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华的手搭上慕容城的额间,柔软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按摩着,慕容城的心顿时就满了,人们总是忽视自己一直拥有的,最后总是感叹自己花光了所有运气才换得此生的珍宝。
“芳华,你在真好。”慕容城握住芳华的一只手,眉目之间情意绵绵,反倒没有什么话语能表达,整整4年,似乎都一直忽视了她的存在,亏欠了她的默默相守。
“夫君,你可是有多久没有睡觉了,今日都晕倒了,要是芳华不来,不知道你还要在这躺多久,可是情势有了什么难处?”芳华打开食盒,端出冰镇过的银耳羹,把勺子递给了慕容城。
“为夫难得与美人相处片刻,可否让为夫偷得这浮生几刻闲?”慕容城并不接过勺子,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芳华。
可是芳华还是含着笑的喂了慕容城一口,果真真是满足了,面前的男人扫去了一开始的愁容,眼角都带着得意。
芳华看起来有些羞涩的放下勺子背过身去,却被慕容城一拉进怀里,带着冰镇的银耳羹的味道在芳华的唇齿间流转,冒出来的小胡渣扎的人有些痒痒的。芳华并没有抗拒,而是随着慕容城的节奏,唇齿交合,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慕容城突然拉远了和芳华的距离,眼中的血丝是多日没睡的结果,情动后也越发的明显,缓了缓呼吸,“现在是非常时期,本王可不想军营里传出什么不稳军心的流言蜚语,”转而又在芳华的唇齿间流转了一番,“我看王妃的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待得战事平稳,王妃可愿夫君多采撷?”
看着面前的女人脸红的滴出血来,慕容城也心情大好,自己端起碗大口的喝着银耳羹。
芳华看了看墙上的地图,明显的几处标注都在东部。
“夫君,可是东部藩王有谋反之意?”
“恩……东部最近是不太平稳……。”慕容城喝着含含糊糊回答,看着芳华笑脸如花,心中一闪而过的念头……
难道?!
“夫君,芳华曾说过若是夫君需要,宋国倾全国之力相助。”
芳华走到地图之前,“宋国位于东部藩王的北方,其间相邻两个小国,自古便是唇亡齿寒的关系,私交甚好,也无惧无路通行。况且……。”
芳华揪着慕容城的衣领,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急的慕容城想立马扑倒把她一寸寸啃噬,竟敢如此魅惑!小妖精~
“况且如何……。”慕容城勾起芳华的下巴,精致的小脸透着几分捉弄,樱唇因为刚才的强势占有而带着几分红肿未消,调皮可人。
想要欺身下吻,可是怀中的人儿已然跳了出去,“外界皆知晓你独宠柳卿卿多年,而对我这个正妻可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啊~”
“哦,你可是在责怪为夫?”慕容城一把拉过芳华,困在怀中,不能动弹半分。
“并非,这未尝不是好处,这样没有人会想到宋国千里迢迢来支援一个没良心的驸马啊,至少,几率是非常低的~”芳华挣扎无果,干脆就软软躺在怀中,在慕容城耳边吹气。
“那你怎知你父兄能有意助本王?”慕容城的身子已然滚烫起来,低头含住芳华的耳垂,身下的人儿也是微微颤抖。手已经顺着衣襟深入衣内,慢慢的搜寻衣扣。
“左边一点~”芳华的声音都媚的可以滴出水来。
慕容城只感觉热流滚滚而来,夹带着难以自制的喜悦,不知道是为芳华的主动还是多日的迷局总算是有了突破。
可是手顺着却摸到一纸张硬物,芳华感觉到了他的迟钝,笑的捂着肚子弯着腰。
慕容城看着手中的信——“安庆王慕容元亲启”
署名是纳兰瑜铎。
小舅子的来信让慕容城哭笑不得,不知道什么时候芳华已经收拾好东西屁颠屁颠走到门口,还是笑的花枝乱颤。
想想自己肿胀难受的某处,默默的对天长叹,自作孽不可活啊。
芳华走在路上,这个时候慕容元就该知道了纳兰瑜铎已经亲自带兵于两天前就出发前往叛乱严重的东部,果然是天高皇帝远慕容元消息不及纳兰瑜铎的灵通,今夜他该抓紧时间睡个好觉了……
因为,马上又会忙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