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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三福和一群孩子在井沿的冰山上打冰尜,井台旁边站着几个担水的屯邻。闫花舌站在井台上和担水的人们用手比画着:“哎,你们听说没有,杨二福当胡子。”一旁的人听了闫花舌的话,说:“你呀,别瞎白乎,净扯闲话。”一位老人觉得闫花舌的话不可信,又不中听,冲着他说:“你整天顺嘴胡说,不怕杨大车打断你的腿。”闫花舌并不示弱地靠近老人说:“你不相信这是真的?”然后很神秘地对大家说:“杨大车的车和马被扣在大青山,都被他儿子带着胡子给抢回来了。官家都不敢管。”屯邻们都知道杨家的车马被山林队扣下,可是不知道被放回来。一位老人对闫花舌说:“你呀,坐家女哭孩子,瞎咧咧。山林警察扣下的东西,胡子敢抢?放屁去吧。”闫花舌的话没人相信,他四周扫了一眼,看见三福在和孩子们打尜,于是对着三福叫喊:“三福,你家被山林队扣下的车和马,都弄回来了吧?”三福玩得正欢,没听见他的叫喊声。闫花舌走到三福近前问三福:“你们的马是不是都拴在家里?”三福看着死皮赖脸的闫花舌仰起头来,很不耐烦地回答他:“马和车都在家里,怎么了,你问这些有啥用?”闫花舌笑着说:“不干啥,不干啥。”他转身回到井台上,冲着担水的人们说:“你们都听见了吧,我说的是真话。”然后又神气十足地对人们说:“这年头,看上去都是好人,表面上老实巴交的,满口都是仁义道德。背地里让儿子当胡子,抢劫钱财,伤人性命。杨大车呀,祖坟冒青烟了。”

担水的屯邻们开始怀疑闫花舌的话是真的,听了三福的话,大都相信了闫花舌的话是真的了。老人气愤地对大家说:“杨大车呀杨大车,你怎么也不要起脸来了,让孩子干这伤天害理的事,缺德呀,丢人哪。”老人气得担着空桶离开井台。

屯邻们站在井台上纷纷议论开了,有人说:“杨大车净说嘴了,这回该他现眼了。”又有人说:“当胡子好,缺啥少啥出去一抢就都有了,日子好过宽绰。”“这回该杨大车败类了……”

在冰上打冰尜的三福,把屯邻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他收起手上的打尜用的鞭子,从地上拾起木尜揣在衣袋里,头也不回地向家中跑去。闫花舌看着三福跑去的背影,听着大家的议论,得意地笑了。

三福气喘吁吁地跑进家门。杨大车正在给马添草。一眼看见三福喘着粗气跑进来,忙问:“三福,什么事让你累得这样?”三福扯起爹的手说:“爹,井沿上担水的人都说二哥当胡子了,骂咱缺德了,还说什么祖坟冒青烟了。就连和我一起打尜的小朋友们都看着我,说我是胡子的兄弟。”

杨大车听了三福的话感到很意外,自己都不知道儿子在什么地方,屯邻们怎么会知道二福当了胡子呢?他问三福:“井沿上都谁在担水?”三福回答:“井台上共有五六个人,是闫花舌子带头说的。”杨大车明白了,一定是闫花舌在作戏。可是又一想:闫花舌的胆子有限,他怎么敢拿二福当胡子作说整事呢?于是杨大车快步走出大门,去井沿找闫花舌问个究竟。

杨大车来到井沿,闫花舌还在咋呼。他走近闫花舌,猛地抓起他的脖领子,开口就问:“姓闫的,凭什么造谣说二福去当胡子了?”闫花舌看着杨大车并不示弱,一使劲甩开杨大车的手,抬头仰着脸,正视杨大车高声地说:“咋的,我说的没差,你儿子二福就是当胡子了。你不嫌丢人,还和我来硬的。以前我怕你是因为你正派,今天我不怕你了,因为你儿子是胡子,丢人现眼。”

杨大车被闫花舌的话气得怒发冲冠,对着闫花舌吼着:“你别整这些没用的话,丢人现眼我一个人扛着,关你何事?我问你,你是听谁说的,有此事我认了,没有此事我扒你的皮。”闫花舌眨了眨眼对杨大车说:“全县城里的人都知道,就你杨大车自己不知道。警察局小队长幺三到西河套抓你儿子,被胡子割去一只耳朵,成了秃耳朵,轰动了全城。不相信你自己去警察局问,到那里啥都清楚了。”闫花舌的话像一块硬硬的的木塞,堵住杨大车的嘴。杨大车觉得眼前冒金花,心里直打冷战。要是往日雨点般的拳头早就砸在闫花舌的头上了,可是现在他没法伸手去教训闫花舌。他站在原地冷静一会儿。

