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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散文中国(4)

[33]

归宿。小城虽小,世俗俱全。角落和阴影,造就此城无边。这是我写的一首诗的几句话,就像现在的诗歌,已经许多年没有看到大气厚重的好诗了。我想象自己日后的归宿,在一个小城镇里,有自己的房,有自己的书桌,有一扇窗朝着马路,坐在窗前能看见路上的行人和汽车来来往往,晚上能看见昏黄的路灯,下面影子凌乱。我有一个同学,他说自己特别羡慕他们村里的人,傍晚吃饱了饭,反剪着双手沿着村子每家每户悠闲地散步,所以他毕业不留天津也不去北京,他家里有钱,但他宁愿回他们的小城市,住进父母给他买的房子,准备大学毕业两年内结婚生孩子,请我们去喝喜酒。

(注:2009年4月22日他结婚了,我没去。)

[34]

这几天一直在下雨,给炎热的夏天带来了久违的清凉。湖北的夏天热得不行,这场雨让我想起1998年的大雨。我家不在长江边上,但市里的同学跟我说过1998年的时候,江水差一米就要淹上江堤了,如果你是长江边上的人,你就能想象这是一个什么情景,江堤里面的房子都淹了,我同学家在高层楼上,过来就要划小木船。我那时候在乡下,靠着一条小河,那年大水也漫了上来,屋后一大片池塘都淹了,一条条大鱼跳起了龙门跃,爸爸抡起锄头就砸。开始我们还搬土泥巴堆在门前防止雨水漫进屋子,但水势越来越快,妈妈只得让我们搬东西上楼,一直到水淹进房子半米深。许多老鼠和蛇都在脚边游来游去,已经没有工夫咬人了,马路上有人撒网捕鱼,也有胆大的青年骑着车子想飞驰而过。当时我才12岁,身处险境却不知道危险之所在,有一种想游泳的冲动。下午,雨水开始往下退,我在水沟里摸了好几条鱼,草鱼鲤鱼鲫鱼,晚上被妈妈做成了菜。

[35]

这种日子晚上不吹风扇是受不了的。昨天半夜醒来,风扇还在孜孜不倦地转着,我开始思考。我想起小时候在乡下,和爸爸妈妈睡在竹床上,妈妈拿着蒲扇给我们兄弟姐妹扇风,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一感到热,就说“扇呀”,妈妈就举起扇子在我身上扇着,我又继续进入梦乡,多么温馨的画面。我又想到暑假在外婆的村子里,太阳落山,天色阴下来了,一个大队的人都把自家的竹床搬到村前鱼塘边上,那里有一大块平地,晚上村民就拖儿带女地睡在水塘边。鱼塘是我们孩子洗澡的地方,晚上是我们听故事的时候,外婆总有一些故事给我们唠叨,虽然有的已经听了无数遍,大人们也在一起聊着他们的故事。现在基本上没有人在外面睡觉了,空调吹得我风湿了。

[36]

晚上我朝江堤那边望去,星星和灯光闪闪,一会儿就有一两个人走过。我对妈妈说,去江堤上乘凉不错呀,一张竹床一张蚊帐。妈妈笑着说,只有妥子才睡那。妥子是方言,傻子流浪汉痴呆的意思。每年我在江堤上散步就见到这样的人,夏天,他们就一丝不挂,有的就捡一块脏布挡在私处,在江堤上走来走去,找东西吃或者乞讨。妈妈告诉我,冬天一个妥子把江边的所有破衣服都捡到江堤上的亭子里,堆在一个角落里,晚上就睡在那里保暖。后来,听说有人把那堆破衣服一把火给烧了,因为它们发出一阵阵恶臭。至于那个妥子,我后来没见到过,估计在去年的雪灾下冻死了。

[39]

傍晚,我站在阳台上看着对面江西的群山,突然呼吸到江水和泥沙的味道,勾起我想去江边看看的冲动。此时正是一年最热的时候,市里的人一等太阳落山就往江边溜达。在净水站旁,有许多父母看着在江里洗澡的孩子们,有的孩子套着救生圈,有的大一点的就没带,自由自在,尖声叫喊,好不快乐。其实我也一直想在长江里游泳,但看到一群孩子,我这么大的男子跟他们一块也挺不好意思的。我小时候住在乡下,就像他们,暑假一天没事干,就等着傍晚跳到河里洗澡。小河被我们搅得像牛在里面洗过澡,有时候在水里玩着玩着,就有一条蛇挨着大腿划过,人群就喧嚣着尖叫。搬到市里是在高中,我再也没有去河里游过泳了。

[40]

《生命不能承受之轻》里说:凡认为人类历史在五号星球上变得不那么血腥的为乐观主义者,凡不这么认为的则为悲观主义者。我的第一感觉即为后者,这说明我是一个悲观主义者。一会儿,我想到世外桃源,为什么五号星球不可能是一个世外桃源呢?我这样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乐观主义者。可我还是错了,世外桃源也是悲观主义者的产物。就像我写的何桥村,它只是一个记忆深处的世外桃源。

