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600200000002

第2章 杀人油画

【美】威尔·佩娜

哈尔是个拍卖师,这是他第三次见到这幅诡异的油画了。在他的拍卖经历中,这样的事情,从来没有过。第三次看到这幅油画,让哈尔觉得有点心惊肉跳。

通常来说,一件藏品从被收藏到重新流入市场的期限都是以年来计算的。短的几年、十几年,长的甚至上百年,但是这幅油画出现在拍卖会上的频率却是按月来计算的。

连续三个月,哈尔每月都看到这幅油画。起初哈尔以为这幅油画是仿作,但著名的油画师利维却一口咬定说是真品。这就让哈尔好奇心大动:究竟是什么样的收藏者呢?会在购买一个月内就再次拿出来拍卖?

哈尔开始托关系四处打听这幅油画的主人,有人告诉他,一个月前这幅油画的主人在家里被人杀死了。于是,他的东西被再次拍卖。

哈尔这才明白自己再次看见这幅油画的原因,不过转而又有了疑惑,难道这幅油画的前两位主人也都是被杀死了吗?

事情还真如哈尔所想。这幅油画的前两位主人也都分别在购买油画后的一个月内相继死亡。死亡原因都是被杀,而且死状相似,喉咙被凶手割开,鲜血四溅。

哈尔了解了这个情况之后,怔了片刻。他觉得事情一定不简单,一次两次有可能是巧合,但三次以上则必定是有人蓄意谋杀。

警方已经将这三个案子并案侦查,但持续几个月的调查仍没有发现任何线索。警察推测凶手具有极其高明的反侦查技能,导致警方久久不能破案。

哈尔认为警察的解释没有任何意义。如果按照警察的思路,这几件凶杀案恐怕会成为永远也解不开的悬案。哈尔不是唯物论者,而且,收藏界从来也都不奉行唯物论,因为有太多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发生在收藏界。

哈尔觉得这幅油画是找出凶手的关键。他甚至相信这幅油画中很可能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力量,或者说,这是一幅带着诅咒的油画。

这幅油画的名字叫做《穆森特一家》,属于传统的肖像画,画的主人公是穆森特夫妇和他们的三个子女。作者并不是出名的画家,但这幅油画因其用色和构图的精准而在行内大受赞扬。

如果凶杀案的关键是这幅油画,那么更关键的可能就是油画的作者。大多数藏品之所以出现灵异现象都是由于物品的主人,或者物品的制造(创作)者在制造或创作过程中把自己的意识带入作品中。

基于这种理论,哈尔决定调查应该先从这幅油画的作者下手。

哈尔并不十分了解油画,所知范围也仅仅只是世界上那几位非常著名的油画大师,对这幅油画的作者基本上是一无所知,不过幸运的是他认识一些在油画领域内的专家。

然而,经过一番调查之后,哈尔放弃了这条关键线索。因为该画的作者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画手,在广场上以给人画肖像画谋生。他一生中虽然画过无数作品,但大多都是不值一文的废纸,《穆森特一家》只是几年一遇的神来之笔。

如果排除作者的原因,那关键线索就是油画的内容。

正当哈尔想要调查油画的内容时,凶杀案又再次发生了。这次的受害者是一对年轻夫妻。

哈尔认识那对夫妻,两人都是博物馆的工作人员,一直热衷于收藏油画。哈尔曾经在私下里劝他们不要购买这幅油画,并告诉他们这幅油画会给人带来灾难,但却被他们狠狠地嘲讽了一番。

作案手法依然是割喉。看着满室的鲜血,哈尔觉得浑身发冷。

为什么所有的死者都是被割喉呢?哈尔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他找到了一些关于穆森特家族的记载资料时,他才恍然大悟。

穆森特整个家族是在十八世纪时从外地迁来的,并在打拼了几十年后成为当地最富有的家族。家族产业繁荣到甚至一度拥有本地将近一半的土地所有权,但是随着后代子孙不务正业,挥霍家产,家族开始逐渐衰败下去,直到消失。油画中的画像就是穆森特家族的最后一代——洛克·穆森特。

当洛克·穆森特继承家族产业的时候,庞大的产业只剩下一幢还算完好的房子和周围的一片耕地。洛克·穆森特人品很好,待人热情,唯一的缺点是神经有些不正常。

洛克在二十三岁的时候跟一个农场主的女儿结了婚,并养育了两个男孩。后来,由于洛克喜欢女孩,他们又从一家孤儿院中领养了一个小女孩。女孩的名字叫做玛丽,她的家人都在一场大火中丧生,很小的时候,她就成为了孤儿。

