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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院长自杀(1)

五十三

“所以说是阴谋。”杜文英说,“有一年你爸爸回来,又去秀玉家,跟秀玉提退婚的事。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你爸爸没回来,我不放心,让你姑父去秀玉家看看怎么回事。后来你姑父回来跟我说,你爸爸喝多了,住在了秀玉家。”

“大姑,你的意思是说,秀玉的家人故意把我爸爸灌醉,然后让他们的女儿跟我爸爸睡在了一起?”

“是不是故意我不清楚。”杜文英说,“总之你爸爸回学校不久,秀玉就怀孕了。”

“即便真是这样,也不能证明是我爸爸害死秀玉的啊!”杜斌有些忿忿的说,“我爸这个人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干不了那么绝情的事。”

“是的。”杜文英点了点头说,“你爸爸从小就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别说让他去杀人,即便让他杀个鸡,他也下不去手。”

“那他们家凭什么说是我爸爸害死的秀玉?”杜斌说,“不是还有公安局吗?究竟是她自己掉下去还是我爸爸害死的,不是某个人说的算的。”

“你说的不错。”杜文英说,“最后公安局调查,说秀玉的确是自己掉下楼摔死的。”

“那么,这件事不是很明白了吗?”杜斌释然道,“既然是她自己掉下去的,那就跟我爸爸没有关系。”

“话虽这么说。”杜文英轻轻叹了口气说,“可问题是秀玉家的人仍坚持是你爸爸因嫌弃秀玉,把她从楼下推下去的。”

“公安局都定了性,他们为什么还那么说?是不是觉得太亏,想讹诈我爸?”

“你从小生长在城市,对农村的一些事情不太了解。”杜文英轻轻叹了口气说,“庄稼人都认死理,不管公安局怎么说,秀玉他们家的亲戚坚持这么认为,并且不断的来家里闹事。”

“荒谬,简直太荒谬了!”杜斌有些怒不可遏的说道,“那这件事最后怎么解决的?”

“你父亲为了平息这件事,给了秀玉的父母五千块钱。”杜文英说,“在当时来说,五千块钱可谓是个天文数字了。”

“五千块钱?!”杜斌倒吸了口冷气,“我爸爸从哪弄的那么多钱?”

“不知道。”杜文英摇了摇头说,“我也问过你爸爸,他说是借的,至于谁会借给他那么一大笔钱,你爸爸死活不肯说。”

“大姑,那你刚才去秀玉的坟上,究竟是为了什么?”杜斌再次问道,“事情早已经解决了,而且又过去了那么多年。”

杜文英看了一眼自己的侄子,踌躇了一下说道:“小斌,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么?”

“不、不信。”杜斌不知为什么,感觉自己在回答的时候,有些底气不足。

“我信。”杜文英抬起头向窗外看了一眼说,“我没念过什么书,但我知道人是有灵魂的。这件事之所以会发生,我认为只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秀玉在报复你爸爸。”

“你是说我爸爸是被秀玉害死的?”杜斌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上有些发冷,“或者说是秀玉的鬼魂在沉睡了30年之后,找到我爸爸,并且要了他的命?”

五十四

“我觉得是这样的。”杜文英轻轻的点了点头,“我担心秀玉继续报复,所以我去她的坟上,请求她放过你和你妈妈。”

听了大姑的话,杜斌开始觉得有些可笑了,他微微的摇了摇头,看着杜文英说:“大姑,就目前扑朔迷离的状况来说,我不能否认你讲的不无道理,但那都是封建迷信。虽然现在还有很多地方解释不清,但这件事迟早会水落石出的,至于鬼魂复仇一说,我真的无法相信。”

“我知道你读了很多书,而且还是学医的。”杜文英说,“你对大姑说的这些,可能会觉得不可思议。但面对这件事,大姑所能为你做的,也只能是这些了。”

“我明白的。”杜斌点了点头,“您老已经尽力了,且不论您这样做是否有效果,但就这件事来说,我也要代表我妈谢谢您。”

杜斌和姚静在大姑家待了三天。期间又去其他亲戚家转了转。第四天一早,杜斌和姚静准备回东州市。杜文英本来想去送送,但由于上次在坟地受了风寒,关节炎的老毛病又犯了,腿疼的下不了地。于是杜文英就让自己的老伴杜鹏举去送送杜斌。

杜斌开着车,杜鹏举坐在车上,一直把他们两个送到村口。临下车时,杜鹏举欲言又止的样子被杜斌看出来了。

“姑父,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杜斌把车停在路边,和杜鹏举一起走下了车。

“小斌,你和你大姑这几天说的话我也听到了。”杜鹏举搓着手,想了想说道,“对于你爸爸的死,我和你大姑都很难过。我也听出来了,你一直在调查你爸爸的死因。虽然我也是农民,没念过几天书,但我跟你一样,对于你大姑说的关于鬼魂复仇的事也不信。你家里的有些事情,可能从来没有人跟你说过,我不知道说出来是否对你有用。”

