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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7章 父女别离 北齐选官

吴婉娇正沉浸在吴明德要回京城的气氛中,难过、不舍,看着吴明德眼泪汪汪。

“傻孩子,只是告诉你回家的日期,你就哭成这样,那真是要走,可怎么办?”吴明德拍着吴婉娇的后背,轻声的哄着她,自己心头滋味也不好受啊。

“爹,你就再留一段时间”吴婉娇泪水涟涟道。

“傻孩子,爹也想自己的孙子孙女了,难道只陪你一个。”吴明德见女儿这样依赖自己,也不枉自己疼了她一场,可是终究要回家的,早回晚回都一样,转移她的注意力。

“爹”吴婉娇摇头,不知该说什么。

“好孩子,别哭了,再过一段时间,你哥哥可能会来”吴明德尽量化去这离别之痛。

“真的”吴婉娇见还可以见到亲人,觉得心里好受了些。

“当然是真的,我们家也有不少铺子呢,你哥哥准备把生意做大,少不得要多想多跑”吴明德见女儿果然好些,暗暗点头,已经把家人当作家人了,心感安慰。

“哦,那爹,我带你出去溜达溜达?”吴婉娇想着自己再陪陪他。

“哎,爹不想出去,就想和你在家里说说话,聊聊天,等吴伯候准备好,我们一道走。”吴明德拍了拍她的头,摇摇头,没心情出去。

“爹呀,爹”吴婉娇撒娇。

“娇娇啊,谁让你生成女儿呢,你要是儿子,就可以一直留在我身边了。”吴明德感慨的说道,为何女儿总是别人家的人啊。

“切,你嫌我是女儿”吴婉娇小嘴撅起来。

“你这孩子……”吴明德见吴婉娇瞪眼看向自己,自己也被她惹笑了。

父女俩人都忽略离愁别绪,天南地北的胡扯。

北齐王和夏景皓准备着亲家回京的回礼。

“爹,准备多少回礼合适?”夏景皓问着北齐王。

“让伍先生先备上,等到时看情形再定夺。”北齐王叹口气,亲家过来可带了不少好东西啊,虽说都是给儿媳妇的,可儿媳妇不是自己家的嘛,这礼啊可不能低。

“哦,”夏景皓不紧不慢回了句。

“让伍先生别怕花银子。”北齐王看着似乎不满意的儿子,加了句。

“知道了。”夏景皓一听这话,嘴咧开了。

“臭小子,就知道想着媳妇”北齐王看着高兴往外找伍先生的儿子,叹着说了句。

黄平城外吴琮平也在和女儿道别,临走前,做长辈的总是有无数话想到儿女说,可话到嘴边,一句也说不出来。

宗霖对着老丈人说道,“爹,你放心,我会照顾珍儿一辈子的。”

“嗯”吴琮平想起自己迎娶妻子时,也是这样对着岳父岳母说的,可是……不说了,世事就是这样,说不清谁对谁错,孩子的路自己走吧。

“爹,你就不能再呆几天吗?”吴贞珍拉着吴琮平的袖子,哭得稀里哗啦。

“爹呆得日子还短啊,回去了,一摊子事等着呢”吴琮平拍拍拉着自己儿子袖子的手,“好孩子,别送了,回去吧。”

“你就知道赚银子”吴贞珍脚一跺,对自己的爹不留下,表示不满。

“臭丫头,不赚银子,你这些嫁妆那时来的。”吴琮平笑骂了一句。

“爹”吴贞珍感到自己的口不择言,觉得不好意思。

“臭丫头,长大了,自己的路自己走吧,爹最多给几两银子,其他事都得靠自己了。”吴琮平语重心长的说道。

“知道爹,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要是有不顺心的事,用银子砸也砸得顺心起来”吴贞珍还从没有见过吴琮平这样有耐心,深受感动,回过去安慰他。

“你这孩子”吴琮平转头看向自己的女婿,“珍珍这娇小姐的脾气,就靠你这个做丈夫的了。”

