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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公元八八七年,唐僖宗光启三年(6)

濮州刺史朱裕闻听曹州已被汴军攻取,便一面遣人飞报朱暄、朱瑾,一面亲自布置城防,坚守待援。朱裕善于守城,朱珍率汴军急攻数日,一直到朱温的大军到来时,仍未能破城。

朱暄、朱瑾闻听曹州失陷、濮州被围,方才明白朱温的企图,这时也顾不得骂朱温了,连忙亲率大军救援濮州。

此时,朱温、朱珍已率大军将濮州团团包围,朱裕在城墙上见朱温亲临城下,便高声喝问:“沛王既然已与我家主公结成了兄弟之盟,又为何背信弃义,擅自兴兵攻我曹、濮,令黎民涂炭?”

朱温故作生气地说道:“是尔等背义在先,以重金诱我将士,现在,我军许多叛贼都逃亡到贵郡了,还请将军归还我军叛逃将士,以令我军整肃军法。”

朱裕手捋着花白胡须强压着怒气,温声说道:“哪有此事?沛王定是搞错了。”

副将陈为却忍不住了,手指着朱温骂道:“狗贼,这定是你为谋取我州郡找的借口,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朱温闻听,不禁大怒,高叫道:“射死他!”

朱友裕得令,一箭射去,正中陈为面部。陈为大叫一声,翻身掉下城墙。朱温一举令旗,下令攻城。

经过三个时辰的激战,濮州终于被攻陷了。朱裕死命杀出一条血路,逃出了濮州。

朱温刚进濮州,就有军探来报:兖、郓两路大军正向濮州杀来,一路是朱暄之弟朱罕率万余人自梁山而来;一路是朱瑾、朱暄合兵一处自定陶而来。朱温闻报,也分兵两路迎敌:朱珍、李唐宾率军东出,迎击朱罕,伺机夺取梁山,攻占郓州;他则亲率大军拦截朱瑾、朱暄。

朱温率大军行至临濮,正遇朱瑾、朱暄。朱暄阵前责问朱温:“你我盟誓犹在耳边,却为何翻脸背义,擅起刀兵夺我城池?”

朱温依然回说是追讨逃兵叛将。朱瑾英武的脸上,杀气顿起,大叫道:“如此无义之人,和他啰唆什么?”

朱温大怒,叫道:“要说无义,你朱瑾才是天下最无义之人!孤来问你,你的兖州是怎么得来的?”

这话问到了朱瑾的短处,朱瑾英武的面庞当时就挂不住了,拍马就要出阵,裨将辛倌大叫:“杀鸡焉用牛刀!”挺枪跃马直冲朱温而来。王彦章斜刺里杀出,一枪就把辛倌刺落在马下,随后马不停蹄,又挺枪冲向朱瑾。朱瑾正要迎战,他身后一将已飞马接住王彦章,眨眼间二人就斗在了一起,一时难分胜负。此人正是“鲁西小马超”康怀英,朱温不禁叹道:“朱瑾有此良将,兖州如何取得?”

张归霸闻听,很不以为然,竟飞马直取朱瑾。朱瑾都将邹务礼挥刀迎战,只一个照面,就被张归霸生擒了。朱瑾见张归霸骁勇异常,只得亲自出马,两人斗在一起,竟也不分胜负。

朱温叫过张归厚:“德坤,你去缠住朱暄!”张归厚领命,高叫道:“朱暄,你敢与我斗吗?”

朱暄一捋花白的胡须,回道:“孤正手痒着呢!”竟真的出马迎战张归厚。

朱温吩咐擂鼓助威,一时鼓声大作,六人六马,在两军阵前各展神威。鼓声中,朱温悄悄叫过庞师古、葛从周,附耳吩咐了几句,二人会意,皆领命而去。

半个时辰过后,朱温又叫过李思安:“看你的了!”李思安说声“明白”,先是阵前横走,继而沿敌军右侧飞奔,绕到敌军阵后,不过,这一次他却没向敌军左侧驰奔,而是自敌军后队,突然单枪匹马地杀入了敌阵,一根铁戟乱杀乱刺,如入无人之境,兖、郓后军当时就骚动起来。

朱温远远望见,突然大叫道:“厅子都何在?”

