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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真情的背叛(4)

“不、不是人渣,是、是……酒渣。”

11

钟梅韵也懂得,男人在外闯世界,得结交朋友,少不了喝酒应酬。所以骂归骂,也就罢了。可渐渐发现,他经常回来得很晚,不像是喝酒耽搁的。凭着女人的敏感,她心里难免起疑。不对呀,喝酒能这么晚?

他只得坦承,喝罢酒又去卡拉OK了。

不知从何时起,大街上忽然冒出许多歌舞厅,里面成群妖娆的“小姐”,就像展览皮肉似的,穿着吊带短裙,露着胸脯大腿。这是种人类本能的诱惑,不用动员自会成风。一时间,喝酒就不光是喝酒了,吃罢喝罢,东道主一般都会问客人:“咋办?安排下?”客人便知“安排”啥。嘴上不说,体内那种本能欲望都躁动着的。

钟梅韵知道眼下兴这个,不乐意也没法子。她退一步想,他无非是让“小姐”陪着跳舞,只要不上床也没啥的。可到底是女人,对这事免不了多心。有时,她给他洗衣服,会仔细翻看一遍,是否有女人的头发呀、口红呀什么的,倒没发现什么异样,心里仍觉像吃了个苍蝇。

可跳着跳着变了味儿。

渐渐地,跳舞不是跳舞了。有些客人只是瞎蹦跶一阵儿,跟小姐”勾搭上后便拉出去开房间,叫“出台”。渐渐地,街上又冒出一堆新玩意儿,桑拿啦、按摩啦、洗脚啦,据说都是“全方位”。当金钱被整个社会视为追逐的目标,当一切(包括女人的肉体)都可以作为商品交换,便为各种欲望的泛滥提供了可能。而他请的客人多是有用处的,他当然得极力巴结,每次都慌忙去“安排”。

刚开始那几次,他是顾怕着老婆的,还有点儿自律意识,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只负责买单。但,眼看那些“小姐”裸露着光滑滑的皮肉,屁股一扭一扭地进了包房,对男人无疑是诱惑、是刺激。本能的,他体内有种东西在涌动、在膨胀。荷尔蒙?还是欲火?总之感到浑身燥热,按捺不住的躁动。他是爱老婆也怕老婆的,但肉欲一旦冲破理性的堤防,足以把爱的固守逼退。就像难遏的洪水把自在的礁石吞没。“怕老婆”的那点儿怯虑,也会被“色胆”鼓胀得忘乎所以。就这样,他给客人安排单独房间的同时,也捎带着给自己“安排”了。接下来一次又一次,都很少例外。

情欲就像野马,放纵开来便收不住缰绳。其实,说“情欲”是不准确的,因为那仅是种发泄的快感,几乎不存在“情”,只有“欲”。尽管,小姐亲亲昵昵、嗲声嗲气地叫着他“老公”,但都明白,实质是钱和肉的交易。逢场作戏,就那一会儿。钱,买到的是快感,而不是情感。他沉醉在快感的满足中,不能自拔。

他也意识到这是堕落,但快感的诱惑犹如吸毒的心理体验,明知不对头却欲罢不能。多半儿是生理反射,每次喝罢酒后,他都会有种欲望涌动。有时,他请的客人矜持,不愿或不敢去胡混。倒是他按捺不住,非把人家拉上不可,“走吧走吧,我都安排好啦。”而这,反过来又成了他自我开脱的理由:“没法子呀!若不是拉关系,我真不愿干这事。”他以自欺原谅堕落,使自己心安理得。

但老干这事,总有露馅儿的时候。

有一天,钟梅韵给他洗衬衣时发现了破绽,有几根长发,褐红色。她把衬衣嗅了一遍,有脂粉味儿。这就不对头,仅是唱歌跳舞能揉搓成这样子?女人在这方面特敏感,很容易想到“那事”上。她故作没事,暗自留意观察了。又一天晚上,他回来得很晚。也累了,浑身软不拉塌。进门便脱衣上床,不大会儿打起呼噜来。她扭亮台灯,朝他身上仔细审查,发现肚脐上有个口红印。她顿然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拧住他的耳朵,哆嗦着嘴唇质问:

“你说,到底干的啥好事?!”

“哎呀真没干啥好……好事。”

“那女的是谁?说!”

他迷迷瞪瞪发着愣,没法说,也说不清。那场合,他仅是玩儿一把,扔几张钞票了事,甚至连小姐的名字都不问。问了,多是说个假名,鬼知道那女的是谁呢?他更不敢承认干“那事”,说得结结巴巴。越说不清,她越觉问题严重,以至怀疑,他在外包养有二奶或小蜜。眼下,大款老板这类事多了去了,她容易想到这上头。但以实说,他只是去那地方厮混,着实没“包养”这档子事,真的没有。可问题在于,他有钱,具备“包养”条件,敢保没那事?这就有嘴难辩了