“是,岳丈大人,放心,一切有我。”宗霖伸手搂着吴贞珍的肩膀,笑着对老丈人保证。

“唉,那我就放心了,别送了,我到临集,和你们吴伯伯一道走,在北齐和赵地交界的大河上船,一路南下,快点很。”吴琮平转身,背着他们挥手,唉,自己也忍直视这离别之痛啊。

“爹,你多保重。”吴贞珍见自己的父亲真得转身走了,大声叫喊,喊着喊着要跟上去,被宗霖一把拉住。

“岳父大人多保重啊!”宗霖一边拉着吴贞珍一边向走远的吴琮平大声说道。

吴琮平啥也不说,只是背对着他们挥手,再挥手。

人的一生免不了分分合合,所有的事情好像都是上天安排好的,有缘注定早晚都会相遇,缘尽注定离别,俗话说的好,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有人说经历多了会习惯,分离多了会麻木,也许真是这样吧。

男人的情感内敛,还罢了,作为小女人的吴贞珍看着远走的父亲,回到家的当天晚上就病了,说到底,这是新嫁娘的心病,对未来生活不确定的逃避,害怕,在亲人离开后,暴发了。

宗霖到衙门办公差,从未缺过席,为了自己的小妻子,每天歇半天,前前后后请了三天假期,对于一个事业型的男人来说,这是难能可贵了,更何况在以夫为天的封建社会,能让丈夫放下公差陪妻子,也算恩爱了。

吴琮平是生意人,离离散散已经习惯,可这是自己心头肉,跟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萎靡不振了好长一段时间,真至赶到临集见到吴明德。

北齐王见吴伯候到了,世子府准备了践行宴,因吴明德的要求,所有跟吴婉娇出嫁到北齐的大小管事都有席位,临集周围一圈的里正也有席位,这些里正、大小管事,接到贴子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能出席世子府的宴会。

世子府的宴会,没有品极根本坐不了。

包括舒秀才,世子妃生子的宴会,大大小小也办过不少,他也未曾获得过席位,今天却坐到了主位,和北齐王同席,哑然失笑的同时,深切的体味到,是自己和世子妃一起拥有了这份资格。

张德梁和吴明德见过面,也算熟人了,站在边上和他聊着天,感慨道,“吴老爷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啊。”

“哪里,哪里”吴明德谦虚道。

“吴老爷,我说得是真心话,至于过程中的种种就不说了,今天我呀,等一下要敬你酒,敬你是个了不解的父亲,把女儿教得这么好,是我北齐的福星啊。”张德梁自己陪养了一个状元,一直感到自豪,吴明德陪养了这么一个优秀的女儿,更感到自豪吧。

吴明德满眼笑意,却不想开口说话,说什么呢,女儿也是自己的福星,可她决不是自己教育得,有点汗颜,沉默且微笑着回应众人的夸赞,偶尔转头寻找女儿,看到她的身影,他就莫名的心安,看着她对众人应对自如,游刃有余,得意的想着,这就是我的女儿啊。

终于人到齐了,张之平作为主持人,维持场面,对于这些张之平已经驾轻就熟,熟练的应对着。

酒席上觥筹交错,杯盏之间,一切尽在不言中,酒席开始时,大家都还有礼有节,有点拘紧,不敢吃、不敢喝,吴婉娇走到北齐王的边上悄声说了一句,“父王,你过来露个面就可以了。”

“你,你这孩子”北齐王心想,按道理,这个面我也可以不来露,这不都是给你面子嘛,这倒好,居然赶自己走。

“父王,你看看,这桌子上的人,见了你都像见了大老虎,还能喝酒吗?”吴婉娇扁着嘴说道。

北齐王笑着用手点了点她,也就她敢对着公爹胡说八道了吧,不过也不计较,站起了对着众人说了一句场面话,真得走了。

夏景皓对着自己的小妻子瞪了一眼,这女人。

吴明德笑笑摇头,心想等宴会过半后,自己亲自去找北齐王吧,顺便把女儿托付给她。

北齐王走后,舒秀才明白吴婉娇的意思,那就是随意,自己第一个起来,给吴明德敬酒,吴明德笑着接受收了。

八丫对着九丫说道,“老爷酒壶里都是白开水吧”

