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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过龙兵(36)

因为捐了一百万块钱和在自己的辖区里,展重阳也是主角,自始至终都是主角。那已经让年传亮觉得有点憋气,见卓守则也胸前佩着红花,人五人六地走在贵宾的行列里,祭奠龙王的仪式一完年传亮便借口肚子不好开溜了。开始范江南没注意,等到龙船出海时才问道:“怎么回事?这么重要的活动他走了怎么行?晚上无论如何……”

晚上进行的就是渔灯表演了。年传亮坐到范江南和北京来的贵宾中间谈笑自若,卓守则就觉出不自在来了,找个理由回家去了。好在渔灯表演并没有受到影响,由一位女演员扮演的海神娘娘身披华衣、手擎宝珠,站在一只华灯四放的彩船上,把渔火一直撒进海湾,撒进大海。

渔民节过后,展重阳的地位明显上升,展重阳也第一次把卓守则列进了“朋友”的名册。

随着换届的日益临近,那天谢清的司机的一位表姐连夜找来,说是从市委组织部长的老婆嘴里听说,展重阳已被列入六个重点考察的副市长人选名单,范江南带着分管副书记和组织部长等人去了栖霞山,估计一两天就要敲定上报了。

事情到了最后时刻,谢清说为了确保不出意外,必须来一次最后冲刺。展重阳说怎么冲刺?去栖霞山范书记肯定不会见,见了也不会有好果子吃。谢清说栖霞山咱们当然不能去,找一个与范书记交情特别好的人去总行啊。展重阳说你说得好,到这时候了,到哪儿去找一个跟范书记交情特别好的人来?你就别做那个梦了!

谢清说:“我倒想起一个人,就是你得亲自登门去求,要不人家肯定不会帮你这个忙。”

展重阳说:“求不求无所谓,关键是真能帮上假能帮上。”

谢清说:“帮是肯定能帮上,肯不肯可就看你的了。”

展重阳说:“你就说是谁吧。”

谢清说:“怎么还是谁,除了年传亮还能有谁呢!”

唔——展重阳长吁了一口气。的确,年传亮!年传亮与范江南的关系至少在东沧是没人可比的,倘若年传亮能够出面……可,可自从那次闹了别扭年传亮一直没有好脸子,要他去找范江南怎么可能呢!展重阳只恨自己不该一时痛快,得罪这位手眼通天的“年大哥”了!

谢清说:“不就是几句话吗?赔个不是认个错儿说不定就过去了。卓氏那儿,也不至于把账都记到你头上吧。”

展重阳说:“你这么说,他可不一定这么想。你看他最近,还不知把我恨到什么程度呢!”

谢清说:“你就说还找得着找不着帮得上忙的人吧!找得着当然没必要跟他低三下四,要是找不着呢?这可是关系一辈子的大事。就咱俩的年龄,再过五年绝对没戏,那个梦你连做都用不着去做!”

展重阳长叹一声说:“我怕的不是丢脸,是怕丢了脸也办不成事儿。要不你先去疏通疏通,有门我再去?”

谢清说:“你怎么糊涂呢!我去要是他给个下不来台,你再去不更难了?过去说大丈夫能屈能伸,现在说政治家海纳百川、不计个人恩怨;就算是为了海牛镇,你学一学蔺相如总还是应该的吧?”

展重阳嘴张了几张没能说出什么来。他知道,如果自己不选择去求年传亮,或许就要选择后悔一辈子了。

最近一个月,年传亮至少有二十天是在黄河三角洲那边度过的。春天在省人代会上,听说黄河三角洲那儿有大片土地准备出售或租赁,他就动了心。海牛岛有广袤的蓝色国土,真正的黄土地却少得可怜。从发展多种经营出发,年传亮早就想在土地上做点文章。省人代会后便拐了一个弯儿,到黄河三角洲那边去了一趟,与当地政府达成了以每亩两千元,一次性购买三千亩土地的意向。因为不愿意成为展重阳、谢清炒作的对象,他一直没说,这次签约也还是没说。好在六十万块钱一扔土地就到手了。从黄河三角洲回来的一路上,年传亮盘算的已经是开发和经营的细节了。

回家已是下午,冲了澡,睡了一会儿觉,正想出门溜达溜达,院里忽然传来展重阳的声音。

“年书记在家吧!”展重阳进到客厅,一边打着招呼一边把四斤冻顶乌龙送到年传亮面前。冻顶乌龙又叫高山乌龙,是生长在台湾中央山脉特别是玉山和阿里山上并且经过了霜冻的茶。高山茶产量低,台湾有霜期又短,早春的冻顶乌龙卖到一两千块钱一斤,市场上也还是难得见到。

