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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孤身擒火箭 凌空飞渡白衣人 赤手戮凶顽 入境先寻青笠老(6)

铁牛本在留心戒备,见那二人生得短小精悍,步法轻快,说话之间盛气凌人,误以为对方都是一党,又听出师父必已和人动手,不由大怒。因觉对方人多,方才姓商的一按,已尝过味道。方想先发制人,回。手紧握扎刀,一手便取钢镖铁弹,打算借着答话,冷不防纵将出去,先刺伤一个,见势不佳,立往山下逃走。他这里还未起立,奚恒已起身骂道:“放屁!商大叔在此,你们也敢放肆欺人么?”

另一少年是个斜眼,貌最阴狠,闻言毫不动气,一手拦住同伴,先朝商大叔施了一礼,赔笑说道:“大叔莫怪,我们并非不知规矩。只为那小狗黑摩勒欺人太甚,我们与他无仇无怨。今朝我家来了两个朋友,只吃了一顿早饭,便自起身。后来大雨,遍地皆水,这厮冒雨寻来,我那大哥正在门外望雨,他说那两人由贼党手中抢去他的宝剑,落在我家,硬要见面,动起手来。我大哥被他打伤。母亲同了我们,与他打到天晴,后来他中诱敌之计,被我们擒住,囚入石牢。正待少时收拾他一顿,方才往看,人已不见,用尖石块在墙上留下字迹,说是夺他宝剑的人被我们放走,还有一个徒弟,必须往寻,无暇报仇,等将宝剑夺回,定要把我大哥杀死……许多无理的活。我们气他不过,正要分途追赶,刚被母亲劝住,忽听山童回报,说他还有一个徒弟在此饮酒,特来查看,想把他擒回去。这类无知小狗,我们不值难为,只拿他作押头,好引他师父回来送死。不料三弟性急,未和大叔商量,忘了以前约规,请不要见怪。我们多年近邻,想必不会偏向外人。如觉我们在此擒人犯了规矩,可命他离开此地。我们去往对崖等他便了。”

铁牛见主人目视来人,冷笑不语,似有袒护之意;又听师父被人擒住,已然脱身,心方一宽。猛一偏头,瞥见师父忽在大叔所立危崖石后探了探头,手朝自己一摇,使一眼色,便自退去,越发心喜,胆气更壮,重又坐下,准备相机而行。随听大叔笑道:“你两弟兄,真不愧是将门之子。自从那年你们来此扰闹,吃亏回去,你娘请出瞎和尚做调人,立下约规,两不相犯,由此我们从无一人到你村去。你们这些小鬼,隔不数月仍来此地走动。我们因觉多年近邻,只不在此生事讨厌,便由你去。今日竟敢公然来此擒人,我如出手,必当是以大压小,偏向外人。你倒说得容易,仿佛人家是个小孩,只一过桥,离开我们所约界限,便可手到擒来,也不想想他师父黑摩勒能有多大年纪,还不是个小孩?如何你们母子全家都制他不住?亏你厚脸,还说用了诡计方始擒到,可是转眼又被破牢而出,还留下字迹,对你母子警告。凭你两弟兄,就想把人擒回,岂非笑话?乖乖回去最好,遇上他的徒弟,吃亏还小,黑摩勒我虽不曾见过,他那本领为人早有传闻,万一被他寻来,伏在近处,在我境内,不好意思动手。你们一离此山,被他撞上,就吃亏更大,哭笑不得了。如不听我良言,你就试试。今日破例,容你和他徒弟试上一次,以此方圆上下五丈之内。为界。你两弟兄,只是一对一将他擒去,我决不问。以这半壶酒为度,我如吃完,你们还未将人擒住,趁早快滚,免得叫我恶心。”

两少年看出商、奚二人偏向铁牛,早已急怒交加,但又不敢十分反抗,闻言朝铁牛看了一眼,见他望着自己呆看,一言不发,也不生气。觉着对方年比黑摩勒更小,不过十二三岁光景,生得憨头憨脑,毫不起眼,越发心存轻视,但知主人一向刁猾,恐其另有心机,偏向对头,同声说道:“这是你老人家自己说的,不是我们不守规矩。这样一个小狗,自然一对一。不过你的酒还有多少,要吃多少时候呢?”

商大叔笑骂道:“无知蠢子,以为我还有什花巧么?实对你说,我这眼里的人一望而知,休看他年纪小,便你弟兄两打一,也休想制他得住。”

随问铁牛:“看你神气,早想动手,我只看出你脚底颇有功夫,力气不差,不曾试验。你自信打他得过么?”

铁牛早听出对方是位非常人物,本山境内向不容人放肆,乘机说道:“小侄年幼力弱,从师不久,无什本领。本不敢和人动手,但这两个和畜生一样。大叔话已出口,我不能丢你的脸。话说回来,他是两弟兄,一个打败,另一个必不甘休。我打完一个再打一个,未免吃亏,再说放走一个也气他不过。好在大叔今日破例,允许外人在此动手,不算小侄犯规。万一我师父寻来,正好两下一对一,你老人家不要见怪才好。”

商、奚二人同声笑道:“你真聪明,先把话说在头里。你师父来寻徒弟,又不知本山规矩,如何怪他?”

