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599600000022

第22章 终结:与大唐相始终(2)

公元848年,沙州(今甘肃敦煌)人张议潮发动反抗吐蕃统治的起义,唐人群起响应,很快占领了沙州。接着,张议潮又派兵攻取瓜、伊、西、甘、肃、兰、鄯、河、岷、廓(以上地区在今甘肃、新疆、青海境内)等十州。公元851年,张议潮遣其兄张议潭奉沙、瓜等十一州地图入朝,唐宣宗在沙州置归义军,以张议潮为节度使,河陇地区又重新为唐朝所控制。虽然唐朝与吐蕃同在衰落中,但两者相比较,似乎唐朝的优势越来越明显。吐蕃政权明显已经垮下去了,南诏自然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再考虑与吐蕃合作,因此,南诏对唐朝友好,似乎也是南诏统治者唯一的选择。

再起干戈:南诏闪电进攻西川

在公元9世纪上半叶,和平友好是南诏与唐朝关系的主流,当然,摩擦与冲突也不是没有的。公元829年,南诏在刚刚向唐朝首都长安派出一个使团之后,就突然大举进攻西川。

南诏对西川的这次进攻既显得突然,又显得莫名其妙。

说突然,是因为事先没有任何征兆,史书中查不到在此前南诏与唐朝关系紧张的记载,也查不到有什么可以视为此次战争导火线的事件发生。就在向西川发动进攻的同时,南诏还向长安派出了朝贡使团。

说莫名其妙,南诏此次对西川的进攻,前后也没有持续两个月,在唐朝的救援部队赶到之前,南诏就已经撤兵了,并在此后主动上表请罪。南诏发动这样一次短暂的袭击究竟目的何在?难道南诏不担心由此引来唐王朝的报复吗?尽管唐王朝已经走向衰落,但其国力仍旧是偏安于一隅的南诏所无法抗衡的,南诏就不怕由此引来灭顶之灾吗?如果我们思考到上述种种问题,就会觉得南诏发动的这次战争非常莫名其妙。

南诏发动战争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呢?

南诏方面指挥这场战争的统帅就是我们前面提到过的南诏权臣王嵯巅,当面对唐朝方面的斥责和诘问时,他声称,南诏的入侵,主要是因为西川节度使杜元颖部下的士兵经常越境骚扰南诏的领土,为了维护自身的利益,南诏才兴兵报复的。用王嵯巅的原话来讲:“杜元颖不恤三军,令入蛮疆做贼;移文报彼,都不见信。故蜀部军人,继为乡导,盖蜀人怨苦之深,祈我此行,诛虐帅也。”王嵯巅称,此前南诏方面曾经多次将唐朝西川士兵骚扰南诏的情况向唐朝方面作了汇报,但唐朝的地方官员甚至都不相信南诏的汇报属实,就更不用说处理了。王嵯巅甚至声称,杜元颖待部下特别刻薄,他是应唐军士兵的邀请,来为他们除去暴虐的统帅的。

杜元颖部下的士兵经常越境骚扰当是事实。

唐肃宗至德二年(公元757年),唐朝将原剑南道分为剑南西道和剑南东道,分别设立剑南西川节度使和剑南东川节度使进行管辖,简称西川、东川。剑南西川节度使驻成都,剑南东川节度使驻梓州(今四川三元)。剑南西川节度使的辖区与南诏接境。

杜元颖为唐太宗时的名相杜如晦的五世孙。靠着家世和文采,更靠着皇帝的宠信,在唐穆宗时,杜元颖得到火箭式的升迁,由从七品的右补阙一职,在穆宗继位的当年升任正四品的户部侍郎,在第二年的三月,就令人震惊地荣任宰相了。连史书作者在对杜元颖的升迁经历进行记载的时候,也忍不住加了一句评论,说文臣讲晋升之快,还没有人能够与杜元颖相比的。但是,在公元823年,失去皇帝宠信的杜元颖,终于由宰相的高位跌落,被外派为剑南西川节度使。

杜元颖文臣出身,不懂治军;由中央的一个从七品的职位坐火箭直接升至宰相,没有基层工作经验;又急于回到中央的权力中心,因而无所不用其极。可以想见,杜元颖主政西川,不论是对四川地方而言,还是就南诏与唐朝的关系来说,其结果都是灾难性的。对于杜元颖来说,最急迫、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尽可能地搜刮地方,向皇帝进献各种西南奇珍异宝,以期得到皇帝的宠信,将他调回朝中任职,至少也能使皇帝不至于忘了他。

