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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10、上批付中书:(案:《宋史·本纪》,王陶、吕景、吴申、吴奎责降罚铜,均在丙寅日,《纪事本末》系之庚午日,盖以温公上留吴奎劄子日书之也。然据《传家集》,上疏在二十四日。是月戊申朔,庚午为二十三日,二十四则为辛未。《集》与此差一日,今姑依纪事附此。) 御史中丞王陶、侍御史吴申吕景过毁大臣,王陶除枢密直学士、知陈州,吴申、吕景各罚铜二十斤。吴奎位在执政而弹劾中丞,以手诏为内批,三日不下,除资政殿大学士、知青州。翰林学士、右谏议大夫、兼侍读司马光权御史中丞。奎乞守本官、知濰州,不许。司马光复奏:“外议藉藉,皆以为奎不当去。所以然者,盖由奎之名望,素重於陶。虽今者封还诏书,径归私第,举动语言,颇有过差。然外庭之人,不知本末,但见陛下为陶之故,罢奎政事。其罚太重,能不怪骇。如此臣恐其馀大臣皆不自安,各求引去。陛下新登大宝,先帝梓宫在殡。若举朝大臣纷纷尽去,则於四方观听,殊似非宜。臣愚欲望陛下收还奎青州敕告,且留奎在政府,以慰士大夫之望,安大臣之意。陛下以奎违诏而黜之,威令已行。嘉奎质直而留之,用意尤美。奎始负大谴,慑服陛下之英断,终蒙开释,衔戴陛下之深恩,上下欢悦,诚无所损。昔汉高帝疑萧何受贾人金,械系於狱。感王卫尉一言,赦令复位。君臣恩礼,相待如初。况於一出入间,何为不可留也。陛下素知臣非朋附大臣之人,故敢不避形迹,极意尽言。但为朝廷惜大体耳。”上不怿。光中丞诰时在邠门,上复收入,后三日,乃付中书。先是,上封陶疏以示琦,琦奏曰:“臣非跋扈者,陛下遣一小黄门至,则可缚臣以去矣。”上为之动,问知制诰、知谏院滕甫,甫曰:“宰相不押班,诚可罪;若以为跋扈,则为欺天陷人矣。”奎之罢政事也,琦犹在告,公亮方侍祠,赵概复奏增奎一官,为户部侍郎。(《纪事本末》卷五十七。)

11、辛未,曾公亮入对,恳请留吴奎,上许之。《纪事本末》卷五十七。

12、壬申,追取吴奎青州告,诏对延和殿慰劳,使复为参知政事,曰:“成王岂不疑周公邪?”上初议罢奎,谓翰林学士承旨张方平曰:“奎罢,当以卿代。”方平力辞,上曰:“卿历三朝,无所阿附,左右莫为先容,可谓独立杰出矣。先帝已欲用卿,今又何辞?”方平曰:“韩琦久在告者,意保全奎,奎罢,必不复起。琦勋在王室,愿陛下复奎位,手诏谕琦,以全始终之分。”上嗟叹良久,继出小纸曰:“奎位执政而击中司,谓朕手诏为内批,持之三日不下。不去,可乎?”方平复论如初,上讫从之。(案:《宋史·吴奎传》:及琦罢相,竟出知青州。《宰辅表》在九月辛丑。) 於是,遣内侍张茂则赐琦手札曰:“卿援立先帝,功在王府。自朕纂承,虚怀讬赖,惟是同德,岂容闲言?昨王陶等所言,过为诬訾。至於事理,朕所自明,但中丞屡斥,颇动朝议。欲除学士,意者示之美迁,其实使去言路。不谓卿亦有章表,遽然避位,是著朕之不德,益骇天下之听。已处分王陶旧职出知陈州,乃君臣大义。卿其勿以为嫌。国之休戚,卿当与朕共之。言发於诚,想宜知悉。”吴奎既复位,邵亢更以为言,上手札谕亢曰:“此无他,欲起坚卧者尔!”坚卧者,盖指琦也。(案:《韩魏公家传》云:陶既黜,邵亢犹欲撼公,上曰:“若不是他韩琦,朕只是一皇亲太保耳。”亢闻此言,惶惧自悔。时亢知开封府,忠彦为府属官属,亢为道上语如此,意以盖己之失也。) 陶为人隽利,眉目疏秀,美书翰,惟性卞急,色厉而内荏。初事韩琦甚谨,故琦深器之,骤加拔用。阴知上不悦执政之专,既为中丞,谋易置大臣,虚次相以自拟。陈荐密劝琦备陶,琦不信,陶果劾奏琦。(原注:《琦传》云:英宗既立,琦编并臣姓名,各品题之以进,然最所重者陶,首加拔用。后觉陶佞,疏之。及为御史中丞,意犹不满,遂劾奏琦。世益以知人为难。按:所称觉陶佞,稍疏之,恐饰词,今不取。) 初,建东宫,英宗命以蔡亢为詹事,琦因荐陶,文彦博私谓琦,盍止用亢,琦不从,遂并用二人。及琦为陶所攻,彦博谓琦曰:“颇记除詹事时否?”琦大愧曰:“见事之晚,真宜受挞。”(《纪事本末》卷五十七。原注:此据《司马光日记》云:彦博谓琦詹事旧无二员。按太宗升储,林特、张士逊二人?兼詹事。旧无二员,或是唐制。今不取。《日记》又云:乐道以太子登位,不受詹事敕,执政许之。当考。《旧记》书诏王陶过毁大臣,罢御史中丞,为枢密直学士、知陈州。吴奎位执政,弹劾中丞,恪手诏三日不下,罢为资政殿学士、知青州。《新记》但书罢奎,仍不载因由。据《五朝史》例,当从《旧记》。)

