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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姓徐的已把长衣脱去,双手伸入被内朝病人身上推拿,过去一看,李善仰卧床上,本是周身火热,昏迷不醒,口中呻吟,呼吸艰难,面容也颇愁苦,偶然还有两句吃语,自从姓徐的推拿了一阵,先是头上见汗,伸手一摸,身已湿透,忙把自己被褥取来,想要垫盖上去,姓徐的笑说:“无须,药磨好了没有?”阿灵坐在炉前,原是边磨边看,忙答:“磨了半块,不知够不够用?这药真好,一股清香,下剩这半块老师赏与我罢。”姓徐的听他改口称师,面有喜容,笑答:“看你面上也应助你主人化解。”说时,微闻窗外冷笑之声。阿灵因主人病倒前也是有人冷笑,随有暗器打进,心中惊疑,忙喊:“老师,窗外有人!”姓徐的笑答:“不要理他,想是店中闲人走过。这类无知蠢牛不值计较。药已足够,下余归你保存,无论什么疾病均可医治,更治各种伤毒,其效如神。先给你主人服了一点泻药,便桶可提进来?”阿灵猛想起方才心忙意乱,忘要便桶,又听李善腹中咕噜噜连响不已,知要大便,刚“嗳”得一声,外屋张福接口说道:“先前上房住有女客,是南方官眷,备有便桶,还未用过,就在二爷房内,我去取来。”姓徐的笑说:“不必着急,还有一会药性才能发透。其实拉在床上还免遭风,由我亲自下手,就不必污秽好好被褥了。”阿灵见主人周身是汗,热已减退,越生信心,惟恐汗后伤风,忙答:“被褥污秽可以换洗,还是顾人要紧,就拉在床上罢,免得遭凉。”姓徐的笑答:“有我在此,怎会受凉?何苦费事。”

话未说完,李善昏迷中觉有两团热气周身滚转,始而万分难耐,又无力气挣扎,急得气透不转,热更难受,后来热气好似由外而内串行全身,胸前本仿佛压着千斤大石,气也闭住,又闷又胀,正自万分难耐,忽觉两股热气合而为一,猛力一冲,那紧压胸前的千斤重物立被冲开,周身立转轻快,通体汗流如雨,人也清醒过来。睁眼一看,床前有一貌相奇丑的怪人正用一双奇热如火的手朝着胸前抚按,心中一惊,瞥见阿灵在侧,想起方才卧病,料为治病而来,随觉周身酸软,怪人热手所到之处舒畅非常,肚子里面却疼痛起来,喘吁吁方喊:“阿灵,这位先生何处请来?天到什么时候了?”阿灵见主人醒转,好生高兴,忙说:“这位是徐老师,经店伙张福请来与主人治病的。”姓徐的已接口道:“李兄寒热刚退,就要便解,不宜多言劳神。”李善随口谢了两句,把眼闭上,觉着腹痛如绞,万分难耐,方喊“不好”,姓徐的已连被带人一同抱起,拉下裤子,围坐便桶之上,命阿灵取来温水,将药汁调化,与病人服下。

李善觉着那药清香扑鼻,又涩又苦,难吃异常,勉强吞入肚内,腹痛更甚。正自强行忍耐,阿灵见主人虽然热退醒转,气息微弱,痛得黄豆大的汗珠满头乱滚,脸也成了铁青色,重又惶急起来,直喊:“二相公怎么样了?”李善已痛得口张不开,将头连摇。姓徐的笑道:“徒儿不要害怕,我初意以为风寒感冒,有些停食,无什相干。他那难关并不在此。经我细心推拿之后,忽然发现胸前有一痞块,分明积病已久,因其禀赋太强,平日不甚觉得,如不除根,早晚发作,却是难治;又为你忠义所感,恰巧事前见他面色不好,恐怕腹中积食太久,预先备有补益之药;又看出他还是童男,越觉难得,索性费点手脚,连他腹中所积痞块一并打下。此举因当病后,难免贼去城空,如换常人,此时便不痛死,也必气接不上。看这神气,好得必快。不过痞块为日太久,行动较缓,好在服有补药,等到下完药性也自发动,正好接上,至多当时有点虚弱,天明前后除人软外,纵未复原也差不多了。”

正说之间,李善腹中响声更密,跟着一个臭屁,下了两服稀汤,腹痛更甚,真气欲脱,已然支持不住,忽又一阵剧痛,咚的一声,下了一团坚硬之物,由此尿粪齐下,和开了闸一般,奇臭熏人。当时腹中一松,疼痛立止,只是眼前发黑,两太阳直冒金星,如非阿灵在旁扶持,坐都不稳。姓徐的听出拉完,忙令阿灵把木盆端放床前,取走便桶,随将李善身上棉被丢向床上,把人捧向水盆之上坐定。阿灵已将便桶端出,由张福接过,拿了出去,赶进屋来,姓徐的笑道:“你代主人洗净,扶他上床卧倒,明日就好,但是虚弱无力。此举将他历年所积病根,连那痞块淤血全都去净,益处甚大,稍微静养便复原了。我还要到外屋开药方去。”阿灵便代李善洗净下身。姓徐的恐阿灵力弱,又把人接过,抱向床上,方始走去。