厅子都得令,子母威远弩一阵乱射,兖、郓军大乱。恰在此时,兖、郓军左、右两侧杀声四起,庞师古、葛从周分别率领骑军自左、右杀到。朱温一举令旗,大军从正面直冲敌阵。一时间,兖、郓军只觉得四面八方都是汴军,便以为中了汴军埋伏,人人心胆俱寒,各自夺路而逃,自相践踏,死伤不计其数。朱瑾、康怀英见势不好,不敢恋战,只得夺路奔逃。朱暄神色大乱,被张归厚一棍打在左臂上,带伤而逃。

汴军一直追至刘桥方才收军。

朱温见曹、濮已平,便率军回大梁了,以防备秦宗权偷袭。

朱珍、李唐宾率军行至范县,正遇朱罕,两军对战两个多时辰,朱罕大败,朱罕本人也被李唐宾当阵生擒,朱珍则生擒副将尹万荣等三人。汴军马不解鞍,趁机攻占了梁山。捷报传至大梁,朱温大喜,立命朱珍趁机攻取郓州。

朱珍接令后,心中却颇为踌躇,他明了眼前的形势,朱暄虽然新败,但郓州是一座大镇,不但城坚壕阔,而且至少有五万兵士,凭区区二万余人,实在胜算不大,便对李唐宾道:“主公连连得胜,已生骄矜之心。单凭我军能保住梁山就算不错了,如何能攻取郓州呢?”

李唐宾却道:“朱暄新败,士气必然低落,此时不取郓州,更待何时?”

朱珍闻听,心中甚为不悦。

朱珍现为宣武都指挥使,李唐宾为排阵斩斫使,二人勇略、功名均相当,朱温也喜欢让二人相携领军,二人也确实是无往而不胜,因而,军中都认为朱、李二人是一对最好的搭档。不过,朱珍自入黄巢军就一直跟随朱温,交情之厚、功勋之著,可说是无人能比,而李唐宾一介降将,却处于如此地位,朱珍心中本就对他有些不以为然。此时听他公然反驳自己,心中就有些来气,但又不好发作,只好强压怒火地说道:“既然李将军认为郓州可取,朱某就给你一万人马去攻打郓州,朱某坚守梁山,以为根本,你看如何?”

李唐宾没多想,竟真的带兵去攻郓州了。然而,其结果正如朱珍所料,郓州果然是兵多城坚,李唐宾昼夜急攻了三天,郓州城却丝毫无损,而汴军则死伤了三千多人。李唐宾见破城实在无望,只好撤回了梁山。朱珍倒也没太追究,只是派人前往大梁去接其夫人,以做长期攻守准备。

朱温闻报朱珍已遣人将其妻接出了大梁,而事先又没给他商量,大为生气,一怒之下,就派张存敬将朱珍之妻追回了大梁,并将把守城门之将斩首示众了,随后又令蒋玄晖前往梁山召朱珍回大梁,准备让李唐宾代理其职。敬翔听说后,大为吃惊,连夜拜谒朱温,谏阻道:“朱珍不可轻动,恐其猜惧生变。”朱温顿悟,赶忙又让张存敬把蒋玄晖追回了大梁。然而,他终是放心不下,又密遣人去见李唐宾,让他监督朱珍的动静。

李唐宾接到朱温密令的当晚,恰逢朱珍摆酒宴请诸将,李唐宾自然也在邀请之列。李唐宾心中有事,便以为事情泄露了,担心这是朱珍冲着他设的鸿门宴,便带着几个亲兵悄悄地出了梁山,奔回了大梁,连夜向朱温禀报。

朱珍闻报,心中不禁大惧,竟单骑驰回了大梁,哭拜于朱温跟前。朱温一见朱珍只身来见,心中当时就释然了,知道自己误会了朱珍。故而,他故作生气地将二人痛斥了一番,令二人立即回梁山。

