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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欲说还休(五)(1)

二十七

老舸消失了。

消失得无影无踪。

接连一个礼拜都不见老舸,苏艾卿仍在寻找着。苏艾卿奇怪自己的这份感觉,这种思念竟是无来由的,白天倒没什么,到了晚上11点钟,手便不由自主地触摸鼠标,不由自主地走入那个虚幻的空间,不由自主地搜寻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网名,一次次抱着希望,一次次又满含失望,苏艾卿开始在脑子中构想老舸的模样。

老舸四十来岁,五官端正,身材高大。老舸喜欢穿一件黑色的茄克衫,茄克衫总是敞开着不拉拉链,露出里面的羊毛衫,羊毛衫也是黑色的,只有衬衣是白的,雪白雪白,老舸不打领带,老舸不穿皮鞋,他穿休闲运动鞋,老舸喜欢抽烟,老舸不大喝酒。

老舸外表象一座山,无言冷淡;

老舸内心有一团火,热情奔放。

老舸说:“简,别怕,告诉我你的地址,我马上赶到。”

老舸说:“我一直守在电脑旁等着你的消息,整整等了一夜。”

老舸说:“简,你以后在这种危难的时候,应该想到一个人,这个人真的愿意去帮你。”

老舸说:“婚姻改变了我很多,到头来我发现自己得到的越多,也失去的越多。”

老舸还说:“我一直在等你,可你象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这都是老舸说过的话,现在这一切都成了不真实的存在,苏艾卿对自己说:“傻瓜,网络是虚拟的,也许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可越是这样想着,越是感到老舸触手可及,他就站在自己的身旁,眼神柔和而慈祥地看着孤独的苏艾卿,有清凉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书房,苏艾卿想奔过去拥抱他,却坐在转椅上动弹不得,苏艾卿不敢,苏艾卿看出老舸柔和慈爱的眼神中有一种凛然的东西,苏艾卿躲避着这种东西,她知道自己没法去找到一种力量与这种东西对峙。

苏艾卿觉得自己也象老舸说的那样,曾是一叶小舟,在浩淼的大海中,在随波飘荡。船上没有帆,也没有楫,飘荡时没有方向,也无所谓目的。没有障碍,没有牵挂,没有一丝防备,就算遇到一片浮萍,只需轻快地把转船头,驶向他方。

可现在苏艾卿却觉得自己有了一些目标,在渺茫的大海中,远方现出一艘船,也同自己一样在孤独航行。

去靠近那艘船!

苏艾卿被自己这突然而至的想法吓了一跳。

“当我再一次独自面对自己的时候,我竟然强烈地思念起你来。”苏艾卿在屏幕上敲下这一行字,凝视片刻,继续写道:“我不相信,在这个世界上,你会走得无声无息,无影无踪。当我盲目的思绪在一片深不可测的沼泽地带被一股不可知的力量所左右的时候,我得用一只严厉的手把迷失在幻想的天真之乡的思绪从诱惑的边缘拉回到我常常闭缩的高钙贝壳中来。

“我在内心的法庭上审判自己,幻想不断出来作证,它控告那个幼稚、浪漫而天真的愿望,那个我渐渐明朗的愿望——去见一见真实的你!而理智出来,以她独特的安静方式叙述着一个朴实无华的故事,表示我怎样耽于空中楼阁的营造,不自量力地离开现实在天空中奔忙,疯狂地搬运一些幻想的方砖,那只是一种徒劳,我在自己的法庭上宣布对自己的判决,你怎么敢奢望将这虚拟的幻象寄托灵魂的归宿,你的孤独之果只能独自吞食。纵是千般柔情万般孤苦,也只能埋藏心底。

“那么,苏艾卿,听着你的判决,从现在起,仔细勾画你自己,老态龙钟,肿眼瘦腮,一个相貌平平的已婚女人!

“然后为他勾勒两个漂亮的女人,一个是他现在的妻子,雍容的大家闺秀风度,高雅的贵夫人气质,另一个是那爱着他的姑娘,高高的个子,乌黑的头发,西欧人的大眼睛,坚挺的小鼻子,性感的嘴唇,修长的腿,丰腴的臀,饱满的胸脯上戴着金光闪闪的项链的长颈。

“将来不管什么时候,你偶然有一些怪念头,就将这三幅肖像比较一下。

“我构思自己的形象只需闭上眼睛用几分钟就清楚地看见那个清贫丑陋而孤独的女人,我构思那两个女人却用了整晚的时间。”

苏艾卿靠在转椅上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此刻她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简爱,在对着罗切斯特表达着心中的爱情。她继续写道:

“这种工作使我得到忙碌,我发现这种强迫自己做出的情感的有益训练,使我能够以体面的镇静态度来对待一些有可能发生在我生活中的一些事情。

“我相信那些不可知的或将要发生的一些事情只能用足够的理智和镇静才使我在人前显现出应有的礼节和气度来……”

