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943500000017

第17章 盛会(1)

安星眠挥着拳头,冲向了那个突然现身的羽族怪客。

白千云之前见识过安星眠的功夫,知道此人擅长借力打力,各种近身的关节技法用得十分纯熟,脑子尤其灵活。根据他的判断,安星眠遇上一般的对手,即便不能取胜,大概也都不会输。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他完全没有想到。

安星眠已经冲到了羽族怪客的身前,并且伸出了右手,直取对方的咽喉要害,但羽人却纹丝不动,甚至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反倒是安星眠,好像一下子失去了信心,手指头距离羽人的咽喉只有一寸远,却硬生生地停住了动作。

“还是找不到你的破绽……半点也找不到……”安星眠叹了一口气,转身退了回去,大模大样地把后背的要害留给了对方,丝毫不加提防,而羽人也根本没有出手攻击的意思。

“给你介绍一下吧,”安星眠苦笑着对白千云说,“这个人名叫风秋客,可以算是我武学上的老师,也可以算是我命中注定的大霉星。我刚才没有跟你说,我加入长门,其实也是希望能摆脱掉这家伙。”

“他怎么了?你欠他的钱?”白千云莫名其妙。

“正相反,不是我欠他的钱,而是他欠我的命,”安星眠现在真的是一脸愁苦,以往的潇洒自如都不翼而飞了,“许多年前,我父亲在意外中帮了他一个忙,虽然两人都从来不愿意对我明说,但那显然是类似救了他全家性命之类的大恩。从此他就立下誓言,终身保护我们一家人,眼下我父母双亡,他的保护对象就只剩下我了……”

白千云想了半天,终于明白过来,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之后,他对风秋客说:“请坐吧,一起喝几杯。”

现在桌旁一共坐了三个人,那名伙计照例在门边随侍。这个可怜的倒霉蛋,先是被安星眠弄昏过去,再被风秋客敲晕,现在脑袋里还昏昏沉沉的。不过这样的情形对他而言似乎已经司空见惯,所以他仍旧面色不变地守候在那里,不时送酒送菜进来,可想而知他的主人白千云平时结交的都是些什么货色。

因为风秋客这个羽人的到来,白千云又让手下送来了一些鲜果,但风秋客只是沉默地坐在一边,既没有喝一口酒,也没有动那些时鲜的瓜果。

“他从来不喝酒,也从来不吃陌生人的饮食,”安星眠似笑非笑地对白千云解释说,“在我认识的所有人当中,第二无趣的可能是我长门的老师章浩歌,最无趣的就是这位了。有趣的是,这两个人都是我的老师。”

“我不是你的老师,”风秋客淡淡地说,“我教你武功,不过是稍微报还一点你父亲的恩,你可以把它看成是吃了饭付的饭钱。”

“可我觉得你的饭钱已经还得足够多了,甚至都多给了,”安星眠继续苦笑,“我父亲已经去了,现在我做主,你欠的债两清了,可以不?要不然你实实在在告诉我,我父亲到底对你有什么天大的恩情?”

“还不够。不可以。”风秋客简单地说了六个字,然后又紧闭嘴巴不再多说了。白千云在一旁饶有兴味地看着一向轻松淡然的安星眠满脸郁闷,终于忍不住问:“这样不是挺好的么?如今世道险恶,有人愿意保护你,难道不是省掉你很多麻烦?”

安星眠对空呼出一口气:“省掉很多麻烦?恐怕是带来很多麻烦吧。你只管想象一下,一个长门僧正在教老百姓知识,远远的山头上坐着一个羽人冷冰冰地看着你,那是什么滋味?你再想想,你正在茅屋里冥修,需要集中精神,但你的房顶上就随时坐着一个羽人,活像屋檐上雕塑的图腾,你还能静心么?”

他随手又倒了一杯酒,把酒杯捏在手里:“前段时间我跟着老师去往青石城,一方面是为了帮助平息那里的霍乱,另一方面也实在是被这位老兄缠得不胜其烦。他就像一个幽灵,一个影子,几乎无所不在。好容易摆脱了他两三个月,现在居然又被他揪住了。”

白千云哈哈大笑:“这么说起来,的确是比欠债还头疼了。不过照你的说法,他一般只是远远地跟着你而已,今天怎么会大驾光临亲自陪你喝酒来了?”