铁牛笑答:“多谢大叔大哥。”

说罢起身,走到二人面前。那两弟兄,一名刘荣,一名刘显,武功本来不弱。铁牛又是故意装腔,慢慢走出,朝着二人摇头晃脑,笑嘻嘻道:“你们两弟兄,到底哪一个愿意挨我的打呢?”

二人大怒,争先抢上。奚恒挺身上前喝道:“只许一对一,说好再打!”

铁牛笑指二人道:“你两个不要发急,商大叔这半壶酒就是吃完,我也不会饶松你们。这里有规矩,不会过桥打去?你忙什么!依我之见,后动手的,遇上我师父更吃亏。你这狗头狗脑的玩意,比较老实,先和我打,把斜眼的一个留给师父,好让他多吃一点苦头,这才公平。谁叫他眼斜心不正,生来就不得人心呢。”

刘显怒吼:“小狗竟敢无礼!”

举拳就打。铁牛侧顾商、奚二人满面笑容,越发得意,有心淘气,一闪避开,笑道:“慢来慢来,你反正不会整的回去,忙些什么,你还不把长衣脱去,索性把兵器也取出来,拼个你死我活,多么爽快!免得少时打不过我,还说自穿短衣,我不叫你脱衣服,占了你的便宜。”

刘显少年强横,不知铁牛得有高人传授,见他腰间凸出两块,疑心带有暗器,存心激将,令其现出,就便取笑;闻言气极,怒骂:“小狗如此可恶!本来不想杀你,既敢无礼,休想活命!”

说罢脱去长衣,伸手解下腰间一条链子鞭,照头就打。铁牛昨夜迎敌长了经历,又知自己这把扎刀能断金铁,有心戏弄,先不把刀拔出,仗着一身轻功,前纵后跳,一味闪避。刘显素来骄狂,因恨铁牛说话难听,只管挥鞭乱打,接连三四个照面过去。

商大叔早知铁牛必胜,看了好笑,还不怎样;奚恒却是有气,忙喝:“这叫什么打法!人家空手对敌不成?”

刘显猛想起这两主人都不是好说话的人,万一借故反脸,岂不吃亏?心方一惊。铁牛已先喊道:“奚大哥莫要怪他!这是我自己不好,看他两弟兄狗头狗脑,心中有气,忘了将刀拔出,被你提醒,已然想起。方才他们满口大话,我还当他是个玩意,自知本领有限,胆小害怕。如今我看出这一个是脓包,那斜眼的也不是什好货色。我刀一拔,就要他的好看了。”

说时,刘显本想敌人拔刀再战,一听这等说法,怒火上撞,重又向前猛攻。

铁牛边说边跳,早有准备,说到末句,忽然将刀拔出,正赶刘显“力劈华山”,当头一鞭打下。铁牛“长虹赶月”,一刀往上撩去,迎个正着。扎刀锋利无比,用力又猛,只听跄的一声,铁鞭立时两断。铁牛乘着敌人慌张后退之际,也不用刀进攻,下那毒手,只将敌人两条手臂逼住,往前一纵,当胸一抓。刘显想躲无及,吃铁牛连皮带肉一把抓住,一时情急,抬腿便踢。铁牛本心不想伤人,只想臊他的脾,见其不知进退,右脚照准敌人左腿用力一磕,同时上面的手一紧,口喝:“不要脸的玩意,给我快滚!”

声随手动,就着一抓一拧之势,往外甩去。

刘显万没想到敌人这小年纪如此厉害,觉着左腿奇痛,胸前好似中了一把钢钩,更是痛极,两条手臂被敌人的刀封住,心慌意乱,骤不及防,上下受伤,又是单脚着地,站立不稳,当时负痛,“嗳呀”一声急叫,身子往旁一侧,就此翻倒,顺山坡滚落下去,滚落了两三丈,连挣了两挣才得纵起,怒火攻心,愧忿已极,不问青红皂白,摸出身旁钢镖,朝上便打。相隔已远,本来就难打准。铁牛见他身挂镖囊,又早防备,一见镖到,用手中刀往外一挡一拨,头一镖被刀挡退,第二镖便往旁边飞去;同时下面又有四个壮汉往上跑来。刘显闻得身后呐喊,回顾见是有力同党,精神立振,忙与会合,往上赶去。还未到达,刘荣已用手中铁拐朝铁牛打去。

铁牛哈哈笑道:“师父此时不来,便宜你这斜眼狗!我收拾你也是一样。”

边说,回刀就斫,口中大骂:“你们不要脸!说了不算。小爷不怕人多,只管都来便了!”

话未说完,忽听身后大喝:“胡说!谁敢以多为胜,恃强凌弱,我将他活活抓死!”

