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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我是你的丫头,三哥,你不记得我了吗?”难怪祁钰跟她说,见到三哥后,她会心痛。

果然,三哥不记得她的丫头了,所以他没有回来找过她。

“丫头?”他觉得好熟悉,好熟悉。就像血液里突然沉醒的一只蛊虫,瞬间活跃了起来。“丫头?”他怎么会想不起来呢?

阿荨抓住他悬在半空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说道:“你说过,如此我不见了。你会来找我。只要我站在原地等着你就好。”

可是她等了好久,等到她快绝望了。原来依赖,是这件多么心痛的事情,当他不在的时候。她却不知道要怎么样走下去。甚至怕极了迷路。所以她才会一直执着着要找到他。

“姑娘。”珠儿眼睛里的黯然渐深,还有一道明亮的光芒闪过。因为她的男人就算眼睛有一丝的茫然,却是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阿荨仿若没有听到珠儿的话,拉着荆少棠的手,往门外走去。“三哥,这回我不会让你再丢下我的。”

手心的温暖倏然一凉,荆少棠已经放开了她的手。阿荨心里一痛,仿若被生生地撕成了两半,柔美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姑娘认错人了吧。”荆少棠喃道,捂住越发疼痛的胸口,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明白。

他竟然放开了她的手?

“以前……的事情,你全都忘记了吗?”阿荨呆住,哽咽出声。感觉天空间一片灰暗,大片大片的乌云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姑娘,肯定是认错人了。我夫君从来没有离开过村子,不可能认识姑娘的。”珠儿上前拉住荆少棠的手,眸光里露出一丝喜色。他果然没有记起,刚才那些举动,不是偶然,就算他的心里还有一些留有一些印记,再过些年,就不会记起。

“夫君?夫君?你是谁的夫君?夫君,你忘记我了吗?不要我们的孩子了吗?三哥的白发是为我而白的。我从前不知道,现在我终于明白了。”阿荨说道。

荆少棠的眸光一闪,回过头来看着她。

“夫君,快进去吧。”珠儿拉了拉他的衣袖。她的心里虽然忐忑不安,却装成无辜的表情,抓住了这么久的男人,她怎么能轻易的放开他。

荆少棠与珠儿的那身影,深深地刺痛了阿荨的心。阿荨突然苦涩地笑了起来。三哥是不是在恨她刺了他一剑,三哥是不是恨她没有相信他?

天边雷声滚滚,村头的渔民已经收网各自回家了。只有她还木然地走在雨水里,前面是一片朦胧的色彩,什么也看不到。

不行!她什么时候这么颓废过。她想要的东西,她都会去抢。想此,还在雨中呆滞的阿荨突然回头,疯狂地朝那小屋里跑去。

祁钰本来已经看到木然走在雨水里的阿荨,想道,她是不是伤心了,所有失望。独自离开,祁钰正想接过侍卫的伞过去,却看见她突然往回走。本来欣喜的心里,顿时失落至谷底。她要干什么?

外面的雷声阵阵,震得人心烦意乱,荆少棠看着站在厨房里忙来忙去的珠儿,眼睛却一刻不停地盯着外面的磅礴大雨,刚才那女子是不是没有带伞。而且对她的那种熟悉,似乎是一早就融入血液中的一样,让他心乱如麻。

