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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说过,”皇甫柳掰开王伊丽的手指,把昏昏沉沉的王秀兰接过去,“今生今世只会忠于老爸一人,不会改变的。顺子,把二太太送回去。”

皇甫天指着何方,他被解雇了。

“不关他的事,我逼他的!”王伊丽在皇甫柳手上挣扎着,痛斥皇甫天是暴君、***、流氓头子。

“把她送上船!”

皇甫天命令皇甫柳,转身往回走时,邹中一替何方说情,何医生或许真是受二小姐胁迫,他应该是无辜的。皇甫天没再说话,算是默许了何方留下。

皇甫柳把王伊丽强行拉上汽车。不想刚出院子,王伊丽竟从行驶的车上跳车跑了!

张啸林把晴气庆胤约到他的豪宅,汇报自己黄公馆之行的收获。

“很好,张先生。”晴气庆胤看着照片,“我们那边已经着手展开对皇甫天的调查,初步认定他过去确实叫刘天成,是蔡锷的贴身侍卫。”

他和张啸林约定,双方双管齐下,交换情报,迅速往前推进,恰当时候向皇甫天摊牌。

娄丽琴幽灵一样拦在丈夫身前,喋喋不休地给张啸林摆事实讲道理,全国抗战时期,他竟和日本人走得这么近,这是汉奸行为,不会有好下场的,人所不齿不说,重庆方面也不会放过他。

“整天啰里啰唆,烦死了!”张啸林对老妻吼着。他狞笑,生逢乱世,这是属于他的时代,他要借助日本人的力量一统上海帮会江湖,做老大。“我不想活成一个符号!”

“你这样对得起祖宗对得起国家吗?”

“少跟我唱高调!”张啸林依然听不进去,列举自己当年为国家、政府出力多多,可是蒋介石怎么待他的?连他留法博士的儿子张法尧一官半职都不肯给。他凭什么还要忠于国家、政府?

可是日本人给他描绘了一幅美景。

“那好,我们离婚,我跟你丢不起这份人!”娄丽琴喊起来。“我宁可穷死,也不要汉奸夫人的荣华富贵!”

“悉听尊便。”张啸林哼着。

小妾张秀英站在张啸林一边,向娄丽琴发出挑衅式的微笑。

何方在新亚旅馆门口碰到了王伊丽,她正准备换住宿的地方。

“很抱歉,没能帮到你。”

“该我向何医生抱歉,差点儿害你丢了饭碗。”

“没关系,我可以接着帮你想办法,如果二小姐还想继续。”

王伊丽大感意外,道谢之余说自己当然不会放手,她的目的就是带走母亲。

“你很倔犟。”

“没办法,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两人沿着马路往前走,边走边聊。何方第一次向她提起,自己也曾留学海外,两人有相同的背景。

“哦,哪个国家?”

“加拿大多伦多医学院。”

“为什么要回来呢?国外环境多好。”

何方说是因为家里。共同的留学经历一下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相约再想办法。

“你知不知道日本人、重庆方面都在打天晟帮的主意?”何方忽然问道,“二小姐不想在这方面有所作为吗?”

王伊丽一愣,低低道自己管不了那么多,也不想知道,她只想带走苦命的母亲。

皇甫柳带着重礼到法租界程府拜访。这是一套两进两出的石库门两层住宅,装修艳俗,典型的暴发户风格。

程豹不在家,只有他老母亲在。皇甫柳事先做过功课,程豹人虽浑,却是个出奇的孝子,对乃母言听计从。

“你说你是谁?”年逾六旬的程老太太盛气凌人。

“公租界天晟帮会长皇甫天的保镖。”

“没听说过什么天胜帮、地败帮。”程老太太看都不看把皇甫柳的名片扔在茶几上。“阿拉只晓得上海有青帮,老大叫黄金荣,知道吧?他的管家叫程锡文,是阿拉小叔子知道吧?哎,侬有何等事体?”

