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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说她是个好女孩,我就不高兴了(2)

刚开始,我们觉得就是一般的水土不服,好多人不治疗,时间长了那些疹子也就自己消了,所以就先拖了拖,反正我每天挠啊挠的,也挠习惯了。

直到有一天,我睡觉的时候挠破了皮,黎华起来给我往破皮的地方擦碘伏,我让药水疼得又是哭又是笑。

黎华心疼了,说:“我抽空陪你去外面的医院看看吧。”

黎华这个空,一抽又是好几天。

这个工程原计划是半年,现在距离半年之期还有不到两个月,接近尾声了,忙碌是必然的。我能理解他,所以身上不舒服,我也能忍。

我唯一的举措,就是把自己的手指甲全剪了,以防止自己继续手贱,我甚至尝试把两只手绑起来睡觉。

元宵节,学校那两口子好心好意地来邀请我和黎华过去一起吃汤圆,我想着那女的背地里说过我的坏话,心还是站在文鹃那边的,就小心眼儿地不肯去。

前脚两口子刚走,后面黎华看着我笑,说:“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记仇。”

我瞪他:“你没发现的多了!”

我能记仇,很能记仇,但也要分是谁的仇。你说这村儿里的小老师,我跟她没亲没故的,她在背后损我,我没损回来,就记下仇怎么了。

在这里,没有黎华的时候我是寂寞的,关于无聊,我也在忍。我无聊地一遍遍洗衣服、洗床单,手上每天都泡着一股肥皂水的味道。

黎华陪我出去看医生,我们开着破面包走了半截山路,他接到一个电话。

电话是文鹃打来的,文鹃她爸急性阑尾炎,正在家里疼得嗷嗷叫。文鹃也找不到别人,村里能开车的,除了黎华没有几个。

这些天黎华都躲着不见文鹃,文鹃知道有我的存在,也不会故意去纠缠黎华。虽然我不大愿意他们两个有接触,但念在人命关天,这点儿忙是必须要帮的。

我们又开车杀回去,黎华冲进小诊所,绕到后面文鹃父女俩居住的地方,把文鹃的爸爸背出来,一起去了县里的医院。

当然是先看文鹃她爸的病,文鹃起初还是很淡定的,阑尾炎毕竟不是什么大毛病,一般情况下死不了人。

推进手术室以后,医生才出来跟文鹃说,她爸送医院送得晚了,现在是又化脓又腹积水的,要是再晚点,人可能就活活给疼没了。

文鹃听完以后开始大哭。枉她自己还是个医生,她爸闹着肚子疼的时候,她居然一直没反应过来,只开了些止疼药给她爸吃。她爸是个老农民,本身身体就特别能扛痛,疼了两天也没怎么嚷嚷,这会儿才喊着不行。

黎华让我先去挂号把病看了,他在这边陪着,文鹃这边需要个人跑腿什么的,他也好帮忙。

我自己到皮肤科去看了病,因为不方便每天跑很远的路过来挂水,我又不想去文鹃那里待着挂水,还是建议医生给我开药。

病倒不是什么大病,完全就是体质问题,我这体质太不习惯这边的湿寒,医生说我细皮嫩肉的,属于敏感型皮肤,所以出起疹子来比较严重。

拿着开好的药回去,文鹃坐在黎华旁边,哭的时候往黎华肩上靠了靠,黎华就也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能理解,一个女人觉得无助的时候需要个肩膀依靠,但显然,她靠错人了。

黎华看她可怜,在人家脆弱的时候稍微安慰一下,这也没什么不妥。

当场我也就没发脾气,不动声色地走到黎华旁边坐下。文鹃看我来了,抹了把眼泪端端正正地坐好。

黎华就转脸来看我,关切的语气:“怎么样?”

我把手里的一包药给他看,低着头也不说话。黎华捏了捏我的手,让我不要多想。

几天后,文鹃的爸爸出院,黎华没有帮忙去接,算是为保持距离表态。

可文鹃他们回来后不久,亲自找上门来了,说是来表达对上次黎华仗义出手的感谢。

带了点儿土特产小礼物,还有当时黎华拉她爸去医院的一百块钱油钱。

礼物可以收下,钱我们不要。那天即便她爸不去医院,我反正也是要去的。我们也不缺她这一百块钱。也许文鹃给钱的举动,只是为了拉远关系,也许就是做给我看的,谁知道呢。

黎华跟文鹃推这一百块钱,推得都快大手拉小手了。

我猜测,在我不准黎华和文鹃来往之前,黎华肯定还是很拿文鹃当朋友的,即便现在朋友不大好做了,他也还是不能习惯这种客气。文鹃带着个老弱病残的爹,日子不好过,一百块钱够杀好几只鸡了。

后来文鹃也不争了,把这一百块钱塞给了我,塞完钱转身就走了。

我拿着手里这一百块,怎么就觉得这么恶心得慌呢。

其实就是醋坛子彻底打翻了,忍无可忍,那边文鹃刚出院子大门,我一把把钱拍在桌子上,吼了一嗓子:“有完没完了!”

