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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公元八八五年,唐僖宗光启元年(1)

大蔡皇帝

上源驿谋害李克用未成,朱温心内一直忐忑不安,既担心李克用报复,又担心朝廷降罪,未曾想,朝廷非但没有怪罪他,反而加封他同平章事。也就是说,朱温已经将相一身了。正当他暗自庆幸之时,突有斥候来报:秦宗权亲率大军来攻袭汴州,军马有近二十万之多!

朱温闻报,直惊得倒抽了一口冷气!他万万没想到,秦宗权竟会有这么多兵马。而大梁呢,满打满算也不到二万军马!此时,他真有点后悔了——这时如果能有李克用的沙陀“鸦儿军”就好了!

朱温赶忙请来敬翔商量对策。敬翔道:“敌众我寡,若待其围城强攻,我军无异于坐以待毙。为今之计,须得一面向徐、郓、陈、兖等州遣使求援,一面以奇兵迎敌,以延滞蔡军北上。”

朱温依计而行,当即分遣使者向各镇求援,留朱珍率四千军马守城,他则亲率一万五千军马快速向蔡军来路迎去。经过一昼夜急行军,朱温大军即抵达殷水北岸。敬翔建议:“此地为蔡军北上必经之路,其地势足可设伏,待蔡军渡河之时,我军可突然出击,打他个措手不及。”

此言正合朱温心意,不过他有些担心:万一蔡军从别路北上,大梁不就危险了吗?敬翔道:“可多派出斥候打探消息,一旦发现蔡军从别路北上,我军即可尾随跟进,然后从侧、背袭击、骚扰,以牵制蔡军。”

朱温点头称是。

约摸半天光景,秦宗权的大军果然到了殷水南岸,稍事休息后,即整军过河。朱温在高坡上放眼望去,只见殷水南岸,蔡军沿着河岸展开,足有四五里之长,密密麻麻的好不吓人;再纵深南望,只见旌旗幢幢,兵戈如林,竟是一眼望不到边!朱温不禁有些变色,便下意识地看了看敬翔,不曾想,敬翔看上去不过是一介文弱的书生,此时却面色镇定,毫无惧色,两眼只是目不转睛地望着渡河的蔡军,朱温心内不禁暗自起敬。

敬翔见殷水并不太深,蔡军趟水过河速度很快,不到半个时辰,渡过殷水的蔡军就已有二万多人了,正在岸边毫无防备地整理军服、器械、生火取暖,遂对朱温道:“主公可令厅子都全力向河中正在渡河的蔡军发箭,其他各军直击已经过河的蔡军。”朱温依言发令。

正在渡河的蔡军突遭满天箭雨的袭击,顿时就成片成片地倒在了冰冷的河水中。已过了河的蔡军就更惨了,大多还没来得及举起兵器,就做了汴军刀枪下的冤死鬼,未被杀死的纷纷掉头往殷水南岸跑,跑不了的,只好跪地投降。一时间,惨叫声、求饶声、喊杀声、子母威远弩的鸣叫声,响成了一片,煞是骇人。

正在殷水南岸准备渡河的秦宗权、卢瑭等人,一开始的确给打蒙了,他们做梦也没想到,此地竟有伏兵!等他们清醒过来后,才发现敌军人马并不太多,便立即组织反攻,但蔡军个个缩头缩尾,不敢过河,秦宗权气急败坏,当即挥动宝剑,亲手刺死了几个逃过河来的兵卒,蔡军这才如潮水般地杀向北岸。此时,殷水内早已堆满了蔡军的尸体,河水也早就变成了血红之色,蔡军踩着尸体过河,已如履平地。汴军初始还能占到优势,但随着过河蔡军人数的急剧增多,汴军就越来越不利了。

半个时辰以后,汴军已相当危急。朱温急道:“如此下去,我军定会全军覆没的!”

敬翔言道,“主公不必着急,可令郭言、张存敬率军抵敌,其余诸军,立即后撤!”

