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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散文中国(3)

[五]

学府街与机场路交汇处有一处空场,是一个小型广场,有藏族同胞舞蹈的雕塑。人物栩栩如生,只是鲜红鲜红的色彩,稍显艳俗。十多个中年妇人,劲头十足,每天晚上在这里跳舞,熬到十一点多。楼上的住户对着她们骂,骂也没用,音乐高亢着,她们劲头正足着。楼上泼下了粪便,臭哄哄的粪便。她们报了警,也来了媒体采访,最终只能不了了之。

我刚到成都的时候,就住在这栋楼上。环境不错,楼前一丛竹林,掩映着青石铺就的小径。房子为二居室,新装修,家具齐全。我对此很满意,二话没说就交了半年房租。但我住进来,问题也就来了。首先是广场歇斯底里的音乐,声音穿透玻璃,灌满整个房间。除橱柜、灶具是新的外,其余都是旧货翻新。夏天的空调吹出的是热风,冬天即使对着风口,也能感到微微的暖意。

某天深夜,“咕咚”一声响,把我从睡梦中吵醒。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家里有盗贼。时常听到的入室血案让我惊悸,我屏住呼吸,甚至想,如果盗贼进了卧室,我假装熟睡,任由他翻腾,舍财免灾。我又想象着,趁他不注意,我腾空而起,用被子捂住他,狠揍他。就这样,在极度惊悸和英雄式的幻想中熬到天亮,爬起来一看,原来是茶几掉了一只腿,让我虚惊一场。我想换地方,又觉得亏两个月的房租,就这样将就着吧。过了一段时间,又是“咕咚”一声。我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就没再胆怯,顺手开了床头灯,但我听到了“踏踏踏”的跑步声,这一次真的是遇到了盗贼。我的心咚咚咚地跳着,大气不敢出。过了半个多小时,我确信没有人在屋内,才起身察看,房门大开。亏得我拖地时,为了控水,将拖把挂在门把上,那一声咕咚,是拖把落地的声音。

我不再可惜还有一个多月的房租了,急忙寻找中介,下午就搬到了现在的小区:这里朝向明朗,最让我满意的是敞亮宽大的阳台,视野开阔。周末的时候,我时常坐在阳台的摇椅里,拿一本书,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六]

我们每天经历着不同的人和事。

任何人都可能会遇到这样一种人:他卑微地欢笑着,他讨好地逢迎着,他识趣地敛着自己的脾气。生活在城市里的人,多次摔跤的经验告诉他们,或者我们,皮包骨的人和肉包骨的人,疼痛的程度是不一样的。然而,人总是喜欢沿着生活的惯性往下走,走着走着就到了另一个极端。

他叫多布杰,在街口开了一家烧烤店。多布杰是阿坝人,藏族,时常穿一身藏袍,高大帅气,黑黑的脸膛,泛着桐油色,乍一看,以为从煤堆里刚爬出来。多布杰就是这样的人,他有很好的脾气,见谁都那么笑着、那么敛着、那么逢迎着。客人多了,他忙着烧烤。客人少了,他唱歌,藏歌,一曲接一曲,我听不懂,但那或低沉、或高亢的旋律直刺人心。有一次,我喝多了酒,稀里糊涂回家,第二日却找不见随身的小背包,翻遍屋子,也找不见。我急出一身汗,除了钱,包里装有我的各种证件和卡。正着急呢,猛然想起在多布杰那里喝多了酒,也许忘在那里了。急忙出门,敲开多布杰烧烤摊的铁闸门,看门的老头揉着眼睛出来,一看是我,折返身,将我的小包送了出来,让我清点一下。足够了,还清点什么。

窗外有灰色的光景。环卫车把空气搅拌成一堆油脂,城市像一个疲惫不堪的老人。我生活的城市,“吃”是人们最乐意也极端热爱做的事情。这里的美食小吃像一架高速运转的机器,彻夜沸腾着、滚动着。这个城市供养了海量的食客、厨师和服务员,也生出许多美好与惨烈的故事。

有一天,多布杰在学府街出了名。他和几个朋友,也就是一群年轻的厨师和服务员,忙完烧烤营生,提着菜刀成为一帮绑匪。他们绑架了一个衣着光鲜开着豪车的老板。老板欠了多布杰十多万,赖账不还。那天,多布杰喝多了酒,借着酒劲他们绑架了他。他们成为绑匪,落入法网。这座城市的报纸和电视报道了事情经过,很多人像一个漠然的看客,很少有人关注多布杰背后的生活。他的艰难、焦灼和困苦。我想,那就是隔膜。隔膜,大概是世界上最薄的锋刃。它和嫉妒、恐惧、沉沦、不安、怨怼不同,唯有这把刀薄到肉眼看不见。虽肉眼看不见,它却能刺伤我们的死穴,让我们在纠结中自觉或不自觉地伤害他人、侮辱他人、蔑视他人、漠视他人。