黎华在旁边站着不说话,他知道我最近脾气不好,可能是因为身上这总消不下去的破疹子,也可能是因为该来大姨妈了,也可能就是闲的。

我接着嚷嚷:“缺她这一百块钱还是怎么了,恶心谁呢!帮个忙还帮出毛病来了!”

黎华看看桌子上的一百块钱,也表示十分无奈,但对我也就只有一个“哄”字,“行了行了,人都走了。”

“走什么走,走了不会再回来啊!”我急眼了,对着门口的方向开始撒泼,“我人是在这儿了,我要是不在这儿,还不知道今天这个谢要怎么道呢!”

跟醋坛子翻了的人没法儿讲理,我现在就是想骂人想发泄,黎华那个态度又让我不爽,惹了烂桃花的男人,和烂桃花一样,干什么都让人看着不爽。

我叉着腰说:“你说她这是不是不要脸?”

黎华觉得我说重了,微微皱了下眉头,跟我讲:“人家也没怎么着,你以为她愿意在这村里待啊,她家就剩她爸这一个人了,她要走了谁管她爸?你自己有爸爸你还不清楚吗?”

我说:“我不准你帮她说话!”

我就跟黎华吵起来了,我问他是不是做贼心虚,谁知道没有我的时候,他和文鹃两个人是怎么相处的。黎华说我没必要无理取闹。

我就是想吵一吵发泄发泄,可能是因为,除了黎华在的时候,我真的没有人可以说话,我憋得慌。但是黎华又不跟我吵,我把他说烦了,他就自己跑去外面抽烟。

他出去了,我坐在床上反省,觉得吵架特别没意思,因为别人吵架,更没意思。可我是个要面子的人,吵完了又不想就这么出去认错,觉得心好累,好困,于是我钻进被窝里去睡觉了。

睡到脑袋昏昏胀胀,黎华也躺到床上来,还是伸手把我抱住了。他发现我脚冷,就用自己的腿把我的脚夹着,什么也没说。

但其实我醒了,黎华的拥抱还是很能给我安全感的,我转过身来,别别扭扭地紧紧抱住他,也不说话。

黎华摸了摸我的头发。

可是我的心为什么这么慌,它在乱跳,我根本控制不了,我连睡觉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心慌,虽然最近很嗜睡,但其实也根本睡不好。

黎华觉得我可能是吃药吃的,他说:“你是不是真的内分泌失调了,要不停两天试试?”

我也就停了两天没吃药,可是并没有见效,反而身体上还是很痒。我要是睡得香也就算了,睡得不香,就总是挠痒痒,身上挠破皮的地方越来越多。即便挠破皮了,该痒也还是痒,于是在伤口上再挠,伤口就溃烂得不成样子了。

黎华给涂药水的时候,我委屈地说:“你说我是不是太矫情了?”

他瞟我一眼,安慰:“这又不怪你。”

心疼地看着那些擦过药水的地方,他犹犹豫豫地说:“要不然,你先回去吧。”

“回哪儿?”我抬头看他。

他的意思是让我回家,显然我就是适应不了这边的环境。

可我不想回去,我已经来了快一个月了,黎华这边的工程再有一个来月就结束了,这日子我已经撑过一半了。

“我是不是真的太矫情了,我好烦自己这样。”拒绝回家的建议,我几分委屈地说。

他却说:“矫情不怕,我的女人就该矫情,以后生孩子的时候不矫情就可以了。”

可我这副矫情的身体,终究还是没能受得了这边的折腾。那天半夜,我发烧了,黎华起来给我烧热水,用书本扇着我身上痒痒的地方,再次动摇了。

他说:“你先回去吧,就一个月,一个月之内我肯定交代完回去找你。然后我们再也不来这些破地方了。”

我烧得糊里糊涂,闭着眼睛摇头。

第二天,我被送到了县里的医院,睡上了干燥的床单被褥。

挂了两天水,身上的疹子也好了很多。医生跟黎华建议,如果不是非回不可的话,还是别让我回去住了,显然我这个身体适应不了。

这两天还好说,再过两天天气就热了,蚊虫叮咬也来了,再有什么毛病,倒是死不了人,就是一趟趟地从山上跑下来看病太麻烦。

黎华在医院苦苦劝了我好久,我终于点头,好吧,我回家。

身上有病,也就没回学校,我直接去了我亲妈家住。

没几天也就可以停药了,身上的疹子也确实在慢慢好转。我每天扒拉着日子算,距离黎华的归期还有多久,以及他这次回来以后,我们该怎么过。

黎华说,做完这个工程,他就不在工地干了。

没事儿的时候,我在家坐着上网看房子,我已经开始憧憬,我和黎华买了自己的房子,然后装修好,两个人住进去过甜蜜小日子的样子。

右下角闪出一封邮件弹窗,我在经纪公司投的简历有回复了。

甭管这公司靠不靠谱,正式签约有没有可能,有回复就是好事儿。

我给李拜天打电话,他说:“正好,后天W市那边有个活动,要过去一趟,到时候一起吃饭吧。”