最为丧心病狂的是,杜元颖的搜刮不仅面向四川地方、面向南诏等属国属部,还面向西川驻军。

公元9世纪初,由于吐蕃的逐渐衰落,南诏与唐朝的关系又是和平而稳定的,西南边境地区呈现出难得的长时期和平,在这样的背景下,从未经历战争的杜元颖来到西川,自然是不会做任何战备工作的,而且,为了敛财,他拼命地克扣军饷——杜元颖不认为,在这样一个和平年代里,部队还具有什么重要作用!

在杜元颖的克扣下,戍边士兵甚至食不果腹。忍饥挨饿的唐军士兵不得不越境到南诏去抢掠,为的只是多吃几顿饱饭。王嵯巅称南诏方面多次向唐朝官员上报此问题,是否属实不清楚,但我们在史书中却可以查到南诏方面免费向饥饿的唐军士兵提供食物的记载。这究竟是为了换取边境地区的和平,还是另有其他目的,就是一个见仁见智的问题了。从南诏后来进攻西川时有蜀兵为向导来看,恐怕后一种可能性更大。

杜元颖的士兵越境骚扰情况属实,但这真的是南诏发动战争的主要原因吗?我们不难想象,南诏有多种方法可以解决唐朝士兵越境骚扰问题,而诉诸武力无疑是最下策,可能引发的后果绝不是南诏所能承受得起的。

从王嵯巅公开指责杜元颖不恤三军来看,南诏好像主要是针对杜元颖。从事后的结果来看,杜元颖也是最为倒霉的,他被唐朝皇帝流放到循州(今广东惠州)任司马,而且不久后就死在流放地。南诏此次军事行动,如果从结果来看,似乎只是想除掉西川节度使杜元颖。

此时唐朝官场的党派斗争正趋于激化,以牛僧孺为首的“牛党”和以李德裕为首的“李党”,正斗得不亦乐乎。杜元颖属于李党,而且,从后来李德裕对此事的善后处理来看,李德裕也是千方百计想要保全杜元颖,由此可以看出,此事背后的党派斗争的影子。是不是南诏已经卷入了唐朝内部的党派斗争,并充当了党同伐异的工具?这恐怕是难以解答的历史之谜了。

在杜元颖治理下的西川,防务空虚,战备不足,部队几乎没有战斗力,对此,杜元颖显然是难辞其咎的。

由于唐军没有作好战争的准备,南诏的部队如入无人之境,进展非常迅速。大约是在公元829年十二月的头十天,南诏已经攻克了巂州,顺利地拿下青溪关,而后分兵两路,一路进攻邛州(治所在今四川省邛崃市),一路进攻戎州(治所在今四川省宜宾市西南),一时间,西川首府成都与东川首府梓州同时受到威胁,两川震动。

就在这一年的十二月三十日,唐朝任命东川节度使郭钊取代杜元颖为西川节度使,同时仍兼领东川节度使,由他开始组织对西川的救援和对南诏的战争。

郭钊是公元8世纪唐朝名将郭子仪的孙子,郭家与唐朝皇室联姻,郭钊的父亲、郭子仪的第六子郭暧,娶了唐代宗的女儿升平公主,郭钊的妹妹嫁给了唐宪宗,她生的皇子后来继位,就是唐穆宗,而在公元829年南诏进攻西川时,在位的唐文宗是唐穆宗的第二子。

有一出名戏《打金枝》,说的是汾阳王郭子仪花甲寿辰,子、婿纷纷前往拜寿,唯独升平公主不往,引起议论,郭暧怒而回宫,打了公主。公主向父母哭诉,郭子仪绑子上殿请罪,唐代宗明事理、顾大局,加封郭暧,皇后则劝婿责女,使小夫妻消除嫌隙,和好如初。这出戏的主人公,就是郭暧和升平公主,也就是我们现在提到的东川节度使郭钊的父母。

郭氏与皇室的姻亲关系我们可以图示如下。

也就是说,这个郭钊,不仅是名将之孙,还是当朝皇帝唐文宗的老舅爷。名将之后加上外戚的身份,就当时的形势而言,一时还真找不到比郭钊更适合的统兵人员,何况郭钊当时任东川节度使,离战场也最近。