随着白云去远方

宋晓

【作者简介】宋晓:原名宋晓达,男,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作品发表于《星星》《诗神》《青年作家》《边疆文艺》《四川日报》等,出版诗集《生命的歌唱》、诗歌散文集《炊烟是母亲栽的一棵树》、散文集《城市以外》《淳风》。

[干树子的春天]

临近中午,这个十几户人家的小山村,在群山葱茏的怀抱中,被阳光暖暖地浸泡着,静谧而安详。

这是春天,干树子的春天。梨花白了,李子花白了,萝卜花白了。桃花红了,马缨花红了,山茶花红了。油菜花黄了,迎春花黄了,地芭蕉黄了。房前屋后,田间坡地。一排排,一片片,一丛丛,开得如火如荼。把整个村子,涂抹得五彩缤纷。

那些花儿,在阳光下、春风里,有的像摇曳的铃铛,有的似小巧的酒杯,有的如精致的银碗。而桃花呢?灼灼夭夭,这种被古人认为为爱情而生的花,多像美人的红唇。密密匝匝的花骨朵似无数嘟嘟噘起的小嘴,春风一碰就绽开了。

于是燕子来了,蜜蜂来了,蝴蝶来了,春天来了!一户人家,在村子的尽头。掩映在白云深处,绿树丛中。那是老陈家。

老陈一家勤劳而朴实。在这高山上,种了大量的蔬菜,栽了几千棵核桃树,养了五六十只黑山羊。日子过得还算殷实。门口,一条黑狗朝着我们狂吠。老陈放羊去了,儿子嫁接核桃树去了。只有媳妇在家,让我们到屋里坐。随后,她去给我们烧饭。

一双燕子,在院子里飞进飞出。它们在这个春天里,是失去了旧巢?还是忙碌着搭建新家?燕子是恋旧的,不论人世炎凉,世事沧桑。它们仍然年年到故地寻找旧巢。曾有古诗云:

花开蝶满枝,花谢蝶还稀;

唯有旧巢燕,主人贫亦归。

我们把桌子搬到外面去。外面是茂密的树林,青翠的菜地,平缓的草甸。令人惊奇的是,有几株紫色的罂粟,在垄边火焰般盛开。我们一起去菜地里拔萝卜。这里的萝卜,又大又甜又脆。象牙般洁白,一棵足有好几斤重。还有茴香,和霜打过的莲白。站在菜地里,我看见了炊烟。

炊烟袅袅地,漫过树林,漫过高大的核桃树。如果说,不远处的白云是天上的云,炊烟就是人间的云了。天上的云是没有味道的,而人间的云,有松香的味道。

饭菜做好了,把桌子摆在一棵老梨树下。桌上摆上了羊肉汤、茴香炒鸡蛋、蘸水萝卜、青菜头,还有我们自带的丰谷酒。梨树黧黑似铁,高大挺拔,花繁枝茂。山风吹来,花瓣缤纷如雨。

我们在梨树下对酌,相见甚欢。我们喝酒谈天,梨树默不作声,只是把阴凉披到我们身上、把花香递到我们鼻尖。不时有风,将一树梨花舞得飘飘洒洒,铺上桌面、落进酒碗——梨花泡酒,这又是一种别样的风味和韵致。竟发觉,这梨花,是可以赏、可以嗅、可以饮、可以吃的。

细想,梨花是干净的,它伫立于山野间,承载的多是风霜雨雪,沐浴的多是日月星光,花朵里盛装的是泉鸣鸟唱。而我们的躯干,揉进了太多的功利和责任,内心充满了欲望和杂念。又怎能如梨树般挺拔、冷峻、闲逸,一身芬芳呢?

太阳渐渐向西,老陈和他的羊群还没回来。

[夏日栗子坪]

栗子坪的夏日,天色淡青,山风习习,一片清凉世界。站在海拔2600米的山岗,看远山:森林,草甸,隐现在莽莽云峰雾海中,神秘壮观。万亩草甸郁郁葱葱,夹杂着星星点点的金黄色的野花,如一张巨大的毯子铺展在大地上、山岗上。

这么丰茂的草甸,竟见不到一只牛羊的身影,旷野和山岗还在清晨的静谧中熟睡。闲云低垂,仿佛触手可及。忽地,风声和喜鹊的喳喳声掠过半空,打破长久的宁静。

原来喜鹊才是这儿的主人,它们三五一群,成双入对,在挺立于草甸的那些零散的乔木上筑巢、飞舞。乍一看,喜鹊的毛色似乎和熊猫有几分相似,都是黑白相间,身着深褐色礼服,翩翩如绅士。

很高兴看到这些喜鹊,喜鹊在民间是吉祥的象征,给人们带来好运。如今这些和人类最亲近的鸟儿,远走高飞,在这高山草甸上唱着自己的歌谣,构建自己的家园,繁衍生息。是它们抛弃了我们?还是我们抛弃了它们?

