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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宴会草草落幕

“快调派人手,抓住那个带走十七的男人!”顾长宁亲眼见到聂悠消失,整个人都看得傻了眼了,等他被聂纵的呼喊声给惊醒,也跟着命令随身带来的暗卫,立刻缉拿那个绑架聂悠的神秘男人。

每次涉及到聂悠,他这个弟弟就冷静不下来,顾玉彦抓住欲要离开追击的顾长宁,大呼:“长宁,你给我冷静一点,你要记住你自己的身份!”

作为楚越的皇子怎么能以身涉险,就算是聂悠被抓了,但是刚刚那个情况大家也都看到了,那个神秘的男人不仅武功高强,甚至是连真实的容貌他们都不曾见到过,也不知道那个神秘男人是怎么混入宴席之中的,好在聂悠对那个神秘人而言是比较重要的存在,顾玉彦就是着急也不会亲自去追踪那个神秘人,而且到了宵禁还未回宫的话,肯定会惊动父皇,到时候真的就闹得满城风雨了。

“悠儿她被抓走了,那个人来历不明,你让我怎么冷静!”顾长宁虽比顾玉彦年纪小一些,但是顾长宁的身子骨在聂悠的照料下成长得很快,顾长宁自从一心以聂悠为重后,常常练武到深夜,身子骨可说比顾玉彦这个做兄长的还要健壮结实,顾长宁是根本不可能就这样让那个男人离开的,所以顾玉彦叫他冷静,他无论如何都办不到!

眼看着顾长宁是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一心着急得想要冲出去,顾玉彦也牟足了劲儿将他拉住,他从未训斥过顾长宁,因为顾长宁为当年生病的事情对他和母妃、父皇一直耿耿于怀,顾玉彦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他不能看着顾长宁去冒险,当年错了,这回他不能再错一次,“十七被抓了,大家都很担心,外公也派很多高手去了,此刻你应该留在这里,身为皇室的你如果也出了什么意外,我如何向母妃和父皇交代!”

第一次的甩开没有成功,但是这并不能阻止顾长宁的怒火飙升,一说起父皇,顾长宁厌恶的眼神就随即出现,手上挣扎想要甩开顾玉彦的动作也愈发得强烈,心中那股憋了多年的怨念也跟着倾吐而出:“你也知道十七被抓了?你可知道她很危险,那个男人的武功你不是没见识过,如果那个男人是个疯子呢?可怎么办,十七才七岁!如果当年不是她救我,我早就死了,你以为你还能像现在一样自以为是的管教我么?”

“爹爹,你瞧。”罗千娇轻轻的用手背掩着嘴,她可是听到不小的宫中秘闻呢?不过那件事是什么事,顾长宁还说聂悠救了身为皇子的他,那肯定不是一件小事。

“估摸和十皇子当年的病情有关。”以前就稍微听到过一点风声的罗大勒也见怪不怪了。

“病情?”这么说来,那个聂悠确实是会医术的,看来是相当厉害那种,罗千娇略有明白的点了点头。

“够了,你嫌今日还不够丢人么?”说到那件事,那是作为兄长的顾玉彦心中一道伤。

“你别管我,我不怕父皇!”第三次甩开顾玉彦的手才甩成功,顾长宁恶狠狠的瞪着兄长,眼中没有一点儿所谓的亲人情感在里边,他的神情充满了着急和怒火以及怨恨,对顾玉彦这个长兄,他甚至不觉得就算顾玉彦回去告状会有多大的损失,最多不当那个皇子便是,那样他没有皇子身份会更自由。

“当真冥顽不灵!”顾玉彦一狠心,趁着顾长宁不备的时候用了从背后给了一记手刀打上其的脖子。

才迈开了不到两步,顾长宁就赶紧到一阵突然的疼痛和晕眩,这才知是自己的大哥在自己身上动了手脚,他惊诧地回过头,很不甘的瞪圆了眼珠子。

“皇……兄……你!”