皇甫柳自称天晟帮小门窄户,比不得青帮如雷贯耳。接着婉转地说受新艳秋所托,求程豹放她一马,他已是有家室的人了,新艳秋虽出身卑微,但不肯给人做小。

谁知老太太更浑,扬言儿子看上她个戏子是她的福分,给脸不要。

皇甫柳说那就按江湖规矩办了。

老太太也不示弱,儿子是帮会新锐,将来注定成为一方老大,当场放开金毛犬咬他。那小家伙毛茸茸的十分可爱,咬起人来也是口口见血,一直把皇甫柳撵到门外。

“小瘪三,跑这儿抖威风,错翻你眼皮了!”程老太太一股脑儿把皇甫柳带来的重礼摔出门外。

皇甫柳也不生气,撅着屁股收拾起东西,临走还给程豹母亲鞠3个躬。

新生婴儿的庆生宴摆到第二天,于墨林交给岳父一封喜帖。里面没有现金和支票,一只白纸上赫然写着“刘天成”三个毛笔字。

皇甫天没动声色,问谁送来的。于墨林说是个小叫花子,人还在门口等赏钱。

小叫花子被皇甫青揪着耳朵押到堂屋,没问话先给一大耳刮子,便只剩下问啥说啥了。

“是一个瘸子和一个瞎子让我送的,说是有赏钱的。”小叫花子捂着被扇红的半边脸嗫嚅。

皇甫天笑着递过一块大洋,问他愿不愿意带路找人,找到了还有一块大洋。小叫花子头点得像鸡啄米,乐得屁颠屁颠地领着皇甫青奔向公租界一间小客栈。

可是小叫花子说的一瘸一瞎并不在,已经结账走了。客栈老板认识皇甫青,告诉他恍惚听那两个半残之人去了青浦。

回到皇甫大院复命,皇甫青看到父亲独坐堂屋,对着那张写有“刘天成”字样的白纸发呆,便递过手上的一叠相似的白纸。

“在他们住过的房间找的。”

“人呢?”

“客栈老板说可能去了青浦。”

皇甫天要儿子带足人马立刻赶赴青浦,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

“爹,一个瘸子一个瞎子,至于兴师动众吗?”

“快去!还有,找到了别声张,让那儿的堂主找个地方就地关押。”

皇甫青懵懵懂懂出去了,心里好不纳罕。

皇甫柳抱着金毛犬在皇甫院门口撞见了何方。

“何医生,我们二小姐不见了,知道人在哪儿吗?”

何方小心回答并不知情。

“不知道也好,你最好识相离她远点儿。”

“为什么?”

“因为你不配,明白?”

何方呆望着皇甫柳把死狗扔在车上呼啸而去。

车子来到法租界有名的舍瓦琴科西餐厅,皇甫柳先订了座位,然后亲登程府请人。

“你又来干什么?”

“不好意思程太太,请您吃饭,弥补一下我的失礼,请赏个脸,请。”

傲慢的程太太或许是饿了,还真出了大门。临走吩咐下人,好好找找她的狗,金毛犬不见了。

饭桌上,皇甫柳闭口不谈新艳秋,一个劲儿给老太太夹菜。

“这是什么菜?”

“您先别问,尝尝,吃完了告诉你。好吃吗?”

“咽,好香,很可口。”

“那就多吃点儿。”

老太太一口气吃了半盘子。“好了,小赤佬,快告诉我这叫什么菜,这么香。”

“是这家餐厅新推出的一道菜,用金毛犬做食材的西式狗肉。”皇甫柳笑嘻嘻地拿出一张完整的狗皮。“程老太太以后想吃,需要提前预订。”

程老太太一眼认出,那张狗皮是属于她的金毛犬,于是当场吐了。

张啸林赶到重光堂,晴气庆胤正在翻阅从日本传来的有关皇甫天的资料。

里面全是日文,张啸林看不懂,只能认出皇甫天的照片。

“皇甫天的底细我们弄清了。”晴气庆胤说,表示如果张啸林愿意为日本人做先锋,将天晟帮、公租界收入大日本皇军的囊中物,条件可以随便开。

“上海市长怎么样?”张啸林脱口而出。

“可以考虑,只要见到成效,我马上向大本营请示。”晴气庆胤握住他的手。

张啸林狞笑,他的人已经开始行动起来了。

程老太太哭天抹泪赶回程府,正赶上儿子在家,一把抱住哭诉,让他离那个戏子远点儿。——程府有六个下人和保安,天晟帮能神鬼不知地偷走金毛犬,取人性命岂不易如反掌?

“你是程豹?”跟程老太太回家的皇甫柳倚在门框上打量眼前的愣头青。

“老子正是!你谁呀?”

“年轻人,火气别那么旺。”皇甫柳笑着,“我受新艳秋新老板之托来……”

不等说完,程豹的手枪已经指了过来。

“那东西你会使吗?别走了火。”皇甫柳面不改色。

回答他的是砰的一声枪响,一粒子弹从皇甫柳耳边射过打碎了门玻璃。随着枪声,两名彪形大汉从身后摸上来,死死抓住他的胳膊。

“江湖上有一号的小柳是吗?”程豹持枪搜他的身,“阿拉正等着你个小赤佬呢!”