“嗯呢,要不是这样,这么多人都来,老爷可受不了。”

“就是”

慢慢的酒宴上的人都不那么拘束了,由小声说话,到大声宣泄,岂是一个热闹了得。

吴婉娇也慢慢醉了,坐在吴明德边上,拉着他的袖子,让他别走,情真意切,见者无不为之动容。

坐在世子府送别宴上,每个看到的人都悄悄抹泪。

“娇娇,爹回家了,你要学会照顾自己,不要累着自己。”吴明德再一次拍了拍女儿的头。

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临齐边界,送行的人看着这对难分难舍的父子再一次悄悄落泪。

夏景皓站在边上,眼被风吹得眯成一条缝,晨间的露水反照着太阳的光辉,不忍看向分别的父女,自己的额头靠着小念儿的额头,轻轻的摩梭着。

哭着闹着,离别场面总是让人伤感。

看着远走的吴明德和吴琮平,吴婉娇泪流不止,时间,一个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东西,人们在时间中重逢,又在时间中离散,时间让人们拼命追逐,它是苦涩的,令人心酸的,该来的总会来,该离开的也总会离开,而这一切的都是时间的证明,吴婉娇毫无准备的离开了前世的父母,现在虽说不是永久离开,但是以现在的交通方式,去一趟京城或来一次北齐,真是折腾不起啊。

如果不是有两个孩子要吃母乳,吴婉娇也会像吴贞珍一样大病一场。

孩子冲淡了离愁别绪,生活仿佛又恢复了平静,吴婉娇带着小念儿晨起跑步,早饭后陪他做游戏,午饭后一张大床上,她的脚边、手边,横躺着三个小娃,滑稽而温馨,午睡醒来,两个小的在摇篮里,自己吃自己的小手,或者吐泡泡,大的拿着把木箭挥来挥去,自娱自乐,吴婉娇的针线活现在已经能拿得出手了,给孩子们做些贴身的小衣已经不在话下,她闲淡而惬意的生活着,享受这多出来的一生。

夏景皓和北齐王正为金丰的官员发愁。

“父王,其实这个问题,娇娇早就发现了”夏景皓揪着自己的眉心说道。

“是吗”北齐王也这样一说,已经见怪不怪了。

“嗯,她的临齐学院应当就是为自己日后生意扩张而准备的。”夏景皓叹口气说道。

“为生意?”北齐王心想做个商人,要搞这么多名堂?

“应当是”夏景皓点头。

“哼”北齐王不满意,金府郡的学院都没有这样的规模。

“王爷,那时世子妃还在吴家庄。”伍先生出列拱手说了一句,言下之意非常明白,当时人家没把自己当成你的儿媳妇,怎么会为你着想。

“金府郡也有学院,从那里选拔人才。”北齐王被伍先生这么一说,来火了。

“父王”夏景皓看向自己的父王,心想金府郡你还不了解吗?

“若大的金府郡书院,选个把人才,还不行了?”北齐王跟儿子梗上了。

“父王,你也说是个把个了,可我们不仅仅是金丰需要官员,这两年被儿子办掉了许多官吏,还有好多位子没人顶呢”夏景皓低声说了一句,给自己父王留面子。

“唉”北齐王听儿子这样一说,自知自己冲动了。

张大人见父子俩人沉默不语,站了起来拱手道,“王爷,或许有一个方法可行”

“你有方法怎么不早说。”北齐王一见有人冲上来,想也不想,气就出去了。

“呃,是为臣不对,”张德梁被噎了下,没办法谁让自己是为人臣子呢“为臣就是想起自己和舒先生的谈话,或许可以借鉴一番。”

