们劳动技术,像平整土地,怎么看这个地等等技术活。教的过程中呢,这些人就要跟上海青年打交道,那么就出了一些事情。

一个支边女青年和一个放牛的新生人员不知怎么挂上了钩,说是谈恋爱,有的说她认他做哥哥,看到她去放牛的地方去找他。后来这个女的例假不来了,很快在宿舍里传开。结果不久人们发现,放牛的新生人员自杀了。他无法面对后果,这样也就等于把罪责都自己承担了。事情一闹大,团里政法股的股长跑过来,开大会,把手枪往桌子上一拍:“不像话!刑满出来不好好改造,还敢跟上海女青年搞七搞八!”最后结论,宣布那个放牛的新生人员畏罪自杀。

有一次,在女青年多的连队,有人发现婴儿放在厕所里面,她们吓得不得了,因为不知道是谁生的。也没有人告诉女青年一些基本的生理知识,一个连队有几个人,在那时候先后怀孕了。怀孕以后,没有结婚证,找上级领导去申请,都不给批。只好还是各自住在男女宿舍的大通铺,两个大人还是分开的。生了小孩,坐月子也是在集体宿舍。女青年们下工了轮流抱着孩子玩,一天到晚把小娃娃当玩具一样。有时当妈妈找不到孩子了,到处找,孩子在谁的手里也不知道。一般出了这种状况的女青年,就都别想再进步了。

女的省下包谷馍给男的吃

十几、二十岁的姑娘小伙一起朝夕相处,甘苦与共,尽管是在半军事化的管理之下,两性的吸引无论如何还是会顽强地悄然滋长。当初刚到团场的一个阶段,纯粹是一种男女生之间的友爱,后来长年进入生产和生活状态,年龄在增长,身心在成熟,互相间越来越有吸引力了。本连队的,往往在劳动中结下好感,当然还是很单纯。

男青年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得最多的是帮女青年干一些重活,比如春耕、秋收、冬修水利这些“会战”的时候,具体到挖渠、挑土这些重体力的劳动,男青年的都会多出力,减轻点女青年的劳动强度。这个过程中,就开始萌发感情,尤其年龄大一点的就偷偷谈恋爱了。

朱静华说出了上海女青年的一种心态,为什么到了新疆几年以后,女的都急着要谈对象,甚至想早点嫁人?因为有时候生活艰难得真是没办法,光是冬天到井台提水就很艰难,旁边的冰比井台还高,一不小心就可能滑下去。所以很多事需要和男青年来互助。

进入十月份以后,不少地方就要穿棉衣棉裤了,这时候取火怎么办?要劈柴,柴火也都是自己背。从工地下班以后,每人带着一根绳子,不管身体怎么样,都得背,因为都没结婚,集体宿舍,每人都要背。好多女青年到后来没办法,觉得难以承受,早早就想找个男的结婚。

在团场的生活有个特点,不管冬夏都没有自来水,是要提水的。男的比女的力气大一些,真要碰到休息了,都是女的在洗,男的提水。开始也不是什么谈恋爱的事,就是女的帮男的洗衣服,男的帮女的提水。提着洗着,感情就到一块儿了。

另一方面,男的吃不饱,女的省下来包谷馍给男的。好多女孩子都这样,把馍掰开,吃上一半,还有一半呢,有的时候马上分给男青年,或者晒成干,到时候再给男的。34团的王祖炯记得,她们五个人领了五个包谷馍,吃三个,凑下一两个整的留着,切成片搁炉子上烤一烤,然后一包一包地给男的留着,那东西真的是比什么都香。

可以想见,这其中的心思是细腻而亲切的。美好的记忆总有些相似,毛国胜说起来,为了不让男的面子上过不去,她们不是给男青年送去吃剩下的,而是她们十二个人合着吃八个馍,剩下四个整的端去,放在男青年地窝子的门外面,然后叫一下就走了。这时屋里当班长的出去一看,就明白,这馒头是给他们的,兴高采烈地拿进来,大家马上分了吃。有的人可能边吃着格外香甜的包谷馍,心里边浮现起丰富的联想。

据安康讲,因为谈恋爱结婚是违反纪律,所以开始都必须偷偷摸摸,就是你下班的路上跟我使个眼色,找机会低声讲一句,今天晚上在哪里等啊,或者怎么样。然后晚上就各自溜出来到那儿碰头,无非是林带里,包谷地里。结果,连队附近比较隐蔽的地方都是男男女女,都谈不上多隐蔽了。一对一对的,互相如果看见了,你不讲我,我不讲你。