隔膜无处不在,孤独无处不在。没有谁能逃脱。日子就这么过着,过着过着就成了一本老黄历:里面有木青、老汉、女邻居、盗贼、多布杰……也有麻将、火锅……而我,将它揣在“墟”里,偶尔掏出来翻翻看看想想。

何桥札记(选)

桂晓波

【作者简介】桂晓波:笔名破罐,生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湖北武穴人,现居北京昌平。毕业于天津理工大学。研究所工作,工程师。业余写作。

[21]

四望新庙,我家旁边也有一条小河,但是容不下船行。河边有座山,我们叫它乌龟山,有龟头,也有背脊,还有一条尾巴平缓向下,一个小村庄坐落在那里。春天,三四月里,站在乌龟背上,你可以看见下面大片大片的油菜地,黄灿灿的,在阳光下闪闪耀眼。小路上,有农夫扛着锄头,牵着牛,一派和谐的田园景象。那时,微风吹过来,轻拂脸颊,甚至从裤管里吹进去,从衣领里吹进去,像情人的肌肤一样温柔。

[22]

桃花,我不再写了,古人今人都写过很多,我家后院的两棵桃树我也写过诗了。我只是忍不住地想它,一到这个季节,它开花,然后结果,我知道,中间肯定要下几场雨,那是春雨。长江边上的雨跟北方的雨是不同,跟江南煽情的雨也是不同的。它要打落许多桃花,但终究是有幸存下来的,到了六一儿童节左右它就要结出桃子来,我们自己吃不完,妈妈就摘下来送给四邻六舍的孩子们吃,我也叫小伙伴们去后院桃树下尽情地吃。桃树种在自家的池塘边上,后来隔壁来了一家豆腐店,放出来的水进入池塘,把鱼都毒死了。后来,妈妈叫人把池塘填了,种起了蔬菜;后来,老屋子卖给了收破烂的四舅,桃树砍了,后院堆满了破铜烂铁。

[23]

说到桃树,就要说说橘子树,还有李树。它们都是妈妈种的,那时候,家里很困难,妈妈很少跟我们零花钱,但是一到果实成熟的季节,我们就有口福了。吃桃子、西红柿,还有菜瓜,有几年还种了玉米、甘蔗。李树没结过几次果实,或许是因为它种在粪池的边上,但是那一年,李子特别甜,长得果肉都裂开了。十一以后,就有橘子吃了,青涩的橘子我们就吃,酸得直哆嗦。橘子见黄了,压得树枝都低垂了,我们就坐在猪圈的墙上边摘边吃,橘子皮顺手扔进猪圈食槽里,猪也吃得津津有味,流着长长的涎。

[24]

花,我写过它。栀子花,很容易栽的,我天天对着它刷牙,把刷牙水吐在根部,它还一直活着。对面的女人折了一根枝桠过去,插在她家后院就能长起来。雨季,我忘了该是几月,它开花,妈妈就摘了放在水杯子里,或者带在衣服扣子上,倒不是很香,只是清香,或许是它白的缘故。我以前不知道栀子花怎么写,就像你经常看见身边很多花,但你不知道它们叫什么名字,后来听何炅的歌,才知道这么写,栀子,很好玩很好看的一个名字,像个小女孩,也像山清水秀里的村姑。

[25]

以前,这里都是大片大片的稻田,农忙的时候,金黄金黄的一片。现在,稻田没了,都盖起了楼房。乡下,都是单门独院的,一条河从我家旁边流过,以前是用来灌溉庄稼的。暑季,另一个镇的水库就要放水下来给农民用。这时,水面涨高了,有时候会淹没一个人,孩子们都很兴奋,因为他们可以下水洗澡玩水了,甚至周边的孩子都来了。这么多人在水中躁动,把泥沙都搅出来了,水黄了,像牛滚过似的,爸爸看着,说,牛洗澡。还有人放屁,嘟的一声,我们知道,这时水就要进肚子了,所以他们都学会把屁股翘出水面。

河里有许多小鱼,有时我们就拿着簸箕或者直接用手去水草里捞鱼,不会担心有蛇,即使有也是没有毒的。以前一个小伙伴在脚上就被蛇咬了一个小齿印,不会有比狗咬得厉害。五六月份的时候还有龙虾,站在岸上都能看见,小学生初中生们放学就拿着一根线系在棍子上,线的另一头拴着蚯蚓,放在水里,看见龙虾钳夹住蚯蚓就往上提。镇里的餐馆一块钱一斤收龙虾,孩子们就提着一桶一桶的龙虾去换钱买糖吃。