朱、李二将回到梁山不久,就接到了一封密信,写信人竟是郓军老将朱裕。朱裕在信中言道:“朱暄自临濮之败后已经心灰意冷,军心大为涣散,沛王乃当世英雄,朱某愿意投靠。”并约以当夜三更举火为号,开郓州城门迎接汴军。朱珍、李唐宾看罢密信,既半信半疑,又担心错失了良机。二人商议了半天,决定由朱珍亲率五千人进城,李唐宾则率大军随后继进,一旦情况有变,也可相互接应。

当夜三更,郓州城内果然火起,城门大开,朱珍当即率军冲进了郓州城。然而,五千精卒刚刚入城,城门就突然关闭了,城头火把四起,照如白昼。火光之中,全身披挂的朱裕哈哈大笑,对朱珍说道:“朱温无义,老夫岂会降他!朱将军神勇忠义,何必要跟随此等无义之人?将军若能投降,我家主公是决不会亏了将军的。”

朱珍大骂道:“奸贼休想!我既然已经中你奸计,有死而已!”

朱裕见状,右手一挥,一时间,城上万箭齐发,城内伏兵四起。朱珍立令全军边战边向城门退去。

李唐宾率军赶至,见朱珍已被困在了城内,不禁大急,忙令全军拼死攻打城门。正在此时,郓军左有朱暄、右有贺瑰分别领伏兵杀出,声势甚大。刘捍见状,忙对李唐宾道:“情势危急,请将军赶快下令撤军!”

李唐宾双目圆睁,斥责道:“你把我李唐宾看作什么人了?朱将军和五千兄弟尚在城中,我怎可抛下不管?”随即高声叫道,“诸军听好了,救不出朱将军,我们就一块死在这里!”说罢,即令刘捍领军抵挡朱暄的左军,寇彦卿引兵抵挡贺瑰的右军,他自己则亲自率军猛攻城门。城内朱珍、牛存节大展神威,硬是杀出了一条血路,里外一起用力,好不容易才把城门撞开,此时,进入城内的五千军马已伤亡殆尽,只有朱珍和数百军卒逃了出来。

李唐宾一见满身血污的朱珍,当即冲上前去,两眼闪着泪光,拉着朱珍的手道:“朱兄没事吧?”

朱珍见李唐宾情真,也颇为动情,安慰道:“我没事,只是弟兄们……”

至此,二人又和好如初。

朱珍、李唐宾当即下令退回梁山。

不想,二人率军刚到梁山城下,突见城头火把四起,一员大将在火光中高叫:“李绍文已拿下梁山多时了。”城墙上又是一阵乱箭,汴军又折了不少人马。朱珍收集残兵,已不足五千人了,无奈之下,只得下令向濮州退去。

汴军到达濮州时已是次日黄昏,正要入城,突见一军从城内杀出,为首一将正是郓州老将朱裕!他策马高叫道:“我已夺回濮州,朱珍休走!”

此时,汴军人困马乏,哪还有斗志,被郓军一阵冲杀,人马又失了大半。朱珍好不容易逃离濮州,将溃军收拢来,对李唐宾道:“我等只有去曹州了,但愿曹州还在。”李唐宾默默地点了点头,二人只好率残兵向曹州而去。走了没多远,又有从曹州逃出的兵士来报:“曹州已被郓州军将郭词攻占了!”

朱珍一听,当时面色煞白,喃喃自语道:“一日之间,前功尽失。我朱珍自随主公出兵以来,何曾有过如此大败?我还有何面目去见主公?”说罢,拔出佩剑就要自刎。李唐宾、牛存节眼疾手快,奋力夺下了佩剑,安慰道:“世间哪有常胜的将军?留得青山在,他日才能报此大仇啊!”