安星眠一怔:“还是你反应快,我一见他就头昏脑胀的,都没想到这一层来。风先生,你这一次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是来阻止你的。”风秋客简短地回答。

“阻止我?”安星眠不解,“阻止我什么?”

“我在南淮城听到了你和那个长门僧的谈话,知道你要干什么,”风秋客说,“这是一条不归路,和东陆皇帝作对,我们羽人倾全族之力都无法取胜。凭你和一群迂腐呆板的长门僧,只会被嚼得连骨头都不剩。”

“要论迂腐呆板,还有人能胜得过你吗?”安星眠轻笑一声,“再说了,我未必一定要和皇帝硬碰硬地作对,只不过是想要查明他大肆搜捕长门僧的真正原因而已。找到了原因,也许可以用比较柔和的方式去化解,不会像人羽战争那么不可开交的。”

“事情一旦开端,那就由不得你了,假如你被几十上百个金吾卫追杀,就算是我,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剁成肉泥。”风秋客说,“所以我不得不提前阻止你,哪怕会因此让你很不舒服。”

白千云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有点恼火:“风先生,这里好歹是我的地盘,你就这么不给我面子,要在这儿动手拿人吗?”

“不,他不会的,”安星眠倒是表情越来越轻松,“他不喜欢任何无谓的冲突和争执,今天有你在,他肯定会放过我,但只要以后任何一天、任何一个对时、任何一刻他能找到机会,他就会想办法制服我、抓住我,把我关起来,就像你关押那些长门僧一样,直到整件事情的风头过去——也就是说,直到长门从皇帝的领土上消失为止。这才是阴魂不散的真正定义。”

“那可真够烦人的,”白千云搔搔头皮,“而且更烦人的是,这位风先生是一个无比机警的人,进入到这间屋子之后,他拒绝了任何吃喝,并且看似随意却精心挑选了坐下的位置,刚好避开了我设下的几个用于自保的机关。我本来想要把他抓起来,和长门僧们关在一起,直到你解决了这件事,看来也没法成功了。”

“他是设陷阱抓人的大行家,你的机关,他肯定一眼就看透了,”安星眠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其实我也看出来了,只不过我相信你不会用那些机关来对付我,所以就随便坐了。”

“你还真是足够信任我,就不担心我其实是什么大坏蛋么?”白千云叹了口气,突然伸出手掌在桌角拍了一下。随着这一拍,安星眠坐着的椅子突然翻转过来,地下迅速伸出几根长长的钢钳,把他钳在其中,半点也不能动弹。

风秋客霍地站了起来,但安星眠猝然受制,他也不敢轻举妄动。而安星眠在一瞬间的惊愕之后,也很快恢复了平静,好像是明白了这位新结识的鲁莽朋友想要做什么。

“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立下誓言,不再妨碍安兄弟调查长门僧的事件。”白千云竖起右手食指。

“第二个呢?”风秋客问。

“第二个,我现在就杀了他,”白千云恶狠狠地说,“这个机关的咬合力比你想象的还要大,能够轻松把他全身的骨头都挤碎,你的动作再快,也赶不上我按下机簧的速度。他死了,你保护安家的誓言就算落空了,而且这一切是你造成的,你愿意承担这样的代价么?”

风秋客站在原地,脸上阴晴不定。显然他过去没有经历过这样近乎无赖的威胁。的确,安星眠和白千云是朋友,白千云真的按下机簧的可能性大约不超过万分之一……但是怕的就是万一。何况这是两个已经喝得半醉的疯子,而安星眠脸上的表情也颇有点宁死不屈的感觉。他犹豫了。

白千云看出了对方的犹豫,冷笑一声,手上稍微加了点力,铁钳吱嘎吱嘎响了两声,安星眠的脸上现出了痛楚的神色。风秋客脸色大变,怒气冲冲地哼了一声:“好了,我同意你所说的。君子一言,无须发誓了。但我还是会保护他,这一点不容更改。”

说完,他转过身,疾步走出门去。白千云笑了笑,松开铁钳:“你还真聪明,明明我是放松了一点这铁爪子,你还是懂得跟着我一起演戏。”

安星眠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其实你收紧一点也无妨,我跟着风先生学过一点缩骨术的。”