[26]

我就是在那条小河里学会游泳的,但后来我们不在小河里玩了,它不够深了,于是我们就去村子里找水塘。饶文科村有两个水塘,夏天傍晚,村里的农民干完活就去池塘里洗澡,洗干净身上的尘灰和疲惫,然后回家再用井水冲洗干净,换上衣服和家人邻居聊天。一个玩得好的伙伴就是那个村的,他带我们去玩过,后来就经常去那里洗澡,当然这都是瞒着家里人的,他们是不允许我们随便去深塘里玩水的。不过后来还是让妈妈知道了,她拿着又粗又长的竹竿去赶我们起来,怕我们淹死在水里,我和弟弟小时候算过命,五行缺水。在那里,我学会了踩水和潜水,能憋一分钟,从池塘这头游到对面,还有仰泳,常用的就是狗刨式。池塘是人家包了养鱼的,有时候游着游着,有鱼飞起来,也有鱼擦着身子飞快地梭过。池塘的一角,浅水区种着荷藕,我们从对面游过去,荷叶杆的刺扎人,荷花却开得很少,我只记得开过一朵,白色的,因为下面多是烂泥,我们不敢过去,就随便拔起一根荷叶杆,看下面有没有发育的藕。

[27]

我和朋友走着走着,谈到荷花与莲花的区别,后来我们一致认为荷花与莲花是不一样的品种。因为我们都是南方人,来到北方四年了,居然没有见到过荷花。荷花,对我来说首先应该是水塘里的(我常想这种水塘里肯定有乌龟或者王八),有着大大的可以当着帽子戴的叶子,而且它还有长长的茎秆,高的我见过有比人高的,人在里面,就像被绿色的海浪盖着,我和小朋友们还去池塘里捉过迷藏,掐一根荷秆举着,就像电视里皇帝的大遮阳伞。至于莲花,我们听说过睡莲、天山雪莲、蓝莲花,于是我们想象它应该是匍匐在水面或者雪山上,你只会看到它的花而忘了它的叶子,或许是绿的,或许是白的。而我们的荷花,应该是大片大片的荷叶中一朵、两朵……零落地开放在伸手不可及的地方。(后来她给我打电话说荷花和莲花应该是一样的。她是北方人,我想她应该去南方看看。)

[30]

城市里吹着热风,全身汗津津的,我怀念乡下的夏天。自然风,城里的风却带着城市的秽气,晚上睡觉还能闻到纸厂药厂飘来的恶臭。乡下的风是从山里吹来的,它吹过田野和稻穗,带着田园的香气,一阵一阵的清凉。傍晚的时候,我们就跳进屋前的河里,划水嬉戏,激起点点水花。晚上,我们搬铺盖到楼顶乘凉,看满天的星斗,这是城里绝没有的景象,牛郎织女,还有两个孩子都能看清楚,或者勾画北斗七星,更小的时候听妈妈讲故事,长大了,我构想着给我的孩子在这种画面下讲故事。

[31]

去山上捡柴是我们小时最大的快乐,秋天放假的时候,妈妈就发动我们兄弟姐妹去村子后面的山上,这时我们就能像解放了的动物自由地玩耍。有时候我们还叫上附近的小伙伴们,他们也非常高兴加入回归自然的队列中。我们不喜欢拣草地上的干草干柴,喜欢用竹篙打杉树球,或者用钩子钩枯死的树枝,有时候能看到硕大的马蜂窝,我们就打赌谁敢用棍子捅,只是秋天的马蜂都不知道飞去哪了,我们一次也没有被成群的马蜂追或蜇过的经历。山里有些许的人家,都用灌木和野竹围着,仿佛隔世田园。

[32]

夏天,想念天津的暑假。在小区里买大饼就着煮花生或者炸果仁,还有螺丝,虽然有点干,但我们都吃得津津有味。一到傍晚,小区里就涌出许多卖吃的卖菜的小摊,生菜一块钱一大袋,能让你吃个饱。还有烧鸡和鸡排,但都太贵了,偶尔吃吃而已,实在馋得不行就买几块钱的解解馋。市场上人来人往,各种各样的人你都能见到,像一幅浮世绘,绝对值得大写特写。旁边有一个挂红灯的足疗铺,躺着几个妖艳的女人,太老了不怎么引人注目,几个大汉牵着狼狗在门前喝酒。有时我们去吃麻辣烫,就坐在路边,躬着腰呼啦地吃起来,一定要加很多辣子,那样才过瘾。吃完了饭,买一个西瓜和其他水果,夜色降临打烊时,东西都卖得特别便宜,一个西瓜只要三块钱,随便挑,西红柿也是,一块钱就能买很多,回到学校,我们又放开怀抱尽情吃喝。这样的岁月已经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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