郭钊率东川的部队前往救援,与此同时,唐朝至少从六个地区征集军队和粮食,各路援军匆匆赶赴西川。

当时,南诏的军队已经包围了西川的首府成都,在公元830年的正月里,南诏的部队甚至攻占了成都的西城墙,并占领了西郊部分地区,南诏的部队在这里掠夺达10天之久。尽管形势似乎不容乐观,但是对当地情况比较了解的郭钊还是认为,事态并未发展至不可控制的局面,双方间不是没有和平的可能,因此他给南诏部队的统领王嵯巅去信,责备南诏违背了唐与南诏间的和平协议。

尽管王嵯巅的回信中为南诏辩解,但是也明显透露出希望和平的愿望,于是,在郭钊到达成都后,双方很快进行了谈判,并顺利地达成了协议。唐朝的各路援军还没有全部赶到西川之时,南诏的部队就已经主动撤出了西川。

当然,掠夺还是不可避免的。公元830年的正月十九日,南诏的部队从成都撤走时,不仅带着掠夺来的大量财物,还掳掠了大量的工匠。当时诗人陶雍曾写过题为《哀蜀人为南蛮俘虏五章》的一组诗歌,正是对当时惨状的真实写照。

别巂州

越巂城南无汉地,伤心从此便为蛮。冤声一恸悲风起,云暗青天日下山。

出青溪

欲出乡关行步迟,此生无复却回时。千冤万恨何人见,唯有空山鸟兽知。

初出成都闻哭声

但见城池还汉将,岂知佳丽属蛮兵。锦江南度遥闻哭,尽是离家别国声。

过大渡河蛮使许之泣

大渡河边蛮亦愁,汉人将渡尽回头。此中剩寄思乡泪,南去应无水北流。

入蛮界不许有悲泣之声

云南路出陷河西,毒草长青瘴色低。渐近蛮城谁敢哭,一时收泪羡猿啼。

传说,在南诏的部队即将渡过今大渡河时,王嵯巅下令给押回来的俘虏:“过了河就进入我国境内了,在此任你们哭别乡土。”数万俘虏齐声痛哭,在一片哭声中投河自尽的达千余人。

南诏此次对西川的进攻,时间虽然短,前后不足两个月,但是对西川社会经济所造成的破坏却是极其严重的,以致此后几任节度使都未能使西川的经济恢复到先前的水平,甚至在半个世纪以后,还有人指出,南诏这次入侵对西川造成的损失仍旧未能完全恢复。

南诏的部队刚刚退走,郭钊就因病申请离职,从其第二年病逝来看,此时郭钊的身体状况已经极差了。西川节度使杜元颖刚被流放,东川节度使郭钊又辞职回京,四川战后一片狼藉,恢复重建工作千头万绪,急需一位重臣坐镇。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李德裕被派到了西川。

李德裕与其父李吉甫都是晚唐名相。公元830年十月被派到西川之后,他的应变能力与行政才能得到充分的体现,在非常短的时间里,他就完成了整顿边防、整肃部队、修备武器等一系列工作,使西川的防务为之改观。公元831年七月,李德裕遣使南诏,要求南诏送还掠去的人口,南诏很快就送回了四千多人。尽管这不是南诏掳掠去的人口的全部,但南诏能对李德裕的要求迅速作出回应,足见南诏很清楚李德裕整顿西川军政的成效,因而不愿意得罪李德裕,给他以讨伐南诏的借口。

公元831年以后,唐与南诏的关系又恢复到了和平状态,直到公元859年唐朝与南诏的关系再一次破裂。

公元859年唐与南诏关系破裂的导火线有一点匪夷所思。就在这一年,南诏王劝丰佑去世,他的儿子世隆继位,唐朝拒绝对世隆进行册封,因为他的名字中的“世”字犯了唐太宗李世民的讳。世隆对此感到非常气愤,由此开始自称皇帝,不再奉唐正朔,并改国号为大礼国,正式与唐朝决裂。

因为这样一件小事最终竟导致了两国的决裂,这是令人难以置信的。首先,犯皇帝名讳的事情在古代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也有解决这一问题的先例,就是世隆在接受唐朝册封时临时地改一个名字,而后在与唐朝官方往来时使用这一新的名字,而在南诏国内,他愿意叫什么,唐朝也不会过多地干涉。我们不理解,为什么世隆不能采取这种已成惯例的简单方法化解这一矛盾,却最终选择坚持自己的名字而导致两国决裂。

