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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剩下沈妈妈得意地去整理小天的卧室。不一会儿他狼狈地出来了,他对沈妈妈翻了翻眼皮,仿佛告诉她,笑笑拒不承认,坚持自己的纯洁。

笑笑身着睡衣出来拉住妈妈的手,妈,早点回去睡吧,她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太晚了对皮肤不好,她又白了小天一眼,说,你看,就跟他似的!

躺在床上她像摆弄玩具一般把妈妈翻过去,双臂从后面勾住她脖子,再把右腿搭在她腰上。准备完毕后,笑笑把小脸贴住妈妈的后颈,试图再次入睡。

沈妈妈在黑暗里睁着眼睛,双手抓住女儿绕过来的小脚,这几天她最怕的就是入睡前的时刻。

笑笑捏了捏她脖子,注意到妈妈并没睡着,就跟她抱怨,你别跟外人瞎说,你什么时候发现我有安全套了?

你爸说的,我问他是谁的,他说从你屋里翻出来的,就没收了。

他瞎说,指定是他自己的,你不知道他那时候一直跟舞厅老板娘混吗?

别这么说你爸,她回手拍了一下女儿屁股,什么事都往你爸身上栽。

他对你还真挺好的,你还动不动就嘲笑他。笑笑低声说,你说有人看见你跟一女的在舞厅,你一问,他就紧张,他马上说不是不是,朋友的老婆,朋友的;你笑着问长得怎么样啊,跟我比呢,他说不怎么样,朋友的老婆,哪有我老婆好看呀。你又不要他,还这么折腾,真不知道你图什么。

沈妈妈轻叹口气,不说话,这时候烦透了,白天还好,大不了说点别的,一到天黑,人就喜欢回首往事,真得想个办法,明天就得跟那画鸟的换房。

我还记得有天刘叔叔回家了,她接着说,你担心爸爸会回来,就要我跟你一起睡。我那时候不明白啊,哪想到你不愿意他碰你,我就答应了。后来他回来了,你就按着我装睡,他在两房间转了一圈没人理他,就发了一通火,把我房间门一摔,又出去了。

她不说了,她感觉到妈妈的后背一跳一跳的,知道她在哭。她伸手去摸她的脸,妈妈就朝下躲,把脸藏在被子里。笑笑摸向她的胸紧紧抱住她,脸埋在她的脊背,等待睡意累积,悲伤散去,怀念不再。

笑笑提醒小天只要别让她妈妈学会上海麻将,她在这里是住不久的。可是沈妈妈比女儿想象得刻苦多了,自从她知道穿过福建中路有一家麻将馆后,每天吃完早餐就去守在那里学人家打麻将。一位近百岁的阿婆乐于将自己在三十年代夜上海的时代就已经掌握的麻将经验传授给这位东北徒弟。一百年的传奇经历使她可以不费力气地听懂东北话,但对沈妈妈而言,学会上海话是比学上海麻将更不切实际的事情。不过她还是坐在她身边一看就是一整天,虽然根本就不知道她们叽里呱啦在讲什么。还好,至少师傅还可以对她的问题点头或摇头。

她从麻将馆租了一副麻将摆弄了一个晚上。正在研墨的小天时不时看她一眼,他想改天画副麻将也挺好玩的。

阿拉是哪张牌?她问。

阿拉是我。他难以想象她一晚上只是在研究这个。

白弄了,她就要垮了,那你和他怎么说?

侬和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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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讨好他,她站在他身边耐心地看了十分钟的画,叹道,真好,画得真像,跟照片似的。

这是国画呀,老实说,她的评价让他非常惊讶。

问你个事,你会上海话吗?

会得不多。他随口抛出一句仅会的谢谢侬。

你明天陪我当翻译呗,小老弟,她眨着双眼望他,我请你吃午饭行不?

他耸耸肩,我可不敢让笑笑的妈妈请我吃饭。

阿婆又多了一位男徒弟,两位徒弟分别恭敬地坐在师傅两侧,只是女徒弟老不安分,每隔几秒就从背后问师弟,师傅刚才在传授什么。

什么都没说,他小声告诉她,她说她昨晚没睡好。

那会影响状态的,沈妈妈对此担忧。

阿婆拍了一下小天的手背。他们又坐回位子上。由于顶着翻译的压力,他比师姐还紧张。

她说这牌打得好,她告诉大家别放炮给她,她要自己抓。

她锁紧额头,显然更不明白了。阿婆愤怒地瞪了小天一眼。

我确实不懂上海话啊,他一脸哭相地承认了。

后来的十天,沈妈妈又回到了整天对着电视发呆的阶段,不同的是她对主持人更加苛刻了,不是说这个主持鼻子太歪了,就是说那女的声音跟破锣似的。一天里她得问三次今天几号了,再掐指算日子。