两人喝到烂醉,安星眠被扶到客房休息,大睡了一夜。第二天上午,白千云带着他重新进入地道,向那位名叫韩心之的长门僧询问和云中僧院有关的情况。

此时长门僧们已经知道了安星眠的身份,毫无疑问对于他没有劝服白千云释放自己有着不满。但长门僧就是长门僧,大概是很快就把这一点也算作了他们修炼过程中应有的一道坎,对于安星眠还是照常礼敬有加,没有丝毫责备怨怼。当得知安星眠想要向韩心之询问一些事情之后,其他几名长门僧都自觉地闪到了一旁,留下两人私谈。

“这位同门,想要问我什么问题?”韩心之问。这个人据说比他的船主姐夫小六七岁,但看起来却比船主还老,可见长门僧的生活之辛苦,连风里来雨里去的行船人都不如。

“我其实是来归还一样东西的。”安星眠一面说,一面从怀里掏出了那块老流浪汉李翰留下的木牌,并且注意观察着韩心之的表情。他没有想到,韩心之的反应竟然比他想象的更加激烈。

“李翰!他在哪儿?你见过他吗?他在哪儿?”韩心之一下子跳了起来,嘴里语无伦次,两手更是一下子扭住了安星眠的衣襟。通常情况下,长门僧都是温文有礼的,并且很擅长控制自己的感情,但现在的韩心之,哪有半点长门僧的风度,活脱脱像一个疯汉。

“快告诉我,李翰究竟在哪儿?快点告诉我!快点告诉我!”韩心之的眼睛都似乎变成了血红色,浑身都在剧烈颤抖。其他的长门僧都吓了一跳,但他们都不是出身于云中僧院,即便是一直和韩心之搭伴帮助百姓的那位修士,也并不知道云中僧院的过往,此时看着韩心之仿佛失去理智的模样,一个个都在心里纳罕。

“你先冷静一点,”安星眠伸出手按住韩心之的肩膀,“我会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但是你必须先冷静。你这样的状况,恐怕还没有打听出李翰在哪儿,自己先急死了。”

桌上放了一壶酒,但长门僧们并不饮酒,所以一直没有动。安星眠拿过酒壶,倒了一杯酒,递到韩心之面前。韩心之没有拒绝,一饮而尽,安星眠又给他连倒了三杯酒,喝完之后,他的双手终于不再颤抖了,呼吸也慢慢平复下来。

“对不起,我失态了,”他哑着嗓子说,“实在是我们找寻李翰,找寻和李翰一起失踪的三十个同门,已经花费了二十三年的时间。二十三年了,他们一直杳无音讯,而我们云中僧院,早已经因为那件事情而烟消云散。天藏宗的人数本来就不多,唉……”

“能详细把这件事告诉我吗?”安星眠说,“这件事很重要,可能关系到长门的生死存亡。现在我们必须要穷尽一切可能,去猜测皇帝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以及应该如何应对。如果找不到化解的方法,天下又有谁能和皇帝相抗衡呢?”

韩心之久久没有言语,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能不能先告诉我,你是怎么得到李翰的腰牌的?他现在是生是死,人在哪里?”

“抱歉,他已经死了。”安星眠把自己遇上李翰的情形向韩心之讲述了一遍。韩心之听完,眼眶里慢慢有了泪光。

“他最终还是没能活着回来告诉我们事情的经过,看来这个谜团,终究永远也无法解开了。”他显得很颓丧。

“不,线索并没有完全消失,他临死之前,还说了一句话,”安星眠说,“他说的是:‘不能怪我,须弥子那么厉害,我出手也救不了他们!’”

韩心之听到“须弥子”三个字,突然又有些激动,但他强行压抑住了,最后只是狠狠吁出了一大口气。安星眠忙问:“这个须弥子是谁?我和我的老师都没听说过他的名字。”

“须弥子,是这个时代最可怕的一个尸舞者。”韩心之试图恢复平静,但还是难以抑制话语里的颤音。

“尸舞者?”安星眠不觉皱起了眉头,“就是那些能够操控尸体,甚至能用尸体作战的怪物?”

