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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女人,世界屋脊上新鲜的太阳——青藏风景线系列之三(3)

她又要出发了,去青藏沿线巡诊,走昆仑,跨祁连……

3.鸭儿湖紧紧抱住了女兵

我想到了我当初在高原上跑车时,大家常常吊在嘴边的一个只有我们这些开车人才听得懂的名词:报饭车。

报饭车?

今天的人们和当时的青藏线以外的人,绝对不明白这是何物,就像站在西安半坡村遗址前琢磨一个什么古怪的玩物一样。

冰在雪线,雪在峰巅——犹如高原人都懂得这个最普通的道理一样,其实说穿了,“报饭车”也十分简单:它是整个车队打前站的先头车,每天总是披星戴月提前上路赶到前面的兵站,为行车人员联系食宿以及有关车辆整修的事宜。那会儿青藏公路沿线无电话,也没有发报机,一切通讯联络就全靠这“报饭车”去完成。

这种我们的老祖先不知在什么时候创造出来的通讯联络办法,像接力棒一样一直传递到60年代我们这些青藏线人的手里。直到60年代末期,一支女兵像突然从天而降的天兵天将,驻守在格尔木到唐古拉山一线的冻土地上。

她们是长驻世界屋脊的通信兵。

“报饭车”的使命从此打上了句号。

我记得很清楚,首批驻进青藏线通信部队的女兵是一个“大拼盘”,来自北京、上海、陕西、河南、四川……那真是男子汉世界里的一个女儿国呀!寂寞、单调的冻土地一下子添了亮色。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些风华正茂的女兵在世界屋脊上演的何止是一台戏!她们把歌声、笑语、喧闹甚至哭声贴在了蓝天上……

当通信兵首先要学爬墙、上房、登高。不是吗?高高的水泥电线杆就是她们的操作台,用武的广阔天地。不会爬杆,一切都是白搭。开初,女兵们站在杆下面,仰头望望钻进了蓝天的电杆,一个个腿肚子直歪。这玩艺儿是女孩子干的么?

在家时,老人们把爬树掏鸟雀蛋的女子讥笑为“野女子”,那时提起这个“野”字她们的脸羞得通红,恨不得从地缝里钻进去。没想到,现在要把她们推到了“野女子”的地位上了。

电杆下静悄悄。一队女兵只觉腿在变软。这时,坎沟下一只地鼠钻出来打起立鼓桩贼头贼眼地望着这死了一样的世界。

“我来上!”

随之,一个苗条的身影就蹭蹭地蹿上了电杆。

可是,三层楼房高的杆她没爬上一半,就坐了“电梯”,屁股结结实实地暾在地上,裤子扯破了,白白嫩嫩的脸儿被杆子擦破了一大块皮。自然,最疼的还要算屁股蛋子。

她叫刘凤田。

这女娃是值得称道的,她敢在世界屋脊上攀高,是女兵中第一个站在“屋脊”之上的巨人。虽然她没有取得成功。

刘凤田带的这个头把女兵们登高训练掀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潮,昆仑山下一片红火。她们除了在上班时攀电杆外,下班回到营房里还进行“加楔子训练”:走飞檐、踩墙头、爬树杆……她们疯得都“野”了。

很快,女兵们就练得猴儿精。

乡间佬有句贬语: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一日不教,爬树抓鸟。这是指责猴崽娃们缺少教养胡闹腾。可眼下呢,我们的女兵硬是要有这套猴崽娃的猴本事,要不护线修线就是一句空话。她们学到了,你瞧那一身打扮好英爽:褪了色的工作服紧紧地套住了苗条的身体,装进军帽里的发辫不甘示弱地在帽顶上撑出了两个短橛橛,直直地指着蓝天,仿佛随时准备升天而去。屁股上挎着工具袋、脚蹬脚扣,扛着30多斤重的“线担”。

那真是“飞人”呀,十多米的电杆,双手一抱,两脚一蹬,嚓!嚓!嚓3几下就杆顶上见了!

山坡上,有个牧羊女看得专注、入神,情不自禁地拍着巴掌叫了一声:“兵哥哥!”

女兵们全乐了,乐得前合后仰。乐罢,刘凤田一拍胸脯:

怎么样,有人把咱叫哥了,响当当的男子汉!

她们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装扮,可不,哪有点女人味!

两个小妹极不同意刘凤田的表白,反驳她:“什么男子汉,应该让那些骄傲得鼻子都翘起来的男人们唱一句:谁说女子不如男!”

十足的河南梆子腔,那“男”字朝上挑了个弯,好有韵味!在场的姐妹们开心地笑着,笑得好开心!