暗夜中老舸的脸变得清晰起来,那是简舜一的脸,冷静而苍白,苏艾卿赫然一惊。那张脸瞬间逃得无影无踪。

苏艾卿的手停在键盘上,审视着那些由字母变成的方块字体和由这些字体组成的语言片断,突然无声地笑了,她笑自己的无聊,笑自己的想入非非。然后骂自己一句“神经病”,按住鼠标,将这些文字刷黑,轻轻地击一下删除键,所有的文字一下子全跑光了,屏幕上一片空白……

……

二十八

……

深夜。

操场上有很多纳凉的人们,他们坐在竹床上摇着蒲扇,说一些有趣的事儿,天很黑,没有风。

前面是没有峻工的电信程控大楼,从这条大路往前看,大楼的主楼已做了八层,最下面的一层从这条大路一直呈倾斜状凹下去,那是一个大洞。黑夜里它像张着血盆大口的鳄鱼,但它是漆黑的,透过天幕上给予的一点点微光,能看出那大约是要做一个地下车库或地下商城什么的。

柳昆带着苏艾卿和润润散步,在黑暗中很悠闲的遛着,润润拿一只手电,四处晃着,在这条大路的左前方,是一个湖泊,湖面上和大路上出现几只鹅的颈项,有的一纵一纵,有的一动不动,它们不规则地在湖面上、在大路上晃着、闪着。

苏艾卿首先发现了这种情况,在她的潜意识里,这是十分有趣的状态。这种状态让她惊恐万分,她知道那不是鹅的颈项,鹅的颈项或鸭的颈项没有这么粗大,绝对没有,但它们就是呈鹅的颈项和鸭的颈项的姿式立在前面。

她在黑暗间或闪出的光影中猜度着这种从地上和湖面凸出的怪异物体时,已经来到了它们的面前,润润的手电已经照到了路上其中一只的颈项处,那是鱼鳞,很大很大的鱼鳞,这真是怪了,大道上的鱼居然长了长长的颈项!鱼鳞很硬,手摸上去,象干鱼的壳,象柳昆那一年腌腊鱼时未刮鳞的大青鱼的壳。

苏艾卿在蒸那些腊鱼时总是用很大的劲去剥那些鳞,便在心里咕噜,柳昆哪,你杀鱼图省事,害得我如今手剥的生疼。有人说,杀鱼时不剥鳞不沾水鱼的味道好,不知有没有科学依据,楼下那个在监狱里蹲了十年大牢刚刚出狱就因为买鱼勾搭上了一个有夫之妇的姓王的强奸犯娶的那个半老徐娘,她杀的鱼就剥鳞,她不但剥鳞而且用水把鱼血洗得干干净净,对,她说用热水洗。她洗出来的鱼没了血色,可腌制的鱼真是漂亮极了,像透明的香皂,白黄黄亮晶晶的,那鱼吊着晒也美,不仅形状美,味道也美,吃她腌的腊鱼的时候,她肚子里已怀了那姓王的种,她和前夫生的儿子都要结婚了,那将要结婚的儿子也长的象条鱼,他找的女孩是红茶馆里的酒吧女郎,肥肥的臀部像一只走不动的母鹅。

不,这颈项不像是鱼鳞,活生生就像了胡琴上那两头包着的皮,对,就是胡琴上那样的皮,在汴津的文化用品商店里苏艾卿仔细看过。

那胡琴不像魏娜娜的声乐老师白羚拉的胡琴,读中学时她看见白老师拉过。白老师拉的胡琴小多了,苏艾卿一直想给父亲买一把胡琴,她知道那是父亲的一个心愿,父亲不仅会拉胡琴,还会吹笛子,还会拉手风琴,苏艾卿若干年前给父亲买过一把琴,是在街上的游贩手里买的,游贩就是游走的小贩,就象早上看到的那个男人,他推着卖盐茶鸡蛋的车,拿一个预先录好音的喇叭用四川口音大声叫卖:“百年老字号,重庆卤鸡蛋,一块钱三个,味道好得狠……”那个“狠”字拖很长的尾音,呈“哼”下降到“忍”的语音状态,悠扬极了,很多的人就冲着这“味道好得哼忍”的腔调等那手推车来到自己的跟前掏腰包,几个卤鸡蛋不过用五香大葵酱油煮熟而已,还什么百年老字号,全他妈扯谈。但是便宜,如今买个生鸡蛋也得四角钱哪,还莫说帮忙煮熟,管他百年千年的,好吃就买。

这卖胡琴的男人也是如此。他拉阿炳的“二泉映月”,在大街上旁若无人的拉着,很凄凉很清幽的音调,这音调令苏艾卿为之动容,在一个人独守的静夜,苏艾卿会闭上眼睛去不断地听这支曲调,反复地听,直听得心神完全安定。那时苏艾卿就走拢去,问那胡琴的价,他背了许多把,他说八元一把,那琴很小,真的比白老师的小,这价也太少,那时苏艾卿在邮电局做话务员,每月三十七元,八元钱也是一个数目,实以为一把胡琴得百十来元,想不到只需要八元,八元的胡琴拉出来的旋律一样美,苏艾卿就买了那把八元的胡琴。