李拜天在W市这个公司的活动,我现在已经不怎么参加了。就像李拜天在最初认识我的时候说的一样,有出息的姑娘,这种小公司是留不住的。

我准备再请李拜天好好吃顿饭,毕竟人家确实帮了不少忙。李拜天见了我,皱着眉头:“你怎么还胖了?”

我说:“在家养的。”

这次来W市,是正正经经的公事,李拜天抽空来跟我吃这顿饭,身上还西装革履的。

我瞟了他一眼,垂下眼睛。

李拜天说:“你怎么没精打采的?”

我说:“不知道,睡多了吧,就感觉成天身上都没劲儿一样。”

他一皱眉:“你不会怀孕了吧?”

我也一愣,干笑:“怎么可能……”

李拜天就是随口一说,接下来就跟我讲经纪公司的事情。那家经纪公司,是李拜天建议我去投的,根据他的经验,是比较适合新人发展,也适合我这种类型的演员。

李拜天觉得这事儿靠谱,抽空我可以专门去一趟。不过现在不行,我现在这个精神面貌,太一般般了,得养养再说。

其实我知道,李拜天心里很明白怎么去捧一个演员,或许他也真的捧过一些人。至于捧我,他有这个能力,但是并没有这个必要,因为我和他毕竟只是有交情但没关系的。

聊完关于经纪公司的事情以后,我就低着头在算日子,一天、两天、三天,到底是几天?之前跑到黎华那里去折腾一圈儿,我日子早就过晕了,算不清楚自己上次到底是几号来的例假。但隐约感觉,似乎真的已经超过了一个月,还超了不止一天两天。

饭后李拜天开车送我回家,县城里有蹬三轮买水果的小贩,疏于管理,这些小贩有时会在路上横冲直撞。今天我们倒霉,就撞上一个从巷子里拐出来的老大爷。也不是李拜天撞翻了三轮车,是老大爷太紧张,想躲我们过来的车的时候,自己猛一拐弯,车轮子轧倒了路边的石头,然后车才翻了。

当然,李拜天的车也被车把门给刮了一点。

老大爷躺在地上不动弹,李拜天要下去扶他,我说:“别是碰瓷儿的。”

李拜天笑:“怕什么,又不是碰不起。”

李拜天还没走近,老大爷就在尽量起身,于是李拜天干脆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拽起来。老大爷可能是心脏给吓着了,有点腿软,站不住。于是李拜天松了手,又让他坐回了地上。

“大爷,您没事儿吧?”

大爷摆手,怕李拜天找自己的麻烦。

“您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跟我说,我送您去医院。”

老大爷继续摆手。李拜天说:“大爷您别怕,车有保险,我不讹您。”

送走了老大爷,我看到旁边有家药店,还是鼓了把勇气对李拜天说:“你能不能帮我去买点东西……”

李拜天用招了晦气的眼神儿看我,嫌弃地瞥一眼,还是走进了药店。

那一刻我在想,这事儿不是应该黎华去干吗,怎么成了李拜天了?

李拜天把试纸交给我的时候,说:“真行,这时髦你也能赶,看你怎么办。”

清晰的两条红线。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情况来得太突然,和我以前规划的人生路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在电脑面前,又反复把回复的邮件看了一遍,也翻了翻李拜天给我拍的那些照片,留恋地关掉了网页,关掉了电脑。

我忽然感觉,这些东西都距离我很遥远。

我给黎华打了个电话,信号依然断断续续的,我说:“我怀孕了。”

“什么?”

我又重复一遍,他还是“什么”,我心里就烦躁了,懒得说第三遍了,他说:“你是不是说你怀孕了?”

“嗯。”

他却十分严肃地说:“你别拿这种事给我开玩笑。”

那个语气,让我忽然心凉。我说:“我没开玩笑。”

他说:“怎么会这样呢?”

“你问我,我问谁?”

他沉默了一秒,又确定一遍:“真的?”

我就冲他嚷嚷:“真的!”

我感觉出来了,黎华现在也没想过要孩子,其实我自己也不是很想要,可是感觉他不想要,我心里就不爽。我说:“你明天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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