“怪物这个词是不妥当的,那也不过是一种生存方式而已,”韩心之说,“但是他们的确行事诡异,几乎从来不和外人往来,除了他们自己,没有人明白他们是怎么生活的。我也不过是碰巧,遇到过一位见多识广的秘术士,才听说了须弥子的名字。他告诉我,人们宁可遇上天罗和辰月,也不愿意遇到须弥子,因为天罗和辰月至少不会因为看上你的尸体而杀死你。”

“看上你的尸体……这句话还真是奇怪。”安星眠一笑。

韩心之却没有半点笑容:“你别笑,那正是须弥子为人所畏惧的地方。尸舞者所驱用的尸体,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有自己的一套独特的标准。并不是身强力壮的人就一定合用,也不是瘦弱的人就一定没有用。须弥子的眼光比别人都毒辣,一眼就能从活人的体貌中判断出是否适合成为行尸,并且只要被他看中了的人,几乎无一例外都被他杀害抢尸。”

“看来这是个相当厉害的角色啊,”安星眠沉吟着,“照这么说,根据李翰的那句话,大概你的那些同门都是被须弥子看中了,要用他们做行尸?”

“这个可能性非常大,”韩心之的语声很悲愤,“我那位秘术士朋友告诉我,曾经有一次,澜州一家镖局的少镖头被须弥子看中了。须弥子十分嚣张,竟然事先送了一封信到镖局,预告说他将会带走那位少镖头。少镖头的父亲,也就是镖局的总镖头十分恼火,邀约了一大批朋友来助拳,想要杀死须弥子,可是没想到……”

“最后所有人都被须弥子杀死了,少镖头的尸体也被带走了?”安星眠问。

同类推荐
  • 拜托请打扰我丫头休想逃

    拜托请打扰我丫头休想逃

    一个特别复杂却很好看的故事,喜欢的记得收藏哦!
  • 冤有头,爱有主

    冤有头,爱有主

    她真的是第一次玩网游,各路大神们要不要这么狠,一个接一个地通缉她!最悲愤的是,她新买来的账号上不但多了很多前任,居然还“绑定”着一个现任!当她终于渐渐适应一切时,那个让她做梦都想追杀的奸商,竟然开始不务正业,化身挖墙脚专业户,并且……挖到她头上来了。
  • 遇见念念不忘的你

    遇见念念不忘的你

    据说每个竹马都会有一个甜甜学渣青梅,望遇谦就厉害了,他的青梅是学霸。长得叫一个高贵冷艳,漂亮的像个精灵。天生会撩,武力值爆棚。第一次见沈念念,他就被按在墙壁强吻了。之后,她淡定将自己的银镯送上,“我会对你负责的,等我长大就娶你。”后来,被她看光了身体,和她睡在了同一张床上,被她拿走了定情信物。道歉时,她会送上红玫瑰:“我以后不欺负你了,会好好保护你的。”再后来,她说:“我赚钱养家,你貌美如花。”望遇谦:“养家这种事,能让我做吗?”沈念念:“行,你养家,我养你。”作为一个国民偶像,全民艺人,望遇谦最苦恼的就是没法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展示男友力。【超甜宠文、轻松搞笑、男追女】
  • 你是我的小传奇

    你是我的小传奇

    他以为她在玩欲情故纵。后来才知道,她是真的离开了。
  • 拽丫头,校草是你的专属

    拽丫头,校草是你的专属

    密不可分的八大家族,从娃娃亲到相遇、相识到相恋。会是怎样一个曲折离奇的故事呢!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热门推荐
  • 晚年

    晚年

    老顾每日的生活都是按照一张表在运行:六点起床,洗漱完毕,坐公交去槐园,沿景湖香径快走四圈;迎阳光吐纳300次;做第八套广播体操;撞背500下;打一套陈氏太极拳;吃过早点,去御园买菜;写字;午憩一小时;写字;读书;七点晚饭,七点半散步四十分钟至一小时;八点看看电视;十点烫脚半小时;十点半上床。表就贴在老顾书房书案上方的墙上,抬头即见。表是打印出来的,一边写有“持之以恒”,一边写有“锲而不舍”。很像学生的课程表,一度让老顾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表的制作者是老米。老米是老顾的老伴儿。
  • 日瓦戈医生

    日瓦戈医生

    《日瓦格医生》的核心是一部知识分子的命运史。小说主人公尤利·日瓦戈在他不到四十年的短短人生道路上经历了俄苏历史上一系列复杂、动乱的阶段。作家在小说中以一个急剧变化的时代为依托,把对众多问题的思考统统熔铸在了命运遭际之中。小说是诗人那个善感的心灵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对变革时代人生存境况的反映。
  • 剑道小厮