刘荣原因方才约定,一对一,只打一场,不能换人,不料兄弟这等无用,欺小轻敌,上了对头的当,又看出铁牛所用兵器,似刀非刀,似剑非剑,又窄又长,那么坚固的铁鞭,竟会被它斩断半截,本来急怒交加,碍着主人厉害,本来没想上前,心正愧忿。猛一眼瞥见几个厉害同党由溪桥上赶来,遥望后面还有多人,乃母金针刘四娘也在其内,知是来此接应。心想山上这几个对头实在可恶,以前屡次吃亏受气,均因母亲持重,乘着旁人一劝,就此下台。今日姓商的又帮外人欺侮自己弟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势翻脸,和他分个高下。心念才动,一见兄弟连打两镖不曾打中,耳听奚恒笑说:“这两弟兄真不要脸。人家手下留情,不肯杀他,反用暗箭伤人。”

商大叔笑说:“他连这把刀的来历都不知道,且由他去。我们看完笑话,再和他母子算账吧。”

刘荣一听二人嘲笑,越发怒极,心想:再不动手,当着许多同门实在难看,反正要和他拼,还有什么顾忌?一言未发,纵上前去,举拐就打。

铁牛早已看出他比乃弟狡猾,暗中留意,一见拐到,回刀就斫,下面敌人也自赶到。正在边打边骂,面前忽有一条人影飞落,将后来五人拦住。内一麻面大汉,已听刘显匆匆说了几句,一见主人出头,不敢冒失,连忙挥手,令众暂退,赔笑说道:“商大叔,我们多不好也是本乡本上多年邻居,今日二位师弟冒犯山规,固然失礼,实在也是小狗黑摩勒欺人太甚,听说这小狗是他徒弟,想必逃走不远。我们情愿事后负荆请罪,此时还望大叔原谅,容我们将小狗徒弟擒去,引他师父自来送死。”

话未说完,商大叔呸道:“你做梦呢!我不念你师娘多年乡邻,儿子门人虽然强横,本身还知安份。今天你们师徒母子白丢大人,还闯穷祸。你当我全是偏向这小娃儿么?你们不信,我今日破例,只要你们一对一,无论打到几时,我都不管。”

说时,麻子瞥见铁牛刀法精奇,并还暗藏上乘剑术,刘荣左手钢拐又被削去一小段,落在地上,已然有些手忙脚乱。心想:敌人小小年纪,如何也是这么厉害?别的不说,单这一把奇怪的刀,先就吃亏不少,回顾师娘已然走过桥来,意欲先把刘荣替下,兔其丢丑,匆匆答道:“多蒙大叔宽容,这样也好。”

说罢朝前便纵,口中大喝:“二弟速退!小贼占了兵器便宜,你吃他亏,等我擒他。”

刘荣最是狡猾,闻言醒悟,忙答:“小贼的刀削铁如泥,三弟便上他当,师兄留意。”

随说,身子往外一纵。铁牛早就防他借故落场,不等说完,大骂:“你们真是一个窑里烧不出好货色,都是这样不要脸!想两打一么?”

口中发话,右手扎刀先朝麻子一晃。麻子当他舍了刘荣来斗自己,忙喝:“且慢!”

铁牛口答“也好”,倏地转身一纵,一个“飞鹰掠兔”之势,只一纵便到了刘荣身后。刘荣不料敌人声东击西,动作如此神速,用拐想挡,惊慌忙乱中,顾了上面忘了下面,吃铁牛用刀一斫再反腕一挑,刘荣想起此刀厉害,惟恐连手斩断,慌不迭又想缩退,猛觉手上一震,拐被铁牛拨开,连手荡起,上半身门户大开,暗道“不好”。忽听铁牛喝道:“我不杀你,但你也要吃一点苦头,和你兄弟一样,这才公平。”

说时迟,那时快!声才出口,下面一脚踹向刘荣胯上,翻身跌倒。

麻子因恐敌人的刀厉害,意欲放下兵器,改用拳脚,下那铁掌毒手,为刘氏弟兄报仇,一见刀到,忙往后退。没想到铁牛比他更乖,这一刀竟是虚势,乘着一声“且慢”,忽又翻身朝刘荣纵去。麻子一见不好,忙即追上,见刘荣已被踢倒,厉声怒喝:“小贼怎不听招呼!是好的,将你那把刀放下,各用拳脚,一分胜败。我如打你不过,立时就走,从此不再寻你师父晦气。”

铁牛把头一晃,笑嘻嘻道:“方才你不是叫我慢点么?听你的话也不好。你们倚仗人多,再四欺人,打我不过才一走了事,哪有这样便宜事情!你怕我这把刀么?如用手打,你这一脸大麻子就快长满了。”

说罢将刀插好,方想动手,瞥见奚恒怒气冲冲,满面不平之容,似要起立,被商大叔拦住,微闻低语道:“这小娃儿是鬼灵精,开头几招必能应付。他师父又在旁边。等那婆娘来了我再上前,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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