朱温虽有不甘,但也只好如此,正要下令后撤,突见殷水南岸的蔡军乱了起来。不一会儿,已杀过北岸的蔡军也纷纷渡河南窜。又过了一段时间,朱温远远看见,一军自东南杀来,旌旗之上绣着大大的“赵”字。敬翔道:“陈州的援军到了,请主公下令,我军杀过河去,夹击敌军!”

所谓“兵败如山倒”,不多时,蔡军就逃得无影无踪了。

朱温一见赵犨三兄弟,忙不迭地致谢,说道:“今天要不是老将军,我军怕是要吃大亏了!”

赵犨道:“朱公千万别这么说,要不是老弟你,我赵氏一族还有陈州百姓哪还有今天呢?”

敬翔提醒道:“秦宗权决不会善罢甘休,须得赶紧侦探蔡军动向。敬某估计,蔡军可能会打亳州的主意!”

朱温、赵犨边派出探马,边令全军打扫战场。此一战,蔡军损失二万多人,汴军损失超过五千,朱温甚是心疼!

不久,探马来报,秦宗权果然正率军向亳州进发。朱温、赵犨问计于敬翔,敬翔道:“亳州城小,若进城防守,必为敌军所困,为今之计,还是伏击为好。不过,这次要吸取殷水之战的教训,能胜则胜,不能胜则立即退走。”

于是,汴、陈二军即依照敬翔之计在焦夷设下了埋伏。不曾想,秦宗权这次早有防范了,他将大军分作前、中、后三队,汴、陈联军先是遭遇蔡军前军,接着,大队蔡军中军、后军竟将汴、陈联军围在了核心。此时,汴、陈联军被前后夹击,哪里还有退路,只得拼尽全力抵抗,眼见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就只有等死了。朱温站在高坡之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人马陷入绝境,不禁仰天长叹:“天啊!难道我朱某要葬身于此吗?”

正在这时,一队骑兵犹如狂风般地自东北杀入了战阵,当先一员是金盔金甲的大将,看上去不过二十六七岁,却在万马军中显得英俊倜傥、气度雍容,一柄钢槊拨风掀浪,在蔡军阵中如入无人之境,来往冲突,胜似闲庭信步。还有一员钢盔钢甲的小将也分外惹眼,一柄钢枪,矫若游龙,上下翻飞,在敌阵中来往穿梭。

朱温不禁连声喝彩,忙问赵犨此二将是何许人也。赵犨答道:“赵某倒还真认得他们,使槊的大将就是在这一带声名赫赫的‘金甲吕布’朱瑾,乃郓州天平节度使朱暄的堂弟;那员小将,叫做康怀英,别看年龄不大,却颇知兵法,甚有谋略,更兼武艺超群,勇冠鲁西,故而,小小年纪就成了朱暄、朱瑾的心腹战将,人称‘鲁西小马超’。”

朱温在高处看得清楚,朱瑾这一生力军的入战,令蔡军阵容顿时大乱,他见机不可失,忙下令各军自内分头杀出,朱温、赵氏三兄弟也策马杀入了战阵。秦宗权远远望见大好的机会成了泡影,又听到探马接连来报,说郓州的朱暄、徐州的时溥也正率军前来,眼见得情势越来越不利,只好下令急速撤军。

朱温在赵犨的引见下与朱瑾相见。朱温近看朱瑾,更是风度儒雅、雍容倜傥,不禁夸赞道:“朱将军真乃人中龙凤也!”

朱瑾笑道:“汴帅过誉了,我兄长一见到您的求援使者,就令在下率骑军先来,他亲率步军随后赶来。我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还请汴帅见谅。”

“将军千万别这么说,”朱温语气甚为诚恳,“今天若不是将军相救,我与赵将军还有汴、陈数万将士,恐怕就要全军覆没了,将军对我等实有再造之恩!”

