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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赵王宝珠 收盐售盐

两人边走边聊,说着胡氏族人的种种。

舒秀才看着周围的环境对着吴明德说道:“吴老爷,你是没有见过,我们刚来时,这里真是荒凉啊,大片大片没有人烟,不仅如此,几乎寸草不生,你现在看到的农田、庄户几乎都是这几才发展起来的。”

吴明德看着明显是新东西,点了点头:“看得出来,”

“不仅如此,这里人衣不敝体,黄瘦不堪,更让人目不忍睹的是,这里人由于缺衣少食得了一种粗脖子病,让人看了触目惊心。”舒秀才沉静在当年所见的情景当中,谁都没有料到,他们会有这等造化,“这些房屋都比较新,胡家庄这一带,是这里发展的最好的,他们眼亮手快紧跟着世子妃,嫌了不少银子,吴老爷在黄平看到了很多工匠吧?”

“看到了”吴明德边听舒秀才说话,边看着胡家庄的景致回答道。

“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胡家庄的人。他们吃苦耐劳、手艺越来越好,挣得银子也越来越多”舒秀才感慨道。

“发展的好啊”吴明德知道,这虽然不全是女儿的功劳,但起码是自己女儿带头做起来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对面有认识舒先生的,都停下跟他打着招呼,然后避开等他们走过,才离开。

巡逻的胡金宝见到舒先生弯腰行了一礼“舒先生好,您这是往哪”

舒秀才笑笑,“世子妃的父亲来了,我带他去见见胡族长。”

胡金宝一听是世子妃的爹,赶紧跪下磕头,“谢谢恩人”

吴明德本来以为村人因为自己是世子妃的父亲才磕头的,那知他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一句,目询着舒秀才,这是什么情况。

舒秀才并不想笑的,但是实在没有忍住,看着胡金宝抬头哈哈大笑。

笑得胡金宝磕完头后,落荒而逃。

“他这又是做什么?”胡明德指着逃走的胡金宝说道。

“唉,这事啊,还真不能明说”舒秀才不好意说了。

“……”吴明德被搞得一头雾水。

“好了,我们两个大男人,说说也无防,就是他娶了媳妇不会生娃,然后在世子妃的点拔下会生娃了。”说完之后的舒秀才觉得更不妥了,哎,都什么事啊,怎么把世子妃也扯进来了。

“我女儿会教人生娃”吴明德惊讶的张大嘴巴。

舒秀才不开口,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吴明德。

吴明德经常出入风月场所,马上领会到舒秀才那一眼的意思,拍了一下脑袋,这个女儿,就是一人精啊,连这事都……不看舒秀才,转移话题,“这里人都认识你,不错啊。”

舒秀才笑笑,“乡人朴实。”

不一会儿,到了胡老头的家,门口有小孩子在玩闹,见到他们,笑嘻嘻的问道,“你们找谁呀?”

“胡老爹在家吗?”舒秀才弯腰问道小毛孩。

“找我太爷爷啊,在的”可能会走路没多久,扶着门框就往内里跑,没两下就被自己的衣服拌倒了,愣了一下,哇得一声就大哭起来。

吴明德弯腰把它抱起来,笑着哄了哄他,可能认生,并未停止大哭。

胡老爹听到哭声从屋里出来,一见舒秀才就笑着说了一句,“舒先生你可是个大忙人,有空到我家来?”

“忙啥,我就不能来了?”舒秀才假装生气道。

“能,能,这位是……”胡老头忙不跌跌的说道,看着站在舒秀才身边的中年人问了一句。

“正要跟你介绍,世子妃的父亲——吴老爷”舒秀才伸手介绍道。

“哦,原来是贵人啊,请进,快请进。”胡老爹边说边从吴明德手中接过曾孙子,“把贵人的衣服都弄脏了。”

“哪里,我也是有孙子的人了,这点算什么。”吴明德见到一个由于多年的操劳,手背粗糙得像老松树皮,手心上有很多老茧的老人;流水般的岁月,无情地在他那黄色的脸上,刻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皱纹,眼角也布满了密密的鱼尾纹,头发和山羊胡子全是灰白色,只有那双眼睛虽浑浊却依然那么有神,这是个乐观的小老头。

