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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踏入古老机关中永无尽头的回廊(4)

那些个地砖是江南小青砖,三指宽,两指厚,巴掌长。这小青砖都是竖铺,这样虽然费砖,但耐用、不易坏,而且铺下来花式繁多、好看。可是再好看的花式首先应该做到铺平好走才对,把砖块高低支棱着,要不是手艺极差,就是故意要绊人摔跤。

“老大,你瞧瞧,我怎么觉得好像跟你们家的颠扑道步法相合?”盲爷摸索了好一会儿才对鲁盛孝说。

鲁盛孝闻言后,把盲爷拉起,让到一边。自己接过一弃手中的气死风灯,摆放在进口往里一臂长,然后侧身,右掌撑地,曲右臂让身体贴近地面,左手捏个七花指诀伸出。

他这姿势一摆,看得鲁一弃眼直跳:大伯这把年纪,还能摆这样的动作。鲁一弃首先心中自问,就自己这个年纪和体魄,也肯定做不了,那个钦佩啊!

鲁盛孝眯着眼睛,将指诀正反比画了几下,然后挺臂收身站起。

鬼眼三随口冒出一句:“伏龙探根。”这是鲁家六合之力[34]中“定基”的技艺。

盲爷闻听连忙赞了一句:“老大,你还能使这招,而且我还没听出来,你身手未老啊。”

“你这贼瞎少给我灌迷魂汤,你是想夸你自己吧;还真让你摸对了,真是颠扑道的路数,只是改‘滑’字诀为‘绊’字诀了。”

听了鲁盛孝的话,盲爷再次得意地咧嘴笑了,嘴里倒还谦虚着:“我也是蒙的,你们家原本就和他们有渊源,路数相近也不奇怪。”

“话虽是这样说,但多少代的相传变化,肯定会有差异。而且他们家几百年前仗着家道,在江湖上很是搜罗变异了一番。就这改了一诀的颠扑道,也不知其中是否另有玄机。”鲁盛孝不无担心地说。

“要不我先走几步瞧瞧。”盲爷很主动也很勇敢。

“还是我来吧,你们只要把一弃护好。”鲁盛孝说完,没等其他三人有任何回应就已经走上回廊。

“一顿、二点、三跨、四转”是颠扑道走法的四诀,每一诀都吻合道面的布置。第一步迈出后要顿一下,也就是稳一下身形再走出第二步,要不你第二步未落脚就已侧跌出去。第二步不能踩死,轻点而过,不然你的脚踝会猛地外扭,错位、断骨都有可能。第三步要大步跨出,跨过坎面,不然迈出的腿会直滑出去,拉坏韧带。第四步则必须向左稍微转向,如依旧直步迈出,那前面肯定有一预设之物撞得你头破血流。江湖上讲不懂坎子的外行叫“木瓜”,而管不懂走各种坎子路却又误入、强走的人叫“破瓜”。就拿这颠扑道来说吧,只要头四步走错,好好一个人也就跟个破瓜差不多了。

鲁家的颠扑道布置完后,坎面儿做得是很好的,从道面上几乎看不出来。但这廊道里变化过的颠扑道布置得却比较粗糙,特别是把第三步的“滑”字诀改为“绊”字诀后,原来不经意的斜滑面变成突起的砖块,一眼就可看出了。

鲁盛孝改“三跨”为“三跃”,来回走了三四个组合,没任何异样,就又回到廊口。他没走太远,一个人走太远是很危险的。

廊口处,盲爷正喋喋不休地给鲁一弃讲颠扑道的走法和妙处。其实鲁一弃早在《奇工》[35]一籍里已经大概了解过这颠扑道,只是不知道具体走法和设置。见大伯这么几步一走,再加上盲爷的一通说,他立刻了然于胸。

“第一步从横侧斜的道面开始,不会伏龙探根,你就蹲下看、趴下看,只要头的高度正确,也能看出。”盲爷仿佛知道他的心思,告诉了他最重要的第一步。

“既然两边路数一样,没什么其他问题,那就从这里走吧,离垂花门还近点。”鲁盛孝说这话时眉头间的疑虑并未散去。

仍是鲁盛孝第一个走入颠扑道,鲁一弃紧跟其后。这样他就不需要自己判断起步位了,跟着大伯走就行了。后面是盲爷,鬼眼三断后。他们四个离得很近,相距也就在一个组合步之间。

几个组合走下来,没任何异常,他们渐渐向垂花门靠近。

很快第七个组合走完,鲁一弃觉得前面大伯的身形有那么一点点走样,也没太在意。等他自己走时,也同样不由自主地在“四转”上往前稍抢快了一点,是带一点朝前的冲劲转过步诀,并前冲着走入第八个组合。这一冲让他感觉很自然,也很轻松,好像有股外力在推着他。

第八个组合走完时,那最后的一转一冲似乎更快了点,简直像是云中漫步,毫不费力。

第九个组合走完,他感到自己有点控制不了那股冲劲,差点就撞在廊柱上。就在他努力控制回身的刹那,那力又消失无踪,自己努力回身的力量反而使人不自觉地又要撞到另一侧的廊壁上了,而且这里正好是廊道的一个狭窄处。就在一正一反两股力的作用下,他不由自主地闯入下个组合。