四十五天了,有一天夜里她说,我睡一觉就回去。

这么着急?小天放下画笔问。

对,回去清理两天卫生,好好睡一天就四十九天了。她往沙发上一靠,继续解释着,她爸刚走那会儿我就找人玩麻将,她们都不来,说没过七七四十九天不好。

是不大好。

不好什么呀?人死了你再伤心还能活过来吗?我跟你说,要是哪天我死了,你们丧都不用服,去拉两个人,就在我旁边,边打麻将边守夜。她说完又像笑笑那样眨了眨眼。

一次整理中,笑笑翻出了压在箱底的三个望远镜,那是他们在一次诈骗中的生财之物,在徐家汇、人民广场以及外滩试过之后,他们就不敢再去其他场所诈骗。

送一个给朵朵,他递给笑笑说。再一个可以送给他最近才联系到的在上海读博的高中同学程武文,最后一个他要自己留着。兴许能派上用场,他说。

笑笑早就猜到了,他所谓的用场就是窥视别人的生活。天色一暗,他便关上客厅的灯,站在阳台上向外望。

在二十一世纪,你放心,笑笑不屑道,没有人会洗澡不拉窗帘的。

你想歪了,他辩解着,我只是想看别人的生活。

多数时候他什么生活也看不到,人们早早就熄灯或合上窗帘。于是他只能望向天空,很显然,这款望远镜的设计者根本没打算让他的购买者看得到星星的表层,小天的目光时常会迷失在充满雾气的夜色中,一天晚上他察见到楼顶有影子在动。等到天色微微亮时他又举起望远镜看了一次,他发现那是一个老人在楼顶靠在一张躺椅上睡觉。

第二天傍晚,他抢在老人上楼顶之前站在阳台上,他搜索到那老人的家,一间简陋的房子,没有空调和家电,只有一张小床,他一个人住在那里。

四楼探出一张妈妈的脸,不一会儿她的儿子跟着一只狗偷偷绕进了楼道,而此时他的爸爸还在楼下的花园里像傻瓜一样不解儿子和狗怎么都不见了。

五楼有人在吵架,一对青年男女,他看见那女孩不停地摔东西,杯子呀,台灯呀,后来她抱起电脑摔在地上。她男朋友一直坐在角落没吭声,突然他上前给了她一巴掌,之后灯就熄了。

第三天他看到那老人身旁多了一张躺椅,多了一个同伴,他又拉来一位老头陪他下棋,天色暗下来他们就收掉棋,各自躺下来。估计他们不会睡,会聊起往事吧。

楼下的那家人在一起吃饭,儿子不时把肉丢到地上喂狗。他爸爸有些生气,每喂一次他就用筷子敲打一次孩子的手,饭桌中间还隔着妈妈呢。

五楼那女孩已经离开了。剩下的男孩拉开每扇窗帘,点亮所有的灯,赤身裸体在三个房里走来走去,晚点他就在浴室的浴缸里躺了一夜。

第四天他拿起望远镜大呼神奇,两个老人居然在楼顶玩起跳房子。四楼的父母正相依着看电视,他们的孩子在另一间小屋里悄悄玩电脑,那只狗仿佛放哨一般直坐在他脚下。五楼的赤裸男更为嚣张,更为自暴自弃,什么都没穿就跑到阳台做起广播体操。

镜头向上移,两个人站在楼顶两头玩着跨大步,就是石头、剪子、布,赢了的人向前跨,石头走十步,剪子走两步,布走五步。镜头下面黑影一闪,小天向下望去,那个赤裸男在放松过筋骨后,趴在了六栋三单元前的草地上。

早在八月份笑笑就开始于周三及周五的下午在上海欧莱雅做发型模特。李小天每天傻呆呆地睡觉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知道那房东已经从哈尔滨来过几次找笑笑催租了。

十二月初,事情已经没办法不让小天知道,因为她没有理由连续买一件兔毛皮衣、一件晚裙以及一片披肩这些奢侈品。

笑笑对他讲明了一切。

只跟他吃过两次饭?小天抬着眼睛看她。

她点点头,就两次,理由是找我谈工作,问我有没有兴趣离开报社去他那做全职。

他怎么认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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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老板啊,当然认识了。

那他干吗送你衣服啊?小天还远远不满意,他怎么不送我啊?