高山反应怕人吗?请听听这笑声。

当然,也有哭鼻子的时候,笑声消失了,只有狂叫的风雪在怒吼着……

柴达木盆地一个漆黑的夜晚,在格尔木以南通往昆仑山的路上,一束米黄色的手电光像一粒米豆一样把漫天旋转的风雪钻了一个洞,摇晃着,移动着,闪闪,停停;停停,又闪闪,仿佛是一丸凝固了的冷光,朝着昆山方向渐进。

高原的夜色在风雪里旋转着,人心惶惶。

通信一连副班长、上海姑娘何义恺带着新兵王海英已经在茫茫雪原上踏雪跋涉地走了近两个小时,还没有查出线路的故障出在哪里。她俩几乎是一根电杆一根电杆地查寻着……

风雪昆仑夜行人,天畔犹有踏雪声。

风啸,雪狂。电杆晃悠,电线摆动。

故障点找到了。何义恺站在杆顶上,嘴里呛满了雪,胸腔好塞闷!她抱着电杆足足喘息了五分钟,让腹部那仿佛已经错了位的各种器官得以镇静后,才开始工作。这高山缺氧地区,爬一次电杆等于上了一座山,身体和精神都要承受高山反应的无情袭击。顾不得更多了,她朝杆下的王海英喊道:

“给光!”

没有动静。

她又大声喊:

“海英,捻亮手电!”

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何义恺发毛了,她猴儿一样三爬两跃地跳到杆下,一看,王海英冻得昏倒了,她又一连呼叫几声,也没有答话。她把海英紧紧抱在怀里,解开衣扣,尽量让自己身上的体温多给海英一些热量。她知道,这个才17岁的小妹妹像自己一样从小长在水乡江南,从来就没见过下雪,现在要在零下40度的冰天雪地里干活,还能不冻坏?

何义恺紧紧地搂抱着王海英在雪山上整整坐了一个小时,她的体温终于把海英暖醒了。海英慢慢地睁开眼睛,当她明白了怎么回事后,热泪盈眶地说:

“义恺姐姐,今晚要不是你,我早没命了。我昨天还收到爸爸的信,他说部队是个温暖的大家庭,这里有母爱,也有姐妹情。义恺姐姐,只一夜之间,这些我全得到了。”

何义恺这时想到线路上的故障还未排除,便说:“咱们留着这些话题以后再扯吧,现在还得赶紧修理线路。”

说罢,她就像猴儿似的,爬上了电杆。

风雪一点也没有减弱,大地仍然在暴风雪中颤抖。杆顶上传来何义恺的声音:

“海英,给光!”

一束摇晃不定的光亮射到何义恺的手上,这是一丸凝固了的冷光,这是一颗停滞了的流星。不,它是风雪昆仑之夜的一朵热浪。

在这全国万家酣睡的深夜,它醒着,它是昆仑山夜的眼睛。何义恺、王海英,这军营两姐妹醒在亿万亲人的甜梦中。

风,还是昨夜的风。雪,还是昨夜的雪,今晚只是多了这束亮光!

忽然,扑来一阵风雪,踩在何义恺脚下的电线大弧度地摆动了起来,她的脚落了空,身子失去平衡,栽了下去!

幸亏有保险带拦着腰,她才没有落下杆,只是头朝下,悬吊在空中……

这就是通信兵女战士的野外作业生活,几多苦涩!几多危险!

冷峻而严酷的考验给了女兵们最丰富的情愫。她们狂热地爱着高原,爱着生活,爱着同志。

苦到了极限便是乐园。姑娘们终于在一个中午找到了爽心、美丽的休息地方——鸭儿湖。女兵们往湖边一站,一路跋涉带来的劳累、饥渴、风尘以及心理上的枯燥、烦恼就撂下了一大半。

湖水紧紧抱住了这些女兵。

鸭儿湖是昆仑山下的一颗明珠,镶嵌在柴达木盆地察尔汉盐湖旁边。人们简直难以相信这儿美丽的程度:时值夏天,瓦蓝瓦蓝的晴空穿透湖水沉入湖底,整个湖水像撕下来的一片柔柔蓝天。四周是碧绿的芦苇,一群群野鸭还有叫不上名来的水鸟,在湖面上逍遥自在地嬉水、追逐……

这是人间还是天上?

荒凉的大戈壁真有这么一幅美景?

女兵们馋了,疯了!她们放下脚扣、工具袋,把无檐帽往地上一甩,忘情地扑向湖边,扑噜,扑噜,先美美地喝上口水,然后洗脸、洗脚、梳头。更有胆大的女姓索性脱了外衣,像鲤鱼跃龙门一样跃入湖中……

反正这儿没有男人。

湖边,水声一片,笑声一串。

鸭儿湖是一面大镜子,映着姑娘们那被湖水洗得红扑扑、粉嘟嘟的脸庞,还有那脱帽后露出来的长长的辫子。要知道这辫子被禁锢了多少日子了,现在才自由自在地显露出来,还了女儿妆!

这时候,只有在这时候,这些女兵们才知道自己已经好久好久忘记自己是个姑娘了。疯惯了,野够了,该回到女儿国里来尽情地享受一番。

多呆一会儿吧,再多呆一会儿。让自己的身子和脸庞在湖面上就这么静静地映着,映着……

姑娘们真不想离开鸭儿湖了。

不知是谁大声喊了一句:

“咱们就在这里开饭吧!”