杨大车在屯邻们面前第一次这样没面子。他强打起精神对井台上的人说:“各位父老乡亲,都是我杨大车家教不严,出了逆子。大伙听着,我杨大车是死是活也要把二福弄回来,不让他给乡亲们丢人现眼。咱们良家儿女决不干那种下作的缺德行当,决不给老祖宗丢人。”他说着拍拍自己的胸膛,似乎对屯邻们表示:我杨大车不找回二福,誓不为人。

杨大车气冲冲地回到家,把井台上发生的事情讲给福娘。福娘听了又气愤又羞愧。杨家祖宗三代以织耕为生,从不动别人一草一木。家中真的出了个当胡子的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让杨大车和福娘无地自容。福娘眼里噙着泪说:“这都怨我,当初只是让他逃出去有条活路,万没想到二福会走上这条道。”杨大车听了福娘的话,很果断地说:“不行,不能让二福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我要去把孩子找回来。”福娘问:“你去哪儿找他?”“西河套。”“西河套大着呢,你能找到他吗?”“只要是他还活着,我一定能找到他。就算是他死了,我也要把他的尸首扛回来。”

福娘知道自己的男人,一旦认准了的事就一定去做。她担心他一个人在路上不安全,去前院找尚景财陪杨大车一起去找二福。

杨大车把家里的事交给大福,再三叮嘱福娘看好家。套上二马爬犁和尚景财上路了。

马爬犁沿着通肯河西下。西河套静静地,白皑皑的雪无边无际,上百里之内没有人家,说找一个人没那么容易。对着一眼望不到边的柳条林子,杨大车问尚景财:“咱哥俩要找个地方问一问,胡子在哪儿。”尚景财被杨大车孩子一样的提问弄得哭笑不得。他对杨大车说:“四哥,实不相瞒,像咱哥俩这样找人,都不如大海捞针。你也不想想,有谁能知道胡子的住处,知道胡子住处的人,又是什么样的人?要是去问他们,他们肯定把你交给胡子作票,再通知你家人拿钱来抽你。”杨大车听了尚景财的话,自以为是地说:“把咱们俩交给胡子就好了,见到胡子,就能见到二福。”尚景财听了大车的话微微笑着说:“傻四哥,这里的胡子成百上千,有几个能认识二福,谁会相信你是二福的爹。再说了,这些胡子之间互相争斗,并吞残杀。弄不好还不拿咱们当替死鬼。你说是不是?”“照你的说法,咱们找不到二福?”尚景财看看杨大车接着说:“说句实话,在家走出之前,看你那种硬气劲,也没法拦你,只好和你一起出来。咱们找不到二福也算帮你散散心火,缓缓你的心气。”

杨大车听了尚景财的话,泛起思索。但是他并不后悔出来寻找二福。对尚景财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一定会有好人知道胡子的住处,咱哥俩既然出来了,就耐着性子找吧。说不定会碰见二福呢。”尚景财理解他的心情,笑着脸看着他,没和他争辩。

马爬犁沿着柳林间的小道向西走着,杨大车找儿子的心情迫切,不时开口扯起喉咙对着密林高呼:“二福你在哪里,爹来找你!你娘叫你回家——”杨大车一次次一遍遍地呼叫着,只能惊飞林中的鸟儿和山鸡。可是他自己却不这样认为,相信自己的呼唤声二福一定能听到,并且很快就能回到身边,摸掉身上的黑痕。

太阳偏西了,马爬犁把杨大车两人拉到山神庙。尚景财告诉杨大车:“再往前走上百里就是林子的边,那里就是三道沟子,这段路要走很长时间。胡子大多都在这一带活动,他们居住的地方,摸不清楚,很难找到。”

杨大车听了尚景财的话,说:“要不咱哥俩今夜就住在这庙里。”尚景财笑着说:“四哥,在这里住一宿,咱俩就冻成冰棍了。”“你说咋办?”尚景财想了一会儿,说:“这样吧,咱们先打尖喂马,等马吃饱了,趁着夜里安静,穿过这片林子,到三道沟子那边寻寻,探听探听,或许能得到二福的什么消息。”杨大车认为他的话有理,于是打间喂马,人也要吃点东西。

夕阳斜下的时候,马吃饱了草料启程赶路。马爬犁走到庙的后边,这时树林里飞出一群山鸡,在头上盘旋。尚景财看着山鸡伸手去摸猎枪,杨大车对他说:“几只山鸡打它干啥。”尚景财望着空中的山鸡说:“你看多招人喜爱的东西。”杨大车仰起头来一看,果然不错。只见山鸡身上披着的红黄青绿蓝五种颜色,把羽毛点缀的丰满瑰丽,在夕阳余晖的映射下五彩斑斓,既鲜艳又漂亮。尚景财瞄准其中一只,只听枪声响过,一只山鸡躺在雪地上,像一朵花。