胡老头把他们迎进了正厅,请他们上座,胡婆子把曾孙子领到外面去。

“贵人是世子妃的父亲?”胡老头仍然不敢相信,能见到吴婉娇的父亲。

“是”吴明德点头微笑,对有助于自己女儿的胡老头心身敬意。

“看起来,就像一个大小伙,可真不像有了孙子的人啊”胡老头高兴的夸赞道。

“胡老爹,说笑了,老了,老了”吴明德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吴明德身居京城,也是皇家贵渭,苦头是有,但决不是生活困顿之苦,岁月在他身上没有过多的留下痕迹,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风度偏偏的中年美大叔。

“我听说贵人来了,一直没能去看看,倒是让贵人先来了,真是失礼了。”胡老头腼腆的笑笑。

“胡老爹,可别说这话,我今天是特地来谢谢你了”说完站了起来,对着胡老头说道,“胡老爹,小女小小年纪就远嫁他乡,到了此地,谢谢你的帮衬、关怀,你用自己的命救了小女一命,吴明德无以回报,就给你磕个头吧。”说完,结结实实的就跪了下来,拉也拉不住。

看着吴明德磕头,胡老头心里不安,自己可都是为了自己的家族啊,这样让他情何以堪啊?“舒先生你看,这……我受不起啊。”

“让他磕吧,成全他一片爱女之心吧。”舒秀才真诚的劝解道。

胡老头见他磕完一个赶紧扶他起来,“贵人……”

“别贵人、贵人叫了,就叫我明德吧”吴明德被他拉站了起来,笑着对胡老爹说道。

“哎,明德大侄子,今天中午就在我家吃顿便饭吧。”胡老头见京城来的贵人,一点架子也没有,笑得眼不见缝。

“行,那就叨扰了”吴明德见胡老头诚心相邀,高高兴兴答应了。

三个男人围饶着吴婉娇的种种事情,说得不亦乐呼。

厨房里,胡老头的小孙女,正在主厨,“奶奶,今天,我终于可以露一手了。”

“好好做,看把你能的,别以为到吴家庄跟芹姨学了点,就不知东南西北了”胡婆子感到吴明德可不是个不见过世面的人,不一定能看上他们烧得菜,经自己孙女泼了点冷水。

“知道,反正我觉得,我现在烧得色香味俱全。”小孙女浑然不在意,依旧感觉自己应当烧得不错。

“别刮噪,别耽误贵人吃饭。”胡婆子用手拍了她一下。

“是”小孙女吐了吐舌头。

当菜上桌时,吴明德没什么感觉,毕竟他什么世面没见过,但是舒秀才笑夸了一句,“吴老爹,这桌菜烧得不错啊,”

“承世子妃的福,让小孙女跟她的大厨一直学着,手艺还嫩着,有什么不好的,多多体谅”

胡老头又把自己曾经待客世子妃的事说了,吴明德惊讶,“这丫头,连这等小事都要管?”

“大侄子,这你就说错了,不是这等小事,世子妃从这等小事里看到我胡氏族人心小啊,有一口饱饭就不思进取了,给我们胡氏族人当头一棒啊,不是这一棒,他们如何肯上进啊!”

“竟是这样”

舒秀才笑笑,“是这样,我跟着世子妃也学到了很多,世子妃从小事中发现大问题,让我们受益匪浅啊。”

吴明德从别人口中了解了自己所不知道的女儿,感叹着,心想她原来的生活环境究竟是怎么样的呢,会如此见识不凡。

七月在吴明德和吴琮平的斗嘴中不知不觉中过了。

八月中旬左右,夏末初秋时,季候风由西南一路向北,直向北齐而来。

北齐王调动自己的军队分散到各片盐田,三个老男人和夏景皓离开世子府,到北齐的各个收盐点巡视。

北齐盐田里人头攒动,一夜南风劲吹之后,白花花的盐迅速凝结颗粒。

北齐王感叹“凡引水种盐,春间即为之,久则水成赤色。待夏秋之交,南风大起,则一宵结成,成为颗盐”