一旁的珠儿看到了荆少棠的样子,心里紧紧地揪紧了一下。正要上前,却见荆少棠突然跑了出去。她还没有来得及唤出口,男人的身影已经朦胧在了磅礴的大雨当中。

荆少棠看着雨雾里的阿荨,一步一步地朝自已跑了过来,那单薄的身影让人心疼,不知不觉,他也已经慢慢地靠近。

“三哥,快跟我走。”阿荨气喘吁吁道,看着同样被雨水淋湿的荆少棠,拉上他的手掌便朝前走。

“你怎么又回来了?”荆少棠顿住,好奇地问她。

“我把我夫君寻回来不行吗?”阿荨露出明媚的笑意,雨水顺着她精致的小脸流入脖子里,她微微地睁着眼,额前的头发已经贴在脸颊上,那抹明媚的笑意,露出让人沉醉的色彩。

“夫君……”珠儿拿着一把伞,不知何已经站在了雨里。她缓缓地朝着荆少棠与阿荨走了过来。看到那双牵在一起的手,眼里的哀伤更浓起来。

“珠儿,你怎么出来了?”荆少棠问道,语气里带着关切与担忧。

“夫君,我看你突然跑出来,没有带伞。”珠儿柔声地说道,走近了他们,将伞放入荆少棠的手里。

荆少棠接过伞,将珠儿拉紧在伞下,动作那么的亲密,那么的自然。阿荨感觉眼眶里的阵阵涩意涌了上来,泪水与雨水冲洗着苍白的脸颊。

“夫君,你们刚才在说什么?”珠儿问道。

“没什么?这位姑娘回来借把伞。”他说道。

“不是,我是回来把我的男人带走,请珠儿姑娘成全。”她明媚的眸子里突然涌出一现冷意。“我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他们在村口等着我回去。”

荆少棠的眸光一闪,如此大胆率直的话,恐怕天下间只有眼前的这个女子才能说出口,他一愣,“姑娘,我已经说过你认错人了,你又何必这么执着。”

“你本来就是我的夫君。我不过是找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为什么三哥会说些如此绝情的话呢?她不明白,以前三哥从来不会对她说重话的,哪怕一点点。他一直是无法无天地宠着她。

“好了,珠儿。我们把伞给这位姑娘,让她回去吧。”荆少棠说道。

珠儿眼珠里闪过一道幽光,然后点了点头,接过荆少棠手里的伞递到了阿荨的手里。

“三哥!你不要你的丫头了吗?”阿荨嘶哑道。拍掉珠儿递在面前的伞,上前去拉荆少棠的手臂,她这么不顾一切地想要抓住他,可是他却没有给她一点儿的机会,荆少棠长袖一甩,男人眼里闪过一道痛楚,然后沉沉地说道:“珠儿,我们回屋。”

阿荨咬着唇,痛苦地呜咽着,那股沉沉的腥腻之感涌上来。“噗。”的一下,吐出一口鲜血,融入雨水里,透着绝望和妖娆。

荆少棠回头,心口痛得更加厉害起来。脸色也顿时苍白如纸。这种熟悉的感觉?是不是以前她受伤痛时候,他比她更加痛上十分呢?

“夫君,你怎么了?”珠儿心里的担忧更加的浓郁起来。

“没事。”荆少棠淡淡出口,他真的认识她吗?真的认识吗?

“娘!”

玄武与弯弯刚刚走到门口处,便看到了扶着墙壁一脸苍白的阿荨,女子嘴角的血丝刺痛了孩子的眼。

“阿荨!”祁钰将身上的两个孩子放了下来。上前便去扶她。

“是你这坏人欺负了我娘是不是?”玄武黑亮地眸光渗着冷硬地光芒,他看着站在那里荆少棠,小小的眼眸里是怒涛阵阵。

“谁欺负娘的,我们一定让他付出代价!”弯弯怒叱道。手里已经多了一把小刀,朝荆少棠的身上刺去。

一时间,在场的人都是一惊,这个两个孩子的凶悍程度,已经远远地超过了一个成年人。孩子的身影灵活无比,带着无尽的萧瑟之气。

阿荨见玄武与弯弯对付荆少棠,她身形更快地抓住了两只怒吼的小狮子,“不可以这样对你爹。”

孩子们一怔,惊愕道:“爹?”

这件事情有待考证,不可能凭着娘亲的一句话,就认为这个看起来温润的白发男人是自己的爹了。

什么?白发?

弯弯与玄武互视一眼,“娘说,爹爹是这世界上对我们对好的人。他不可能欺负娘的,还害娘伤心到吐血。”

“是,就算他是爹,我们也不要他。”玄武说道。目光狠狠地盯着那个欺负了阿荨的人。

荆少棠一怔,那两个孩子刚才凶猛的表现,确实吓了他一跳。正如刚才阿荨的突然跑过来说他是她夫君,要将他带走一样。

果然是母子,个个都是说一不二的主。

祁钰已经走了过来,上前抱起虚弱的阿荨。“我带你回去。”

“不用了。”阿荨推了他,突然身体一个踉跄,弯弯与玄武顿时扶住了她。孩子突然惊叫道:“娘!”