“早就想来,总也不知道你在家不在家。今天我寻思管他在不在呢就来了。还真巧。”展重阳用的是十分亲切自然的语调,好像两人之间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什么不愉快。

对于展重阳登门年传亮早有预料,凭着自己的实力和影响,展重阳要想在海牛镇和东沧市干出点名堂来,不登他的门是不可想象的。他想不到的是展重阳会来得这么快,而且带着这么重的礼物。他一边吩咐倒茶一边说:“这一阵儿听说你忙得不赖,怎么样,还都满意吧?”

展重阳不知道他说的哪件事儿,也不知道他是真心赞赏还是带有讥嘲的意思,只得半是解释半是叫苦地说:“哎呀,上边压得头都抬不起来!乡镇这一级谁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往前拱吧!”

展重阳说的都是虚话,但在年传亮听来却实得不能再实。一个镇党委书记的难处他是知道的,展重阳能把这样的话说到面前,说明是把自己当成一家人,也等于间接承认原先做的那些事儿说的那些话,都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出现的。这也是认错和解释的一种吧。年传亮矜持地点了点头说:“那倒也是。”

展重阳知道这只是开头,关键的是在后边,在“卓氏中兴”的那件事上。尽管范江南把责任揽过去展重阳也是必须有说法的,如果在这件事上得不到年传亮的谅解,后边的话也就不用说了。

“这一段上边特别强调引进外资,任务全是死压的,完不成就拿一把手是问。”眼下,诉苦怕是唯一可能争得年传亮同情和谅解的方式了。“也巧了,卓守则那小子要引进港资台资,我寻思咱不接也有人接,闹好了将来还能收点税什么的就接了。谁知道接下后那小子提出那么多难题,不是范书记顶着,搞得成搞不成还是另说着呢!”

年传亮静静地听。有关卓守则引资和兴办卓氏公司的事儿,年传亮知道得清清楚楚。那里边确有上级压和任务压的一面,也确有展重阳为着给自己争名声不惜一切的成份。一上来他有过疑惑,想想政治需要对于展重阳这种人永远都是最高原则,也就释然了。联想起展工夫为着卓守礼当兵和卓守则盖小洋楼,不惜把自己向死里打的往事,他心里说这或许与展家的遗传基因也有点关系?

展重阳说到这儿打住了,后边的事儿就一句不提了。夫妻面前不说真,说了真打光身。官场上的朋友之间,更是没有隐瞒就没有合作。譬如现在,假如年传亮什么都知道了,自己能不能在这所屋子里坐下去怕也成了问题的。

“卓守则这小子天生不是个玩艺儿!不少人看他这一次人五人六的,可不知道中间他使了多少坏劲!就说厂址吧,一上来他非得回海牛岛,非得把厂子建到海牛岛村口上不可。我说你这不是找事吗?年书记是谁你不知道?硬是没理他那个茬儿。这要不是上级压着,我早就把那小子赶到关东山喂狼去了!妈拉个蛋的!”

展重阳说得义愤填膺骂得咬牙切齿。卓守则要把厂子建到村里的事确曾有过,展重阳把年传亮肯定不会同意、闹不好还得引出大麻烦的话说过卓守则并没有坚持。展重阳之所以把这件事挑出来大骂一通,完全是因为要想赢得年传亮的好感,凭直觉,没有这么一通无论如何过不了关罢了。

那骂果然在年传亮脸上泛起了笑影。卓守则想把厂子办到村里的话他是听说并且做好了应对的准备的。事情不了自了他猜想必有原因,听展重阳一骂才知道了内情。他长舒一口气,又摆了摆手,算是把这一段心中的郁闷和对展重阳的不满丢到一边去了。作为一个在官场上混了二十几年的人,这种事这种人他见得多了,从来都没有较真的意思;保住自己和村里不吃大亏、不受大损失,也就算是最高目标了。

接下说的是工作上的事儿,镇上准备干的几件事儿,都是用不着下边出钱出力、明摆着对群众有好处的。再接下才说到了市里换届和哪些人有希望当副市长的事儿上。

“你哪,差不多了吧?”

“说是进了大名单,总共六个人,起码还得刷下一半。”

“那就有希望。”

“希望有什么用。听说那些家伙都跟疯了似地到处活动,就我一个老老实实待着,到了刷的还不肯定是我。”

“那你也活动啊。范书记不是对你挺欣赏吗?”