朱瑾朗声笑道:“汴帅千万别客气,一笔写不出两个‘朱’字,汴帅若不嫌弃,就拿我当兄弟看好了!”

朱温大喜:“贤弟如此看得上愚兄,那是愚兄的荣幸。贤弟说得不错,只要我们兄弟联手,就不惧蔡贼猖狂了!”

朱瑾哈哈大笑:“兄长所言甚是,在朱瑾眼中,这数十万蔡军不过就是一堆草芥而已,那秦宗权老儿,也就是一个跳梁小丑,咱们早晚要灭了他!”

朱温、赵氏兄弟也跟着哈哈大笑,只有敬翔在一旁沉默不语……

秦宗权此次北上,白白损失了四五万军马,回到蔡州后,心中自是苦闷不已。心腹将领符道昭见状,连忙劝道:“主公不必烦忧,俗话说,胜败乃兵家常事。我军战将如云,雄兵六十余万,损失几万人马,不就是皮毛小事吗?”

秦宗权问道:“依将军看,眼下该如何是好呢?”

符道昭左右看了看,然后将头凑到秦宗权跟前,低声说道:“依末将看,主公眼下最要紧的是赶紧称帝即位!”

秦宗权一听,一双三角小眼陡然大睁,惊道:“什么?你想让我当皇帝吗?”

“是啊!”符道昭不慌不忙地答道,“主公您想想,这么多将领跟着您图个什么?不就是想封侯拜将、光宗耀祖吗?主公只要一称帝,将士们也就有了盼头,就会更卖命地攻城略地。何况,眼下我们已经占领了上千里的土地、数十座城镇,不出一年,这大好河山就是主公您的了!”

卢瑭也道:“符将军所言在理,请主公赶紧化家为国,建国称帝!”

其实,秦宗权早就有称帝的心思了,只是自己不便说罢了。符道昭虽然长得又高又大,一脸黑黑的络腮胡子,看上去威猛无比,而且武艺超群,骁勇冠绝军中,却善于察言观色、揣摩人心,见人说话就满脸堆笑,故而人称“笑面虎”。符道昭整天在秦宗权身边,能不明白秦宗权想什么吗?接下来的几天,他又联络了好多将领,天天撺掇着秦宗权称帝。

秦宗权大喜,竟顺水推舟,真的即位称帝了,国号大蔡,大置文武百官,封秦宗贤、秦宗衡、秦彦、秦贤、秦诰、符道昭、孙儒、张郅、卢瑭、张存敢等十人为上将军,赐号“大蔡开疆武勇上将军”。

不久,孙儒、张郅相继遣使来报,说他们已将东都洛阳攻陷了,东都留守李罕之被迫退保渑池。这一捷报,令刚刚称帝的秦宗权喜出望外,认为自己是“天意所属”,立令张郅、卢瑭分率大军围攻郑州、大梁,以报朱温两败自己之恨;同时又令符道昭率军攻袭许州,扫清西进长安的障碍;令光州刺史王绪速运粮草、兵饷来蔡州,以接济各路大军。

不想,前往光州的使者不到三天就回来了,带回来的消息令秦宗权“龙颜震怒”:王绪竟称光州无粮、无钱,无法完成“圣命”!

秦宗权当即“下旨”,令符道昭先将王绪擒来,然后再回军攻袭许州。符道昭领命,率军两万,直奔光州而去。

白马三郎

消息传到光州,王绪大惧,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军校王潮言道:“秦宗权狂妄称帝,必为天下兵马共讨之,其灭亡之日已不远。我等若称臣于他,必将受其连累,不如放弃光州,渡江南下,相机寻找立足之地。”