“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红不红,绿有绿的水竟能成盐,真是奇景啊。”吴琮平不敢相信的惊叹着,跟着种盐人守了一夜,能见到这样的奇异景观也算人生际遇了。

吴明德依然不吭声,但如果细细看他的神态,就会发现,他得意、骄傲的心溢于言表,这也是自己女儿先想了出来的。

赵地赵王府

李宝珠正在她爹面前哭闹,“爹,我要回李家庄”

李先生看着哭着闹着的女儿,感到头疼,是自己的不是,是自己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耽误了孩子学习的时辰,可……可自己就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她女儿会成为王妃啊!

李先生缓缓气,压着不耐烦,“宝珠啊,这开弓没有回头箭啊”

“我不管,我不管,谁爱做,谁做去。”李宝珠豁出去了,她受不了,一天近六位师傅,自己从公鸡打鸣,到夜晚狗儿汪汪叫,一刻不停,累死人了。

“孩子,为父也舍不得,可……可这也没有办法啊”李先生苦口婆心,这节课甭想上了,心想就让女儿在自己这节课上歇口气吧。

“爹,你饶了我吧,我真不是做王妃的料啊”李宝珠扯着李先生的袖管可怜兮兮的看向他。

“这由不得你,也由不得爹啊,你的名字已经上玉谍了,为爹也无能为力啊。”

“我想娘,”说着说着就大哭起来,李先生一听女儿说这个,心都软了,什么主张也没有了,唉,自己早就知道,自己女儿做王妃,做摆件有做摆件的苦,不做摆件也有不做摆件的苦,看着哭闹不止的女儿一筹莫展。

赵王吴曜煜咳了一声,李宝珠就像一只小老鼠哧一下窜到位子上坐好,拿起书装模作样的看起来。

赵王吴曜煜似乎什么也没有看到,对着李先生说一句,“先生,有空吗?”

“王爷,有事?”李先生惊讶王爷这个时候来。

“恩,有点,你坐,我就在这里跟你说两句”赵王吴曜煜背着手慢慢踱进来,姿态优雅,神情泰然,一派风和日丽。

“噢,王爷,请坐”李先生让王爷坐下,自己才重新坐下,瞄了一眼自己女儿,还好,没有闹,要不然真不知怎么收场“王爷,你这是……”

“刚才,北齐那边传来消息,北齐盐田出产的盐超出了我们预先估计的数量”赵王吴曜煜一点胳膊撑在桌上,手掌托着下巴,神情悠闲。

“哦,种盐也能跟种粮食一样,有高产低产?”李先生不能想像种盐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

“一方面应当是盐田亩数增加,另一方面应当是种了一年,有经验了吧”赵王吴曜煜继续不紧不慢的说道。

“这确实是个问题,他们的盐几乎没什么本银,而我们井盐投入太大,两都差距这么大,一个不小心,我们就会被取替啊。”李先生忧心起来。

“所以来找先生,你看该如何?”赵王吴曜煜也颇感棘手。

“北齐的盐还没有上报朝庭吧”李先生想到什么问了一句。

“有,但是皇上允许北齐三年不上税”赵王吴曜煜抚额,这才是致命的地方,又无成本,又无税贡,把自己的盐甩了多少条街啊,盐当然能卖出去,可是没银子可赚,卖和不卖有什么意义。

“呃,皇上竟是这样回批的?”李先生皱起眉,不好办啊。

“嗯”赵王吴曜煜等着李先生思考,不急不慢,一只手在桌子上轻轻敲击着,节奏分明,可在李宝珠的心里,就雷鸣电闪,让她坐立不安,偷偷透过书要看了看他,赵王根本没有看她,她心下安了一些。

“那真是棘手,”李先生拟了拟自己的胡须,想了很久:“不好办,冒然出手,伤了和气,王爷还是再等等吧。”

“先生这样说,那再等等。”赵王吴曜煜转头看了一眼李宝珠,对李先生说道,“宝珠姑娘的书背好了吗?”