朱珍无奈,只得率残军退回了大梁。

败军回到大梁,朱珍等人万没想到,朱温携敬翔竟亲自在城门迎接!众将甚为惭愧,人人低首落泪,主动要求治罪,但朱温满口安慰,只字不提治罪之事。

恰在此时,陈州、亳州分别来报,蔡将石番率二万余蔡军侵袭陈、亳,请求救援。朱珍要戴罪立功,执意请求带兵救援。朱温问:“你需要多少人马?”

朱珍说道:“三千踏白骑兵足矣!”

“人太少,至少得一万兵马。”

“朱珍愿立军令状!”

朱温道:“免了,大败之后,尚有如此自信,这才是大将风范!”

朱珍与葛从周、王檀、霍存等将率三千踏白骑士,直入陈、亳之间,并在斤沟大破蔡军,蔡将石番被当阵生擒。

李唐宾见朱珍立功,也要求带兵南征蔡州。朱温很高兴,当即令他率三万步骑军出征秦宗权。

大人物

转眼之间,杨行密围攻扬州已半年多了,大小数十战,秦彦、毕师铎大多不利。城中粮食将尽,一斗米竟值五十缗钱,就连草根、树皮都被饥民吃光了,多半百姓被活活饿死,侥幸活下来的也个个鬼形鸟面、气息奄奄。城内没有军粮,士兵们只好争抢百姓拉到街市上去拍卖,一时间,杀人就如同宰杀猪羊一般,街坊市井到处都是尸骸、鲜血。往日繁华、富足的扬州城,竟是一城的血腥之气。

秦彦、毕师铎整日里唉声叹气,不知如何是好。王奉仙劝二人不如求救于上元刺史张雄,二人哪有什么好办法,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连忙派使者突围前往上元。使者到上元后,张雄倒也爽快,竟真的率兵前来,驻扎于东塘,而且还带来了不少粮食。秦彦、毕师铎听说后,心中稍慰。

然而,张雄驻军之后,却迟迟没有出兵,而且一粒粮食也没有运进扬州城。毕师铎等不及了,只好遣使催促张雄出兵送粮。张雄却道:“我军人马太少,也不想得罪杨行密。我军是带了不少粮食,但这些粮食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毕公守着金山宝库,总不能看着我等受穷不是?”

毕师铎这才明白,忙让人从城上放下不少黄金、宝物,张雄则遣兵士到城门前,按照金银数量、宝物价值换取粮食。杨行密不敢得罪张雄,只好眼看着张雄就这样与扬州做起买卖来!不过,张雄也没想到扬州竟有这么多金银宝物,故而,一再提价,到了后来,一锭黄金加一条通犀宝带才能换五升米!城中之人虽然守着大量财宝,但毕竟这些金银珠宝不能吃,无奈之下,只好接受张雄的条件。没过多久,张雄带来的粮食就换完了,而张雄的属下已人人暴富,个个腰缠万贯,哪还有人卖命去救扬州呢?粮食一卖完,上元军即喜笑颜开地回去了。

秦、毕二人无可奈何,毕师铎后悔不听吴幸明的话,秦彦则后悔不该来扬州,二人相对抱膝,终日沉默不语。

被软禁在道院的高骈日子就更不好过了,吃的早就没有了,就连木像、皮带也都煮着吃了。一夜,高骈强忍着饥饿,登上了延和阁,凭栏俯望黑黜黜的扬州城,不禁浮想联翩:想想过去这个光景,富甲天下的扬州正是万家灯火、莺燕喧闹的好时刻,而如今呢?却是如此的万籁沉寂,真如死城一般,万千滋味涌上心头,他禁不住连声长叹。一阵寒风吹过,直吹得阁上的吊铃叮咚作响,这原本是他最爱听的声音,可如今,在他听来,却好像无常鬼索拿魂魄的锁链之声,既阴森又单调,他不禁低声吟道:

夜静弦声响碧空,宫商信任往来风。

依稀似曲才堪听,又被风吹别调中。

高骈吟声方住,突听有人击掌喝彩:“好一个‘又被风吹别调中’!高公果然是诗文大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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