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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司马桥旗奴被拿 乌山寨英雄拜盟

话说当时众客商见汪道台将呈状批落府县查明,知道所告枉然,内有一人说道:“不必喧哗,欲伸此冤,除非刘总兵,何官敢来担当?”众人听了这话,如梦方醒,击掌言道:“着!着!着!”于是众客商各准备呈状,一齐即往帅府叫冤。

辕门千总陈虞龙进内堂,禀上刘总兵。刘总兵随即召众客商进入内堂问曰:“众客商何事供上?”众人一同跪下,呈上呈词,哭诉一番。刘帅问得明白,向众客商道:“你等暂且回寓,俟本镇查明禀知千岁,定究马军,追赃治罪。”众客商道:“万望大人为我等作泰山。”一同叩谢,退出帅府。

刘总兵发回众客商之后,心中自思:“前日旗女贪色,谋害农家子弟,本镇亲自看得明白,禀知千岁,却被于国琏瞒过。千岁年轻,深信于国琏之言,嘱本镇若有实据,方可到公府来禀知,如今叫本镇怎么施为?”细思一回,没有良策,即命堂官千总梁成龙召杨把总入府议事。

堂官领命传召。这杨把总名汉字飞熊,异号都称为“小宗保”,系饶平黄风大港杨人,年方二十九岁,智勇双全,机变过人,胸藏韬略,名振乡关。听说大人传召,即整衣冠进帅入府内堂,见刘镇礼毕,一边旁坐。

刘总兵道:“召你非为别事,只因今早众客商赴辕门叫冤,具控公府马草军在司马桥截剥行客银两、衣包一案,本镇欲禀千岁,又无证据,因此召你来商议,未知先生有何高见?”杨飞熊道:“启禀大人,若欲得到证据,亦甚容易。我等先命一百名军兵,假装作樵夫或为脚夫,先到司马桥前后埋伏。

大人假扮为一名商客,肩背包袱,身中藏带铜铃鹁鸽二只;又提雨伞一把,今幸逢雪初晴,天气寒冷,大人可用面团化装,使旗奴认不出来。前往司马桥探访,马军看见大人一定误为客商,定来劫夺。大人可将肩上包袱弃下,放起所带铜铃鹁鸽飞上。铜铃声响,埋伏军校听着,一齐奔出,各执长棒短棍,把这马草军打倒。生擒活捉,用绳索缚住,扛进城中,遂到公府禀知千岁,就是铁的证据。”刘总兵闻说大喜,称赞妙计,即令杨把总安排料理,依策而行,安宿晚景不题。明日刘大人早起,酒饭已毕,装扮客商模样,清晨悄悄行出城外,向马桥前途慢慢而来。马草军道:“众位兄弟,你看前面有一个客人,独自一人而来,可发利市。”

说话之间,刘大人迤逦来到,马军上前截住道:“来者留下买路钱来。”刘总兵道:“岂有此理!这是朝廷官道,又无盗贼所据巢穴,你等怎么欲要买路钱?”马军道:“你亦不知公府马军爷住在这里?有人往来欲纳费用之需。”

刘总兵心里寻思:“若是同他议论,包袱被他抢去倒未要紧,倘或脚底被他戳破,如何见得城中众文武官员?”随即说道:“小人行李内不过几件衣服,些少路费,你等若要,取去均分。”马军道:“你是容易说话的,减些亦好。”刘总兵把包袱放在地上,马军团团围住。

刘总兵从身中取出铃鹁鸽放起,扑的一翅朝空中飞上,埋伏之军听见铜铃声响,一同奔来,将马军打倒揪住,有一大半逃走回城,捉住者,亦被潮军打得头青目肿。刘总兵命将马草军用绳索个个绑定。扛入城内,解至公府,来见千岁定夺。这且慢表。只说逃走的马草军回到公府,报知于国琏。于国琏听报,即禀知干父邓光明。邓光明闻说,即令随从军士去请汤都统,同众旗军来到公府,与刘总兵分辩。

方到公府前,只见刘总兵押着打伤马草军而来。于国琏看见,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大踏步抢到刘进忠面前,大叱道:“你这刘猴子,屡屡欺压我公府之人,看你这个总兵官,做得长久么?”于国琏见刘进忠面有犹疑之色,又向前喝道:“刘进忠,你若欲在潮州为官,须当三思。”将二个指头戳到刘总兵目前,叱道:“暂饶你这遭。”刘总兵此时被他二个吓得怒在心头,魂飞天外,哪里敢与比较?只是忍耐,默默并无一语。邓都统呵呵大笑。

府内公爷闻知刘总兵到来,即升坐内堂,邓、汤二都统同众将官先进入禀道:“启禀千岁,刘总兵不知因何事端,将我公府马军打伤二十余人。这是欺侮我公府微弱,始敢如此妄为,请千岁明断施行。”公爷听了,召刘总兵入堂参见。刘总兵道:“启禀千岁,公府马军往城外刈草,在司马桥前后截剥客商银两、行李,又把客人脚底刈破,众客商到本镇呈控。