    剑道小厮

    你的剑就是我的剑,天地万物皆为剑,是为剑便皆为我所用......什么取人首级于千里之外,这不是我想要的,我要的只是做做小生意赚点钱而已,比如这御剑术我就可以御剑而行在天上观察山川走势,布下我自创的无双剑阵活捉那只城里大户人家要的那只七色龙鼠剑阵合要你活你便活要你死便绝无生还的可能!不说了抓住这只七色龙鼠我又可以多白银上百两,再多奋斗下就可以多买几把好剑了!到时候我带你们去捕神级玄兽让她化形给你们看!
  • 梦断军营

    梦断军营

    《梦断军营》作者1974年参军,1982年退伍并参加工作工作,丰富的人生阅历以及对文学创作的追求,拓展了作者的写作空间和视野。《梦断军营》是作者融合自身经历的所见所感而创作的一部集军营生活、人生奋斗、理想爱情为一体的小说,它不同于军旅题材的同类作品,而是一部讴歌70—80年代初军人纯善、纯美、纯爱的情感类小说,不涉及过多的政治要素。其主要内容是讲述一个农村青年放弃上工农兵大学的机会而追逐“红星梦”的故事。全书以林少华的命运为主线,讲述了他在一次团机关整顿发言中无意间触动了团5号首长之后所引发的矛盾和纠葛。
  • 变相怪盗的小克星

    变相怪盗的小克星

    校园里出现了一系列的怪事,侦探小超人丁奇奇和高大虎凭借神秘工具揭开了怪事之秘,变相怪盗终于真相大白。
  • 末世至尊传

    末世至尊传

    武道之巅,我只练最强的剑术,娶最好的姑娘,交最铁的兄弟。切看楚义如何以剑代笔,铺诸天大地为纸张,蘸万世生灵血液,谱写绝世史诗。
  • 夏日晴雨倾天

    夏日晴雨倾天

    人类、死侍、暗影会、审判者……暗流涌动,形式风云变换,看似平静的人类社会已是四面楚歌。在数年的抗争中人间蒸发的何谨,又将以什么样的形式回归。失去了何谨之后,各位主角们又将如何成长?是活成了何谨的样子,还是背弃了何谨踏上自己的旅途呢?但殊途同归,无论如何挣扎,这都将是《夏日》旅途的终焉,旧纪元的完结篇。以此作品,献给对我影响深远的礼世之雨先生,和他的《夏日》系列作品。
  • 卿生吾已老

    卿生吾已老

    第一国企首席执行官黎卿,背后却是M国地下佣兵团里的金牌佣兵!黑白通吃的人生赢家却输给了一场来自至亲的背叛!“呵!看上了我的未婚夫?想要杀了我顶替我的身份?我看不上的永远是你最想要的,啧啧,还真是可悲呢!你就一直顶着我的名字,活在我的影子里吧!”黎卿含恨说出最后一段话闭上了双眼,再次醒来重生在一个架空王朝的将军府里!上面八个妹控兄长!一个嗜女如命的老爹和一个温柔贤淑的娘亲!“哥哥…我走不动了!哥哥…我想吃……哥哥…有人说喜欢我…”“老三快背上妹妹!”“老四,老五,老六去给妹妹买!”“妹妹,是谁呀?哪家公子?老七快去查!”前世的遗憾,老天这一世都补给了她!闲暇之际还调戏一个大叔:“公子,给小女子笑一个!”白面书生恼怒道:“这位姑娘!请自重!”
  • 快穿之左右逢源

    快穿之左右逢源

    府城的名媛千金们都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想活成苏宝宝那样子。苏宝宝可以说是人生赢家了,家世好,家里人宠,最重要的是她情商还高,周围的人都喜欢,从幼儿园起就是老师和同学的宠儿,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生赢家,顺风顺水的日子过久了脑子一热去参加了腾越集团的全息游戏测试,她的任务就是帮游戏中情商低嘴笨的人抢回先机走上人生巅峰。
  • 倾国娇妻

    倾国娇妻

    万籁俱寂,天上的星星眨着眼睛,天上的月儿在薄云里嬉戏,远处的蟋蟀在唱着情歌,一切都是都那样祥和、温馨。突然远处传来奔跑及叫喊的声音,吓的月儿躲进了云里,惊的蟋蟀四处逃窜。“太医,太医快点,娘娘要生了。”一名侍卫踹开了太医院的门,一把提起了李太医,又顺带着踹醒了张太医和陈太医,然后就冲忙的消失在夜色中。“爱妃,爱妃,你先忍忍,产婆马上就到了,马上就到了。”九五之尊现在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