其次,更令人难以理解的是“世隆”这个名字本身。按着南诏历代王的父子连名制,世隆名字的第一个字应该是他父亲名字劝丰佑的最后一个字,即“佑”字,而不是“世”字,换句话说,他本应该叫“佑隆”,而不是叫“世隆”。我们应该注意到,在他之前的南诏历代国王的名字,都符合父子连名制的规律,世隆之后的南诏王分别是隆舜、舜化贞,也符合父子连名制的规律,恰恰是也仅仅是这个因名字引发与唐朝矛盾的世隆,不符合父子连名制的规律。这难道只是巧合?

在后代的文献中,世隆也写作“酋龙”,看来他还真的有其他的名字。那么,就这个“世”字与唐朝纠缠,甚至闹到决裂,显然就是世隆借题发挥、有意为之了。

真正导致唐朝与南诏决裂的原因,很可能是双方在安南的争夺。

唐朝的安南都护府始设于公元679年,属岭南道。辖境北抵今云南南盘江,南抵越南河静、广平省界,东有广西那坡、靖西和龙州、宁明、防城部分地区,西界在越南红河黑水之间。治所在宋平(今越南河内)。

同类推荐
  • 大明封神

    大明封神

    “我不叫高三元,我叫高向天。我不做科举的奴隶,我要封神!”高向天看着高尚说。一代兵王穿越大明,破衣烂衫如何,手无缚鸡之力又如何?待我一朝崛起,必能平步青云、置顶封神!
  • 血腥的盛唐7:盛唐结局是地狱

    血腥的盛唐7:盛唐结局是地狱

    在最鼎盛时期,唐朝经济GDP高达世界总量的六成,领土面积是当今中国的两倍,300多个国家的人们怀着崇敬之心,涌入长安朝圣,2300多名诗人创造了无法逾越的文化盛世;然而事实上,如此繁荣的景象只持续了不到整个朝代一半的时间,大唐王朝的最后近百年间,连年内战,四处硝烟,黄河流域尸横遍野,千里无鸡鸣,万里无狗吠,落日的余辉下,是一望无际的地狱之国。翻开本书,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主角们:李渊、李世民、武则天、杨贵妃、唐明皇、李白、安禄山、黄巢……帝王将相,轮番上阵,诗人草寇,粉墨登场,紧锣密鼓,不容喘息,连演数场好戏:一场比一场令人血脉贲张!一场比一场起伏跌宕!一场比一场充满血腥和阴谋!
  • 大明钉子户

    大明钉子户

    1636年,大明崇祯九年。二十一世纪打工狗王越,被一脚踢到京城宛平县的山西灾民中间。再有一个多月,十万敌军将再次入关劫掠京师。王越为了保护新时空的家人,为了这些灾民不受敌军的屠杀,毅然组织灾民在卢沟桥旁,今后的宛平城附近,用一个月时间修建了一座新城。新材料、新设备、新世纪的物资源源不断抵达。一座不同于大明任何城市的新城矗立在永定河畔。王越从此成为大明最大的钉子户!敌军来了铩羽而归;李闯王带着他的百万大军来了,结果折戟沉沙;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崇祯誓要将家门口的钉子户铲除,一样徒劳无功。欢迎加入大明钉子户书友群,群号码:670371657
  • 我叫关长生

    我叫关长生

    在动荡不已的东汉末年,一名异界的现代人灵魂转生到还没出生的关羽身上。当出身不再卑微、并有着现代思想的关羽闯进朝廷后,给予东汉的是新生?还是毁灭?
  • 刀口钱

    刀口钱

    一个在刺客之中流传多年的传说,“相传有人一夜间杀千人”是隐居于市中过着平民生活,每日里忙忙碌碌,梦想着娶妻生子,当上富贾,还是穿上黑衣软甲,提起长刀在黑夜中续写传说?
热门推荐
  • 天命!殿下你的人设掉了!

    天命!殿下你的人设掉了!