互相有点意思以后,比如女的大一点,男的小一点,就姐弟相称;男的大一点,女的小一点,兄妹相称。这样相称着,随着时间的推移就成一对恋人了。而且上海青年恋爱选择的范围很小,首先因为一个农场就孤零零的,周边没有多少居民和社会环境,到另一个团场起码几十公里,基本上不可能跨团去找对象;其次,即使在一个团,每个连也都是相对独立的一大片,不大可能跟另一个连队的发生密切联系。除非那个连队有自己青梅竹马的同学,这样走动走动,才有可能,一般都是在本连队里面各自物色对象。

俩人做小锅饭,就有点意思了

到1968年,对这些上海青年的三年供给制已经陆续解除,他们的身分转为拿工资的农场职工。随之解除的还有禁止婚恋的约束。艰难的环境里,互帮互助的男女可以正常开始他们那个年代特有的恋情了。

一谈恋爱怎么办呢?都是集体劳动,住集体宿舍,只能是收工以后到林子里面,麦场垛后面,尽量找人少的地方,两个人就这样幽会了。

无论在这个世界的哪里,男女之间总是这样吧。不过,在这里的恋爱形式,实际上是很平淡很含蓄的。当时有一种说法叫“剥树皮”,一说“剥树皮”,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两个人去找个地方,悄悄摸摸,到林带里走一走。他们种的树已经形成了防护林,到里头走一走,说说话,然后不知不觉停下来,站在一棵树的边上,手扶着树扒拉扒拉,有话没话都无意识地剥剥树皮,假如停的时间长,那棵树就可怜了,这就叫“剥树皮”。

后来更进一步了,还有一种说法很形象,叫“吃小锅饭”。要是看到某个男的和女的,他俩在那儿开始弄小锅饭,之后在一起吃了,哎,这肯定有点意思了。比如劳动回来,都在屋子门口,然后你就看吧,搞两块土坯一支,上面放个小锅,上海带来的钢精锅,弄了一点什么粮食,搁里头煮煮,或者擀个面条,在那儿下下。两个人忙前忙后的,像个小家庭,吃好,刷干净,男的走了,或者女的走了。就这样,这就说明他俩已经有点意思了,别人一般不会再插一脚。

34团的李小女,后来成为从上海一起来的余加安的妻子。她笑着说:“实际上说起我谈恋爱,真是前世有缘了,脑子里本来没想过要跟他谈。他们都是单身汉,他们一顿一个馍,吃完就没了,吃不饱。但是他们有时候肚子饿了,一下子吃两个,中午把晚上的定量都吃掉,到月底就没饭票了。我在托儿所工作,托儿所里呢有三个女的,包谷粉可以秤一点回来自己做糊糊。我们女生觉得他们怪可怜,有时候他们没吃的,我做点糊糊,叫他们五六个人来,他也一起来,到我们托儿所来吃点。这样子,我和他就慢慢熟起来。”

在这样朝夕相处的劳动、生活中,到了一定年龄,男女产生感情,谈恋爱,是很自然的。所以他们那些人普遍谈恋爱比较早。一是单调,寂寞,劳动强度大,需要感情来调节;再一个是吃不饱。一恋爱结婚有个好处,比如女青年和老职工结婚之后,有了家,不用再住几十个人的大屋,可以在家里烧饭了。集体是吃大锅,每顿定量就是一个馍,自己开小灶,把粮食拿回去自己做,灵活多了,就可以烧包谷糊什么的,或者在家里擀点面条,改善改善,把肚子撑一撑。

那么就冲着这么个好处,都想早点结婚。早点结婚,最起码可以在家里擀面条吃。不然的话很想吃面条的时候,还要医务室开病号饭的条子,连长不签字不批就吃不成。连长审批好了交给伙房,伙房说今天给你吃一天病号饭,成了很大个事。