因为是很突然的昏迷过去,那片刻的清醒只能让顾长宁只够说出三个字而已,顾玉彦不用想也知道这个蠢弟弟想说什么,无非就是‘皇兄你竟然敢这样做’之类的话吧,谁说不是呢,今日他是不允许顾长宁随心所欲的,毕竟出宫之前母妃就有交代了,听说父皇也非常重视十七,父皇本就是一个独裁的人,要是惹得父皇不快了,恐怕回宫后不会太好过。

顾氏皇族一直是非常霸道的一族,自顾氏坐上皇位,先辈就下令天下间其他无关皇室的顾姓百姓全部改换姓氏,不是皇族皆不能姓顾,虽然自古以来姓顾的人就不算太多,但是楚越国土那么大,天底下顾姓人家算起来也都不知有多少,顾玉彦不是那一辈的人,却也听说当时因为换姓的皇令下达,激怒了不少顾姓百姓,可是后来百姓还是抵不过皇权,也一一遵从皇帝的命令改名换姓了。

由此可见顾姓皇族人生而霸道,顾玉彦认为自己也不例外,他对很多事情也异常的执着,比如太子储君之位。

顾玉彦不想像顾风瑄一样将同父异母的手足当做垫脚石,但是登上皇位之路遥远并艰苦无比,他知道做为男儿生在皇室必然不会过得轻松,如果不为自己的将来谋取一份牢不可破的权利握在手心里,将来也只能是任人鱼肉的份,毕竟外公年事已高,就算聂家一直掌握了楚越大半的命脉,如果聂家将来不继续稳固这样的权势,那些被打压的对头势力一旦翻身便会如波涛席卷聂家,到时候所谓的风光都会不复存在。

说到底就是顾玉彦舍不得这份荣耀和权贵,他习惯了身为皇族高高在上,习惯了有人伺候,要是将来因为争夺皇位输给了另外的皇子,那些人心思恶毒的话,又会怎么样对待他和母妃以及他的弟弟妹妹们,顾玉彦不愿看到那样的悲剧发生,只要是能在顾风瑄心中扎根更深,现在顾玉彦不惜狠下心来阻止弟弟。

只要不牵扯上十七就行,那个孩子注定不会平凡,既然十七无心助他,顾玉彦只能慢慢的和她撇清干系,就是顾长宁想要牵扯上,他也会一一将那份多余的感情将之斩断。

扶住昏迷晕倒的顾长宁,顾玉彦眸色暗了暗,心中默念:别怪皇兄,长宁。

“玉彦,先送长宁回去吧。”聂珑走到顾玉彦的身边,柔声地嘱咐道。她听到顾长宁吵吵闹闹的要调派人马追出去,还不顾皇子身份的想要亲自出马,聂珑作为宫中的司珍女官,当然知道身为皇子定然不能在宫外肆意妄为,特别是在未来储君还没选定的情况下,更不能为聂家和宫中的贵妃姐姐惹来闲言蜚语。

“小姑姑。”定睛一瞧身边走来的人,顾玉彦对那人很是熟悉。

“嗯,我同你一道回宫去吧,十七的事有你外公那边管着,我估摸不会出什么大事的,找到人只是时间问题长短而已。”一手帮扶着顾长宁,聂珑看了看那个昏迷的小侄儿,心里想着长宁这孩子当真是让人忧心了,对那十七顾长宁可怎么的就那么死心眼,身为皇子还分不清事情轻重,亏得长宁顶上还有一个玉彦在,不然姐姐可就真愁死了。

还是姑姑好,顾玉彦知道聂珑小姑姑最是关心他们几个,顾玉彦对这位长辈亦是非常的敬重,听见姑姑打定主意要回宫,他也正有此想法,“姑姑,我暂且也先派点人手找寻十七的去向吧,不过我想着那人或许是不会伤害了她。”

聂珑是聂纵最小的一个孩子,年岁三十三至今还未成亲,聂纵知道女儿家二十岁不成亲就已经算是老姑娘了,但是聂珑也算是聂纵那么多个孩子之中最特别的一个了,聂珑比起聂荷的爱美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都三十多岁了,让人看起来到像是十多岁的妙龄少女一般,可偏偏怪就怪在聂珑不想成亲,说是要等一人归来。

当初聂纵派人查了许久也不知聂珑说的那人是谁,后来聂纵和聂珑的其他兄弟姐妹都异常担心她的婚事,一再催促也不得结果,反到是让聂珑‘等一人’的心思更加坚定了,再后来聂家人也不敢当面催促了,内心还是替聂珑着急的,别说聂家家业甚大不愁上门女婿,只是对聂珑的心思他们也摸不透,就是保养得再好,这样下去终究有一日还是会人老珠黄。