有句老话,说“没钱有理说不清”,那是指打官司。摊上这等风流事,反倒是越有钱越说不清。

12

他坐在我的办公桌对面,不停地抽着烟。谈到那些风流韵事,他也感到惭愧,承认对不起老婆。可是接着,他又为自己寻求开脱的理由。怪社会风气不好,是不得已的事。好像,他是被人挟持着摁进了染缸里,还受着委屈呢。

“这世道,你想弄成事,还不想沾腥臊,不中呀。”

他是说,在生意场上混事,想赚钱就得拉关系,而拉关系就得跟人同流合污。好像是这逻辑。但他也许没意识到,当他对赚钱过分专注,甚至把它看成生命的全部意义时,精神世界实际已趋向单调和贫乏。赚钱是他唯一的内驱力、唯一的乐趣,没了别的追求和寄托。他原是教书的,如今几乎不翻书。不是没时间,是没兴趣。

赚钱,几乎成了他全部的“文化灵魂”。

生意赚了,他在击败对手中获得胜利的兴奋,数着钞票狂喜不已。因为没别的精神追求,“炫富”成了他的价值体现。他怀揣着大把钞票,频频进高档酒店和会所。叼着烟头,叭,会员金卡一亮:“刷吧!”有大款派吧?他在这种炫耀中感受到成功的乐趣和价值,一种能够真切体验到的东西。或者说,他把抽象的“价值”变成了肉体感官直接享受到的快感满足。

后来,他渐渐不满足这些肉体的享受,开始学打高尔夫。不纯粹是有此兴趣,也不全是为锻炼身体,多半儿是显摆某种身份,试图获得一种尊贵感的满足。在他看来,打高尔夫是种“贵族式”的活动,平头百姓玩不起这个,而他能玩得起。于是,这似乎是种身份的标志。在高尔夫球场上,他结识了一些达官或阔佬,感觉自己也进入了高贵阶层,至少有些绅士范儿。其实,他真正的爱好是打乒乓球,但这活动太“平民化”,他没了兴致或不屑于。

他经常到外地出差,有时路途并不远。比如去北京,个把小时就可到达,乘飞机也得坐头等舱,必须的。其实舒服不到哪儿去,或体验不到舒服就该下飞机了。可问题不在这儿,而在于显示身份。“我是大款老板啊,坐普通经济舱,岂不太掉价?”就这心理。时不时地,他还会去澳门豪赌一把,赌注动辄上万元,很刺激。当然,还少不了玩女人……他把有钱所带来的便利具体化,变成让人能够看到、自己也能感受到的尊贵和享乐。“赚钱,不就图这个吗?”他这样想。

但做生意也有赔的时候,有时赔得很惨,他的情绪就低落到极点。赚钱,是他的精神支柱甚至是信仰。这个忽地没了,他只觉整个身心都垮掉了。失落、空虚、疲乏无力。他去喝酒,狂喝。或去赌博,豪赌。借此刺激某种心理和生理的兴奋,或填充精神的无聊和空虚。此外,他更想去“那地方”玩女人,暂得一时销魂荡魄的快感。他疯狂发泄,甚至带有性虐待倾向:似乎,让受虐者感到屈辱,是自己的另一种胜利;或是在对受虐者的任意控制中,获得惨败的替代性补偿。

久之,这种放纵实际已成了他的恶习。

有一次,他独个儿到外地出差。天黑下来,不免感到寂寞无聊。人地两生没别的好玩儿,便又按捺不住去寻求肉体的满足。稀里糊涂地,他摸进一个路边小店寻欢。那店门窄小,白灰墙露着斑斑驳驳的黑水泥。墙上写着“按摩”两个红漆字,门口放个装垃圾的破纸箱,里面丢着西瓜皮,散发出酸臭味儿,他刚一走近,哄起一群苍蝇。就这破地方,他也不嫌寒碜,或是欲火难耐,已顾不上“尊贵”的身份。

门内一片暗淡。紧挨着楼梯有个小吧台,顶上装个射灯照出几束亮光。墙角摆个破沙发像是暗红色,也看不准。吧台后站着个中年男人,看样子是店老板,负责迎客和安排小姐,还兼管收银。老板见他进来,忙点头哈腰让座。他见那沙发脏兮兮的,没坐。老板转身叫出个“小姐”,脸上涂着厚厚一层脂粉,留着长发、穿着短裙,猛看上去是挺年轻。光线太昏暗,他还没看仔细,那女人已嗲声嗲气扑上来,挽住了他的胳膊。就这样,糊里糊涂上了楼。

打开房间门,扑面有股发霉的气味儿。扭亮床头灯,他猛然惊讶了,才看清是个四十来岁的婆娘,乳房像肉布袋似的松弛,在胸脯上耷拉着。他感觉上当了,便想转身走开。可那婆娘屁股撅着门,不让他走,还威胁说,她就是老板娘!他顿然傻了眼:明摆着的,那个老板也就是这个女人的老公把着门呢。眼看你跟人家老婆进了房间,有嘴说不清的事,不拿钱就想溜走,没恁便宜吧?