我就这么站立着,在栗子坪夏日的山岗。远山寂寂,万物空蒙,大地无声。我只是喜欢这儿的宁静,正如聂鲁达的诗: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你所有的事物中浮现,充满了我的灵魂/并且让我借你的沉默与你说话”。

我就这么站立着,在栗子坪夏日的山岗。想象自己是一棵树,枝头有鸟儿栖息鸣叫,头顶白云缭绕,周围青草、野花相伴!

[阿鲁伦底河谷]

阿鲁伦底河隐藏在高山密林深处,这是一条原始美丽的河流,清澈、平缓,朝着远方潺潺流淌。

沿着一条羊肠小道,溯水而上,进入一片森林,林间幽暗潮湿,周围残留在枝叶上的雨水和挂着露水的草叶,很快打湿了裤腿和鞋子。哪里顾不上这些!松针下、草丛里冒出一蓬蓬、一朵朵漂亮的菌子,闯入视野。躬下身观察、欣赏、聚焦,这些山之灵令人欣喜。也只有在夏日这个季节才能寻觅到它们的踪迹,有的戴着斗笠,有的撑把小伞,有的还挂着露珠,采撷天地精华,饱饮山间灵气。我大多数认不得它们的名字,只知道有一种是青头菌,鲜绿色的菌帽,略微泛青,可以食用。

继续朝前走,眼前万木葱茏,千树滴翠。成片的落叶松、杜鹃林,参天的雪杉、红桦树、山毛榉、红豆杉,尤如置身于童话故事中的森林王国。倚在树上小憩,对面的红桦树,火一样的身躯格外吸引人——这是在海拔低的地区很少见到的树,多年前曾在九寨沟见过,静穆,挺拔,坚韧,片片绽开的红色树皮在风中摆动,像燃烧的火焰。

走了许久,似乎听到了河水哗哗流淌,在前面不远处。不能再往前走了,森林怎么也到不了尽头似的,如果远离河流可能会迷失方向,找不到折回的路。于是,决定朝河流的方向走去,没有道路,遍布横亘的枯木,错落的乱石、杂草和蛛网……深一脚浅一脚,终于来到了阿鲁伦底河边,顿时豁然开朗。——阿鲁伦底河,长长的,像一条飘逸的银链,迤迤然地兀自流淌。

无数大大小小、形态各异、呈铁锈红的石头,散落在河滩、岸边,在丽日晴空下格外耀眼。石头间生长的灌木、野花、青草,把这条河映衬得绚丽多彩。我不停地用镜头,对这些穿着红色衣服的石头致意、问好。

之前,我已查阅过这些石头的资料,它们非常神奇,那些“红”是一种有生命的、每时每刻都在生长的藻类,而且会伴随气候的变化色泽深浅不同。曾有人把石头带回,一到家就变成了黑色,也正因如此,这些美丽的石头才得以保存,没有被人类掠夺、占有。这是造物主对阿鲁伦底河的眷顾,阿鲁伦底河因此偏安一隅,生生不息。

天空下起小雨,在河畔怔怔的人才回过神来,光脚蹚过清凉的河水……

[呼伦贝尔的白桦林]

八月的呼伦贝尔草原,碧草连天,牛羊遍地,河流纵横。从额尔古纳进入大兴安岭山麓,那里有大片的原始次生白桦林。这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森林。

走进白桦林,白桦树枝叶扶疏,躯干挺拔坚韧而高雅。每棵树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它们的高度和直径几乎一致,相互依托,头顶蓝天和白云,像美丽的树妖。太阳的光线透过翠绿的树叶洒下草地林间,整个白桦林显得柔和、澄澈明净。

倏尔,微风吹来,你会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那是白桦树身上散发出的味道。“快看,白桦树的眼睛。”是的,每棵白桦树都长着各自不同的眼睛,从不同的眼睛中能读出喜怒哀乐、人生百态。仔细看,你会发现这些眼睛,有的深邃,有的温和,有的迷茫……白桦树号称“纯情树”,每到四月,这些眼睛里就会流出汁液,人们说那是“情人的眼泪”。

我青年时期,曾在父亲藏在床底下的几个旧书箱里,读过一些文学作品。白桦树在俄罗斯民族有着重要的地位和情结,叶赛宁、契可夫、屠格涅夫,这些著名的诗人和小说家,对白桦树都有过真情的歌颂和赞美。列夫托尔斯泰,更是长期居住在白桦林中,夏日铺满月光的夜晚,他抚摸着白桦树洁白如雪的树干,感觉到“两棵老树互相轻触的声息”。

关于白桦树有太多的诗歌、绘画、音乐对它的描述,它是诗人艺术家们灵感和情感源泉的发源地。我对白桦树的记忆则是简单和朴素的。

八岁那年,父母从南方把我一个人带回东北伊春,暂住在外祖父家。记忆中外祖父是一位慈祥、勤劳的老人,他曾是外祖母家里的长工,因为人好,我外祖母就嫁给了他,后来土改、解放,外祖母过早地病逝,几经辗转,外祖父在伊春南岔木材厂当了一名普通工人。因为没有户口,上不了学,外祖父识字不多,却每天晚上都教我认字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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