第十、第十一,那冲劲越来越大,他已经开始撞到廊柱和廊壁了。在柱和壁的反作用力下,他觉得更加不由自主,冲劲在不断加大,速度在不断加快。

这时鲁一弃发现,前面大伯的状况和自己一样,甚至比自己还厉害,几乎已经是在快跑了。后面两个人,也不断发出身体的撞击声和衣裾的挂风声,情形应该也差不多。

鲁一弃还发现一件事,那不远的垂花门到现在都没走到,似乎还是那么远。

可怕的事儿又发生了,他们停不下来了!在各种力道的作用下,人必须往前走,而且越走越快,想停下来,除非自己主动落扣儿踩坎子面,但现在各种作用力加在一起,踏入坎子面儿的后果已不是刚踏入廊道时可比,一不小心,骨断筋折是小事,搞不好就是脑浆崩裂。

这时的鲁一弃多希望自己是个不懂走颠扑道的破瓜,哪怕是个呆瓜也好。

他已经满头大汗,是因为很累,也因为恐惧。但他没办法擦汗,手臂的挥摆动作已回转不过来。汗水蒙住了双眼,让他再也看不清前面大伯的身影。唯一清晰的也只剩自己粗重的喘息声,这声音掩盖了其他声音,成为耳中唯一的雷鸣。

他就一直在跌跌撞撞地奔跑,而且碰撞越来越重。面前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鲁一弃知道,不管这路是通向天堂还是地狱,他到达之前都必须死,而且可能是非常痛苦地脱力而死。

他不想活活累死,他宁愿撞死或者摔死,所以他决定自己落扣儿,踩那坎子面儿……

更为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他竟然连坎面儿都踩不到,这本来只是稍改变一下步伐幅度就能做到的事情。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所有动作似乎是机械的,特别是双腿,无法做任何改变。

鲁一弃真的害怕了,他如同掉入绝望的泥潭,只能看到那污泥慢慢掩过自己的口鼻,连个自尽的机会都不给他。

汗水已经掩满了双眼,再流得满脸满颊。

燕归廊

难道这一次真的在劫难逃?

不!有一个人可以救他们,就一个人,而且就在他们四个中间。

一个必须手上拿着东西才能走路的人——盲爷。

对,他必须拿着盲杖才能走路。虽然现在他和大家一样按颠扑道的四步诀在走,虽然他也一样在碰撞狂奔,虽然他也在恐惧自己会脱力而死,但他有盲杖,一根可以把泥潭中垂死的人拉出来的盲杖。

他也想过自投坎面儿,但他也和鲁一弃一样,踩不到坎面儿,手臂的挥摆动作也回转不过来。唯一不同的是,他的手指还是自己的,他能控制;他手中的盲杖也还是自己的,他也能控制。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搏下最后一把,因为迫切需要停下来。他已经快透不过气来了,胸肺中似乎在往外喷火。而且他更怕等时间一长,连手指也控制不了。

生死就只能看这一招了。

第三步,就在第三步,一纵之后就会转向前面并冲撞廊柱。他已算好,第三步纵出的同时,他按动盲杖上的机关,盲杖瞬间变长,变成原来的双倍长,而这里也正好是那回廊的窄处,廊壁在这里有一个圆弧般的突出,于是盲杖就在突出处和廊柱间卡住。盲爷下一步由转向前冲变成了顺盲杖侧滑,一下子跌坐在坐栏之上,但余力未消,生生地撞碎了坐栏的木靠背,人也不由得仰面往廊外水池中跌去。

这一跌,要是入池,那就等于是进了自找的路,也就是死路!

有人不会让他跌入。谁?鬼眼三,他就在盲爷后面一步之距。盲杖只挡住了盲爷的转向前冲,却挡住鬼眼三第三步的后半步,所以他没转向,他的急奔之力全卸在盲杖之上,那力道把钢制的盲杖推压得如满弦的弯弓。但这一阻,他的手脚顿时活了,就在那盲杖把他弹出的一瞬间,他一把抓住盲杖,侧身凌空用它撑住自己后倒的身体,同时右脚用力撑住廊壁,左脚死死地踩住盲爷的棉袍后襟,盲爷整个身体便完全倒挂在坐栏之外。

他们两个是停住了,而且是完全停住了,停得一动都不能动。鬼眼三盲杖撑地,身体悬空,一只脚撑在墙上,另一只脚在坐栏上踩住棉袍。盲爷呢?完全倒挂朝下,仿佛是一挂湿面翻搭在晒杆上。

盲爷不敢动,他有点蒙,急切间还没弄清状况,所以他只是把身体放松、放轻,然后轻微而急促地呼吸,他必须缓过这口气。

鬼眼三也不敢动,他不能让盲爷掉下去,虽然盲爷和他们家有过节。来的时候,自家老头子和几个叔伯一再强调,那过节此趟活儿中不许提,提了活儿就没法做下去。再说刚才要不是盲爷,他现在还在无望地奔跑着呢。现在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要做好今夜这件事必须保存每一分力量,所以他只是把身体更坚实地撑住,同时大口地呼吸。