皇甫柳脸上似笑非笑也不言语,任由摆布。被下了枪之后,他被蒙面塞进一辆汽车。

皇甫青坐镇上海郊区小镇青浦,以副会长身份指挥当地堂口撒开人马搜寻一瘸一瞎。人很快抓住了,皇甫青打电话给父亲,皇甫天指示不得轻举妄动上刑,他要亲赴青浦审问。

皇甫青好不蹊跷,在他的印象里父亲很少出门,更不要说跨出公租界地盘了。

汽车走了好一阵,皇甫柳凭直觉是出了上海市区,他才被带下车子。

从程豹与人对话听出,在场的有日本人。

“柳公子,很抱歉以这种方式把你请过来。”晴气庆胤亲自给皇甫柳除去蒙面布,彬彬有礼请他落座。皇甫柳打量,眼前之人笔挺的军装显示他是日军大佐。

他揣测,可能跟自己杀死那名煽动难民潮的日本人有关,于是要对方甭废话,要杀要剐给个痛快的。

“柳公子爽快,我喜欢你的性格。”晴气庆胤用流利的汉语说,“请你过来不是兴师问罪,而是合作。”

晴气庆胤单刀直入,两年前皇甫柳刚刚从横滨回到上海不久,一个偶然的机会去看评弹,一眼相中了台上表演的艺人新艳茹,两人很快打得火热,不久之后皇甫柳请皇甫天到剧院观摩,想给养父一个惊喜。不料皇甫天也一眼看中了风情万种的新艳茹,当即找人托媒,以最快的速度将新艳茹纳为自己的第三房太太,皇甫柳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据我们所知,在此之前,新艳茹已经怀上了你的孩子。”晴气庆胤轻飘飘地说,为皇甫柳亲自奉茶。“请尝尝我们日本茶。”

皇甫柳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

那本是属于他和新艳茹的秘密,日本人如何知道的?

皇甫天驱车赶到青浦,在拘押地和一瘸一瞎见面了。

“原来是你们?”皇甫青看到父亲有几分尴尬。

“刘天成!你个畜生,杀人犯!”瘸子率先跳起来。

“伪君子!”瞎子也不甘示弱。

“闭嘴!”皇甫天还击,让儿子出去。

“有本事你再杀我们一次!”皇甫青临出门听见瘸子叫嚣。

在门口,皇甫青依稀听到里面激烈的争吵和对骂,还提到什么私吞黄金的事。

皇甫天很快出来了,人显得愤怒而无奈。他命令青浦堂主好吃好喝好招待两人,但不得擅自接触。

“爹,你们刚才提到黄金是怎么回事?”回程车上,皇甫青忍不住问父亲。

皇甫天狠狠瞪了儿子一眼,让他放弃了刨根问底的打算。

皇甫柳像被钉在沙发上一样动弹不得。

“那又怎么样,这是我们的家事。”皇甫柳努力镇静道,“我喜欢过三太太我爹知道,用不着拿这个吓唬人。”

“果真如此吗?”

“你爱信不信。”皇甫柳梗起脖子,那是他眼下唯一能挺直的身体部位。“他还要把二小姐许配给我呢。”

“是这样吗?”晴气庆胤慢条斯理地斟茶,慢条斯理地说。“如果皇甫会长知道孩子是你的,柳公子作何感想?”

他会杀了我,皇甫柳心想。

“还有件事柳公子未必知情。”晴气庆胤盯着他,“你本来姓林,是个遗腹子。你的亲生父亲吗,就死在皇甫天手上。”

皇甫柳的头嗡然一声巨响!

车回到皇甫大院,皇甫天立刻吩咐大儿子打越洋电话给二女儿。

“让伊丽抓紧时间办理全家人的移民手续。愣着干吗?快去啊!”

皇甫青嘿笑,“爹怎么忘了,二妹刚走没几天,这会恐怕还在船上。”

“那就给轮船拍电报,这事不能耽误。谁送她走的?坐哪条船?”

“好像是小柳送走的。”

“把小柳给我喊来!”

皇甫青应声退下去找顺子。

“师傅不在。”

“去哪儿了?”

