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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踏入古老机关中永无尽头的回廊(5)

鲁一弃喝了两口水,终于缓过劲来,于是爬起身,把水壶朝盲爷那里递送过去。盲爷自己到现在还没来得及喝一口水,灵敏的耳朵一听到递过来的水壶发出的“咣咚”声,急切地一把抓住,因为他喉咙中早就像冒了火。

拿住水壶后,手往后轻轻一撤,与此同时,他听到一声惊讶的轻呼:“啊!”水壶依旧在鲁一弃的手中,因为盲爷的手臂一下凝结住了,虽然已经捏住水壶却没再往回拿。突发的情况让他汗毛立竖,他不清楚怎么回事,他看不见,也没听到什么异响,但鲁一弃的惊讶让他感到极度恐惧,那是他自己听到什么可怕事情所难以比拟的。他如雕塑般一动都没敢动。

鲁一弃的这一声也惊动了鬼眼三,鬼眼三猛打个激灵,那第二口酒差点没呛喷出来。他也没敢动,只是将眼角慢慢瞟向鲁一弃。

鲁盛孝也被这一声惊醒,他坐着也没动,只是很费力地抬了抬头,用虚脱迷茫的眼神看着自己侄子的脸。

鲁一弃并未注意到三个人的神情,他只是呆呆地看着水池的中央,从粗重的呼吸中挤出几个字:“我们没有动!”

他的话让鬼眼三和鲁盛孝也不由得随着他的视线瞧去。水池中依稀还是那几块嶙峋的太湖石,依旧看不到对面和两边的情形,只有远处弧形的屋脊和翘起的飞檐告诉你,那里可能有个一进院的门楼子存在。

对,他们眼前的情景和未进入回廊时见到的一样,他们这番差点累死的狂奔竟然没动地方。

不对!他们现在已身在廊中,距离廊口已经不知有多远,但肯定不是在廊外,怎么可能看到应该在廊外才能见到的情景?

鲁盛孝手里的气死风灯在刚才拦阻时已飞出去,滚落在七八步外,但并未摔坏也未熄灭,侧倒着却依旧明亮。借着这光亮向前望,那垂花门的影子依旧模糊,而且好像反而离得更远了。

盲爷看不到,但他没问什么,他现在的脑子在飞快地转着,在回忆,在计算,他试图记起进廊后到底走了几个组合的步子。

鬼眼三也在想,他在寻找进来后的每一个细节,他想知道在进外院的时候有没有疏忽什么。

鲁一弃也在想,他在脑海里翻腾一切他所掌握的知识,搜索着所有典籍绝本的记忆,看能否找到些信息解释面前奇怪的状况。

鲁盛孝想得最多,虽然两个门派间真正的争斗也只是几百年之前才开始,但自己门中似乎总是落在下风。也许是祖宗的立意不一样,出发点不一样,目的不一样,手段不一样,子孙的悟性也不一样。

他在叹息,终究是个匠人,虽然为了冥冥中的定数他不断努力修习技艺,虽然为了知己知彼他半路出家修行道术,虽然为了补齐六合之力他不断网罗江湖人才,虽然他早已放弃门户之别,将家传秘术广传有缘之人;但终究起步太晚,比起对家的千年积累,比起对家曾经位极天下的保障,比起对家不惜代价、手段的搜刮,己方的差距太大了。二十年前他能从这里逃出去,应该是一半能力一半侥幸,而现在更不如前了。

这一趟来了他就没准备把命带回,八极之数已到,祖上的遗愿到了必须完成的时候了。祖宗留下一份技艺,养育了代代子孙,又留下这个宿命,成了整个氏族子孙必须背负的诅咒。但现在那大事要怎么做还毫无头绪,只能指望鲁一弃这孩子能闯回家中,从那祖上遗留下来的无人能知晓用处的东西上悟出些什么来。而现在的问题是,几番险阻让他连冲闯到家的信心都所剩无几。想到这儿他就觉得胸中一阵郁闷翻腾,就像在汪洋中颠簸的一叶小舟那般眩晕。

所以他得抓住点什么,哪怕是根稻草。

他的心平静了,他的思想清醒了,他知道那稻草是什么,那是鲁一弃,是他有异常能力的侄子。何况至少现在他还在舟中,一艘不易翻覆的小舟。他也知道那小舟是什么,那是自己门中掌握的几分天机,只要对家没得到这几分天机为己所用,那他们就不会赶尽杀绝。

于是他知道自己还不到放弃的时候,他还得继续,就算他死了,鲁一弃也得继续,这就是他们的命。

一股无名的力量让他猛然站起,他右手扶住一根廊柱向水池中凝目望去,他看得很仔细也很费劲,因为老眼昏花了,也因为夜色太深了。

看了一会儿,他换左手扶住廊柱,又从柱子的另一侧向池中望去;然后他退了两步靠在廊内壁上,再次望去,最后又贴壁往回廊的来路和去路瞄了瞄。

这几个动作很快,鲁一弃想扶大伯一下都没来得及,大伯就已经重新在木箱上坐了下来。鲁一弃知道这几个动作,《奇工》总章中就有记载,不管什么能人巧匠在造奇宅异所、设置机关消息的时候都会留一缺,也就是在无法辨别的表面现象上留个记号出来,以便自己不被所迷,知道进出之路。虽然每个人留缺的方法各有不同,但有几种基本方法大体是可以辨别出来的,不知道大伯刚才用的是否就是这些辨别方法之一。