可是只有聂珑本人知道,她说的‘等一人’可就真的只是谎言而已,那是聂珑平生说过最大的一个谎言了,她只是单纯不想被一人所牵累,不想因为生孩子而那么快老去,嫁娶之事对聂珑来说不过是寻常人家为下半生找一条无后顾之忧的过法罢了,她生在聂家本就是千金之躯衣食不愁的,现在成为了宫中女官俸禄更是优之又优,就辞去女官一职也不会饿死,一个人过下半辈子也不见得没什么不好的。

聂纵当然不知道聂珑是那么想的,要是真知道了聂珑了心思,还不得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不可,他当然不会允许聂珑孤零零的过一辈子,在天底下哪有什么女儿家要这样过日子的,传出去面子上更是不会光彩,还有那比他先去的爱妻若是泉下有知也定然不许聂珑这样。

聂珑帮扶了顾长宁一会儿,想着还要先拜别老父亲和几个兄长姐姐,很快就找来两名随行女婢将顾长宁扶到车上去。

看着场内混乱,几个姐姐和哥哥都在一一安抚着众人先行散去没空顾及她,聂珑就先找到了气得有些张红了眼的老父亲,聂珑走到聂纵跟前,欠身微微一拜,然后庄重着站直腰板,语气很是凝重地说道:“爹,女儿就先回宫了,十七的事,女儿回头也会派人多留意的,您且放宽了心。”

聂珑不讨厌聂悠,因为聂悠的本事她知道,宫中坐稳贵妃之位的那位亲姐姐虽不曾和她提及过,但是聂珑眼线也安插到了聂荷那边,过了一段时日也查出了聂荷哪来的驻颜秘方,聂荷到不说起驻颜丹药从哪里来,只是天天都吃,有一日恰巧是被聂珑的线人瞧见了那放置驻颜丹药的盒子上的花纹,聂珑作为司珍最记得的就是服饰首饰的精美绣纹,那盒子上的花纹她就在聂悠的衣裳上见过。

之前聂悠穿的一身衣裳都精美无比,一件件都不带重复的,比起宫中的御用绣娘,那聂悠身上穿的绣花当真是好看得紧,聂珑问过三哥聂云,这才晓得那衣裳绣样和款式都是出自聂悠那小人儿的手笔,那会儿聂珑带着种种惊讶和欢喜,但还是没办法从那小丫头身上撬出点什么有用的,不过聂珑不觉得那小人儿是疏远自己,原因可能还是因为老父亲那边。

聂纵沉浸在他的忧虑中,看见聂珑近身拜见,聂纵看了看这个小女儿一眼,心绪更是惆怅了。

“珑儿,那事你想清楚了么?”

那事指的是哪一件事聂珑当然清楚,老父亲说的肯定就是她的婚事了吧。

聂珑平淡的点点头,回应道:“爹,女儿会考虑的。”

“……”每次都说考虑,装得到是乖巧听话的样子,可实际上聂纵总是被聂珑那一句‘会考虑’气得不轻,加上这会儿聂悠又被人拐带消失了,聂纵差点没气得眼珠子都瞪出来,好在聂纵顾及到场内人还很多,到是咽下那欲要斥责的话语,叹了叹气:“罢了罢了,你先和玉彦、长宁他们二人一起回宫吧,今日好在璃儿没一块儿来,不然也劳烦你多照顾一孩子了,十七那边你就不用操心了,一家子那么多人,要是个个都派人去找,像什么话?”

“可是爹,那个神秘人您不是也很……”聂珑想说的是‘顾忌’二字,但是一想到老父亲是定国公,楚越国的支柱,到是不好将有损老父亲名声的字眼说到嘴边上。

“哼,那小子嚣张无比,我虽未见过此人真面目,也不曾交手,但是那小子就是借着自己了解十七一丁点儿,居然在十七面前大言不惭便罢了,居然还图谋不轨带走十七!就是十七要嫁人,也不会是那臭小子!”用手拍了拍桌面好几下,震得桌面上的果盘酒杯都晃动不止,聂纵已经怒不可抑。