本镇未知虚实,今早扮做商客,往司马桥探访。众马军将本镇行劫,被擒捉二十余个,今已送来,请千岁施行。”

公爷尚未开言,于国琏气势汹汹进前道:“启禀千岁,数天前,据说潮军在郊外抢剥百姓钱财行李,我等访察未确,未敢禀知千岁。这是刘总兵怕千岁闻知见罪,故设局先赖公府马草军截剥抵塞。千岁,可思我等清军到此未久,路径生疏,安敢行劫客人物件?”公爷道:“于国琏之言是也。”

竟然不容刘总兵分诉:“只要刘总兵将我等马草军扛去调养好,送还我公府就是了。”言毕拂袖退入府内。刘总兵被千岁一叱,唯唯退出公府,忍气吞声,令随从将马军回归帅府,发在马房调养。

明日,于国琏命旗牌怒气冲冲到刘总兵辕门讨马草。刘总兵没有奈何,命自家马军刈草,挑到公府去应用。于国琏百般敲击,又言草太干不可用,又言草太湿不可用。刘总兵没有奈何,只依他每日纳银五两,还让公府马草军去自刈。

一连有半月之久,刘总兵走至马房一看,马草军旗奴俱已全愈,有在马房赌钱者,有在外面玩耍者,一见刘总兵来到,各各倒在卧床大声叫痛。刘总兵也知是诈,回转内堂,令人持帖去请汪道台过帅府说话。

汪道台见请,即至帅府见刘总兵。刘总兵将马军前后情由,备细说了一遍。汪道台说道:“启禀大人,待本道至马房一看,自有理会。”言毕起身步至马房,众马军见汪道台到,尽皆起身。汪道台说道:“马军,你等微伤已愈,皆宜回府。”马军道:“启禀宪台得知,这刘猴子欺我公府之人太甚,正欲死在这里亦无回去。”

汪道叱骂道:“胡说!你们不过微伤,今既然已愈,理该回去,若赖在这里,千岁闻知,究罪非轻,而今本道请刘大人将你等每人给银五两,与你回归。”马军道:“看在宪台之面,依你所言,若是这刘猴子欲我等回去,他就每人赔白银一千两,我等亦不回去。”汪道台听了肯回,入进内堂与刘总兵言知。刘总兵只是忍耐,发出白银一百余两,付马草军领去。刘总兵设席款待汪道台。汪道台不肯,上轿领了跟役回本衙去了。不在话下。

且说饶平县管下有一和园下博乡,乡中文姓千余个,有文殿左、文殿右,兄弟两人生得堂堂一表,凛凛威风,英雄出众,武艺精通,性如烈火,臂力非常。兄文殿左惯使一支钢叉,重二十余斤,众人与他起个异号,浑名叫做“铁罗猴”;弟文殿右,常使一把朴刀,重有十七斤,乡里人亦起他个异号,叫做“石太岁”。兄弟二人,虽是居乡务农为业,性好结交四方豪杰好汉。

前后乡村,若有不平的事,他兄弟是必向前议论和息。如有强暴妄为者,他愿挺身代人争气,远近四乡的人,甚是钦服。他们农工闲暇之日,兄弟二人上山打猎,取些野味。

一日文殿右道:“哥哥,小弟细思此间无甚茂林深径,走兽稀少。听说诏安、和平二处地面,山深野旷径远林密,山猫、鹿、兔甚多,我们何不同去走他一番,如何?”文殿左道:“我弟说得有理。”于是明日准备鹰雕、猎犬、枪棒、弓箭,收拾行装,预备干粮,望诏安前去。

从此,每日清早到深山僻静的去处,寻射飞禽走兽,至暮寻寓投宿,一连走了十多天。这日行到坞山下经过,听见鼓角响处,密林之中,走出一彪强人,约有三十余人,一齐奔来。为首一个好汉,手执钢刀,叱道:“来人留下买路钱来,才放你过去。”

文殿左向前叫道:“好汉,我等乃是猎户,安有财帛与你?”文殿右手执棍棒,随站兄长背后。那好汉出口不顺,文殿左大怒道:“你来!你来!正是灯蛾扑火惹火烧身。”

言毕,舞动手中钢叉,竟奔至贼首。那好汉轮起钢刀迎敌,正是:四条臂膊分胜负,两般兵器定输赢。

一上一下,恰是两只猛虎相斗,一对蛟龙相争,战在一处。这文殿右使起棍棒,望那强人队中打去。如入无人之境,众强人抵敌不住,各分散奔走。

只说那贼首与文殿左二人,斗到四十余合,看见那贼首招架不住,竟卖个破绽,托地跳出圈子外,叫道:“好汉,且未动手,可通个姓名?”文殿左亦收住刀,挺着胸道:“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饶平文殿左是也。”那贼首道:“莫不是和园豪杰铁罗猴、石太岁二位兄台么?”文殿左道:“是也。”

那贼首听着撇了钢刀,进前长揖道:“我等有眼不识英雄,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只恨山河阻隔,不能一见威颜。不意今日在此相逢,三生有幸也。”文殿左道:“足下是谁?愿闻大名。”那贼首道:“我乃是坞山主姜得兴便是。”文殿左、右兄弟听着慌忙放下叉棒,进前便拜道:“冒犯虎威,休得见怪。”