鲁盛孝重新坐下来后,没有理会鲁一弃和鬼眼三询问的目光和焦急的表情,而是沉默良久之后念出一句古诗: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蒙目解

“燕归廊?!”盲爷问这话的同时手一紧,牛皮水壶已拿到他的手中,他抓紧水壶的手有点颤抖,声音里也稍带一点颤抖,不知是激动还是恐惧。

没有人说话,是因为没有人知道怎么回答他。盲爷便自己接着往下说:“我们刚才循环而行,似乎是诸葛八阵图的路数,将颠扑道嵌入诸葛八阵图,诸葛八阵图又嵌入燕归廊,这种布法是扣中扣、坎中坎,而且其中瞧不出一点衔接之处,老大,你给我的那本书可远没这份奇巧。”

没有人说话,是因为大家越来越明显地觉得他语气的不安。

盲爷喝了口水,稳了下心神,把水壶放好,接着说道:“当年我和老爹为盗取双龙朝圣玦,误入咸阳古城一个无名地宫,也为燕归廊所困。我丢了招子,老爹丢了命,连尸骨都没能收回,幸亏老大你把我救出。可老大,那次的燕归廊却未曾与颠扑道、诸葛八阵图两道坎一起布置,比起今天这趟差太多了。”

“不,这不是颠扑道嵌诸葛八阵图,我不知道这道坎儿叫什么,但我能肯定这不是颠扑道,只是像颠扑道。而且这不是两道坎儿合铺,它们其实是单独的一道坎儿,似乎是专门用来对付我们门中之人的。”冥思苦想中的鲁盛孝终于说话了,“不懂走颠扑道的破瓜反而不会落入这挂扣儿。”

“但破瓜一样走不出燕归廊,所以不管是我们来闯宅还是别人来闯宅,都得入扣儿。”盲爷似乎明白了许多。

“你又错啦,这燕归廊也是专门用来对付我们的,我给你的书有没有这廊的解法?没有,那是因为这是对家近两代新悟到的招式,我们门中没人知道怎么解……”

盲爷没等鲁盛孝说完就焦急、疑惑地问:“那当年你是怎么带我走出来的?”

“兄弟!对不住,我瞒了几十年,今天告诉你句真话,那趟我其实也是被困其中,是你老爹救了我们两个!”

“我老爹?”

“对!那天我们无法脱出,你又坏了招子,你老爹不知无路就是死路,撒飞蛾索想自辟一径,他想从地宫中央七峰柱上跃过。我当时拦阻不住……”

“这我知道,你不用说了,我当时听得见。说实在的,老大,那一刻我们是刚见到你,不可能相信你的。”盲爷不无愧意地说。

“你老爹上柱后刚立住脚就被铰龙网扣住,未能出得生天,却给我们留了条生路,一条血指的生路。”

“什么血指的生路?”鲁一弃听得有点惊心,忍不住问道。

“老爹入的是死扣,他在七峰柱上留下两道殷红的血迹。正是这两道血迹给了我辨别的记号,我们才能脱出生还。”

鲁盛孝停了一下,轻咳两声接着说:“所以那天的燕归廊是为了困我,是你老爹救了我们。这些年我一直没告诉你,是想你能帮我把这桩大事做成。兄弟,是我做人差了,硬把你给拖了进来。”

笔直站立的盲爷微微斜仰着头,坐在木箱上的鲁盛孝则低垂着头。

沉默,始终沉默。回廊中变得一片死寂,甚至可以听到小北风推动池水打漩儿的声音。

盲爷突然动了,他幽灵般往前迈出一步,左手快速伸向鲁盛孝。

鲁盛孝没动,不知是因为受伤动不了还是根本就没打算动,他只是坐在木箱上。

鲁一弃和鬼眼三也没动,他们不是不想动,而是盲爷速度太快,等他们反应过来时,盲爷已经完成了他所有的动作,停在那里。

盲爷枯瘦的手是直奔鲁盛孝脖子而去的,他那尖利的指尖就快触到脖子的刹那,却轻轻落下,落在鲁盛孝的右肩上。手指却突然发力,紧紧握住那一块宽厚却已苍老的肩胛。

“老大,这回是你错了,我跟你来,不只是为了还你性命,我还要报仇。我是孤儿,是我老爹把我从黄土沟里捡回,给了我一条命;他早早洗手,让给我西北贼王的称号,给了我个响亮的名声;为了帮我取双龙朝圣玦,他重出江湖,结果把他的命也给了我。我这些年远离婆姨娃子,就带个小闺女,躲在千尸坟里,没日没夜苦苦琢磨你给我的书,对着大漠风沙和千种尸骨锻炼自己除视觉以外的所有感觉,我为了什么?我就为报个仇。我知道老大你干的是福泽苍生的大事,不是为了自己在拼命,能拉上我这废人已然是我的福分。你要算是做人差的,那谁能教我做人。”盲爷几句话声音虽然不高,却说得情真意切。

鲁盛孝抬起头,他的双目中莹光闪动、感激翻涌。但这些盲爷都看不见,他只能感觉鲁盛孝覆盖在他手背上的手,有点湿热、有点颤抖。

鲁一弃在旁边看着、听着,不由得也被这老哥俩渲染得有点激动。

只有鬼眼三无动于衷,非常实际地问道:“现在咋办?”