    他,夜拂衣,自号无尘,神秘暗殿少主。行事诡异,行踪不定。噬血杀神的传承,以至于他的名号能止小儿夜啼。为了心中唯一的追逐,他转世轮回。却在这一世,碰见了她。她,凤素晞,字璇玑,光明圣宫小殿下,无与伦比的头脑,以及五行八卦的天赋。让她成为响彻武灵大陆的玄机圣女。阴阳师注定所受的诅咒,让她生生世世只能孤独。冷眼旁观世间冷暖,渐渐麻木至亲的离去。她是天地间最多余的一个人。凤素晞:无尘,呵,你自号无尘,心中是否真的无尘?夜拂衣:我进入这个世界,本以为我会继续前世的追逐。却不想,遇见了她。凤夙寒:明明已经确定了我的宿命,可为什么?我想叛逆一回呢?我的好姐姐?
  • 最强之龙的白银幻想

    最强之龙的白银幻想

    世界上存在许多种族,五大人类种,精灵、矮人、亚人、魔人和人类,另外还有海族、妖族、鬼族、妖精、傀儡族……可如果要评出一个最强的种族来的话,所有人都会异口同声的回答——龙族!但是这个世界的龙族已经没落,几万年间,世界上仅仅只存在两条龙,而现在更是只剩下了这最后一条远古龙!然而有一天,命运的齿轮悄然转动,它被卷入命运的风暴之中,本来无敌的它却突然认识到了自己的局限。为了自己心中的那一份慈爱,它义无反顾。当终焉的怒火掀起抗争的怒潮,一切将失去控制!
  • 大唐曹妃传

    大唐曹妃传

    一座小小沙岛,负载着一段悠远的历史回声;一片寻常土地,记录了一个不朽的爱的传奇。一位胸怀大志的少女,从这里走出——走进村塾寒窗苦读,走进山门拜师学艺,继而有了惩恶扬善、扶危济贫的一系列侠义之举。一个偶然的机缘,她与一代圣君李世民邂逅相爱,遂演绎了一场荡气回肠的人间悲喜剧。《大唐曹妃传》,带你读懂传奇人物曹妃以及她所处时代的历史。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保险法学

    保险法学

    本书共分四编。第一编,保险法导论,概括介绍了保险的基本范畴和保险法的基本理论。第二、三编分别为保险合同法,就保险合同的概念与分类、保险合同的订立、保险合同的效力、保险合同的履行等保险合同总则中的问题进行了分析与研究;重点就人身保险合同与财产保险合同进行了深入研究与介绍。第四编为保险业法,分别就保险组织法、保险经营规则、保险中介法、保险业的监管进行了系统介绍。
  • 女主天下之绝世钟情

    女主天下之绝世钟情

    她是战神刑天的女儿,陪同母亲等待父亲从仙境回来,一家团员。她从母亲和父亲的身上看到了绝世钟情,决定寻找美好的爱情。她深爱着蜀山掌门东方魂,决定与他一生一世留在人间。可是,谁会相信一千年的爱情,以及用一千年等待地爱情?她相信这样的爱情,她一定会跟东方魂哥哥,共度一生。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华殇传

    华殇传

    大凉末年,朝中大将军被告叛变谋反投敌。皇帝下令,满门抄斩。白家满门,只有一女逃出生天。本是当朝大将军的掌上明珠,却因奸佞小贼的陷害,一夜之间从云端跌入地狱。一边是血海深仇,一边是和杀父仇人之子的旷世爱恋。她该何去何从?直至身世之谜被解,她才幡然醒悟……一边是生身父亲的身死之仇,一边是疼爱她多年的养父一家,她该如何抉择呢?是为白家满门报仇雪恨,放任仇人呢?还是为生身父亲报仇呢?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场阴谋罢了!她,他,他们都是这场阴谋中的牺牲品罢了!那便且看她,他,他们的复仇、逆袭之路吧!让我们拭目以待,看他们是如何挣脱这场阴谋的……
  • 为政善报事类

    为政善报事类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收集系统:女王驾到,男神速接驾

    收集系统:女王驾到,男神速接驾

    意外的静电得到系统,没有什么雄才大略,只是收集各个世界套装。衣服、鞋子、包包、发型、皮肤统统都到本女王背包里来,GO!GO!GO!收集系统带你网罗三千世界美丽套装。1v1宠你没道理某系统:宿主,背包满了装不下了。某女:我不管,我不吃,我不喝,我就要收集套装。
  • 佛说帝释所问经

    佛说帝释所问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