“按老爷的吩咐,这两天在忙程豹的事。”顺子说。

何方按王伊丽的要求,给她送来绳索、夜行衣。

“会用吗?”何方最后拿出一只抓钩。

“会。”王伊丽信心满满道。

何方说刚才出皇甫大院的时候,恍惚听到皇甫天正在疯找她,让她抓紧办理全家移民手续。

“这会儿想起我来了。”王伊丽哼着,“管不了那么多了。”

两人约定,当晚动手。

皇甫柳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皇甫大院的,径直扎进哑叔的房间。

晴气庆胤告诉他,哑叔、皇甫天和自己的生父多年以前是生死与共的战友。要想证实日本人的话,只有找哑叔。

“哑叔你快告诉我,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皇甫柳烦躁起来。

面对突如其来的诘问,哑叔愣怔着,也不比画,也不说哑语,任由泪水渐渐盈满眼眶。

由于自幼长在哑叔身边,皇甫柳和他创造了一些只有他们才懂的表达方式,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两人用秘密的语言交流尘封已久的秘密。

匆匆回到皇甫大院的何方看见皇甫柳精神颓丧、脚步踉跄走出哑叔的房间,脸色凄然,与平素风流倜傥、干净利落的柳公子判若两人。

更让他奇怪的是,皇甫柳直接去了三太太新艳茹房间。

“出事了。”皇甫柳垂头丧气地站在门口。

“进来说话。”新艳茹正在喂孩子吃奶,“出什么事了?”

皇甫柳语无伦次地告诉她,他刚从日本驻上海特务机关回来,他们曾经的秘密恋情完全被日本人掌握了,正逼他合作。

新艳茹只感觉奶水回流了,大脑一片空白。

“不然呢?”她半晌才咕哝出这一句。

“保不齐——他们会向他告发。”皇甫柳低低道,“他们有我们见面的照片。”

她知道皇甫柳说的“他”是谁,这所大院的头号主人,黑帮头子,杀人不眨眼的黑道老大。

新艳茹傻了。

“我们怎么办?”

没有回答,给不出答案的皇甫柳悄悄走开了。

皇甫柳回到自己的房间刚坐下又站起来,因为皇甫天出现在门口。

“你去哪儿了,回来也不言语一声。”

皇甫柳动了动嘴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咕哝了一句什么。他不敢直视养父的眼睛。

“我问你,那天你把伊丽送到哪儿?上船没有?”

“没有,她半路跳车跑了。”

皇甫天一跺脚:“你怎么不早说!阿青!阿青!”

皇甫青应声而至。皇甫天嘱咐儿子,派人看紧二太太房间,伊丽很可能还会回来把她妈弄走。皇甫天太了解这位二小姐的脾气秉性了,她想做的事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看见人,一定给我控制住,我有话跟她说。”

皇甫青立刻安排人手守在二太太王秀兰房门前。

他并不知道,十几分钟前王伊丽在何方的帮助下翻墙入院,此刻正在二太太的房间里。

她被困在里面了。

安排儿子守在二太太门前,皇甫天又叫大女儿皇甫燕带人全城搜索王伊丽的下落。

“老爷,你这是折腾什么呢?”大太太徐静薇问。

皇甫天打个咳嗽,低低道出原委:日本人、国民党都在打皇甫家族的主意,他们正面临前所未有的危险,所以要尽快全家移民,这也是早就有过的打算,现在迫在眉睫了,而二女儿是唯一经办人,所有资料都在她手上。

“到时候你们走,我和小柳留下处理后事。”

“为什么你要把小柳留下呢?”

皇甫天黑着脸,半晌才说:“你难道没看出来,他和三太太很不对劲。”

徐静薇小心问老爷将如何处置小柳。

皇甫天的回答是折断一支铅笔。

新艳茹坐在黑屋子里,呆呆回想了一遍她和皇甫柳的认识过程。两人是一见钟情,干柴烈火,很快就如胶似漆了。皇甫柳起夭蛾子,想给养父一个惊喜,让皇甫天去剧院看她的演出,结果被一眼死死盯住了,当天晚上即托了媒人找到家里。新艳茹母亲胆儿小,听说托媒之人是天晟帮大佬,吓得屁都没敢放便接下了不菲礼金。

新艳茹当时急了,要皇甫柳说出真相。皇甫柳的回答是他是我的再生父亲,恩比天大,要什么我都不能跟他争。

于是新艳茹绝望地披上了婚纱,既风光又凄凉地嫁给了年龄大她一倍的公租界头号黑帮老大,那时,她肚子里正怀着皇甫柳的骨肉。

现在,她不敢想象事情败露的后果,情急之中抱起女儿冲出房门。

在大门口新艳茹被拦住了。顺子向她解释,皇甫大院有规矩,女眷夜里出门须有大太太点头,请三太太不要难为他。

在母亲房间,陷入困境的王伊丽仍不被母亲承认不说,王秀兰还直嚷嚷。王伊丽唯恐外面的守卫被惊动,只好放弃努力从后窗跳出去。

回到住宿的旅店,王伊丽心急如焚——还有三天签证到期,她的计划眼看就要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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