洛克很喜欢这个小女儿,恨不得天天捧在手心里。妻子和两个儿子也都对这个女孩很好。但是没过多久,悲剧就发生了。在领养玛丽的一个月后,洛克突然精神失常,用一把剃刀割断了妻子和三个孩子的喉咙,随后又用刀切开了自己的胸膛。

读完这段资料,哈尔终于找到了凶手。原来,杀人凶手就是油画中的洛克·穆森特。可能洛克·穆森特自杀的时候鲜血溅到了那幅油画上,同时,充斥着怨念和悔恨的灵魂就以鲜血为媒介依附在油画上了。

哈尔调查了所有曾经拥有这幅油画的主人的资料,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测,因为所有收藏过这幅油画的人都无一幸免地离奇死亡了,而且死因都是割断喉咙。

而令哈尔更为震惊的是,他收集的资料显示,在过去的一百多年里,这幅油画曾经遭遇三次火灾,七次被盗,但直到现在油画都完好无损,甚至连划痕、污渍这类的小瑕疵都没有,简直就如同新画一样。

哈尔原本想把油画收回,然后毁掉它,避免以后再有人被这幅油画所害。但现在他已经找到了真正的凶手,他想只要毁掉洛克·穆森特的尸骨,就可以杀掉存在于画中的恶灵。

虽然,一百多年过去了,但是穆森特家族的墓地依然完整地保存着。哈尔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洛克·穆森特的坟墓。在某一天的夜里,他偷偷掘开坟墓,把洛克的尸骨用混着盐的汽油烧毁了。

看着烧成灰烬的尸骨,哈尔觉得事情已经完满地解决了。

但是就在哈尔暗暗为自己的机智高兴时,凶杀案再次毫无预兆地发生了。

这次死的是一名学者。死前他坐在书房中,对面墙上挂着那幅油画,他正在阅读一本学术著作。死状依旧是脖子被割断,胸腔里的血喷射出来,直射到天花板上。脑袋滚落在壁炉前,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惊恐的表情。

哈尔再次陷入困惑,他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当局已经被这个案子弄得焦头烂额,而且不断有公众对警察的不作为表示抗议。

哈尔决定要在那幅油画再一次被带回到拍卖会之前先毁掉它。

一天晚上,他偷偷潜进了那名学者的家。那幅油画已经被摘了下来,放在客厅里。

哈尔猛地掀开蒙着那幅油画的布,掏出裁纸刀,用尽浑身力气把那幅油画划了个七零八落。看着那些支离破碎的画布,哈尔压在心头的巨石终于落了下来。

这次你不能再害人了吧!哈尔心里说道。

第二天,当哈尔看到那幅油画再一次完整地出现在拍卖现场的时候,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太让人不可思议了!哈尔心惊胆战地走到那幅油画的面前,触摸着没有一丝瑕疵的画布,明明已经被他割得支离破碎的画布现在却完好如初。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即便过了一百多年,他甚至还能够闻到画布上颜料的味道。

今天的拍卖师并不是哈尔,但他却一直待在拍卖会现场。他满脸恐惧地注视着那幅油画,心想着一旦有人想要购买,他就立刻冲上去劝对方不要购买。

但仔细想想之后,哈尔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多次的经验告诉他,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了,那对方绝对不会放弃,反而还会坚定购买的信心。唯一的办法是他自己拍下这幅油画,然后把画藏起来,让它永远从这个世界消失。

拍卖会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很快就轮到那幅油画了。起拍价并不算高,按照以往数次的经验,哈尔觉得自己还能够承担,但今天的情况却有些反常,几个买家竟然开始竞拍起来。

看着一路飙升的价格,哈尔陷入了愁思,他担心自己会买不起这幅油画。果然,这幅油画的价格很快就升到即便哈尔倾家荡产也无力购买的价格。眼看着这幅油画就要被一个胖子买走,一个美丽的女子突然喊出一个更高的价格。