13、同知谏院请开经筵,且讲丧礼,诏俟祔庙毕取旨。《纪事本末》卷五十三。

14、癸酉,司马光始受御史中丞诰,奏疏曰:(案:《传家集》有云:臣闻澄其源则流清,固其本则末茂。) “臣蒙陛下拔於众臣之中,委以风宪。天下细小之事,皆未足为陛下言之。敢先以人君修心治国之要为言,此诚太平之原本也。臣闻修心之要有三:一曰仁,二曰明,三曰武。仁者,非妪煦姑息之谓也。修政治,兴教化,育万物,养百姓,此人君之仁也。明者,非烦苛伺察之谓也。知道义,识安危,别贤愚,辨是非,此人君之明也。武者,非彊亢暴戾之谓也。惟道所在,断之不疑,奸不能惑,佞不能移,此人君之武也。故仁而不明,犹有良田而不能耕也;明而不武,犹视苗之秽而不能耘也;武而不仁,犹知穫而不能种也。三者兼备,则国治彊,阙一焉则衰,阙二焉则危,三者无一焉则亡。自生民以来,未之或改也。治国之要亦有三:一曰官人,二曰信赏,三曰必罚。夫人之才性,各有所长;官之职业,各有所守。自古得人之盛,莫若唐虞之际。稷、契、皋陶、垂、益、伯夷、夔龙,各守一官,终身不易。苟使之更来迭去,易地而居,未必能尽善也。故人主诚能收采天下之英俊,随其所长而用之,有功者劝之以重赏,有罪者威之以严刑,譬之乘轻车,驾骏马,总其六辔,奋其鞭策,何往而不可至哉?昔仁宗时,臣初为谏官,得上殿首曾敷奏此语。先皇帝时,臣曾进《历年图》,又以此语载之后序。今幸遇陛下始初清明之政,虚心下问之际,臣复以此语为先者,诚以臣生平力学所得,至精至要,尽在於是。愿陛下勿以为迂阔,试加审察。若果无足取,则臣无所用於圣世矣。”(《纪事本末》卷五十八。案:温公论修心之要三、治国之要三。《续宋编年资治通鉴》载於治平四年闰三月。据云:以吕公著、司马光为翰林学士。上疏论修心之要三,曰仁、曰明、曰武;治国之要三,曰用人、曰信赏、曰必罚。且曰:“臣尝以此六事献仁宗,其后以献英宗。今又以献陛下,诚以臣平生所学所得至精至要者,尽在是矣。”与此大旨略同。《长编》卷二百九载司马光为翰林,光以不能四六为辞。下并未见此。《续宋编年资治通鉴》误系於彼。)

15、是月,知庆州蔡挺知渭州。(《长编》卷二百三十熙宁五年五月丙寅原注,以挺治平四年四月自庆徙渭,熙宁二年九月再任。案:《东都事略》蔡挺传云:神宗即位,加天章阁待制、徙知渭州。挺建勤武堂,轮诸将每五日一教阅,五伍为队,五队为阵,阵横列,三鼓而出之,并三发箭,复位又鼓之,逐队枪刀齐出,以步鼓节之,为击刺状,十步而复。以上凡复位,皆闻金即退。骑兵亦五伍为列,四鼓而出之,射战盘马。先教前一日,将官点阅全备,乃赴教,再阅之。队中人马皆彊弱相兼。彊者立姓名为奇兵,隐於队中,遇用奇,则别为队出战。泾原路内外皆七将,又泾、仪州左右策应将,每将皆马步军各十阵,分左右,各第一,至五日阅一阵。此其大概也。神宗甚善其法。)