阿荨眸子一睁,垂落在眼前的长发,雨水雨水发梢慢慢地流了下来,而如墨般的长发,在她的眼前寸寸成雪。

祁钰也是一愕,“阿荨?”

“娘,怎么会这样?”玄武吓住了,扶着阿荨的小手在颤抖着。

“都是你这个坏人害的。”弯弯一时跃起,狠狠地推向荆少棠。

荆少棠身边的珠儿一见,挡在了荆少棠的身前。珠儿的没料到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孩,力气会如此之大,就这么一推。女子的身子已经推倒在地,头重重地摔在石阶上。已经渗出了血来。

“珠儿。你没事吧。”荆少棠瞪了一眼弯弯,抱起摔倒在地的珠儿。脸上的表情那样的紧张。阿荨看得呆了,原来三哥对她的宠,对她的爱,已经全部被他收回,现在用在了别的女人身上。

“离开这里。”阿荨说着,咬着唇站了起来。她不要看见三哥对别人好,她不要看见三哥对她的冷漠。

狂风猛烈地嘶吼着,雨水倾泻而下。

茅屋的屋顶已经渗下雨水下来。躺着床上珠儿紧闭着眼睛,额上缚着白色的纱布,血水已经渗透了那层白色。

屋内的烛火散着朦胧的光线。荆少棠看着躺在床上的珠儿,心神越来越不安静,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看到她伤痛欲绝的样子,他的心也会跟着痛呢?

大夫已经将药方写了下来交到了荆少棠的手里。唤了他好多声,他才回过神来。

年老的大夫摇头叹道:“夫人没什么大碍,只是一点皮外伤,肚子里的孩子没事。你不用太担心。”大夫不知荆少棠如此苍白面容是因为床上的珠儿,还是今天出现的阿荨。

而荆少棠,他应该是明白的,只是自己不愿意面对而已。

“大夫,我送你出门。”荆少棠说道。

躺在床上的珠儿听到荆少棠与大夫离开的声音,原本紧闭的双眸倏然睁开,她掀开了被子下了床。

女子的眼里闪过一道恶狠的光芒,她绝不能让别的女人将自己的夫君给抢走。绝对不能。

女子手里的匕首狠狠地划过腹部,顿时鲜血阵阵,当她学习使用毒的时候,这是她第一次用在自己的身上。

当然,先前玄武想要向她与荆少棠扑出来的时候,手里是有匕首的。既然后来朝他们撞过来的是那个女孩儿,当然也不可能只是随随便便地撞她一下。

珠儿忍了忍那剧烈的疼痛,将手中带血的匕首藏入墙角处,然后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爬到了床上。

鲜血的血水渐渐呈现黑色,她的眼里一片冷漠,剧烈的疼痛让她痛苦地申吟出声,翻滚着身子,便从床上摔了下来。

荆少棠刚刚送大夫走到院门口,听到那声沉闷的响声,一怔:“珠儿?”

出事了吗?荆少棠不顾那么多,对大夫道:“大夫,你快点再随我进去看看。”

大夫也听得那声不存常,点头道:“难道出什么事了?”

一进屋,却看到冷汗涔涔地珠儿,十指青白地抓着床单,见到荆少棠进来之时,痛苦地叫着:“夫君,好疼。”

大夫已经迅速地上前,握住珠儿的手腕把脉,脸上的神情更加的凝重起来。他一把掀开被子,被子已经鲜血淋淋。

女子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腹处,指缝中流出层层黑血。

“毒伤?”大夫睁大了眼睛,刚才他根本就没有看到她身上还有别的伤处啊?“这怎么可能?”

荆少棠也是疑惑,但看到珠儿如此痛苦的样子,拉紧珠儿的手。朝大夫焦急地喊道:“快点给她治。”

珠儿此时已是虚弱至极,紧紧地抓着荆少棠的手:“夫君,那个小孩子心好毒,居然在匕首上涂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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