“你指的是什么?”杜斌心里一动,望着杜鹏举问道。

“就是关于你三姑的死。”

“我三姑的死?”杜斌有些不解的看着姑父。

“是的,你三姑的死。”杜鹏举说,“你三姑杜文娟在20岁的时候,跟邻村的一个小伙子好上了。可家里人一是因为那个小伙子家里太穷,二是那小伙子比你三姑大六七岁,所以都不同意。为此你三姑跟你爷爷奶奶不知吵过多少次。你爸爸知道这件事后,也专门从医学院赶回来,帮着你爷爷奶奶劝过你三姑,但你三姑执拗的很,非那个小伙子不嫁。

“后来,那小伙子有一天突然离开了。也许是因为不想你三姑因为他俩的事和家里人闹僵,所以不辞而别了,你三姑为此整整哭了三天。

“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三姑似乎也从阴影中走出来了,再也不提那个小伙子的事了,全家人揪着的心也渐渐的放了下来。

“可谁能想到,两年后的一天晚上,你三姑突然从家里跑出来,跑到咱村东面的涟水河,投河自尽了。

五十五

“你三姑死的那天晚上,有人看到你三姑一个人披头散发,呼号着跑向涟水河边,嘴里还不断的喊着一个人的名字,说有人在河边等她。

“后来据公安局的同志讲,你三姑是因为受了刺激,而引起了精神上的错乱,才投河自尽的。”

杜鹏举说到这儿,看了一眼杜斌接着说道:“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是因为你爸爸的情况,让我想到了你三姑的死。他们两个都是因为受到了刺激而发生了悲剧,我也不清楚这里面有没有什么联系,只是想告诉你,希望对你能有帮助。”

听了杜鹏举的话,杜斌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最后他抬起头看着杜鹏举说道:“谢谢你姑父,你说的这些,对我很有用。”

回到家之后,杜斌马上就给自己的母亲高佩君打了个电话,问关于刘秀玉的事情。高佩君在电话里沉默了很久,最后才答应晚上见面谈。

杜斌吃过晚饭之后,来到了母亲家里。一进门,就见母亲阴沉着脸,正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妈。”杜斌坐在了母亲的身边,小声问道,“你怎么了?”

“哦,我没事。”听到儿子在跟自己说话,高佩君如梦方醒般的用手搓了搓脸说道,“你听谁说的关于刘秀玉的事?”

“我大姑。”杜斌把回老家的过程跟母亲说了一遍,最后说道,“我怎么从来也没听你和我爸爸提起过这个女人呢?”

“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高佩君叹了口气说,“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事,而且也过去了那么多年,跟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可你不觉得我爸爸死的有些蹊跷吗?”杜斌说道,“关于我大姑那种迷信的说法,你怎么看?”

听了杜斌的话,高佩君盯着儿子的脸,足足看了有半分钟。

“妈,你怎么这样看着我?”杜斌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了,说道,“你是不是觉得这种问题从一个医学院的副教授嘴里问出来有些荒唐?”

高佩君收回目光,冲着儿子笑了一下说道:“是有些荒唐。不过即便这世上真的有鬼魂存在,那也不应该出现在你父亲的身上。”

“为什么呢?”

“因为刘秀玉不可能是被你爸爸害死的。”高佩君想了想说道,“当年刘秀玉从教学楼上摔死之后,公安部门经过勘察,确认她是从楼上失足坠落的,跟你爸爸没有任何的关系。”

兴华南街6号的那幢三层小楼,由于张振云的死,从而使得它在夜幕中显得更加的阴森。

杜斌不明白为什么自从张振云死后,这幢小楼里从来就没有人出现过。他曾不止一次的从这里经过,但那扇大铁门始终是紧紧的关闭着。他也曾在附近长时间的守候过,但从来没有人进去或者出来。

关于张振云在自己去的那天晚上,莫名其妙的被人杀害这一点,杜斌始终觉得很奇怪。

夜已经很深了,此刻杜斌站在张振云家的院墙外,犹豫着自己是否该进去看看。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只是心里始终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至于这种预感是什么,他也不清楚。

五十六

杜斌看了看四周,在这漆黑的深夜,街道上看不到一个人。铁门被一个大号的铁锁冷冰冰的紧紧锁死了。

院墙并不是很高,杜斌试了几次,便爬上了墙头,然后跳进了院子。

杜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手套和脚套,小心的套在自己的手上和脚上。他走到屋门口,发现门锁着。他看了看旁边的窗户,试着用手去推其中的一扇窗,没想到窗户竟然被推开了。他又朝四周看了一眼,然后从窗户跳进了屋内。