姜得兴亦跪下。然后把两人扶起,正是:俊杰倾心因俊杰,英雄俯首为英雄。

三人席地坐下,讲说些兵法武艺,说到情密之处,不忍分离。

姜寨主道:“想我三人,今日邂逅相逢,定非偶然,意欲结为异姓兄弟,未知二位兄台允否?”文殿左道:“若蒙寨主提携,实乃万幸,有何不可!”姜得兴听说大喜,当时叙详年庚,姜寨主年长为兄。就在山坡下撮土焚香,当天拜为兄弟。正是:桃园义重三分鼎,坞山情深百岁高。

三人拜毕,姜得兴请文家兄弟上山寨,叫喽罗兵挑了叉棒、行李、野味。三人来到聚义堂上,序坐茶毕,置酒相待。姜得兴道:“二位贤弟,愚兄有一言相告,未知你们意下如何?”文殿左道:“哥哥,有话说来何妨。”

姜得兴道:“贤弟如不嫌山寨偏小,请在此聚义,以图大业,有何不可?”文殿右道:“荷蒙大哥见爱,怎敢违命?无奈家有老母在堂,不便在此,俟后日再来领教。”姜得兴道:“既然如此说,愚兄亦不敢强留,再住几日自然送行。”

当下兄弟住了八九天,文殿左向姜寨主言道:“我等蒙大哥见爱,感激于心,惟弟离家已久,恐老母倚闾而望,乞我兄允准弟回家。”姜得兴道:“既然如此,愚兄从命,明日自当饯送。”

是日尽欢而醉,明早请文家兄弟到聚义堂上。酒至数巡,姜寨主捧出白金三百两,起身向文家兄弟言道:“愚兄一点微意,聊助行装。”文殿左起身道:“敢蒙大哥这般盛礼,叫我兄弟何以报答?”姜得兴道:“些须微礼,何必过嫌。”言罢,入席再饮,极尽其欢。宴毕,文家兄弟起身告辞。

三人不忍分袂,依依不舍,送至大路口。文殿左兄弟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从此分别。”于是文殿左兄弟回转饶平和园下博乡,姜得兴观他兄弟去远,只得也回山寨。这亦不题。

且说山东省济南府历城县,刘府朱氏太夫人,这夜在闺阁之中,得有一梦,梦见府内门外,左右两株乔松,十分荣茂,偶然被一阵狂风,将右旁一株乔松折倒。太夫人仓皇惊醒,乃是南柯一梦。

清早神思困倦,闷闷不乐。令梅香请太公至房中,将梦中所现之事,告说一番。太公道:“夫人梦寐之事何足关心,今我府中老小安康,上下喜东。”夫人道:“老相公,我思长儿进忠,自往潮州赴任数载,时常有家书到来。今年将完,并无家信到来,未知他在任上何如?梦境中见风折松树,恐是不祥之兆,使我做娘的如何不忧?”太公劝道:“夫人宽心,保重身体,免得悲愁。”夫人早晚虽有太公相劝,终是茶饭食少。

太公观夫人愁闷,这日唤次儿刘清到来相议。这刘清字进义,年方二十六岁,身列秀才,且又孝顺二亲。在书房中,听见父亲有召,即至厅上。见父亲礼毕,旁坐一边,言道:“不知爹爹唤儿子,有何示谕?”太公道:“我儿,自从你大兄赴任潮州为官,时常有书信来到,今已年余,没有家报来府,你母亲日夜忧愁,茶饭少吃,如今儿你有何主意?”刘进义道:“启禀父亲,孩儿之见,爹娘何须忧虑?待孩儿到潮州任中探看兄弟消息,速便转回,禀知双亲,有何不可。”太公道:“如此甚好。”刘进义见父亲已准,即到内堂禀知母亲。老夫人道:“我儿你大兄任远,为母因此饮食少进,夜不能寐,如今儿你又欲远行,叫你母亲怎么放心得下。”刘进义道:“母亲免得忧愁,儿子到潮州得知兄长消息,即便回归。”朱氏道:“我儿客店风霜,需要迟行、早歇。”

刘进义道:“孩儿领命。”择定吉日命家人刘安、刘兴二个准备行装。

又唤侄儿刘定玉、刘定金到书房中吩咐。刘定玉兄弟听唤即至。

刘进义道:“侄儿,你叔叔如今奉双亲之命,欲到潮州任上看你父亲消息,堂上旨甘,你等二人当须小心奉养。你二叔此去,就是死在潮州亦瞑目甘心,不可忘记你二叔今日之言。”刘定玉、刘定金听了叔父言语。兄弟两人吃了一惊,心中暗思:“叔父今日说出一死字,乃是不祥之兆。此去潮州,凶多吉少。”刘定玉、刘定金答道:“侄儿领命。”

到这日,刘安、刘兴安排行装停妥,候二爷起程。刘进义到堂上拜别双亲登程。正是:断送落花三月两,摧残杨柳九秋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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