一定要找个出身好点的

“文革”以后更加强化的唯成分论,使得人们的家庭出身,往往成为男女选择对象的首要条件。当年,上海姑娘韩培芬和同是支边青年的北京小伙白振杰,不知怎么就走到了一起。

他们直到退休后仍住在农二师21团的平房小院里。韩培芬依旧是单纯直率,她说:“恋爱这个事嘛怎么说,实际上我跟他以前,我都谈了好几个。你知道吗,以前找的几个都是上海人,可好了。找的头一个你他实话说了,他爸爸是国民党警察在台湾,那时候成分特别重要,我又在值班连嘛,值班连就是武装民兵连,好,我就不同意。后来等过了可能一年多又找了一个,医院的药剂师,你看多好。谈了半年,快成了他才说他是右派,我又不能要,你看那时候成分多厉害。后来就找的现在这个,虽然家庭出身也不是劳动人民,但没什么历史问题,跟他一谈就成了。还是姻缘,我信这个。”

不单出身好的人不选择出身差的,像许多家庭成分差的上海女青年,选择对象的第一标准,也是只要对方出身好一点就可以。这样的话嫁过去,家里人不挨批斗,本人不挨整,以后的日子才好不再受什么影响。

同类推荐
  • 遛脑

    遛脑

    本书是一部微博形态的获奖散文集,它文本简短、智慧、锋利,对当下生活进行了入木三分的介入,几乎撕开了生活的各个层面、现象,生动而令人吃惊。 独特的视角,极具概括性的语言,让阅读者快速进入深度阅读的状态,进行真正“用脑”的阅读和思考。这本书将有可能改变读者的阅读习惯、写作习惯,开启走心微阅读的时代。
  • 眺望柔软的玫瑰园

    眺望柔软的玫瑰园

    其实,你是价值连城的钻石,切莫把自己当成鹅卵石一样随意丢弃。慢慢地寻找吧,去发现和你相匹配的宝贝。
  • 吉狄马加的诗

    吉狄马加的诗

    汇集作者自发表诗歌以来的的代表性作品,重返展现了作者迄今为止的诗歌诗歌创作全貌,以及这一方面的发展路径。吉狄马加的诗歌创作得惠于其民族文化的滋养,得惠于经年不断的汉语创作的锤炼,也得惠于其长时间文化管理工作培植出来的视野,其社会效益毋庸置疑。
  • 奇来后书

    奇来后书

    杨牧从八十年代中期开始,十年之内持续地书写三本以少年时光为叙事反思之聚焦的《奇来前书》,在某种意义上也代表了那一远阶段的结束。之后,杨牧自觉地开始了一件新的写作,前后易六寒暑才完成,即《奇来后书》。《奇来后书》在时序上衔接《奇来前书》之结构,同样隐含文学自传的况味,却是从杨牧十八岁之后写起,告别青少年岁月、故乡花莲的山林与海洋,以成年后的学院时光为追探主题──东海、爱荷华、柏克莱、华盛顿、东华等大学……置身多样的人情和知识环境之间,感受学术、伦理,与宗教等及身的信仰和怀疑。笔法翻复、文类跨界之际,依然紧扣“诗”主题,对诗的执著始终不变,于风雨声势中追求爱与美之恒久。
  • 红尘行吟(全集)

    红尘行吟(全集)

    《红尘行吟》分上下两册,一共六章,计有600余首诗词。诗作有时代气息,有思索,有情感。从开篇的《观景抒情》到结语的《参禅悟道》,王锦森的浪漫之心贯穿始终,不蔓不枝、不雕不啄、不掩不映,发自内心的真情书写。
热门推荐
  • 重生农家小福妻

    重生农家小福妻

    湮若本是司战一族玄鸟一只,贪玩遇劫被人当宠物捡了去,谁知这一去便误了终身······临去前,她躺在他的怀里,口吐鲜血,模样极为难看,歪头看了眼两人身后的一众小仙娥,忽觉当初没嫁给他,绝对是她做的最蠢的决定······看小小鸟儿与天神之间日久生情的故事。新书首发,小可爱们多多支持,简介无能,请移步正文~~~很久以后,顾文琪才觉得,自己重生大概就是为了遇到萧山。“相公,皓王欺负过我,不能帮他当皇帝。”“好,一头猪确实不能当皇帝!”“相公,瑜王看人家的眼神好恐怖!”“那我去把他眼睛挖了。”某天,乔薇终于跟萧山坦白自己重活一世的奇异经历后。“丫头,你等等,我去趟衙门。”“相公,大半夜的你去衙门做甚?”“顾家那边流放太轻了,我回去改改。”
  • 女帝拒绝过劳死