“说来听听”北齐王也觉得自己对属于不太妥,不过没表现出来,口气缓和了点。

“王爷知道世子妃在赵地博陵郡的生意铺子吧”张大人提示道。

“嗯,有所耳闻”北齐王点头回道。

“世子妃只派了几个掌事,其余的都是在博陵郡招的人员”张大人说道。

“这有什么,生意人不都是这样吗?”北齐王不觉得这有才能千稀奇的。

“王爷,北齐的科考已经青黄不接,而世族之家的子弟,世子爷应当比任何人都清楚是什么德性吧。”张大人严肃的说道。

北齐王不吭声,夏景皓皱眉,“很不堪,靠着祖上阴蔽,混日子的混日子,溜鸡逗狗的溜鸡逗狗,这还算好的了,更有甚者,吃喝嫖赌,无所不全。”

“正是”张大人拱了拱手附合道。

“唉,说吧”北齐王不得不面对现实。

“是,世子妃曾对舒先生说过,衙门里的举荐制要是使用得当,也无不可,可是经过这么多年,早已失去当初选拔人才的初衷,成为世家贵族子弟明里暗里得官的去处。”张大人分析着事情。

“科举青黄不接,举荐制又不行,那该如何,难道要像商人那样随随便便用无功名之人,那让读书人如何自处。”北齐王烦燥的来了一句。

“王爷说得是,我们北齐青黄不接,不代表其他地方也是青黄不接啊,”张德梁说完后看向北齐王和世子爷,见他们两人都沉默在那里。

“让我想一想,隔天再议”王北齐眯着想了一会儿,这可是在别人家的封地上抢人了,要慎重。

“是”张德梁心想,我该说的都说了,余下就是决策者的事了。

夏氏父子见众臣退后,北齐王问向自己的儿子,“这样也行?”

“也许吧,会不会引起其他封地郡王的不满”夏景皓也有同样的担忧。

“难说……”北齐王也不知该怎么办。

“要不再想想”夏景皓见自己爹也拿不定主意。

“嗯”

夏景皓带着一脸愁怅,回到后院。

吴婉娇正在练着半调子的瑜珈,压腿,拉身,自误自乐锻练着身体,为了保持身材不走样,可谓煞费苦心。

夏景皓见她穿着贴身的吊带衣,上下两件的那种,把身体的优点全部凸显出来,看着把腿压得又直又高的吴婉娇,夏景皓脱了外套。“你这样干嘛?”

“锻练身体”吴婉娇并未停下。

“晚上也练”夏景皓对她的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早已见怪不怪。

“不懂了吧,晚上最好”吴婉娇得意的扬眉。

“是不懂,”说完叹了一口气,到摇篮边逗双胞胎,“他们不闹吧”

“不闹,好着呢,就是女儿调皮,老是欺负弟弟”吴婉娇仍然断续锻练。

“哦”夏景皓边说边伸手把俩人都抱了起来,一手一个,头左右摆动,逗着两个娃,两上娃已四个月,会笑出声来了,咯咯的,把夏景皓也逗乐了。

吴婉娇继续她的后弯腰,边说着,“现在乐了,刚才像谁欠你八百两似的”

“跟欠八百两差不多了。”夏景皓看着儿子、女儿回答道。

“有事?”吴婉娇在地毯上来了个后滚翻后问道。

“嗯”夏景皓朝她看了一眼,又低头看孩子。

“哦”吴婉娇也回了一个字。

“你也不问问”夏景皓等待吴婉娇的长篇大论呢,结果她到好,只回一个字。

“有什么好问的,这都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我天天把我生意上的事拿回来,跟你说,你烦不烦。”吴婉娇朝他笑笑,哼,自己不说,还让我猜,累不累。