他的话提醒了那三个人,他们一下意识到自己还身在坎扣之中,还不知如何脱出。

盲爷忙问:“老大,几十年了,你都没琢磨出解法来?”

“不是没想出,是根本无法想。我们上次陷在其中也就两个时辰的工夫,根本没时间慢慢摸出道数,真要解也可以,得待上个十天半月慢慢梳理。可这怎么可能,有这工夫,对家再加两道活扣子进来,死八回都不嫌少。”鲁盛孝有些无奈又有些焦急地说。

“会不会有什么书中记着现成的解法?”鲁一弃现有的本事绝大部分来自书本。

“咱们家所有的秘藏书籍以及近百年里搜罗来的残本字刻,你都在四叔那里读过,现在你可以好好想一下,那其中有没有什么可用的招数?”鲁一弃没想到大伯给他的竟然是这么一个回答。

“要么我开枪打个记号。”鲁一弃这个现成的办法不是书上找来的,但这个方法明显幼稚了。坎子家设下机关肯定知道其存在的弱点,对用暗器、枪或其他投掷黏附物做记号肯定是有防范手段的,只有像盲爷老爹那样靠上坎面,让所有防范措施都动作了,然后才能实实在在做下记号。

鬼眼三思索一会,见其他三人似乎真没什么好办法了,就从廊壁上拔出他的精钢鹤嘴镐说:“我破墙、断柱看看,说不定有路。”他的说话依旧简洁明了,但简单的一句话吓了鲁盛孝和盲爷一大跳。

“老三,别乱来,那肯定是不行的。你只要碰了总动弦和坎面儿自毁的机括,我们几个就都死定了。”鲁盛孝急忙阻止他。

盲爷清咳一声说道:“无路就是死路。你要破了壁,壁后肯定有更可怕的东西在等着你;你要断柱,说不定就是廊塌壁砸,把我们都给埋了。倪家小子,老大给你家的书你没好好读啊。”

“你读得好,你有招儿?”倪老三总是不会对盲爷让什么步。

“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盲爷那沙哑的嗓子也能发出如此豪放的笑声,“今天瞎爷不给你小子露一手,你恐怕要把当年的过节跟我计较一辈子,今天我把你给带出去,也算是还了你倪家的一笔账。”

“兄弟,你真有招?”鲁盛孝有些疑惑地问。

“老大,你放一百个心,今天也叫对家知道知道,鲁家的兄弟朋友中最不缺的就是豪士能人。”盲爷把个胸脯拍得砰砰直响。

“那你刚才还问我有没有想出解法,你是考我呢?呵呵!你这贼瞎,什么都好,就是喜欢显摆,有招儿也不早说。”鲁盛孝假作责怪地说道。

“老大,听我一句话,今天不管走到哪一步,你都不能放弃,只要有大少在,那就有成功的机会。”盲爷边说边朝鲁一弃那边抬了抬下巴,“我在千尸坟毁过多少尸骸、散过多少冤魂,可大少我连碰都不敢碰一下,因为他身上有股圣灵之气罩盖着。”

他的话让鲁盛孝惊讶之间带些欣慰,他的话让鬼眼三频频点头,他的话让鲁一弃觉得有点不是滋味,却一时没弄清别扭在哪里。

“倪老三,你过来,你告诉我池中是怎么一个布置,我好解给你看。”盲爷语气中对鬼眼三有了几分客气。

鬼眼三这时已没有多想的余地,他顺从地脱口报出池中石头的方位和高度:“正前十步乾左位两丈高,十一步兑左位丈八,兑位丈六,八步离位丈一,十步巽右两丈一,巽位丈二,九步坎位丈七。”[36]

谁说鬼眼三没好好读鲁家给的那本书,就从他所报方位就可以知道这小子没少下工夫。鲁盛孝一边听鬼眼三报布置方位,一边也凝目细看,结果告诉他,凭自己的眼力报下来肯定没鬼眼三准确。鲁一弃就更自愧不如,虽然他牢记了不少书籍中提到的布置方位的判断法,但真到实用的时候,差距真的很大。别说具体高度的揣度,首先他连池中石头所处位置都看不清。

其实他们不知道,鬼眼三之所以能看得如此清楚,是因为他们倪家盗墓必须先练就夜眼,以便习惯在夜间和黑暗的墓中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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