王绪无法,只好听从王潮之计,率领寿、光二州五千兵卒,以刘行全为先锋,渡江南下,然后又取道洪州、虔州,一路剽掠,当月即进入闽中,并攻陷了临汀,王绪遂自称临汀刺史。

王绪多疑,对部将本就有些猜忌,再加上一位望气术士对他言道:“我观将军军中,似有王者之气,但并不应在将军身上。”因而,疑心更重,便时时寻找机会,将军中勇略超过自己或者是气质魁伟的将士一一杀害,就连先锋将军刘行全也没能逃脱厄运,被王绪以违犯军纪的名义给诛杀了。一时之间,军中人人自危。

王潮、王圭、王审知三兄弟都在军中,因三人平时就善抚兵卒,故而颇得军心。尤其是王审知,年纪虽轻,相貌却异于常人,长得方面大耳,巨目弓鼻,略显紫色的面容不怒而威,更兼他善于作战,每战必胜,是军中有名的常胜将军,而且为人至诚,不骄不怠,因而甚得士卒拥戴。因他常骑一匹白色战马,故而,军中皆呼其为“白马三郎”。王绪自然对王氏三兄弟很是猜忌了,必欲除之而后快,但王氏兄弟整日里小心翼翼,王绪一直没找到合适的理由下手。

一日,王绪偶然发现,王潮兄弟的母亲董氏也在军中,这终于让他有了主意。其实,寿、光二州的士卒,好多都是二州本地之人,他们逃离光州时,许多人都随军带着家眷。王绪为了除掉王氏兄弟,竟然特意颁布了一条军令:“因闽中道险粮少,军中不得有老弱之人跟随,违者定斩不赦!”

王潮兄弟素有孝名,不愿因此抛弃老母,王绪即以此为名,将王潮兄弟锁拿了起来,并假惺惺地说道:“本将军虽然敬重你兄弟三人为人至孝,然而,治军须有法度,你等既然违犯军法,我若不杀你等,将如何治军?请你等不要怪罪于我。”

众军将听说后,纷纷求情,就连一些士卒也围在王绪军府前,高声替王氏兄弟喊冤。王绪担心犯了众怒,便对王潮假惺惺地说道:“其实,我也不愿杀了你兄弟三人,只要你等能将你母亲杀了,本将军就会网开一面,放了你兄弟。”

王潮道:“我兄弟三人侍奉老母就如同跟随将军,将军既要杀我老母,又怎可再用我等?就请将军杀了我兄弟三人吧!”

“这可就怪不得本将军了!”王绪随即喝令军纪官,“将王潮兄弟拉出去斩了!”

军纪官素与王潮交好,迟迟不愿动手。“白马三郎”王审知实在忍无可忍,高声叫道:“王将军,世上之人哪个没有父母?将军为何一定要让人舍弃生母呢?我等抛弃祖宗坟墓,丢掉妻子儿女,跟随将军在异乡转战奔波,所为何来?如今,我等堂堂须眉男儿,竟连老母都不能保全,留此身躯,又有何用?”

此言说中了众将士的心事,人人低首不语,有些人竟呜呜咽咽地低声抽泣起来。王绪见状,担心会有军变,令心腹尽快将王氏三兄弟斩了。

王审知见王绪如此执迷不悟,也豁出去了,高叫道:“弟兄们,王绪猜忌不仁,妄杀无辜,我们保他何用?”随后又对接替刘行全的先锋将王方说道:“王先锋,如今军中稍为出众之人,皆被王绪诛杀!将军您也须眉若神,骑射功夫冠绝军中,而且又是先锋将军,刘行全将军都不能免祸,难道王绪就能放过你吗?”

王方素与王潮兄弟交好,听王审知之言后,也就不再犹豫了,手起刀落,就将王绪的心腹砍倒在地上。众将士见状,呐喊一声,一拥而上,把王绪摁在地上,捆了起来。

王潮高声道:“先锋将仪表堂堂,堪为我军统帅,我等不如就拜王先锋为我等之主吧!”

王方一面为王潮兄弟松绑,一面推辞道:“我等今日能不为他人鱼肉,皆是王将军兄弟的功劳,此乃上天旨意,我等怎可违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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