“也是”夏景皓瘪了。

“这不就结了。”吴婉娇得意。

“可我想说说”夏景皓见她似乎真不感兴趣,只好自己开口了。

“行,我就做你的垃圾桶吧”吴婉娇无所谓。

“垃圾桶?”夏景皓心想这难道是她那里的东西。

“放废东西的竹篓子。”吴婉娇心想真费力,这个还要解释。

“哦”

“哦什么哦,我的运动马上结束了,去洗澡,可没功夫让你倒垃圾”吴婉娇口气不善的提醒道。

“是,你不是知道嘛,”夏景皓开始说起来。

“我知道啥?”吴婉娇还真不知道,她这几个月心思全放在吴明德身上了。

“也是,你光陪你爹了”夏景皓委屈道。

“恩……”吴婉娇斜了他一眼,那意思是说,你敢不满。

“知道,”夏景皓回斜了她一眼,“不敢,世子妃大人,”

“这还差不多。”

“就是有人贪盐,被我跟父王砍了,我和父王砍是砍舒服了,可整个金丰县整个衙门就几个小吏在干着活了。”夏景皓说到这里愁眉苦脸。

“啊,不会吧,一个衙门的人都被你们给整下马了?”吴婉娇张大嘴巴,这可真是军人作风啊,雷厉风行,可雷厉风行过后,日子还得过吧,这可如何过?

“嗯”

“有魄力”吴婉娇故意伸出大姆指说道。

“魄力有了,可办事的人呢”夏景皓没有在意到吴婉娇的耶余,继续叹气。

“这还不简直,公开招聘啊,天下这么大,难道几十人招不来?”吴婉娇不觉得这是个事,就是费些周折而已。

“这天下不是我夏家的”夏景皓没好声没好气的回道。

“也是,那明的不行,可以来暗得嘛”吴婉娇细想了一下,都是封地制,相当于独立小国了。

“暗的,怎么暗?”夏景皓一听她这样说,就知道她是个有主意的人。

“切,方法很多啊,要是我呢,我就会让李大傻这个商人,口口相传,若是你们嘛,就可以把世子府的幕僚放出去几个,到一些文人墨客多的地方,宣扬一番不就得了。”吴婉娇想起现代营销手段。

“这样……”夏景皓一时还真接受不了。

“其实吧,我觉得金丰县衙,可以一半招北齐本地人,一半可以用上述方法招人,这样熟悉和不熟悉兼顾,相得益彰,岂不是更好。”吴婉娇以她曾是行政主管的经验说道。

“怎么宣扬?”夏景皓还沉浸在吴婉娇的方法之中。

“不会吧,夏景皓你不要告诉我,你长么大没有吹过牛”吴婉娇笑着说道。

“成何体统,君子不徒语,语必有理,君子不虚行,行必有正,你乱说什么?”夏景皓一个受正统‘君子’教育的人,那里接受得了吴婉娇玩世不恭的样子。

吴婉娇停下锻练,双手抱胸,围着夏景皓走了一圈,夏是皓被她看得发毛,“啧,啧,真看不出,夏世子文武双全,有儒将风范啊,不错,不错。”

“娇娇,我都急死了,你能不能说正经点”夏景皓见她说不到自己想要的,急了。

“我就是说得正经的啊”吴婉娇惊讶。

“没听出来”夏景皓老实的回答。

“好吧,看在三个娃的份上,就勉为其难的说说,这牛怎么吹呢,也是有学问的。”吴婉娇眉角一抬,英气勃发,神气活现。

“娇娇……”夏景皓一看到这样的吴婉娇,腿脚都软了,太吸引人了。

“让不让人说”吴婉娇见夏景皓一副痴迷情深的样子,有点把持不住,喝了他一句,真是的,公然勾引姐姐,还好姐姐定力足。

“好,好,说”夏景皓忙一本正经起来。

“这还差不多,这件事呢,就就像这样……”吴婉娇讲得眉飞色舞,唾沫星子喷了夏景皓一脸,搞得夏景皓眉头直皱,耐着心听她讲完,听着听着,唾沫星子也可爱起来。

夏景皓一把抱起吴婉娇,“就你贼,我到要看看究竟能骗几个过来。”