聂凤也缓缓走过来,那美丽的脸上还带着一点儿铁青色,怕是也被吓得不轻,到现在都没有好转,聂凤看了小妹一眼,示好的点点头,然后才对聂纵说道自己的想法:“爹,您先别气着,我才十七断然不会受到伤害,只是那人愿不愿意放十七回来到是另外一回事了,十七本不会武功,肯定没办法一个人逃离那人的魔掌,但是那个神秘人来历我们也不清楚,若是对上了,恐怕会闹得不可开交。”

“那小子是真有本事,方才也不好当十七的面和那人闹得不快了,你也知道十七那性子实在也是……唉,都怪我太宠她了。”要是自己管教再严厉一点,今天的宴席也不会闹出那么大的笑话里,聂纵心里头真是悔不当初啊。

“爹您啊,确实是太宠小十七了,小十七这不到十岁呢,那么多公子都看上了十七,您看看可怎么办吧!”聂永到是又气又好笑的缓解气氛,他哪里会不担心,作为一个文官可不懂什么武将那些稀奇厉害的武功,这眼睁睁瞧着两个大活人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了,他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老三呢?”聂纵没好脸色的别别嘴巴,那小十七是不宠不得的一孩子,要是这次真寻回聂悠,聂纵想着自己大概是对那孩子凶不起来的,就十七那性子,跟棉花似的。

“带兰心回去休息了,孩子不见了可把三儿媳妇吓得昏了过去。”江素素接上话,人老老实实的跟在丈夫身边,这不一会儿,聂家大半的人都围绕着聂纵站着了,没有哪个敢马上离去,那聂悠不见可是头等大事,以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他们是不得不担心。

以前也有过一次聂悠独自一孩子出门郊游,说是郊游吧,谁那会儿会相信一个屁点大的孩子会识路一个人跑出去,聂家人都怕是聂悠被人拐走了,吓得连忙寻城一整日,到了夜深时分,聂悠却是自己安然无恙的回来了,那一日大家都记得清楚,聂纵老爷子发怒可差点没劈头盖脸的骂到他们脸上了,待聂悠回来老爷子才气消。

这一次是让一个神秘人拐走了十七,不是聂家的护卫、暗卫不防备,只是事出突然,也没有人能想到世上竟然还有如此奇怪的武功,能一瞬间就从众人面前消失,聂纵当然不好拿他们说什么不是,毕竟连聂纵也没料到那个人一把抓住了聂悠就跟变戏法一样一道没了。

看了场内混乱一片,他刚刚也吩咐了仆役领宾客先行离开了,聂纵看到那一袭红衣着急的喊着什么,那个穿红衣服的男人实在太过醒目,聂纵一眼就看出是谁了,那人正是十七的‘蓝颜知己’第一琴师宴无息,宴无息扶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少年,聂纵恼怒的情绪一下就冷却不少。

下巴抬了抬,示意几个孩子看去宴无息所在的方向,聂纵没有特别指定一个人,“那小童刚刚被那人重伤了,叫个大夫过来看看,顺便将宴无息安排住下吧。”

“住府里?”聂雨柔不敢置信地多问一句。

“不然呢?那人护着十七,十七在意他,你想让他带着受伤的小童就这样走不成?这要传出去,别人说咱们聂家?”聂小蝶当然同意爷爷的说法,她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十七丢了,她没有同妹妹一样幸宅乐祸,反正丢了个十七也不会让她们在爷爷心里占据上什么好位置,还不如做点实际行动讨爷爷欢心。

“……大姐。”聂雨柔怕生生地唤道,她可不敢忤逆这个姐姐,因为是亲姐姐,所以聂雨柔才格外信服这位强势的姐姐,毕竟在聂家,聂小蝶可是嫡出的大小姐,说什么都比她这个三小姐要有威严一些。

“好了,我去安排吧。”见聂雨柔服软了,聂小蝶口气也跟着软了一些,为了表现出大小姐的气度,聂小蝶就接下了爷爷吩咐的事情,安排一个人住进府里也没什么不妥的,那个第一琴师传闻虽多,但是那第一琴师可不会武功,聂家那么多,多一人也不多,宴无息绝无在聂家翻起风浪的可能。

至于那宴无息和小十七闹出的绯闻,明儿估计就会传遍上京城了,爷爷那么做,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莫非是默认了小十七和第一琴师的关系不成?聂小蝶猜想着聂纵的心思,可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还要将第一琴师往聂悠身边凑,难不成是为了堵住其他对聂悠仰慕的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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