阿灵知道主人最爱干净,又打了一盆净水,揩洗了两次,把被盖好。拿灯一照,见李善面色大转,也不似前累得气喘,低声悄问:“二相公可好一些?”李善方答:“此人真个神医,我自前年热天恃强,吃了大盘糍糕,又吃了好些瓜果冰水,生过一次小病之后,常觉胸前微微闷胀,也未在意。这几日长途飞驰,越觉胀得难受,以为偶然停食劳累所致,也没理它。方才周身寒热病卧床上,昏迷中觉着两团热火周身乱滚,醒来才知有人按摩,胸前似有一团东西随着他手缓缓往下移动,不料竟是痞块作怪。如今虽然软弱无力,胸前舒畅非常,最奇是他那双手火也似热,竟能隔着皮肤随同所到之处周行全身,貌相那等古怪,我这大一个人轻轻的抱在手上,丝毫也不费力。方才送我回床,竟是双臂挺直,单这力气已非寻常,必是一位异人奇士无疑,你怎会和他师徒相称呢?”阿灵正说前事,忽想起姓徐的不知叫什名字,如何药方还未开好,赶出一看,人已不见,三角小旗下面留着一张纸条,取过一看,不禁大惊,心想:“暂时不说为是。”正要回走,张福己由外走进,笑说:“徐相公命我转告,你已称他为师,暂时无须行礼,所说的话必须紧记才可无事。请你告知贵上,今日不能起床,必须静养。他已冒雨起身,不要寻他,到了时机自有相逢之日。我听他说,李相公除体弱而外已和好人一样,无须忌口。恐其腹饥,好在这里厨房酒席日夜不断,随时均有专人伺候,特地赶往厨房,炒了几件清淡的菜和稀饭馒首,一会就来。天已大亮,请和李相公多吃一点罢。”

阿灵往外一看,天果大亮,雨势也小了好些,旁院已有客人在唤茶水,两边厢房却是静悄悄的。因李善说要闭目养神,稍睡一会,便告张福:“稍候片刻,听唤往取,我也不饿。”随问:“昨夜厢房中客人睡得颇早,尤其东厢房,我们来时就未见有灯光,如何天明未起?西厢房客人可曾唤你,有无话说?”张福悄答:“二爷以后路上要少多口,别人不能比我。昨夜西厢房客人决不是什好路道,也许见了那面信旗,才和李相公拉点交情,否则事还难说。东厢房内住的客人更怪,为人却好,自称姓孙,来此游山,年纪甚轻,乍看像个贵公子,却未带有下人,时来时去,随身只有一个包裹,两口宝剑。起初我对他十分疑心,日子一多,才知他与后山白雪庵尼姑师徒交厚,老师父道行甚高,全山尼庵只她清规最严,两个门徒均有极好武功,虽然年轻美貌,从无一人敢往庵前走动,她师徒轻易也不出庵一步。只有一次,近山一个恶霸的小儿子,外号小白龙花二郎滕壮,为往后山打猎,遇见她那徒弟溪边挑水,不知厉害,上前调戏,吃她回手一掌,打成残废,跟去五人也被打倒,败逃回去。谁都以为她师徒闯了大祸,凶多吉少。隔了三天,恶霸父子反倒带了花红香烛亲往庵中赔礼,连门也未得进,放下礼物便自回转。最奇是到了镇上见人就说,老师太清规甚严,道行甚高,是他儿子不好,今日特往赔罪,多蒙原谅等语。这类丢人的事毫不掩饰,反到逢人宣扬。隔不多天,变卖田业,全家离去。由此白云庵师徒威名远震,越发无人敢往招惹,她师徒踪迹也越隐秘。”

“老师太不到镇上已十多年,十日前,竟会带了一个徒弟亲来店中看望。这时,这位孙客人刚回不久,也是天阴黄昏之时,我们才知孙客人大有来历,就是江湖上的好汉,能蒙白云庵师徒看重,决非坏人,才放了心。因这位客人身量不高,貌甚俊秀,年纪又轻,老师父年已七十,还在其次;她那徒弟年才二十来岁,长得又美,怎会和他那么亲热,随便说笑,坐在一起,也不避人。先颇奇怪,后来无意之中我才发现,那位客人大小便均未到过茅房,好些举动都似女扮男装。东厢房经他包下,无论客人多挤,也不出让。昨日黄昏前还曾见他一面,后来灯光忽隐,看神气必已离开。这位客人虽有好些怪处,除不奉他命不许进门而外,向例不管闲事,也不与同院客官来往说话,人极大方,我们对外不谈也无人间。西厢房男女三客形迹却最可疑,手头虽松,脾气太糟,内中一个瘦长子性情更暴,喜欢骂人。最见我不得,我也恨他,幸而女的还通情理。昨夜那大的雨竟会走去,你看多怪!”