“应当差不多了。”李先生有点心虚,不敢肯定的回答道。

“要不,李先生你去休息一下,我来考一下宝珠姑娘。”赵王吴曜煜看似随意的说道

“哦”李先生尴尬的点了点,看了一眼自己女儿,内心无力的叹口气,走了出去。

等李先生的脚步声走远,赵王吴曜煜才慢声慢语道,“过来”

李宝珠把书悄悄挪了挪,挡住赵王的视线,不回话。

隔了一小会,赵王见她不回话,也坐着不动,又叫了一声,“过来。”这两个字咋听之下没什么,仔细回味,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不容拒绝的权威性。

李宝珠在赵王府不是一天了,跟赵王接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当然听出弦外之音,紧张之下,口不择言,“不过去。”

“是吗,要我过去?”赵王慢悠悠跟了一句。

“也不要你过来”李宝珠连忙回绝,笑话,这跟自己过去有什么区别。

“咦,即不过来,又不让我过去,这是为何?”赵王似是不解的问道。

李宝珠没有回答,沉默以对。

“为何”赵王重复。

又来了,李宝珠一听这低沉而富有磁力的声音,就觉得自己死定了,一想到自己要死,什么也不怕了,“因为你会打人”

“哦,原来是这样,你竟怕我打你?”赵王好像恍然大悟的样子,“那我为何要打你呢?”

李宝珠噌一下站起来,“当然因为我学不好,可你让我学这么多,我怎么学得下,你自己为什么不学这么多,你就知道让我学。”李宝珠哽着喉咙,挺着肩,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我学了,谁说我没有学过的”赵王好像感觉很委屈。

“可我不想学,我在乡下过得好好的,我不要做什么王妃,我要回家”李宝珠觉得自己受够了,不仅什么都要学,而且还要什么都做好,害她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过来”赵王两眼一眯,周身气势不知不觉上来了。

“不过”李宝珠见自己什么话都说了,他要砍头就让他砍,反正王爷想干嘛就能干嘛的。

“真不过来”赵王面带微笑,又强调了一遍。

“就是不过来”李宝珠不知为何见他面带微笑,不想怕的心居然更怕了。

“好吧,那我过去。”谁知赵王话锋一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啊”李宝珠噙着泪的双眼惊讶的看向赵王,脾气突然这么好?

赵王不紧不慢的走到她边上,从袖管里掏出一个帕子,帮她拭去泪水,全程只有帕子碰到她,离她的距离也不远不近,可是李宝珠还是感觉到有热量传过来,袭到她每一个毛孔里,让她目瞪口呆,下意识说道,“你今天不打我了?”

“我好像没有天天打你吧”赵王好脾气的解释道,近距离的看着自己小媳妇,不漂亮,但不知为何自己越看越顺眼,就是看到她怕他,让他心生不爽,我难道能吃人?

李宝珠真得仔细想了想,好像是,可自己怎么感觉他天天,每时每刻都在打自己。

“我听师傅们说,你比前一段时间进步多了,我准备告诉你,因为进步,放你一天假”赵王抛了一甜枣给她。

“真的”李宝珠果然吃到甜枣后,把一切忘得干干争净,下意识的扯着他的袖子。

“当然”赵王顺手从袖子上拿起李宝珠的小手,低着头看了看,小手白白嫩嫩,手背上还有五个小漩涡,煞是可爱,就在李宝珠完全沉浸在终于不用上课的喜悦当中、发完呆意识到自己手时,赵王已经放下了,李宝珠根本没有在意过,自己的小手已经被赵王欣赏过了,并让她未来的夫君心生满意、且想入非非。

赵王温和的笑笑,“明天带你和奕轩去游湖,高不高兴”

“高兴”李宝珠高兴的把头转向赵王,俊美绝伦,斯文儒雅,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李宝珠觉得自己头晕目眩,内心突然如小鼓砰砰直跳,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难道自己要死了?