哈尔简直欲哭无泪,看着那一幅会杀人的油画,他却无力购买。于是,他别无选择地去找那个买油画的年轻女子。

那个买油画的漂亮女孩叫安妮,来自纽约,她的父亲是华尔街的金融巨鳄。

安妮听完哈尔的解释之后,笑得前仰后合。哈尔却一脸认真地看着她。

“你跟女孩子搭讪的方式真特别。”安妮止住笑,向哈尔说道。

哈尔愣了一下,立刻醒悟过来,原来女孩子以为自己看上了她。

“你要是想和我约会,我倒是很乐意,但你要是想让我放弃那幅油画,我可以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

“好吧,那请问你可以跟我约会吗?”哈尔苦笑着问,心里却想着该如何说服她。

两人愉快地吃完了一顿饭。安妮很健谈,哈尔简直已经喜欢上这个漂亮的姑娘了。看着她肌肤白皙的脖颈,哈尔突然联想到那些被割开了喉咙的死者,瞬间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安妮,你听我说。你不相信我的话没有关系,你可以把那幅油画拿回去,但我请你务必答应我一个要求。”

“那你说吧。”安妮含情脉脉地看着哈尔。

“我想去你住的地方陪你。”

“可是,我们才见过一次。”安妮不好意思地说道。

“哦,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全,想保护你。我可以在客厅睡。”哈尔突然语无伦次起来。

“好吧,我答应你。”

说完,两个人一起回到安妮的家。那幅油画被放在客厅里。

“咦?”安妮看着那幅油画,发出一声惊叹。

“怎么了?”哈尔紧张地跑过来。

“我觉得有点儿奇怪。”安妮走到油画前,“这幅油画好像有些地方不对,一般画里面的人物应该是面向我们,而这幅油画里的男人却在向下看。”

听到安妮的话,哈尔也觉得确实不对。一般肖像画,都应该展现的是人物的正脸,但在这幅油画中洛克·穆森特却侧着头向下看去。

“你确定吗?”哈尔问道。

“确定,我见过这幅油画的仿作,画里的男人眼睛是直视我们的。而且,但凡有些常识的画者都不会出现这么低级的错误,因为那样画既违背了构图的规律,欣赏起来也不美观。你不觉得很别扭吗?除非是作者想要透漏些什么。”

“等一下,”哈尔突然一愣,脑袋中灵光一闪,“你再说一遍你刚才说的最后一句话。”

安妮被哈尔吓了一跳,小声地重复道:“我说,‘除非是作者想要透漏些什么。’”

“没错,就是这句话,好好想想,作者想要透漏什么?”哈尔绞尽脑汁地琢磨,在客厅里转着圈。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快速走向油画的背后,顺着洛克·穆森特的目光向下看去。

“原来是这样。”哈尔一下子想通了。真正的凶手并不是洛克·穆森特,而是他的继女玛丽。画中的洛克·穆森特扭转头去盯着的就是玛丽,他之所以这样,是想要人们发现这个秘密。

“快去发动汽车,再给我拿一把铁锹!”哈尔有些疯狂地说道,之前那些人都是在月圆之夜死亡的,也就是说玛丽的恶灵只有在月圆之夜的时候才会从画里跑出来杀人,而今天晚上正是月圆之夜。

“你要去哪里?”安妮一头雾水地看着哈尔。

“亲爱的,先别问为什么,快去照我说的做。我们快没有时间了。”哈尔跑进厨房拿了一袋盐,然后把油画放进汽车里。

“我不明白,哈尔你到底要干什么?”安妮虽然感觉莫名其妙,但还是不放心地跟了出去。

马上就要到子夜了,路上基本没有车,哈尔开着车在路上飞奔起来。

没多久车子就开到了穆森特家族的墓地。

“上帝,你要干什么?”安妮看着哈尔大汗淋漓地挖开一处坟墓,她急得大喊起来。

“快去帮我把车上的汽油拿过来。”哈尔一边大声说一边向挖出来的尸骨上撒盐。

月色如水,那幅油画静静地摆在坟墓的旁边。在月光的映衬下,泛出清冷的色泽。

安妮不情愿地从车上取下一桶汽油,缓缓地走向哈尔。就在她经过那幅油画的时候,突然觉得画中有个东西动了一下。紧接着,她看见那个小女孩从画里走出来,手上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剃刀。