1、五月,案:钱氏《四史朔闰考》:是月戊寅朔。御史台官既被绌罚,宰臣韩琦、曾公亮言:“臣等近以中丞王陶弹奏,不过文德殿押班,先尝面奏。旧以前殿退晚,及中书聚厅见客,日有机事商议,故不及押班,为岁已久,即非始日。臣等今检详唐及五代《会要》,每月凡九开延英,则明其馀不坐之日,宰相须赴正衙押班。及延英对宰相日,未御内殿前,令閤门使传宣放班,则宰臣更不赴正衙押班明矣。本朝自祖宗以来,继日临朝,宰相奏事。祥符初敕宰臣依故事赴文德殿押班,当日似未曾讨论,故行之不久,渐复隳废。缘中书朝退后议政,动逾时刻,若日赴文德殿押班,则於机务当有妨滞。欲乞下太常、礼部详定典故。”从之。及司马光为中丞,即奏:“臣窃闻宰相复有文字乞下礼官详定合与不合押班。臣闻王者设官分职,譬犹一体,以宰相为股肱,以台谏为耳目,固当同心协力以佐元首。若各分彼我,互争胜负,欲求其身之安,何由可得?近者,御史中丞王陶请宰相依旧制赴文德殿押班,宰相若从其所请,岂有后来纷纭,乃坚执不行,迭相激发,遂至王陶语言过差。今王陶既补外官,宰相已赴押班,臣谓朝廷可以无事矣。而宰臣复有此奏,万一礼官有希旨迎合者,以为宰相不合押班,台谏欲默而不言,则朝廷之仪遂成隳废,欲辨论是非,(则案:《传家集》此下有云:与前日之事有何所异,是斗讼之端。) 无时休息也。陛下新即大位,四方之人,举首倾耳以观大化,而朝廷不闻肃雍济济之风,数有变色纷争之詀。臣窃为陛下惜之!(案:《传家集》此下有云:况今灭异屡降,饥馑荐臻,官多而用寡,兵众而不精,冗费日滋,公私困竭,戎狄桀傲,边鄙无备,百姓流亡,盗贼将起,朝廷夙夜所忧,宜以此数者为先,而馀事为后。) 伏望陛下特降圣旨,令宰臣依国朝旧制押班,所有下礼院文字,乞更不令详定。”癸未,上批:“自今宰臣春分后遇辰初牌上、秋分后遇辰正牌上垂拱殿视事未退,更不赴文德殿,令御史台设班。前下太常礼院详定指挥,更不施行。”既而,司马光又奏:(案:《传家集》云:臣伏睹今月七日敕文:“准四日手诏,今后宰相赴文德殿押班,自春分后或遇辰初牌上、秋分后遇辰正牌上,垂拱殿视事未退,止令传报宰臣,更不过,令御史台一面放班,馀日并依《祥符》敕命指挥,永为定制。所有前降下太常礼院详定文字,更不施行者。”) “臣窃见从来垂拱殿视事,比至中书、枢密院及其馀臣僚奏毕,春分以后少有不过辰初,秋分以后少有不过辰正。自陛下御极以来,惟近因服药,曾因辰牌以前驾起入内,自馀皆在辰牌以后。然则自今以后无事之日,宰臣永不赴文德殿押班也。臣窃以为文德殿为天子正衙,宰臣为百僚师率。百僚既在彼常朝,则宰臣理当押班。斯乃前世旧规,自祖宗以来未之或改。(案:《传家集》此下有云:今陛下即政之初,事非有大利害者,恐未须更张。) 伏望陛下特降圣旨,令宰臣一依国朝旧制押班。若陛下以前者已降手诏必欲限时刻者,即乞自春分后遇辰正牌上,秋分后已牌上,并依手诏施行。(案:《传家集》作“并依今月四日指挥施行”。) 犹庶几此礼不至遂废。”乃诏春分、秋分后辰正牌上垂拱殿视事未退,宰臣更不过文德殿押班。(《纪事本末》卷五十七。原注:《实录》云:故事,宰相奏事讫,赴文德殿押班,其后奏事有至日昃未下,以故不复过殿,习以为常。及王陶为中丞,劾奏宰相违故事不恭,於是百官至巳后数刻未退,人厌苦之,故有癸未之诏。今不取。案:《长编》卷二百二十八:熙宁四年十一月,诏中书门下,自今文德殿常朝,候垂拱殿坐,令御史台一面放班。沈括《补笔谈》卷一:故事,不御前殿,则宰相一员常参官再拜而出。神宗初即位,宰相奏事多至日晏,韩忠献当国,遇奏事退晚,即依旧例,一面放班,未有著令。王乐道为御史中丞,弹奏语过当,坐谪陈州。自此今宰相奏事至辰时未退,一面放班,遂为定制。)

2、丙戌,翰林学士吕公著兼侍读。《纪事本末》卷五十三。(案:此条《纪事》附四月下。据《朔闰考》,四月戊申朔,无丙戌日。《十朝纲要》、《编年备要》。五月,置宝文阁学士、直学士、待制,以翰林学士吕公著知制诰。不载兼侍读事,或《纪事本末》上脱“五月”二字也。丙戌为五月初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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