于是,女兵们七手八脚地忙着支锅、点火、开罐头……

一队水鸭从湖上面飞过,它们衔着湿漉漉的一串歌声,落在了湖的对面。水鸭们歪着脑袋看着女兵,它们是想和姑娘们对话吗?

4.一个女军人和一个未出生的小公民

有时候,探索一个人的内心世界需要十几年、几十年,甚至一辈子,你还不一定就能得到满意的答案。

我对杨蕴芳的采访就是如此。

70年代中期,她作为青藏线上英模人物的代表,进京参加了总后勤部召开的表彰大会。随着她双手接过总部首长颁发给她的奖状,杨蕴芳的名字一下子在青藏高原以外的地方传颂开来。许多人都知道昆仑山下有个22医院,22医院有个全心全意为高原军民治病的好“曼巴”。

那年月,“全心全意”这个近乎极限的词,可以信手安在任何一个被认定的先进人物头上。但是,每个人诠释它的内容是具体的,各不相同的。这种诠释经得住历史考验的能有多少?那么,杨蕴芳对这四个字的诠释是什么呢?

我是怀着极大的兴趣去探索她的内心世界的。但是,我的良苦用心以失败告终。

杨蕴芳把自己的内心世界封闭得紧紧的,不留一点缝隙给我。撬得开的,是铜墙铁壁,炸不开的,却是她的心。她总是以一种一切都平凡得再不能平凡的态度来对待每一个要给她树碑立传的人。你如果认为像她这样的女同志能够在世界屋脊上站住脚,这本身就是一种奉献,她会马上说:“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当时,我真拿她没办法。

她为什么就那么冷漠,甚至冷漠得有点超然?我不得而知。我不愿去狠狠地敲打,秘密锁在她的心房里啊!

这件没有答案的事情就这样搁置于我的脑海。不过,很快我就把它淡忘了。20年后,在我重返高原时一个偶然的机会又接触到了杨蕴芳的事情,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她当年的“冷漠”,甚至“超然”是一种强力的忍耐。

超然也是一种忍耐。对我来说这是个新发现。这是20年采访一个人换来的明白啊!

那么,杨蕴芳到底是用什么样的诠释来体现“全心全意”的呢?

那是母亲的血的代价,儿女的生命的代价!

抗争的女人,在泥泞的雪路上吃力地爬着,爬着……

那一年,格尔木至拉萨的地下输油管道的施工正进入白热化的关键时刻,当年年底要通油到拉萨。能否实现这个目标,最关键的一步棋是看工程部队能不能打通地球之巅的唐古拉山。为了保这个“关键”,工程指挥部、后勤保障单位以及上级机关的工作组都上了山,实施现场指挥,面对面解决问题。杨蕴芳作为医疗队队长也带着一支小分队上了山。她34岁,几个队员均是她的小妹妹。她们是唐古拉这个雄性世界里唯一的女儿国,她是“国王”。她知道,她的医疗队在这里巡医会遇到许多料想不到的困难,但是她和小妹妹们有个撼不动的心愿:唐古拉不是男人的专利,女人照样可以占有它。

山上集中着数千名施工的指战员,他们为了打通这世界屋脊上的冻土层,不分白天黑夜、不分节假日地干着。杨蕴芳和医疗队的同志们从一清早就上…巡医,日落西山才归营。

回到山坡上那挂着红十字的帐篷里,她们仍不能休息,因为许多“轻伤不下火线”的同志只有在这时候才舍得拿出休息时间来瞧瞧病。当然,也不排除这样的“闲人”:他们什么病也没有,却要蹭到医疗队的帐篷里来看看“景致”。唐古拉山上唯有这儿有女人啊!

从某一天开始(当然谁也没有记住是哪一天),来医疗点上闲瞧的人突然多起来了,一天比一天多。他们发现了什么?

杨蕴芳的肚子。

她那一天天凸起来的肚子……

怪事?

与此同时,医疗队的妹妹们也注视起了杨队长。不过,她们关注的不是她的肚子,而是高山反应。

说起来好生奇怪,上山后大家都有高山反应,可最多十天半月也就过去了,适应了。杨队长呢,却一直过不了关,还有点越来越严重的趋势。这天,她巡诊回来一进帐篷就呕吐不止,弄得满地都是呕吐物。

一连数天如此。

她没有给伙伴们说是怎么回事,也不休息,照旧坚持每天上山巡诊,工作干的不比别人少。大家的疑问也在加重。

这天晚上,杨蕴芳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又是呕吐不止,满帐篷的人都被她惹得心里直泛酸水。军医魏丽芳终于忍不住地问她:

“我说队长,我要给你号号脉了。”

说完她就去抓杨蕴芳的手,杨不让,想极力挣脱。魏医生一声招呼,早就对队长疑窦横生的几位队员呼啦一下全上来硬是按住了队长的手腕。

魏丽芳摸脉是摸出了名的,谁不知道?这时她给杨蕴芳摸出了名堂,吓她一大跳:

“唉呀,我的老姐,你怎么包得这么严,给谁都不说?”

杨蕴芳勉强地笑笑,不说话。魏医生哪饶过她,紧迫不放:

“告诉我,几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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