“上帝,哈尔,你快看,这是怎么回事?”安妮一脸惊恐地大叫起来。

“快跑过来,把汽油扔给我。”哈尔冲着安妮大喊。

安妮拼命把汽油桶扔向哈尔,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跌坐在地上。

此时,小女孩玛丽的鬼魂已经到了安妮的面前,手上的刀子挥舞着割向安妮的脖子。

安妮惊叫着向后倒去,幸运地躲过了闪着寒光的刀锋。

哈尔被这场景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双手颤抖着拧开汽油桶的盖子,把汽油全部倒在尸骨上面。

玛丽看见哈尔突然放弃追杀安妮,转而向他冲来。

哈尔一边祈祷着,一边掏出火柴,划燃,扔向尸骨,火焰猛地燃烧起来。玛丽突然痛苦地倒在地上,瞬间燃起的熊熊烈火吞噬了小女孩的身体。

哈尔看着恶灵慢慢消失,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喘着粗气。他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安妮踉踉跄跄地跑到哈尔的身边,心惊胆战地坐在他的身旁,然后抱住他,泪水这才流下来。

哈尔紧紧地抱着安妮,眼睛看向那幅依靠着墓碑的油画。画中的洛克·穆森特已经把脸正了过来,看着他,嘴角微微翘起。

同类推荐
  • 艳阳天

    艳阳天

    那车“扑哧”一停,我们立刻围了上去。司机从驾驶室跳出来,绕到车屁股后,“砰”,打开了后马槽。父亲立刻从车厢里凸现出来,他身边是一具给白布蒙住的东西——这肯定是我弟弟祁艳阳的尸体了。簇新的布面上,横一抹竖一抹地涂着血,很像我从前在哪里看过的一幅油画。我盯着它,真希望艳阳忽然坐起来,还像过去那样,有说有笑的,但半天也不见有什么动静。我又把目光移向我父亲,他面容憔悴,呆滞,额头眼角的皱纹灌满了煤尘,与前几天相比简直判若两人。昨天下午,我正在教室给学生们上课,突然接了父亲的电话,他泣不成声地告诉我,艳阳出大事了,死在了井下,你这就回家来。
  • 公案小说·于公案3

    公案小说·于公案3

    《于公案》是公案小说的代表作之一,与《包公案》《施公案》《海公案》《彭公案》以及《狄公案》并列为我国公案小说的代表作。本书主要讲述了清代“天下第一廉吏”于成龙审案破案的故事,重刻画了于成龙清廉善谋的形象。书中的故事情节跌宕起伏、破案过程峰回路转,既有真实的历史,也有人为的加工想象。
  • 绝地苍狼:大地之门

    绝地苍狼:大地之门

    “黄河之源”只是开始,“大地之门”仍未结束!《茅山后裔》作者大力金刚掌 、《十宗罪》作者蜘蛛 倾心推荐:绝地归来,不用再看探险小说!玉柒一行自星宿海野狼谷内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却又被李光头等所擒,威逼利诱之下,无奈跟着李光头一伙来到号称大地之门的雅鲁藏布大峡谷,寻找第三瓣玉莲花。却不料在大峡谷内,遇到了无数的神秘动植物,其中不泛上古洪荒时期的猛兽怪物,几人受到前所未有的考验。而李光荣等人的秘密也逐步浮出水面,盐帮后人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为夺得藏宝,各种阴谋诡计层出不群,他们能否拿到第三瓣玉莲花?
  • 洪水

    洪水

    一场大雨下过以后,还没几天,围里的土地还是湿润的,有几簇植物的嫩芽从地底下冒出来,上面还沾着浑浊的水迹。这是七月份的夏天,刚刚还是晴好的天气,阳光万丈,但一瞬间,又从天上滴下几滴雨来,然后,乌云拨开了,一抹阳光从云彩的褶缝里倾泻下来,天空便又恢复了神采。在这样的天气,我生病了,连续在床上躺了三天,哪里也去不成。我的父亲早早地出门去田地里看洪水的涨势如何,我的母亲和两个姐姐无所事事,在屋外和邻居聊天。她们聊天的声音传到因为发烧而昏睡的我的脑海里,我不知道那些声音是不是她们的,因为那时,我正在做一个可怕的梦。
  • 天山飞侠

    天山飞侠

    本书是一部武侠小说。由“现代武侠小说之王”还珠楼主创作。全书共三集九回,总计二十万字。1943年7月由北京新华书局出版第一集,至1944年出版第三集。未完。1947年8月改名《冷魂峪》,由上海正气书局出版,改订上下二集,增为一三回。
热门推荐
  • 寻龙相师