“喂,你不会以为把人骗过来就算了事吧,我告诉你,还要以利诱之”吴婉娇吊着他的脖子又提醒了一句。

“以利诱之?”夏景皓不解。

“就是高薪水啊”吴婉娇解释。

“薪水?”夏景皓心想又是一新词。

“笨蛋,奉禄啊”吴婉娇瞄了他一眼,不满的说道。

“这个啊,”夏景皓抱着她往卫生间,“今天为夫就小小伺候你一把,等事成了,再大大伺候你一把。”

“呸,要你伺候”吴婉娇见他这样说,赶紧回他一句。

“为夫不管了,今天就要伺候”夏景皓抱着她往内间走。

“啊”吴婉娇尖叫。

“孩子”夏景皓笑着说了两字。

吴婉娇一听孩子熄火了。

后面的事,大伙自己想吧,这里就不在细表了。

不久之后,靠近大江南和北的一些景点,有消息流出,有几个失意的文人去北地某郡王封地,得到了某王的重用,不仅有金有银,还有美酒佳人。

“真是,还是假的。”

“我有一个在举人上止步的同窗,前段时间去了北齐,好像留在那里了,据他写回来的信,说是谋了一个主薄的位子,俸银是其他封地的两倍多,上位满一个月考核过关的,当下就赏了一套两进小院,如果把家属带过去居住,妻子也有俸银,儿子可以免费上三年学堂”

“不会吧,”

“我也觉得是假的”

“就是”

两个认为是假的秀才、举人在同一个面试点碰到,尴尬的笑笑,“我就是来看看是不是真的。”

“我也是”

正说着,前面有衙役报号,“二十七号进来面试。”

“那……那我先进去了。”秀才逃也似得溜进了面试室。

张大人和伍先生等人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的履历,“姓章,名会安,”

“是”二十七号很紧张,没见过这个阵仗,面前坐着五、六个官员。

“秀才及第”面试官问道。

“是”

“为何不再考下去。”

“家里穷,没有银子再供下去。”章会安低着头说道。

“有什么特长吗?”面试官继续问道。

“字写得还不错”章会安觉得自己字写得不错。

“还有吗”

“文章不错”

“还有其他吗”

“为人不错,”章会安没词了。

“没让你讲这些,说其他的特长”面试官一听这个就不满,口气不善,笑话,光会这些,花重金让你们来?

“啊,我一个秀才能有什么其他特长,难道我跟我婆娘会养蚕,这个算特长?”章会安纳闷了,口不择言。

“你被录用了,等下有人会帮你处理接下来的事宜。”张德梁高兴了,会养蚕,真不错。

“啊”章会安张目结舌,这样也能过?

“下一个”张德梁没心情跟他解释,忙着呢。

“章秀才这边请,”边上有衙役把他带出去。

“哦”章会安迷迷糊糊出去了。“就这样面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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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乖女”“小公主”“混世魔王”还是“腹黑女”,她时而聪明冷静,时而冷酷无情,而时而呆萌可爱。在敌人面前绝不手软,在朋友面前仗义执言,在特殊人面前完全是个傻子,对!就是个傻子,忙前忙后帮别人牵红线,当月老,可没发现自己的幸福也在慢慢向她走来。在樱花树下,樱花漫天飞舞“喂!我好像喜欢上你了!”男孩冷酷酷地羞红着脸对女孩讲道。
  • 犹太商道:世界上最伟大的创业思想

    犹太商道:世界上最伟大的创业思想

    本书是继第一本《塔木德--犹太商人的创业圣经》热销后,我们又推出的一本犹太商道创业励志重点图书。本书图文并茂、穿插经典的犹太创业故事,给每一个渴望财富与成功的有志青年以重大启发。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生来就是百万富翁,但是人人可以成为百万富翁,只要你学会犹太人的经商之道。书中汇集了洛克菲勒、摩根、哈默、罗斯柴尔德、索罗斯等犹太巨擘的财富理念,给每一个追求财富的普通人以具大的激励与启迪。
  • 雨船