阿灵闻知西厢房三客已走,忙问:“昨夜分手时已决三更,那大雷雨,你怎知他走去?”张福道:“我也不知他们要走,天明前,里屋正在治病,我往厨房取水,见那瘦长子由窗前闪过,穿着一身油绸衣靠,朝我招手。到了转角才说,他们有事,须往镇上访友,不许和别人多口,我才知道。好在他们钱已存柜,下余的作了酒钱,随便谢了两句,也未送他。初意那姓宫的兄妹未见起身,前后没有多少时候,也许未走,天明后走往窗前一看,连人带随身包裹全都不见,也没看出怎么走的。如非那面小旗,真替你主仆担心哩。”阿灵已知宫氏兄妹不是对头,随口敷衍了几句。忽听里屋唤人,忙赶进去一问,李善说是腹饥,问有什么吃的,张福抢先应诺,转身就走。李善命取药方来看,阿灵恐他病后着急,答说:“徐相公原有要事,已然起身。先恐痞块打不下来,打算开一药方留下,后见病好,说是无须,只令相公静养数日才能上路。”李善忙道:“我还有事呢!”阿灵笑答:“雨还未住,谁也无法上山。且等雨住,相公也能起身了。”

李善终是发急,阿灵故意说是外面发了山水,到处成河,浦侠女多大本领也难上路,徐老师和昨夜西厢房客人如非去的地方相隔甚近,照样也难起身。李善一听宫氏兄妹不辞而别,想起昨夜之约,好生奇怪,忙问:“西厢房客人可曾来过?”阿灵答说:“想似知道主人病重,只过来看了一看,并未进门。”随将昨夜延医经过说了一遍,一会店伙送来食物,阿灵扶起李善就在床前食用。李善知他连日劳苦,又为自己的病一夜未睡,笑说:“我病已好,你可同吃一些,各自去睡罢。”阿灵知道主人疼他,依言同食,见李善吃得甚香,甚是高兴,笑说:“相公比往天还吃得香,复原必快。照这样,不等雨住就可大好。大病才好还是不可尽量,以免停食。”李善笑诺,吃了半饱,精神要好得多,以为当日便可痊愈上路,去寻文珠下落。起初主仆均恐雨住,万一人未痊愈,如何起身?哪知雨势一直未停。

阿灵睡到下午起来,看主人睡得甚香,心想:“当日就好,也不能起身,天从人愿,再好没有。”再往外面一看,又是人语喧哗,笙歌四起,送酒送菜的人此去彼来,穿梭也似,暗忖:“这里香汛真个热闹。”顺着走廊往前面走去,前后左右大小一二十个院落都被雨水积满,倒是街上为了地势高低,两旁有沟,水积不住,沟中之水也快平岸,水和箭一般顺着地势朝下急泻,到处水响,洪洪震耳。遥望泰山全在烟云缈霭之中,淡淡的现出一座高山影子。山腰上涌起一堆堆的白烟,另外大小一二十条瀑布白光闪闪,绕山而流。雨势又大了起来,忽然电光一闪,霹雳一声,大团雷火自空下击,打在半山腰上,照得那些雨中瀑布齐幻银霞,其亮如电。满空湿云低幕,全无一丝晴意。镇街之上不见行人往来,问出前面道路已被山洪冲断,恐主人醒来呼唤,张福还不到接班时候,别的店伙太笨,忙即赶回。

进门李善才醒,问知雨还未住,便要下床。阿灵劝他不听,又见神气尚好,只得任其起身,一面告以路被山洪冲断,已无行人,满山瀑布,谁也无法上山。李善素信阿灵,见院中水深二尺,已快上阶,以为所说不虚。雨势尚大,即便文珠现在镇上,以前不曾交谈,也不能前往寻她。关中诸侠又只有暗中相助之言,无端往访,也大冒昧,只得罢了。一心盼望天晴好走,雨偏下个不住。阿灵惟恐主人犯险,故意张大其词,并向店伙暗中嘱咐,说主人病体未愈,不宜起身;问时务说山路已断,就是天晴,还须等上一二日才能起身。李善几次要往店门看雨,均被阿灵劝阻,知他忠心为好,不忍固执,好容易盼到当夜雨住,恨不能就此起身才称心意。阿灵心正愁急,次早起身,雨又大了起来,方想再延半日,便可挨过徐老师的限期。早饭后,主仆二人同立门前,见雨忽止,同时风起,满空湿云疾如奔马,横空而驰。隔着屋脊遥期对面泰山,已现山顶,只山腰上横着一片云雾,渐被狂风吹散。天空阴云中已有日光透下。又隔一会雾散云消,现出一片苍色。雨后晴阳分外鲜明,对面山容也更雄伟清丽,气象庄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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