父亲却拉不出游贩那么好听的旋律,父亲的琴技原本不错,但拉出的声音如杀鸡一般。从此,这把胡琴就挂在老屋的房梁上,用一根细细的钉子挂着。苏艾卿花了钱没办好事,反倒觉得对父亲有了亏欠,怪自己贪图便宜,心底下一直还是想为父亲买一把上好的胡琴。走进文化用品商店,看上一把式样考究的胡琴,服务员说,你出多少钱?最贵的八百八十八元,最便宜的一百五十元,建议你买中档的,中档的胡琴二百八十元一把。苏艾卿摸一摸荷包,里面放着两百元,那是交润润学画画的培训费和生活费,培训费老师每月一收,每个礼拜两节课,一个月一百二十元。苏艾卿走出商店。

那二百八十元一把的胡琴盒上蒙着的就是这颈项上的皮,白老师拉过门时,魏娜娜曾告诉苏艾卿,说那胡琴上包的是蛇皮!

蛇!

不错,是蛇!

苏艾卿猛地攥紧润润的手。润润另一只手里的手电开始移动,手电所移之处,似鬼魅!似惊雷!柳昆故作镇静,苏艾卿却跳将起来,润润尖叫:“啊!爸爸!蛇!啊!妈妈!蛇!蛇!那是蛇!”

不,那不是一般的蛇,那是两条巨蟒,他们有一小水桶粗,它们高高地昂着头颅,而它们的尾巴共同绞着两只猫样的小白鼠,那小白鼠机敏地躲避着,终没逃出巨蟒的鞭笞,巨蟒的身子一动不动,它们昂着头,仿佛如处子静立,从那轩昂的头,泰然镇静的身子看不出它底下的血腥。

苏艾卿再次使劲地攥紧润润的手无声地奔逃,一直逃到乘凉的人们面前,告诉他们路上的战场,乘凉的人们不以为然:是的,它们每夜都出来,它们狠,不要去惹它们,它们就住在那楼下的地洞里。

苏艾卿听到异常的声音在脚边窸窸窣窣,复照手电,浑身汗毛再次竖起,惊愕不能言,桶状的蟒就在脚下蠕动,窸窸窣窣,无声行走,人们视若平常,人们说,它们狠,不要去惹它们。

苏艾卿继续奔逃,在湖泊的岸边有一艘船在那儿等着,老舸说:简,快!快上船来,我等了你好久。

但是,湖面上也竖起了鹅式的颈项来,一根一根,分布均匀,它们真正是蛇不是蟒,它们的头也高高地昂立,但它们逮不住小白鼠,那尾巴细细的暂时还没有力量。

老舸的船渐渐地远去了,分明上了船的苏艾卿却仍在岸上,身旁的柳昆也不知去向。湖面烟雾笼罩,浩淼无垠,正当苏艾卿孤独无助四顾茫茫的时候,一个男人踏着昏朦朦的雾水飘飘而来,他站在苏艾卿的面前端详着她,苏艾卿因恐惧瑟瑟发抖,她看了看面前的这个男人,眼睛突然闪出光芒来,她惊异地动了动双唇,轻轻地叫道:“你!费亦夫!”

费亦夫笑了,他上前一步,将苏艾卿轻轻地搂在怀里。

身后却传来润润的叫喊声:“妈妈!妈妈!你在哪里?”苏艾卿循声转过身子离开费亦夫去寻找润润。岸边,船在雾中消失,柳昆也在雾中消失,只有费亦夫微笑的脸久久地在雾中忽隐忽现。四周寂静无声,只听得润润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响亮……

二十九

……

苏艾卿被儿子叫醒时,伏在电脑桌上浑身大汗淋漓,手脚已麻木,梦境依稀。润润说:“妈妈,你在干吗?你的手机在叫,我叫你半天了。”

苏艾卿忙起身冲进客厅,抓起手机,竟是柳昆。柳昆说:“端午节快乐!”

苏艾卿听到柳昆的声音一愣,柳昆的声音跟上次判若两人,苏艾卿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在魏娜娜家接过柳昆的电话后,苏艾卿就烦透了,从打电话告诉柳昆张胖胖来讨债的事后,柳昆一直未有电话,直到前几天深夜才有电话来,不谈债务,不问母子,一开口就是猜疑,就是侮辱。苏艾卿曾发誓再也不理这个不讲理的家伙了,想不到刚才一慌张没看是谁的号码就按下了接听键。

是的,今天是端午节,时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两点一刻。又是一天了。

柳昆说:“这么晚了你还在上网吗?我打了半天电话打不通。”苏艾卿看电话,是的,电话线正插在电脑上,打瞌睡时忘了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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