    女帝拒绝过劳死

    上一世,她是个差点过劳死的贤明女帝。可能是老天看她活得太辛苦,就给她批了一个假,让她转生到了现代世界。重头再来,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绫歌树立了一个新的目标:这一世,余一定要避免再次走上过劳死的道路;这一世,余要做一条混吃等死的咸鱼,懒死都不翻身的那种!什么?她还有个弟弟?带着“拖油瓶”没法愉快地做咸鱼了?那正好,“过劳死”要从小抓起,慢慢培养起来,以后有什么事情……交给弟弟就好!没事儿别找她,有事儿更别找她,休假期间拒绝处理任何公务!绫某人的弟弟:这姐姐,果然不是亲的,坑弟弟坑的真狠。(排毒:画风不定,偶尔正经偶尔欢脱,偶尔喜欢玩梗,日常的风格偏向二次元,有男主,努力向着甜文发展)
  • 覆手为凰:太子殿下,来侍寝!

    覆手为凰:太子殿下,来侍寝!

    宫变后,她顶替太师府嫡女的身份活了下来,却遭人人痛骂唾弃。怜心之毒普天之最,武功尽失逐出皇城,也曾想过死,可一百三十六个冤魂夜夜在悲鸣啊,她必须活下去!是谁在梦中声声唤无双?是谁在翻搅权谋动天下?是谁?杀伐决断一身血色闯重围。是谁?眸光流转一双素手拨风云。流水清歌,眉眼含笑,满腔热血一夜倾覆。赤红双眼倒影着昔日笑声泠泠。家仇国恨,没有家,谈何归家?待看我,赠你锦绣江河祭天下!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A Cathedral Courtship

    A Cathedral Courtship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灵感

    灵感

    华文文学大师王鼎钧写《灵感》,先是受了古人诗话和笔记的影响,后来又加上今人“手记文学”的启发。由“灵感”“灵感补”“灵感五讲”和“灵感访谈”四部分组成。其中,“灵感五讲”包括“可大可久谈原型”“亦师亦友谈模仿”“成方成圆谈结构”“有隐有显谈比喻”和“求新求变谈造句”。“灵感访谈”包括“美学教授汉宝德谈灵论感”“诗人高上秦(高信疆)谈灵感的滋味”和“小说作家师范谈灵感移植”。此次出版的简体字版《灵感》补充了很多新写条目,新增了灵感五讲,提供了实践的经验。这是一卷闲适小品,也是灵感标本的展览。读这本书,可以从别人的灵感中来,到自己的灵感中去。
  • 遇见她在枫林

    遇见她在枫林

    她喜欢从任意的一个地铁站走出来,后滩公园,一缕微黄的秀发挡住了洁白的脸蛋,末尾的发丝随风轻轻漂浮摆动,黄浦江的风吹打着岸边,路灯照亮充满艺术气息的汾阳路,我牵着她走进音乐学院的大门。
  • 我的随身小狐仙

    我的随身小狐仙

    莫名其妙出现的小狐妖,以及仿佛悬挂在自己头顶的利剑般强大的敌人,照进了16岁少年赵小楼的生活,在实力为尊的世界,谈一谈理想,其实也是不错的!
  • 旧日鬼影

    旧日鬼影

    恐怖笼罩着北南!继位危机三代以后,恐怖侵袭着北南的城邦,整个星球都陷入看不见的攻击中。父母分别在两次恐怖袭击中丧生之后,他变成了孤儿,独自找寻真相,在恐怖分子杀死所有他爱的人,攻陷北南王朝之前阻止他们。本书是《安泪的遗产》三部曲的第二部,适合14岁以上青少年阅读。
  • 谁是我的儿子

    谁是我的儿子

    何云天接到保姆翠平的电话,便马不停蹄地驱车赶往城东的金风小区。何云天的母亲杨淑珍居住在金风小区的一套公寓房内,年逾古稀,身板儿一直很硬朗,但自去年春上在医院查出患有恶疾,动过一次手术后就大不如前了。为了照顾和护理好母亲,何云天特聘用了翠平和小秀二个保姆,专事负责老太太的生活起居、就医问诊、散步聊天等事情。一年多来二保姆尽心尽责,把老太太护理得妥妥帖帖。由此何云天才能把心思放在公司的管理上。然而今天下午,何云天刚开完一个碰头会,就接到翠平的电话。翠平告诉何云天,老太太午觉醒来未多时,就独自关上卧室门,谁也不让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