或许是因为很久没人住的缘故,屋子里有一股潮气。杜斌打开事先准备好的手电筒,顺着楼梯上了二楼。

二楼的客厅跟杜斌上次来的时候没什么区别。他站在二楼的楼梯口,仔细观察了一下布局。发现二楼一共有两个卧室和一个类似储藏室的小屋。杜斌推开其中的一个房间,发现里面摆放着一张双人床和一些家具。他没有走进去,而是转身走向了另一个房间。

当杜斌推开门的时候,发现这是一间书房。杜斌举起手电筒朝里面照了一圈儿。书房的东墙上摆放着一整排的书柜;房间靠窗的地方放着一个老板桌。桌子上有一盏台灯和三本书。

杜斌用手电筒照了照那三本书,发现这是三本风格完全不同的书。一本是关于财经方面的,放在桌子的左上角;另一本是关于法律方面的,被放在了桌子的中间;桌子右上角的那本书比较厚,上面写着圣经两个字。

杜斌知道,案发之后,公安局的人肯定早已经把这里检查过了,凡是有价值的东西,估计早就拿走了。所以,他只是大概看了一下,便从书房走了出来。

在卫生间的旁边,就是那间类似储藏室的小屋。杜斌走过去推开了小屋的门。

小屋里杂乱的堆放着一些过了期的报纸和一些包装用的纸箱。除此之外,就是一些日常淘汰下来的杂物,并没有任何能够使杜斌感兴趣的东西。

当杜斌准备转身离开小屋的时候,斜靠在墙角的一只花瓶引起了他的注意。这只花瓶歪斜的靠在房间的一角,它的旁边还零散的堆放着一些诸如旧台灯、破音箱之类已经被更新下来的小电器。

杜斌走近那只花瓶,用手电筒照了照。从花瓶的质地上来看,这应该是一件钧瓷。在杜斌看来,花瓶的样式和制作工艺都不应该使它处在目前的位置。

杜斌蹲了下来,仔细看了看这只花瓶。花瓶的上端口非常小,瓶颈也很纤细。整个花瓶周身布满了灰尘。但杜斌突然注意到,虽然花瓶的瓶身上有一层看似是经过长时间搁置才蒙上的灰尘,但花瓶的瓶颈上端却一尘不染。

杜斌用手轻轻的将花瓶从墙角的地上拿起,随手晃了两下。他发现随着他手的晃动,花瓶里似乎有东西在动。于是他将手电筒对准花瓶的瓶口往里照去,眼睛借着灯光往花瓶里仔细看了看。

五十七

他看到了一个手掌大小的日记本,正静静的躺在瓶底。瓶口很小,日记本根本无法放进去。他举起花瓶,看到花瓶的底部有一个类似储钱罐的封口。

这一发现令杜斌心里异常的激动,虽然到目前为止,他还不知道自己找到的这个日记本里究竟写着什么,也不知道这个东西究竟能不能给自己带来帮助,但从它的主人这么用心良苦的将它放在这里,也就能说明,张振云并不想让任何人找到它。

杜斌很小心的将黑色的塑胶封口打开,将那个日记本取了出来。当他刚把花瓶放回原处,突然听到从一楼出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脚步声虽然很轻,但此刻在杜斌听来,就像是一声声闷雷敲在了自己的胸口。他急忙把手电筒关掉,然后轻轻的走出了小屋。

一楼的脚步声时而响起,时而停止。当杜斌正考虑着给自己找个藏身之地的时候,那脚步声已经顺着楼梯向二楼传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而且开始变得有些沉重。情急之下,杜斌无奈只得一头钻进了书房,躲在了老板桌的下面。

一双穿着大号军用皮鞋的脚出现在了书房的门口。来人的手里同样拿着一把手电筒,手电光垂直的照在那双皮鞋上,发出幽幽的寒光。

杜斌的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他屏住气,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双皮鞋。

这个人走进书房,开始在书柜上翻找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又走到老板桌旁,然后竟然坐在了那张老板椅上。

这个人坐在椅子上似乎在考虑着什么,大概过了有半分钟左右的样子,杜斌发现他突然从椅子上站起,然后径直走出了书房。

杜斌在老板桌下听到,那个人走进了卧室,但很快又出来了,然后又走进了杜斌刚刚走出来的那间小屋。

当杜斌正在考虑如何脱身的时候,突然从小屋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响声。在这阒寂的黑夜,幽谧的房间里,这声音如同炸雷一般,把杜斌惊出一身的冷汗,差点喊出声来。

当杜斌缓过神来,他听出刚才的那声响,正是花瓶被打碎的声音。花瓶碎裂的声音过后,屋子里比刚才显得更加的静寂了。

很显然,那个人也没料到花瓶会被自己失手打碎。巨大的破碎声也使他受到了惊吓。

杜斌蹲在老板桌下面,听到了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从小屋出来,然后顺着楼梯匆匆的跑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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