    雨船

    正如我预想的那样简单。访客们一个个绕过棺木,冷光藻围绕着棺材的半透明盖子,在影影绰绰的照明下,阿巴妮的脸看起来仿佛再度丰盈了起来。她的最后时光很痛苦,但幸运的是——对我们每个人都是——没有拖延得太久。我听到哭声,是莱拉,她本来应该在今年成为我们家族的姐妹。但现在看起来婚礼或许要等到明年。哀悼的礼节是必需的,死者或许并不在意,但活人需要得到安慰。我看到我的姨妈们绕着棺木行走。我扶着母亲。她因为悲伤而显得更加矮小了,蜷缩着,弓起背,哭泣。我任由泪水滑下脸颊,却腾不出手来擦一擦。
  • 禀告国师:丞相大人已跑路

    禀告国师:丞相大人已跑路

    他是年少有为的少年丞相,她是皇后所出的嫡公主。十年前一场变故,失踪后的她成了他。可没想到一纸婚约竟将她绑在了国师这条船上。什么?嫁人?怎么可能!世人皆知天苍丞相与国师不和,此后更是针锋相对,殊不知丞相大人千金女儿身!某日,两人在湖上泛舟相见。某丞相:国师好兴致,听说昨日大婚之时被公主逃婚?国师大人竟还爱泛舟游湖?某国师:呵呵,拜了堂也就算是国师夫人了,丞相大人你说可是?气的丞相大人咬碎一口银牙!(不定时更新,作为我们这边新高考第一届实验小白鼠,压力山大。)
  • 道家做人儒家做事

    道家做人儒家做事

    几千年前,东西方就把自己的双眼投向不同的地方,也出现了各自不同的文明走向。如果说西方人开始了用科学去认识客观世界,那么东方中国就开始了认识人本身。孔教和道教作为东方本土主要的两种哲学派别,与其说有对立高下之分,更不如说他们共同组成了中国人精神世界的经纬线。凡是中国人几乎都无法逃脱“国魂经纬”的坐标定位,不同的无非是孔学的成分多些或道家的成分多些。于是,如何综合两家矛盾的哲学,如何吸纳两家对立的精华,是国人几千年来大的人生功课。
  • 扶贫

    扶贫

    司里决定派庄建敏参加部里的扶贫工作组,到很远很穷很偏僻的南方山区去当副县长。听到这个消息时,庄建敏正用报纸卷公家发的鸡蛋,等他晃晃脑袋清醒过来伸手摘听筒要给司长挂电话问凭什么的时候,发现掌心的鸡蛋已碎成一片黄汤。庄建敏并没有给司长挂电话,而是匆匆地上八楼人事司找了一趟去年刚从母校分来的小学弟。消息得到证实:自己司里提的名,人事司同意,部主管领导也点过头,回旋的余地恐怕不大了。庄建敏心中的怒火被泼上一瓢凉水,不但没有熄灭,反而烟火混杂,又闷又燥。扭身咚咚咚跑下楼直奔司长办公室,顾不得敲门请示,一头闯进去。
  • 圆满人生不等待

    圆满人生不等待

    季羡林老人说:“不完满才是人生”,说的是“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人生的许多追求都是以遗憾和缺失而结束的。然而,人生固然注定不圆满,但我们对圆满的追求却不应该停止。事实上,圆满与否都是相对的,虽然一帆风顺非常美好,但经历过风浪之后到达彼岸反而会更加收获一种成熟之美。问题的关键在于,面对人生的风浪,我们是否能够抓紧时间,勇往直前。本书精选百余篇人生哲理美文,就是要告诉大家:圆满的人生不等待,我们不能因为可能不圆满的结果而放弃追求,其实在不断追求、不断探索的过程中,你就能够享受到人生的满足与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