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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东丹王投唐(1)

926年7月,扶余城淹没在盛暑的热浪中。刚刚征服平定渤海国的契丹国“大圣大胆天皇帝”耶律阿保机,在回军途中突然发病,只好驻马在此休养。随行太医刚从行宫诊视出来,“应天大明地皇后”述律紧跟着走出,她语调威严地问:“圣体到底如何?”太医低头垂手:“大概是劳累过度,又感风寒,致使圣躬违和,当无大的妨碍。”

“当真?”

“小人怎敢延误?”太医说罢匆匆退下,转过墙角,看见皇帝次子、天下兵马大元帅耶律德光站在面前,他有些惊惧地止住步,“我,没敢乱说。”

“小心侍候,少不了好处。”德光将一锭黄金塞入太医手中,快步走人行宫院内,到了述律后身边,将一盒猫眼大的北珠呈上。述律立刻喜笑颜开:“我儿,难得你总是这样孝心。”

院外脚步声又起,上个月才被册封为东丹王的皇太子耶律倍匆匆走进。述律立刻收起笑容:“东丹王,你不在国内理事,未经宣召,为何擅自来此?”对这个亲生长子总看着不顺眼。

太子倍恭顺地肃立回答:“儿臣惊悉父皇龙体欠安,飞马赶来问候,并将从奥娄河中捕获的鲜鱼数尾呈贡。”

述律后接过鱼篓,冷冷地说:“皇儿孝心可嘉,但国中不可一时无主,你即刻转回吧。”

“这,”太子倍犹豫一下,双膝跪倒,“母后,容儿臣见上父皇一面再走不迟。”

德光不容述律思忖,在后接了一句:“皇兄,不尊母后之旨即为不孝。”

这时,已年逾花甲的老臣康默记从宫室走出:“万岁有旨,宣太子晋见。”

太子倍赶紧应一声:“遵旨。”随康默记步人行宫。

述律和德光都皱起了眉头,两人对视一眼,相继跟进了宫室。龙榻之上,五十五岁的阿保机斜靠在绣衾上,显得容光焕发、神采飞扬,他正把着太子倍之手殷殷叮嘱:“皇儿,朕改渤海为东丹国,留你在此为王,就为让你习学治国之术,一旦朕百年之后,你即可从容治理整个契丹。”

德光听了不觉心头一震,述律也颇为不悦地拦住话头:“万岁方见复康,只宜静养,不可过度劳累。”说着,瞪了太子一眼。

太子倍深恐惹恼母后,不情愿地说:“父皇,儿臣告辞了。”

岂料阿保机兴致正浓,拉住太子倍不放:“莫急。朕闻你于医巫闾山望海楼藏书万卷,广览博闻。朕问你,受命之君事天敬神,祭祀有大功者,何为先?”

德光欲在父皇面前表示,抢先答道:“当先敬佛。”

述律赞许地说:“德光儿所言极是。”

谁知,阿保机并不以为然:“佛非汉人国教,乃从天竺传入。倍儿以为谁当为先?”

“孔子大圣,万世所尊,宜先。”

阿保机大悦:“倍儿所言是也,你可在忽汗城建孔庙,春秋两度祭祀。”

少时,阿保机感到疲倦,众人退出,述律黑着脸对太子倍说:“你风头也出够了,回你的东丹国吧。”

“母后,请容许儿臣留在父皇身边。”

“怎么!信不过我?”

“儿臣不敢。”太子倍诚恳地婉奏,“请恕儿臣斗胆直言,儿曾读医书粗通医道,看父皇气色只恐不大好……”

“大胆!”述律怒斥说,“你父皇明明精神极佳,孽子竟敢恶言诅咒。”

“母后千万莫被假象所惑,父皇神态即医理所谓之回光返照也。”太子倍一口气奏下去,“恳请母后快召太医速选妙方良药,也许有望回春。”

“一派胡言,立刻与我滚走!”述律后大怒。

德光过来催促:“皇兄,快请吧,莫再惹母后生气。”

太子倍无奈,向宫室磕了三个头,一步一回首含泪离去。

康默记送走太子转回,在行宫门前被德光亲信耶律羽之拦住去路:“康大人,地后说你年事已高,不堪在圣驾前辛劳服侍,给你长假,许你免朝,可回贵府。”

康默记知道事也无益,长叹一声离开了行宫。

次日清早,红轮尚未升起,朝霞刚刚点染在天际,行宫中突然响起一片惊天动地的哭声,征战冲杀几十年的契丹开国皇帝耶律阿保机,带着未能征服中原的遗恨溘然长逝。

东丹王耶律倍闻讣讯,星夜兼程赶到扶余奔丧,老臣康默记、韩知古立刻联合上书述律,言道国不可一日无君,倍早已立为太子,按汉制理应继位登极。

“先帝未有遗诏,皇位关乎社稷,怎能草率行事?”述律以此推阻。

德光党羽耶律羽之则反驳康、韩说:“我契丹历代君主均是柴册仪选立,岂可违背祖制效仿汉人?”

