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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吃了两口饭,罗青松突然想起宾馆里的郝易茅,便对刚刚答应胡之灵去义乌深感缺乏熟虑。他放下饭碗,匆匆走出家门,见司机候在路边,来不及和远处遛弯的父亲打招呼,直接上了车。到了郝易茅的房间,正在清扫卫生的服务员告诉他,客人已办理退房。再挂郝易茅的手机,关机。罗青松的心情顿时暗淡了。开完昨天下午取消的会议,已临近中午,罗青松顾不上吃午饭,直接赶往机场。途中,他想起郝易茅,便掏出手机,想再挂一次电话或发个短信。说什么?怎么说?思考良久,又把手机放了回去。

飞机到达义乌机场已是午后两点多,罗青松走出机舱第一件事就是重启手机,和胡之灵联系。胡之灵解释说,她正在洽谈业务脱不开身,已派她的助理小谢芳接机。又说,会展期间住宿紧张,只能把罗青松安排在他们所住的华都大酒店。“三星,条件差一点。不好意思,委屈点吧。到了酒店你先休息,晚上那位新客户在锦都大酒店为你接风。”

新客户为我接风?罗青松一头雾水。按规矩,客户是上帝,请客户吃饭才是硬道理!那就让胡之灵继续卖关子吧。

小谢芳把罗青松接到华都酒店后,对罗青松说:“您先休息吧。睡一觉。”罗青松说:“不,我先洗洗脸,休息十分八分,咱们一起去会展中心,和胡总碰头。这样吧,十五分钟后我叫你。”罗青松躺上床仅仅三分钟,竟然睡了过去。等小谢芳前来敲门,已是旁晚。“怎么不早点喊我?”罗青松懊恼地问。小谢芳说:“胡总想让您多睡一会儿。她现在在银都大酒店等您。”

银都大酒店和华都大酒店比,豪华富丽,五颗星标志十分醒目。罗青松想,新客户了得,不知胡之灵将带给他怎样的意外和多大的惊喜。打开包房门,罗青松的确很意外,惊喜却变成错愕——宽敞的大包房里仅有两个人,胡之灵和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和他想象中的座无虚席截然相反,孤静得压抑。

西装男人首先站起,脸上堆着微笑——略带苦涩的微笑。胡之灵介绍说:“罗董,这位是罗副市长。”罗青松伸出手正准备握,顿时愣住,仅仅一瞬间,无需刻意回忆,他确认,面前这个人是二十余年未见面的堂弟罗青春。

“大哥。”罗青春已经握住了罗青松的手。罗青松却快速从罗青春的手里抽回自己的手,面部僵硬地瞅瞅胡之灵,一时无语。胡之灵即刻崩溃,猛拍一下脑袋:“天呀,罗青松,罗青春,我怎么这么二呀!”她马上对罗青春说:“罗市长,不够意思啦,有意瞒我!”罗青春绅士般摊开双手:“虚心接受批评。”

罗青松一脸铁青,眼神漂浮不定,说:“抱歉,我那边还有事。”说完转身就走。“罗董!”胡之灵蒙了,慌慌张张喊了一声,追出房间。罗青松回过身,没容胡之灵说话,直接告诉她:“你们该吃吃你们的。我回华都咖啡厅等你。”

胡之灵杵在原地,脸色绯红。思考片刻,努力调节脸上表情,回到包房。见罗青春一脸窘相,就声音柔弱地问:“为什么?”罗青春嗨了一声说:“小胡,坐,对不起,让你为难了。简单点说吧,我和青松是堂兄弟,因为家族老一辈人之间的矛盾,青松从考上大学离开老家,再也没回去过。也就是说,我们二十多年没来往。”胡之灵说:“那……那也不至于……”胡之灵想说,罗青松也不至于或不该这样做呀!罗青春口气凝重:“那时候,整个家族对不起他们一家。不说这些了,以后罗青松会和你说的。”随后安抚胡之灵,要胡之灵吃几口饭再回去。胡之灵哪里吃得下饭,可为了调节罗青春的尴尬情绪,她强打精神,主动提议:“饭要吃,酒也要喝。”罗青春大声叫好:“好,喝!这才是东北人!”

为不让罗青松等太久,胡之灵爽快地喝了两杯酒,便提出告辞。罗青春通情达理,立马放行:“你还得和罗青松费很多口舌呀!不好意思,给你无故增加了心理负担。”胡之灵说:“您太客气了。没事的。”

华都大酒店咖啡厅里,唯有罗青松孤零零一个人,连个服务员都没有。胡之灵忐忑不安地坐到罗青松对面,尽可能用婉转的口气说:“罗董,生气了?”罗青松问:“他就是新客户?他是怎么找到你的?”胡之灵继续用相对平静的口吻说:“昨天他主动来我们展位,听了我的介绍,说他可以在他们地区先拿出十万亩种植寒衫2号。我以为他说大话,没当回事。晚上他给我打电话,约我出去喝茶。我发现他对我们公司很了解,也问了一些你的情况,表示要能见到你就好了,可以具体谈谈。”罗青松哼一声:“借口!见我是真!十万亩?堂堂副市长,不先做考察,张口就十万亩,信口开河!先拿出哪怕一千两千亩做实验,才不失一位负责任的领导!他是为了见我才放出海口的!”胡之灵难掩其不悦,说:“凭什么这么说?人家听了我们的介绍,谈个未来预想计划还不行吗?”罗青松问:“他没和你谈谈我和他之间的事?”胡之灵说:“说了,刚才说的,很简单,说过去他们对你们家不公平。他让我捎话给你,邀请你回家乡看看,忘记过去的恩怨。这个罗青春很有涵养。”罗青松一笑:“你是说,我没涵养?”话音刚落,手机响了,罗青松看来电显示,皱一下眉,问胡之灵:“我的号码你告诉他了?”胡之灵点头。罗青松把手机扔在座椅上。半分钟后,胡之灵的手机也响了。胡之灵看看罗青松,接了,说:“我是小胡……罗市长,不好意思……好好,你等一下。”说完,胡之灵把手机递给罗青松。