很快,也就深换了两三口气的工夫,他们就都意识到必须动,而且必须马上动。刚才的奔跑,就算有几十个外院都跑过来了,他们却始终跑不到位置,这只有一种可能,他们是在一个循环的廊道内转圈,应该是一种类似诸葛八阵图那样的阵法。那么,前面的两个人随时都会从后面奔撞过来。

于是,鬼眼三准备腾出一只手掏迁神飞爪,他要把盲爷拉上来。

盲爷也知道自己必须上来,他依旧不清楚上面状况如何,所以他的希望只能寄托在自己身上。

他是谁?西北贼王!他是年老了点,眼睛也确实瞎了,但这都不影响他上来。只见他腰一发力,双脚已猛然抬上去,膝盖反勾,脚掌在栏座上一拍,整个人便弹起,然后上半身一个卷曲,蹲在了栏座上。

鬼眼三也掏出飞爪,盲爷突然出现在栏座上,反倒吓了他一跳。

“快,准备拦人!”盲爷落下的同时连气都没换就说出这句话来。

鬼眼三收脚站起,把手中盲杖扔给盲爷,然后回身,抬腿踢断过来道上支出的两块青砖。左手从背后拔出精钢鹤嘴镐,一下就钉在廊壁之上,然后把飞爪缠在镐柄上,另一端在廊柱上绕了一道,并用手抓住。刚做完这些,人已奔到。

鲁盛孝依旧在冲撞奔跑,他已双眼模糊,意识也有些不清,看到前面栏座上模模糊糊出现两个人影,有些像盲爷和鬼眼三,他以为出现了幻觉。更让他以为是幻觉的是脚下廊道布置忽然变了,他像突然失蹄的奔马直向前冲跌而去。

鬼眼三飞爪的细钢链挡住鲁盛孝,紧跟其后的鲁一弃又冲压在鲁盛孝身上。如果只是两个奔跑的人还好说,但这两个奔跑的人身上还加注了各种外力,所以这一个冲跌的力量已远远超过奔驰的骏马。鬼眼三赶紧松放钢链,他不是拉不住,而是怕勒坏那两个人,必须把力卸掉。

细钢链在两个人的冲力带动下,把廊柱磨得直冒青烟,鬼眼三戴了鹿皮手套的手也烫得快抓不住。眼见着链条就要放光了,可两个人依旧力道极大地在往前冲。

盲爷还蹲在栏座上,这情形他能听出来,他早就将盲杖再次卡在突出处和廊柱间,鲁盛孝和鲁一弃在钢链拦挡的同时又撞上盲杖。终于,两人停住了。盲杖弯曲如弓,好久才卸去余力弹回一些,却也未马上完全回复原状,因为鲁盛孝和鲁一弃正靠在它上面大口喘息着。而钢链业已牢牢嵌在廊柱上一道焦黑的深槽里,冒着青烟并发出焦臭。

鲁一弃站直了身子,他不能老趴在大伯的背上,但刚站直就又扑通一声坐到地上。

鲁盛孝也站直了身子,他不能老趴靠在盲杖上。他没坐倒,手紧紧抓住盲杖,稳住了自己的身体,突然间停住大口的喘息,紧闭住嘴唇。一滴鲜红缓缓挤出他的嘴角,在下颌上画了一道不规则的弧线,然后艳丽地从他下巴上一跃而下。他的胸口起伏了几下,嘴唇再也关闭不住了,一团红沫喷出,随即在黑暗的廊道里散成一片粉红的雾。

鲁盛孝还是受伤了,他到底是老了,而且在最后的时候,他承受了双倍的冲劲。

四人中鬼眼三的状态最好,年轻、又有功底;其次是盲爷,贼王毕竟是贼王,本就是轻身功夫最好,而且他受的是侧滑之力,虽然撞碎了木靠背,让他觉得骨头断裂般生疼,但大部分的力已在侧滑中卸掉;再就是鲁一弃,他虽然不是练家子,但年轻,又在洋学堂里练过长跑,最重要的是最后阻挡时的冲撞力,大伯帮他挡了大半,所以他主要是累,没其他问题。

盲爷已经跳下坐栏,他听到有人口中喷血。这种喷血的声音对他来说太熟悉了,他曾经听到过无数次,有对手的,有兄弟的,也有他自己的。他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乌玉瓶子递出去,说:“取五粒吞下。”

鲁盛孝没接,他连手臂都抬不起来。鬼眼三放下手中钢链,两步赶到,接过乌玉瓶,拔掉塞子,倒出五粒药丸,一把捂进鲁盛孝口里。递回乌玉瓶的同时,又接过盲爷手中的牛皮水壶,给鲁盛孝口中灌入两口水。接着随手把水壶递给鲁一弃,自己小心翼翼地把鲁盛孝斜背的木提箱摘下,把他扶坐在上面。然后自己也从腰间一个斜背布囊中抽出一个书本大小的扁平银酒壶,打开盖,十分仔细地抿了两口,把酒含在口中慢慢咽下,随后又把酒壶塞回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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