那婆娘是情场老手,见把客人唬住了,转脸变出色眯眯的媚笑,搔首弄姿,朝他身上摸摸这儿捏捏那儿。不大工夫,便把他挑拨起来了,浑身开始发热、膨胀,脑子一阵儿热晕。欲火催发着冲动,他急急脱下衣服,饿狼似的猛扑上去……但那仅是瞬间的快感,发泄后立即感到腻味。这不奇怪,凡是源自肉体的欲望,满足后都会有种本能的厌倦。因为在生理上无法持续,在理性上无法附和,那种快感转瞬消散殆尽,立即感到腻味,就像用完餐后便厌恶残羹剩菜,急想把餐具赶快撤走。

刚完事,那婆娘还在床上裸躺着,他连一眼都不想多看,立即跳下床,慌慌张张穿衣服。因为他仍想着门口那个老板,不由得紧张,更觉别扭得慌。这时,他看着那婆娘松弛的乳房,看着她就像做完一宗生意后打发客人的媚笑,嗅着满屋子的霉味儿,突然有种想呕吐的感觉,已不是厌倦,而是恶心。

13

有一次,他玩儿砸了。那天在省城的豪华会馆里,碰上了“扫黄”的。他正在房间里干那事,赤条条一丝不挂,突袭的警察破门而入,抓个正着。他连衣服都没穿整齐,便被咕咕咚咚塞进警车里。

派出所也许是为严厉惩罚,或是有罚款任务,总之够狠的。得知他是房地产老板,有钱的主,出口就罚五万。他感觉是捉自己的冤大头,不肯认,把事情闹僵了。那帮人变着法子日弄他。白天,让他解下裤腰带蹲在地上拔草,想站都站不起来。草丛里有很多臭虫、苍蝇和蚊子,跟他过不去,又叮又咬。他几次提着裤子站起来,均遭警察严厉呵斥,说不老实还得再加罚。没法子,他只得“老实”地再蹲下。晚上更惨了点儿,他被铐到连椅腿上,也睡不成,打了几个盹,把额头上碰出个小脓包。他在里头圈了两天,实在支撑不住了。这时已顾不得脸面,只得跟宁立本透出个信儿,让他从中通融了下,算是给个面子,罚三万,放了。

这事已经瞒不住老婆。

他老玩到半夜才回家,总说跟朋友喝酒了,有时也说是打麻将。这次,连狡辩的余地都没有了。钟梅韵呢,自从那次发现口红印后,也根本不信他的说辞,曾跟他大吵过几架。如今竟惹出这等丑事,把她气得哭了几天,红肿着眼没法上班,连自杀的念头都有。最后,她咬着牙提出要离婚,死活不想跟他过了。

他呢,不管玩过多少女人,都不过是肉欲的宣泄。心灵深处,他实在舍不得这样的老婆。他给她下跪,还啪啪自扇几个耳光,很响,是实打实扇的。闹腾一阵子,最终不了了之,但对钟梅韵已造成深刻的伤害———不仅仅是情感,以至引发生理上的厌恶。打那儿起,她拒绝他上床,嫌他脏,总觉他身上有骚女人的气味儿。

她母亲已病故多年。那些天,她气得精神恍惚,老对着母亲的遗像发呆。晚上痛哭不已,枕巾经常是湿的。有时做噩梦,她冷不丁地惊叫着喊妈妈,那叫声很凄惨,他听见心里直发毛。有好多天,他不敢看岳母的遗像,总觉那亡灵老盯着他,逼问他的灵魂。据他说,此后再没去过“那地方”。但她仍对他不放心,信不过。他欺瞒她的次数太多,真的也成假的了。

他多次向她发誓、赌咒,也确实收敛了不少。晚上,他一般都尽早回家。偶尔跟朋友喝酒或打牌,他会专门打个电话,有意让她听到现场的嘈杂声,相当于实况转播,以证实自己没干“那事”。有时,确因生意上的事得请客喝酒,他还会特意带上老婆一块儿出席,更有效地证明:你看,真是正经事,不喝不行。

14

那天是为征地的事去喝酒。因为有块宝地,在省城的黄金地段,建栋豪华写字楼有的赚。开发商都不傻,多少双眼紧盯着,谁想争到手,就得拼“关系”。当时,郭于敏在建设厅当副厅长,宁立本是郐县的书记。他扛着两位老同学的面子,才请到区委书记、区长和主管副区长。搬了一箱茅台酒,在豪华的皇府酒店海喝。

他长期酗酒,血压都喝高了,前些天还犯了心肌梗塞的毛病,刚从医院出来。为把那块地弄到手,他豁上了,宁肯再住次院也得把这事搞定。那晚,他让钟梅韵去作陪。一是郭于敏和宁立本是为自家帮忙,奔着同学情义也该去作陪;二是,他料定这场酒不会少喝,怕喝高了,得让她开车回家。

钟梅韵那天是写科研立项报告,急着往省里上报。来不及回家换装,穿着随身衣服去了,墨绿色衬衫,黑色长裙。严格说,墨绿色跟她细白的皮肤不太搭配,但一进餐厅门,仍让满桌客人眼前一亮。漂亮女人就这样,即使穿件并不合体的衣服也照样好看,这叫没法子。

可是,正因为这个把主管土地的副区长招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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