德光决定迂回图取王位,遂高声说:“当前正值国丧,无暇顾及继立一事,且请母后当国,总揽军国大政。”

在场的北南大臣,谁不知耶律德光身为天下兵马大元帅,执掌兵权,哪敢有人反对?康默记、韩知古正要据理力争,太子倍唯恐节外生枝抢先表态:“母后德高望重,无人可比,理应当国摄政。”就这样,本该由太子倍继承的皇位被搁置起来。

当日晚,韩知古与康默记二人对酌,喝不过三杯两盏,韩知古突然将杯投掷于地摔得粉碎。

康默记停箸问道:“韩大人这是为何?”

“康大人,我实在忍不下了,太子仁德贤达理应位登九五,大元帅却萌夺位之心,我等先皇倚重的老臣,若不挺身而出扶太子登极,则今后将国无宁日,又有何面目见先帝于九泉?”

“韩大人,耶律德光兵权在握,与他作对,何异飞蛾扑火。”“我就不信数百胡、汉大将,俱都情愿助纣为虐,难道世间就无正直之人?”韩知古越说越激动,“我去遍访带兵将军,劝说他们拥戴太子继位。”

正说着,康默言匆匆步人,显然是有话要说,看见韩知古在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康默记会意地一笑:“二弟,但说无妨。”

康默言近前低声说:“大哥,已有一百一十三名将领,表示愿意拥戴太子。”

“好哇!”韩知古激动得一拍饭桌,“康大人,原来你早就想在了我前面,可以摊牌了!”

“尚且欠妥,至少也要半数将领站在我们一边方可。”

韩知古手捻胡须点点头:“却也有理,我们三人再分头去游说。”

康默记赞同:“就这样办。”

烛光闪烁,述律后独自一个闷坐守灵。她心情抑郁,阿保机的死使她意识到人生无常。费尽心机得到的,转眼就可撒手离去。感悟人生的短促,并未使她生出离尘脱俗之念,而是愈加决心在有生余年,一切都不能违背自己的意志。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耶律羽之飘忽而至,垂手侍立。述律依然以手托腮,眼皮不抬,不悦地吐出一句:“不宣而至,该当何罪?”

“小臣有机密事……”

述律根本不想听:“出去!”

耶律羽之迟疑一下:“遵旨。”方转身移步,德光不知何时已来到身后,加以阻拦:“且住。”

“大胆!”述律怒视德光,“事前我已吩咐,要独坐静思,任何人不得打扰。”

德光抢奏道:“事关社稷与母后生死,不敢有半点延误。”

“怎么?”述律立刻又镇静下来,“莫不是你故弄玄虚?”

“儿臣怎敢,是羽之访得确实,皇兄怂恿康、韩串联带兵将,要加害于母后。”

述律双眼不觉瞪圆,长久地凝视着德光,似乎要看出什么破绽。随后又把如箭的目光射向羽之,仿佛要把他的心腑看穿。

羽之略觉几分不自在,将一份名单呈上:“这是与太子勾结的将领清单。”

述律接过来看了一遍又一遍,只是不开口。德光试探着说:“母后,须当机立断,以防患于未然。”

羽之忍不住鼓动:“太子谋篡之象已露,国母如不抢前发作,被对方得手后悔之就晚了。”

述律双眉皱弯:“你竟敢离间我母子,看来是活得不耐烦了。”羽之赶紧跪下:“国母恕罪,小臣实是丹心一片。”

“起来。”述律又吩咐,“传谕北、南大臣和统兵将领,立刻到大殿议事。”

羽之受命如飞奔出,德光赶紧进言:“母后,康默记、韩知古两个老儿,倚老自恃,若不早除终是后患。”

“不需你多嘴,我自有道理。”述律对最信赖的儿子,也不肯轻易表露心迹。

少时,大臣和将领们到齐,述律仪态威严地步人大殿,端坐于龙椅之上,接受群臣参拜。她特意把太子倍、康默记兄弟和韩知古多看了几眼,目光既威且怒,太子倍顿觉不寒而栗,赶紧避开。述律迟迟不开口,大殿里的空气仿佛凝滞了。群臣都惴惴不安地垂手肃立,谁也不敢仰视。

又过一会儿,述律终于开口了:“康、韩二卿。”

康默记、韩知古出列答应:“臣在。”

德光暗暗高兴,心想看来是要拿这两个老儿开刀了。不料述律却说:“你二人先期回转上京,筹办迎候先帝灵柩和殡葬一切事宜,两人心中明白,在扶余拥戴太子继立的计划是破产了,只有等回上京后再进行了,”齐声应答:“遵旨。”

“康默言将军随行保护,”述律又加一句,“刻不容缓,立即动身。”

三个人只好离开大殿,收拾启程,太子倍望着他们三人的背影,大有失落之感,愈加孤立无依了。而德光遗憾的是,述律未将这三人处死。

待二康一韩走出,述律突然提出一个令群臣大为震惊的问题:“我思之再三,觉得皇位不宜久旷,且倍与德光俱已长成,何不早些传与他们?”