“欣赏是欣赏,关键时候顶不上,再欣赏也是白搭。”

“不会吧?老范这个人还是挺重感情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范书记昨天进了栖霞山,今天省和海州不少人就找来了,说是还有副省长一类的大人物。你想想,就是你是范书记,一边是省和大市的领导,一边是咱这种话也没人帮着说一句的小喽啰,你怎么办吧?”

“这么说也太不像话了!”年传亮显出几分冲动,“范书记在栖霞山准确吗?”

“那肯定是错不了,不过听说是谁也不见。”

“那……那依你说,我要是去找一找,是有这个必要还是没有这个必要呢?”年传亮已经猜出展重阳的来意。

展重阳说:“哎呀年书记,这还用说吗!你要是出面,那可是比谁都强!我们这些人你也知道,一辈子奔的不就是个位子吗!关键时刻,我可是就靠你年书记、年大哥啦!”

年传亮笑了。对于官场上的人和事他见得多知道得多,只要可能帮着说几句话的事儿也干得多。这也正是他在东沧和海州这片地面上呼风唤雨左右逢源的重要原因。对于展重阳最近一段的表现他尽管有气,却也知道其中有许多原因,而且眼下毕竟是关键时刻,展重阳又亲自求到了自己面前。

“这样,”面对展重阳诚惶诚恐的目光,年传亮露出了几分豪气。“我抓紧去一趟栖霞山,该说的话我替你说去。不就是一个副市长吗,什么了不起的!”

年传亮说到做到,第二天一早就进了栖霞山。进栖霞山范江南明令手机不开、电话不接、来访不见;然而看着秘书送来的名片,还是不得不打破了自己宣布的禁令。

会见在颇具江南韵味的翠竹轩,范江南说今天我可是冒着违犯纪律的危险来见你的。年传亮说纪律不是人定的吗?在东沧你说是纪律就是纪律,你说纪律作废也就作废了。范江南说作废不行,作废我就不用工作了,只能说是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吧。

年传亮问:“听说这次要定副市长人选不会假吧?”

范江南说:“假是不假,你为谁来的吧?”

年传亮说:“还能为谁,也就是小展吧,别人我可管不了那么些。”

范江南说:“是他求你来的?”

年传亮说:“他求我就来了?我不想来谁求也是白搭。”

范江南说:“不是说他把你得罪得不轻吗?你还给他说的个什么意思呢!”

年传亮说:“嗨,不就是几句话吗!他想让我给他当领头羊,我没给他那个脸;屁大的事一个。卓家那事儿大,你又硬是揽到自己身上,我有什么办法?”

范江南说:“实事求是,小展一上来先请示的我,是我让他去留的,留不下来我要问个为什么的。这错不了。”

年传亮说:“我不跟你论那,就说这一次有希望没有吧?”

范江南说:“要说有希望也有希望,要说没希望也没希望。大名单上有,小名单上能不能有难说。”

年传亮说:“这几年海牛镇上得挺快,不是年年是你市里的标兵吗?”

范江南说:“标兵也不一定就当副市长。名额少,上边还有不少杠杠:得有个女的吧,得有个非党的吧。其他再平衡平衡,比他强的就不是一个两个了。比方那个白森林,光是计委主任当了六年。还有胡马镇的徐子兴,党委书记当了两任,全国都是拿了奖旗的……”

年传亮说:“你别给我说那些。小展再怎么着是你一手拉拔起来的,年轻,有干劲,对你也算是有情谊的。这种人你不用用谁去?再说用人这个事儿亲一分是一分,到你说了不算的时候起码他也得多去看你几趟。任人唯贤,这就不贤了?哪方面也不差嘛!”

范江南说:“你年传亮年老板的话还能没道理吗?昨天是摆情况,今天还得议论议论平衡平衡。你的意思我知道就是了。”

年传亮说:“就这么一个知道了?”

“知道了就比不知道强。”范江南这才把声音放低了,说:“放心,再怎么议论平衡,最后的板也得我来拍。”

年传亮点点头,随即起身说:“那我就不给你添乱了。”

范江南说:“行,你告诉小展沉住气,工作该怎么干还怎么干,千万别闹出乱子来。”

两人出了翠竹轩,分手时年传亮才把两盒冻顶乌龙交到范江南手里,说:“小展送的。台湾阿里山的。我品了品,比龙井和大红袍、毛峰,确实是别一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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