罗青松本想拒绝,考虑胡之灵的面子,就接过了手机。

“青松,我们俩,找个地方单独聊聊?”罗青春开门见山。

“我身体不舒服。”

“青松,我想,我们应该聊聊。也有必要聊聊。”

“不!我有事。”罗青松果断关掉手机。

胡之灵仰天长叹:“我明白了。”罗青松问:“你明白了什么?”胡之灵扭过头,目光如同锥子,刺向罗青松,随后无言地摆摆头。罗青松说:“你永远不会明白。”胡之灵说:“你小看我了。我明白了什么你知道吗?你的寡欲,你的冷漠,你的冷酷,你的无情……”罗青松突然热血沸腾,低声喝道:“别胡说八道。回去睡觉!”

罗青松和胡之灵刚刚走进电梯,被拒绝的罗青春顽固地又把电话打进罗青松的手机。罗青松好像有意要给胡之灵演一出大无畏的戏,毫不犹豫接听了。

“青松,我们身为罗家后人,都在自己的努力下,为罗家祖上争了一口气。有人说,我们罗家祖坟冒青烟了。既然祖宗关照,为了罗家日后继续发达,我有一个想法,西沟那片罗家祖坟地该修修了,不修对不起祖宗!我挑头不是很方便,这样吧,你是资本家,以你的名义,修缮一下。我首先声明,无需你出一分钱,由我来操办。另外,也该把二爷二奶和婶子的坟迁入祖坟了,了却你,也了却我的心愿。”罗青松大声回绝:“没必要!”再次扣了手机。他觉得罗青春太可笑,什么祖坟冒青烟了?堂堂政府官员,也好意思说出口!再看胡之灵,脸色冷若冰霜。他缓了一下口气,说:“之灵,你不要想太多,有时间我和你详细说说我们家的事。挺晚了,早点休息吧。”

胡之灵一言不发,走出电梯,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胡之灵如此态度前所未见,罗青松如鲠在喉,又无可奈何。细细想想,似乎可以理解。林博会上基本确定颗粒无收的情况下,突然杀出个罗青春,胡之灵自然大喜过望。然而见面的结果,又完全出乎她的预料,刚刚搭建的向北方进军的第一座桥,戛然断裂,也自然难以承受。想到这,罗青松心情黯然,本来和胡之灵之间的尴尬关系,瞬间变得灰暗。他又进一步揣测,其实那座桥梁对胡之灵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胡之灵发现了他的寡欲,冷漠,冷酷,无情……东北老家西沟那片寸草不生的祖坟地,赤裸朝天,风削日曝,既藏不住鬼,也招不来魂,被罗家后人暗暗诅咒百余年,说当初老祖宗喝酒喝高了,糊涂了,忘了风水一说,才把祖坟地选在这个破地方,苦了一辈儿又一辈儿。这说法,少年时的罗青松不止一次听说过。对此,他曾坚信不疑。曾经坚信不疑,说明后来他怀疑了。其实从考上大学那天起,已不是怀疑不怀疑的问题了,而是本能地视之为屁话,不屑一顾!离开罗家屯二十年,无需刻意忘却,相关那片祖坟的记忆如同无意中删除的文档被丢进垃圾站,起码有十年,不曾有一丝可供引发记忆的残片把它还原。原因很简单,早已死去的爷爷奶奶和母亲,因罗氏家族几十年的恩恩怨怨,当初并未入祖坟。当然,未入祖坟,并非父亲罗崇山的本意,而是那个特殊年代人为造成的。曾经的伤痕,在相当长的时间里,痛在罗青松的心上,由此,他比其他罗家后人更加诅咒那片祖坟,连同那些目前还活在世上的罗氏族人。

1990年,罗青松大学毕业,选择出国读研读博。他曾给父亲写过一封信,流露出这次出国或许不再回来的想法,希望父亲好好善待自己,再坚持几年,等他拿到绿卡再把父亲接到国外。父亲当时明确表示,支持他出国深造,让他安心在国外学习,不要惦记家里。父亲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他不关心国家大事,对罗青松当时出国的出发点和情绪并不了解。他还安慰罗青松,说他自己不想离开罗家屯,更不会出国。罗青松明知父亲口是心非,但为了他自己的信仰和理想,毅然出国了。可以肯定说,八年后罗青松又毅然回国,除去其他因素,比如他的研究成果定向利用是国内所需,惦记父亲也是一个重要因素。他深知,父亲痛恨罗氏家族,痛恨罗家屯,倾其所有供他上大学,是希望儿子离开罗家屯的同时,也把他带出去,早日脱离穷山恶水的罗家屯。所以,罗青松回国刚刚落脚深圳,第一项任务不是寻找工作,而是让孤寡的父亲变卖乡下三间破房子,来深圳团聚。果然,父亲二话不说,速速来到深圳。后来,罗青松又经近十年打拼,娶妻生子,一家四口过上了令人羡慕的超金领生活,他们父子俩心里的那块伤疤才逐渐抚平,西沟那片寸草不生的祖坟茔连同罗家屯,才逐渐淡出他的记忆。然而,记忆这个东西,有淡出就有淡入。和罗青春的意外相见,仿佛把西沟那片已经被删除的寸草不生的祖坟地,又从垃圾站捡了回来,再也无法删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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