唉,傻姑娘,人家把你的休息时间已经安排了,根本没有征求你的意见,你居然高兴。

临集世子府

池盐已经成功入库,并且以驿站传递式方法迅速往外运去,北齐计划外卖的盐在短短一个月内已经全部出仓,速度之快让所以准备插手一把的其他郡地封王或商家根本来不及。

燕王和晋王两人同时在各自的封地生闷气,心想,明年动作要快点,和自己是邻居总得沾点光吧。

世子府外书房

有盐田的各县郡县令、金曹、仓曹等相关人员都在,伍先生领着从舒先生处借来的账簿先生核算着最后的数目。

等北齐王给各位涉盐人员念过紧箍咒后,外面幕僚们的结果也出来了。

各个涉盐人员,心中无鬼的坦然自若,心中有鬼的坐立不安。

北齐的盐道,从一出来,律法和章程就很完备,而且这两年官场上的动作,相信每一个有眼睛的人都知道,现在真不是贪得时候,谁贪谁作死。

伍先生把最后的结果拿了出来,走到北齐王和夏景皓的身边,轻轻说了一句,“六郡共计二十五个县,有盐田的十一个县,几乎不差的有三、四家,相差一点的三、四家,差得有点多的两、三家,而且以金丰县最多,相差近万斤。”

北齐王的眼睛严厉的扫向金丰县人所在的住置,脸黑得能滴水,那神情分明就是说,不知死活的家伙。

靠近金府郡的小县金丰县几人坐不住了,他们当然也知制度严谨,几乎没有空隙,所以他们几人联手,账面做得很漂亮,可是他们不知,收盐的军人早已记好数量,并且上缴给北齐王。

这里不得不说一个小故事,如此之多的盐是如何过称呢,邱大手下有一个小兵在收盐时,就发现,收的盐一一过称浪费相当多时间,他见到如此,做了十只木方盒子,每个木方盒子一百斤,这样十个木盒子就是一千斤,让大家只管把盐倒进去,然后等十个木方盒子满了,再收仓,既节省大家的时间,又让很多县郡以为他们只管收盐,没有过数量,这就是金丰县敢下手的原因。

那个小兵就因为这个小细节,被破格升至正九品仁勇校尉。

金丰县等人见到如此,还有什么不知的,连滚带爬求王爷、世子饶命。

“章程、细则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们,你们还胆敢这样做,我不杀你们都对不起我自己。”北齐王一身威严,口气凌厉。

“王爷,我们知罪,知罪,再也不敢了,饶命啊”几个人哭着喊着,无事无补,北齐王已经准备痛下杀手,杀一敬百。

“放心,我不株连,谁犯的事,谁承担”北齐王平静的说道,可恁谁都听出这平静之下的涛海怒意。

在古代,很多时候,一个人犯法,就会株连全家,有点甚至株连直系、旁系三代,北齐王为何不株连呢,难道他开明,他心地仁慈,非也,北齐王已经意识到北齐人口正以肉眼的速度在锐减,他这样做,是为了保证人口不必要的浪费和流失。

几个官员心道完了的同时,又庆幸,还好家人都没事。

金丰县连同县令等共斩首六人,并且金丰县大部分官吏也纷纷落马,一时之间金丰县居然成为无官之县。

当事件呈到京城皇宫时,仁宣帝都被惊到了,“这么狠、这么彻底?”

应知年笑笑,“北齐王是痛快一时,愁得一秋啊。”

仁宣帝也笑笑,“确实是,我看他如何解决,一个县衙,大大小小官吏至少二十几人吧”

“正是,陛下,官有三,分别是县令、县丞、县尉,掾有五,这五人设置以各县郡情况而定,至于说到吏,郡曹就有十几种之多,没有二十几人的配置,衙门是运转不起来的。”应知年对答如流。

“朕倒要看看,北齐王是如何解决的。”仁宣帝内心还是瞒震惊的,自己这个姨父,对政事并不太热衷,只喜军队之事,现在居然整治官场,整得有模有样,不过是不是太意气用事了点,能行吗?

被仁宣帝惦记的北齐王,确实是痛快一时,愁得一秋,此是真是一筹莫展,金丰官衙已经瘫焕,迫切需要新的官面补进来,可一时之间到哪里找这么多官员呢?

吴婉娇正沉浸在吴明德要回京城的气氛中,难过、不舍,看着吴明德眼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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