你说呢?她想到老板要是送小天礼物的情景忍不住笑了。其实他今天刚给我时我也懵住了,我说不要了,没用啊。

穿着吧,这不挺合身吗?他冷笑一下,整个晚上都把自己锁到书房里,对着自己的画叹气。我就没钱了怎么着?他在深夜大吼起来,老子能耐不在这!他推开门在房间转了转,笑笑睡得正死呢。

噩运还在继续,笑笑在周末抱回一只狗,一个下午就像绝育无子的中年妇女那样带着狗在屋子里追呀跑呀。

叫它甜甜吧,笑笑说,长得多甜啊。

不用看就知道,肯定又是那暴发户送的,跟她老板长得一个样。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注视了一会儿,评价道,真甜。

他们床上又多了一位客人,小天拒绝跟狗睡在一起,他宁可在书房生一夜闷气。

等到天亮笑笑一出门,他就把它从床上踢下去。滚开,刘德来。他在网上核实过,这应该就是她所谓刘总的名字。

不过狗天生就贱,他对它越粗暴,狗就越黏着他。睡到中午老是被狗舔醒,他就把它往墙角一摔。兴致好的时候他就在屋里一边走一边把它当球踢,狗也配合他,抱成一团借力就往前滚。他在狗食里加辣,在水里掺醋,反正它的出现满足了他所有的施虐欲望。

谁让你出身不好呢,刘德来。他有时过意不去了,就摸摸它的脊背。那时刘德来乖乖地靠在他腿旁,感动得几乎要哭了。

连笑笑也嫉妒起来,她每次进门都看见甜甜摆着尾巴在小天后面跑,对女主人完全不睬。

甜甜!来!她蹲下来,热情地拍拍手,狗转过身,犹豫是不是在叫它。

刘德来!过来!小天在厨房叫了一声,甜甜屁股一扭一扭地就过去了。

笑笑起来白了他一眼。你还真把刘德来当你假想情敌了?

啊?刘德来是一只狗。

她一把抱起甜甜,往卧室走。你有点教养行吗?她说完砰的一声把他锁在了卧室外。

第二天他重新回到卧室,因为掉在床上的狗毛,他怎么睡都觉得痒,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它给舔醒了。他挺起身与狗对视了几秒钟。之后他穿好衣服,拎起狗就出门了。

小天跑到华东师大找读博的同学程武文。先送他一副望远镜,又问他要狗吗。这狗挺贵的,小天说。

程武文对小天指了指床上看书的几个室友,接着大声呵斥,赶快带走,博士生不能养狗!他和小天和刘德来下了楼。我很讨厌他们的,他说,对很多事都摆出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

小天想半天才弄清他说的是大学同学。

在门口等一会儿,能卖掉的,他说。

行!小天说,卖掉了我请你吃饭。

好,卖不掉我请你。

他们三个站了一个小时,两个人冷得直跺脚,狗已经窝在树下一动不动。

走吧,武文说,我饿死了。

狗奇迹般地复活,跟在他们后面跑。小天吃饭时扔几块肉给它暖身。

干吗不要了?他问。

它跟我老婆关系暧昧,小天轻描淡写地说,他们是情人。

程武文一时缓不过神,盲目赞同道,那该杀,杀了吃肉。

不好吃,肯定又酸又辣。

武文觉得他今天好怪,喝了一杯茶后,大喊埋单。这时在旁边玩狗的小男孩哭起来。

你们不要了?老板娘跑过来,送给我们吧,这顿饭我请了。

他们相视着笑了。老板追到门外,问这只狗叫什么名字。

刘德来。

听到自己的名字,狗像猎犬一般冲了出来。

笑笑早就在家了,为了弥补昨晚的过失,她头一次做好一桌菜在厅里守着他。你把甜甜忘在外面啦。她在他身后打开门,张望一下楼道,咦?甜甜呢?

十二月十七日下午三点五十八分,他慢吞吞地告诉她,甜甜死了。

不可能!她笑了,她猜他会崩不住,跟着她笑的。

然而他没有笑。真的死了,我为它举行了盛大的葬礼,小区里所有的猫和狗应邀参加了。

她伏在沙发上不住地哭起来。小天劝了半天就是没用,后来他没耐心了。算了,我还是告诉你实话吧,虽然武文知道了一定会瞧不起我。他停一下,摸摸她的脸,我把它送给饭店了。

哪?

饭店啊,我送给老板娘了。

这也没什么的呀,他想,搞不清楚她怎么哭得更厉害。

笑笑老是梦到甜甜。头一天夜里梦见甜甜长出一对洁白的翅膀,飞过森林、河流、开满花朵的田园,最终奔向海洋之上的云彩中。相比之下,一星期后的梦就没那么浓郁的浪漫色彩,那次甜甜失去了翅膀,在一片沼泽地中被三只丑陋的公狗逼到了角落里。

李小天提醒她始终忽略的细节,它也是公的。

我不管,笑笑嘟着嘴,我要去领回来。

这不可能,要去你去吧,小孩子都知道,给了不许要,要了不许给。他起身打算工作了,临进书房前,他又回过身来,说,对了,那家店在师大后门,叫樊桧狗肉馆。他赶在笑笑冲上来前关上书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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