就在山鸡落地的同时,背后传来两个人的喝彩声:“好枪法!好枪法!”尚景财回过头来,只见两匹马驮着两个汉子来到跟前。

这两个人就是在城里教训白行武的柴声和王彪。

尚景财拾起地上的山鸡,柴声和王彪跳下马,牵着马走近爬犁。柴声先搭话说:“这位大哥一定是个猎手,枪法超群,出手不凡哪!”尚景财看了看柴声说:“过奖了,这就是胡乱射中的,没啥没啥。”柴声大笑着说:“不要客气,不要客气。请问二位在哪里发财,去什么地方?”还没等尚景财开口,杨大车抢着回话:“我们是从毛西堡来的,寻找自己的儿子。”柴声听了他的话感到很奇怪,问:“先生此地没有人家,你儿子怎能在这里。你是毛西堡的。请问先生贵姓大名?”杨大车回答:“免贵姓杨,名字叫杨大车。”柴声听了他的话微微停顿一下,上下打量一番。心里想:果然是一个诚厚的人。然后向王彪摇摇头,使了个眼神,不让他乱讲话。

柴声又向前一步,对杨大车说:“您是毛西堡的杨大车,久仰久仰。请问你儿子出来做什么?”杨大车说:“我儿子杨二福,上些天把东家打了跑出来。屯里人说他在西河套当了胡子,我们来要把他找回去,不干了。”柴声听了杨大车的话,笑得前仰后合,说:“原来如此,你真是个好爹。”

尚景财发现柴声和王彪不是寻常之人,怕杨大车的话说糟了讨来麻烦。于是抢在杨大车的前面说:“这位兄弟,不要见笑。我四哥是个直心肠的人,有啥说啥。出来找儿子是真,能找到就带回去,找不到就算了。天底下三百六十行,干啥都一样,都是为了混口饭吃。”柴声听了尚景财的话,感觉很顺耳,眼珠子转了转,好像是在想什么。他稍微停顿了一下,对杨大车说:“老兄,看样子你是一个本分人。从相貌看,你是吉人自有天相,遇见麻烦自然能逢凶化吉。你不顺心的事,有贵人周旋,都过去了。”杨大车听了柴声这两句话,很惊讶。忙问:“先生如此高明,一定不是凡人。请问尊姓大名?”柴声回答:“我的名字你不必知道,告诉你吧,我是生意人。小时候学过麻衣神相,没事给同行们算算财运。如果杨先生相信老兄,算是咱们有缘分,就给您算一算。”

杨大车本来就相信这一套,此时又是发难之际。柴声刚才的话他很信。于是把柴声让上爬犁坐下。柴声从腰间的口袋里取出算卦盒子,又把几个铜钱装进盒子里,递给杨大车。杨大车按照柴声的指教,一连摇了三次盒子,又把盒子里的铜钱倒出三次。柴声用一根细细的木棍在雪地上做着符号。杨大车摇过三次卦之后,柴声对着地上的符号,看着杨大车的脸色,又用斜眼扫视一下尚景财。然后一本正经地对杨大车说起来:“外边天气冷,咱们长话短说。从卦上看你这个人一生平安,坎坷也有。凡事都有人相助。你上世积德行善,今生必有好报。你家烦恼事情都过去了,算计你的小人都被你的贵人压下去了。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至于你找儿子的事就算了吧。从卦上看你儿子不在此地。”说着柴声扳弄扳弄手指,又接着说:“东方人归水,你儿子是水命,一定在东方,只有在东方他才能生存下来。”“他在东方离家能有多远?”杨大车没等柴声把话说完,抢着问了一句。柴声见杨大车真的相信了自己,然后板起脸接着说:“你儿子去的地方离你家偏点东南方向,大概要有三百里左右。不论他在什么地方,你不用惦记,他是顶星星下界的人。他一不抢二不劫三不偷。他的贵人相中他了,带着他闯天下,日后定能耀祖增光。你不要四处瞎跑去找他了,赶快回家。从卦上看,你要再往西走,不出三天定有血光之灾。赶紧回去吧,放心过日子吧。”

柴声的一番话让杨大车五体投地,他虔诚的样子更加憨厚。他从衣服的口袋里取出钱来感谢柴声,被柴声婉言谢绝了。

原来柴声和王彪绑了白行武之后,在城里住了几日,探听杨大车家没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回绺子向战江龙交差。路过这里遇见杨大车,用这种算卦的巧妙办法,劝说杨大车不要找二福。

杨大车打心里相信了柴声的胡言乱语,尚景财也暗暗高兴,两人调转马头赶回毛西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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