德光听到这里,才知述律支走康、韩的一番苦心,若这两个老臣在场,廷议皇位承继之事,焉有他的好处……

群臣听罢,怔了片刻,几乎异口同声回答:“国母天威圣德,春秋正富,理应当国。”

只有北院大王迭里建一人奏出了与众不同的别音:“国母之言,诚开明之举,即以中原为例,只有主幼才能国母临朝,而我国太子久立,早已长成,传位乃理所当然。”

述律不悦地瞥他一眼:“我传位之意已定,众卿不必多言。只有一事委决不下,倍与德光,俱吾亲生,俱皆钟爱,莫知所立,烦众卿做一决断。”

此话一出,众皆愕然。因为皇位由太子继之乃天经地义,本不存在问题。述律既然如此说,显然是对太子倍继立持有异议。

太子倍心中已凉了半截,而德光却是不露声色心中窃喜。一些赞成太子继位的大臣,慑于述律之威都缄口不语,而康默记、韩知古又不在场,此刻,北院大王迭里建忍不住又说:“国母此言差矣,先帝既已册立太子,皇位属谁已定,何须再议?”

述律瞪他一眼,如同未闻,而是说道:“诸位大臣,请各陈高见,不必多虑。”

然而众臣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先开口。还是迭里建开言:“国母再三垂问,依臣愚见,太子继立顺理成章。”

述律狠狠瞪他一眼:“一人之言,不足信,吾观众卿似乎不好明言,今命二子各牵一马立于殿上,诸卿择可者执其辔。”

于是,太子倍与德光倶按述律旨意,每人牵马一匹分立大殿左右,以待众臣做出抉择。述律吩咐:“众卿请逐一试之。”

一些善于察言观色的朝臣,此刻早已明白了述律的用意,料到德光继立已成定局,便纷纷争相去执德光马辔,只有迭里建一人手执太子马辔,他见状大声疾呼:“尔等食朝廷俸禄,理当主持公道,岂可昧着良心趋炎附势?”

那一百一十三名已答应拥立太子的武将,因康、韩不在未敢站出来支持太子,听了迭里建之言,都羞愧地低下头,伫立不动,以无声来反抗述律。

述律冷笑一声:“众意已明,皇位当属德光。”

“万万不可!”迭里建以头触地疾呼,“帝位宜先嫡长,太子无过,理当立之。”

“吾立德光,乃应天顺人,尔竟敢忤旨,分明存反心,与我拿下!”述律发着狠说。

羽之当即领人上前不由分说,将迭里建按倒,剥下衣冠,迭里建不服:“为臣忠心一片,天日可鉴!”

述律愈怒:“与我打!重责八十棍!”

少顷,迭里建便被打得皮开肉绽,但他既不呻吟也不喊疼,而是高声陈述:“废长立次,无故引出祸端,只恐大辽今后永无宁日!国母,你搅乱朝纲,将如何见先帝于九泉?”

这番话气得述律咬牙切齿,不住声地叫道:“与我乱棒打杀!打杀!”

很快,迭里建便血肉模糊气绝身亡。

羽之道:“国母,迭里建已死。”

“抛尸荒郊野外。”述律还不解恨,“抄没家财,家属不分男女老幼,一律发卖为奴!”

一百一十三名将领,目睹迭里建惨死,俱有不平之色。

述律冷笑着问他们:“迭里建的下场,尔等以为如何?”

一百一十三人俱不作声,表情愤愤然。

太子倍见此情景,唯恐这一百多将领吃亏,赶紧表态说:“大元帅功德及人神,中外攸属,宜立社稷。母后英明决策,倍心悦诚服,诸位大臣想法也一定如此。”

“倍儿倒也明白,”述律又问众将领,“尔等以为如何?”

一百一十三名将领就如事先约定,仍旧是一言不发。

述律胸中怒火,已在熊熊燃烧,怎能容忍这样对她无礼。由此想起羽之交来的名单,心想这些人果然都存谋逆之心,不除必是后患。当即传下旨意:“将这一干人等全与我绑了。”

羽之早就巴不得有这句话,毫不怠慢,很快就把一百一十三名将领全都上了绑绳。将领们全都是无所谓的态度,心中几乎都在想,我们未犯国家律条,绑了我们看你如何下台?

他们想错了,述律竟然又传旨意:“推出去,砍头!”

众将领无不大吃一惊,要反抗已经晚了,双手被缚,身不由己被推出了大殿,在阶下跪了一排。

这些将领们的妻子大都随夫在军中,闻此凶讯一齐找上殿来。有的哀告求情,多数则怒颜质问:“我等夫君身犯何罪?为何不分青红皂白就杀?难道人命连草芥都不如?”

述律被问得无言以对,是呀,该如何回复这些女人?述律张口结舌,难寻有说服力的理由,情急之际,她使劲儿一拍书案:“我今为寡妇矣,汝等岂宜有夫!”

就凭这一毫无道理的两句话,在这些女人雷鸣般的哭骂声中,一百一十三名将领的人头落地。面对这血淋淋的场面,更有迭里建的例子,满朝文武胡、汉大臣,谁还敢反对述律?

述律更加威严地宣布:“待返回上京,德光儿便可即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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