    寻龙相师

    我出身相门世家,为你揭开相师圈子里,那些惊悚骇人的秘事…
  • 情深缘浅,总裁追妻路漫漫

    情深缘浅,总裁追妻路漫漫

    新文链接http://m.pgsk.com/a/1247690/纪唯宁一直认为,她这辈子爱的男人只会是江承郗,并且就这样跟他一直走到老。从十二岁到二十七岁,江承郗如父如兄如恋人般的存在在她的生命里。他给予她的记忆太过美好,美好到足以让她忽视他所有的不堪。直至后来,他将她抛弃在异国他乡的婚礼现场,她狼狈归国……------一场医疗事故,作为主刀手的纪唯宁,无可避免的与患者亲属徐暮川产生交集。穗城无人不知徐暮川,他心狠手辣,只手遮天。为了成为世腾集团的掌权人,他逼死生父,驱逐二叔,将三叔送进监狱。得罪徐暮川,必定凶多吉少,院方勒令纪唯宁无限期停职。摒息待着事故责任追究,却等来徐暮川将纪唯宁请进家门,成为患者的家庭康复师。尽握金钱与名利的徐暮川,背负着另一个女人的情,沉重如壳。这个女人的存在,注定他不能随心所欲拥有自己的爱情。可是后来,他却频频将纪唯宁带进公众视野,细心呵护。她失意潦倒,他寸步不离。她心有所属,他满腔柔情。她惶恐逃避,他霸道逼进,直至她避无可避。艰难的爱情走到无望时,是该放手成全还是拼死守护?纪唯宁从不敢太靠近徐暮川。这个清冷的男子,他犹如罂粟,带着致命的诱惑,会慢慢的将你腐蚀,让你跌进万劫不复的深渊,亦甘之如饴。
  • 我们的成长

    我们的成长

    我老家在四川东北部群峰簇拥的大巴山区,我们落脚的这面山名叫老君山,村子悬在山腰,海拔千余米。山下有一条浩荡的大河,河对面是杨侯山,许朝晖的家就在杨侯山的腹部,那里有一所村小,叫石船小学。她爸从部队复员回来后当了教师,但没在石船教书,而是派到我们村的鞍子寺小学当了校长。站在鞍子寺的操场上,可以望见许校长家门前那丛水竹林,也可以望见他家做饭时升起的炊烟,但要回去一趟,则须把一个“U”字形从头走到尾,这没有大半天工夫绝对不行。当地流传着这样一首民谣:“两家相隔一条河,打情骂俏任吆喝,要想过去亲个嘴儿,哥你莫怕走断脚。”许校长家很穷,按村民们的说法,穷得“舔脚板”。
  • 鼓韵

    鼓韵

    大概是一九八三年吧,湖口县城兴起了个锣鼓班子。锣鼓班子不干别的,是专为抬棺材出丧敲打送行的。锣鼓班子八个人,双副锣钹占了四人,再配上小锣、马锣,一个打鼓佬、一个推鼓的,刚好八仙桌一桌人。班子的人不多,气势却最大,是送丧队伍中唯一的响器班子。出丧又叫游丧。湖口县城的街从西门到东门有三里路长,游丧是要走通街的。从鞭炮响棺材起肩,锣鼓先是缓缓起音,鼓点子不快不慢,锣钹合拍按节,稳重低沉,全踩着抬棺材的八仙走步的节奏。使所有送丧人的脚步都有些沉重、凝滞,一下子就把整个出丧活动的悲哀气氛把握住了。
  • 樱吹雪舞

    樱吹雪舞

    你与我一场樱花绽放,又似一场雪舞凝霜。我们相识相知相恋,走过漫长岁月,最终还是不负遇见。
  • 笙知那年,不若笙

    笙知那年,不若笙

    一个关于成长的长编故事。从生,到向死而生,从懂,到万般须臾…从一个人到两个人到无数的牵扯羁绊。
  • 我在沙漠种树

    我在沙漠种树

    主角退伍回家,接班父亲留下的位于无人区公路的客栈一家。喜提沙漠绿洲系统一枚……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圣川路

    圣川路

    我想太监……还得去凑字数,好难,无线省略
  • 飞天小女警之黑与白

    飞天小女警之黑与白

    这是一本属于飞天小女警的同人小说,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来凑一下热闹,不过由于各种原因,更新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