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我也有如此被人利用的时候。
可是,为了生存,却又不得不保持着自己有用价值,他重重进入了我,没有激情的身子一阵干涩的痛,原本,女人是有爱,方有性,这句话,果真不假。
睁开眼,看着他眼底,里底并无激情,只有无尽的掠夺和占有,闭上双眼,遮住眼底的冷意,缓缓迎合着他。
这庄妃之位,此刻看来,还真如同鸡肋呵。
可是,不去争,又不甘心啊。
*
第二天,也是四月十五,正是大好时节,阳光明媚,天公也很作美,给了我一个非常柔和但却一点也不显热的光茫。
不管电视里是如何演的,这封妃典礼的繁复与累人的程度,简直就是人间酷刑。
一大清早,我全身酸痛地被宫婢挖起来,穿上我亲自做好的五复繁重的礼服,色龙一边由着宫女侍候着更衣,一边看着我在宫女的侍候下,一层一层地把礼服穿在身上,从镜中可以看出,他脸上的惊讶是非常的明显。轻轻勾起唇角,龙青潜,我就算一无是处,但也不会让你轻瞧了去。
铜镜中,一个云发高搀,面容艳丽,神情娇艳却冷淡的女子正微微勾起唇角,那似有似无的笑靥,让镜中女子更加艳丽三分。
这个绿柳果真是个美人胚子,再经过精心打扮,更是让人惊艳。带着三分傲气,两分媚骨,三分凌厉,两分冷冽,配上这大红的礼服,更见艳丽多姿。
大红礼服,高高的翻领,衬得玉似的脸儿更加艳丽,胸前微低的领口,露出雪白的肌肤,大红绣金线的礼服,一直迤逦垂在地面,里面一袭雪白丝织罗裳,我在礼服上逢上一层雪白轻纱,更是增清无比清逸,腰线在胸部下方紧紧收起,用宽宽的玉带束起,宽大的裙身垂在地面,高贵而端庄,不愧为庄妃之名。
听说宫里的八妃,都是按着封号来绣出合乎嫔妃的名号的礼服。想当然,我这个庄妃,肯定得端重稳重才行。所以,尽管天气开始显热,但我仍然把全身包得密密实实,只露出脖子下方一丁点儿肌肤而已。这算合格吗?
“这礼服,果真是爱妃做的?”身后传来低沉的疑问,从镜中看到他眼里闪过的惊艳以及欲望,我淡淡回答:“臣妾名身败坏,除了自己做,还会有谁做呢。”
他沉默不语,从镜中看到他淡然的双眸有片刻的愧意,我心中冷笑,有什么好愧疚的,我们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利用我,清除钉子,我利用你,得到荣华富贵,这锦衣玉食的日子也要负出代价,一是身体,二是被败坏的名声。很公平的交易,但又不公。因为,隔在我们之间,尝有那无法跨跃的鸿沟-----猜忌!
“爱妃受委屈了,堂堂高丽国庄妃,居然亲自做这种下三流这活,倒是朕的不是。”
我听了更气,立及反驳:“做衣服的人就叫下三流,皇上,这是谁定的规矩?这世上如果没有这些下三流的人做出的衣服,那全天下的人穿什么?他们为天下人做出了如此贡献,却得不到尊重,怎不让人寒心,如果是我,决不会留在高丽国任你们如此轻贱。听说,中原的绣娘和裁逢的地位都很高也,为何两国相邻,待遇差别却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