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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4、

天色已晚,几人当晚就在庆阳坝找了家客栈住下来。

庆阳坝确实是名副其实的茶马古道,一到晚上,南来北往的客商便汇聚于此,热闹的景象不比白日差多少。

“这酒不错,烈性、地道!”柴大木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吧唧着满嘴的油说。

“这菜也不错,掌柜的还真厚道!”乔羽正抱着一块猪蹄啃得满嘴冒油,柴大木突然把酒碗往桌上一放,瞪着眼睛说:“兄弟们,你们看看这南来北往的人,劫走官银的凶手会不会正在他们之中。”

朱逵有点喝高了,眯缝着眼睛说:“我现在怎么看谁都像贼。”

“我可提醒你们,不能喝就千万别再喝,小心喝醉误了大事。”柴大木是性情中人,不阻止手下畅快喝酒,但前提是不能喝酒误事。

朱逵笑眯眯地说:“大哥,您放一万个心,我朱逵喝归喝,但啥时候醉过?更别提醉酒误事了。”

陈连升此刻什么都没想,他很喜欢这样的夜晚,好酒好菜相伴,安静地看着每一个从眼前走过的人,心中无物。

“连升兄弟,别愣着呀。来,雷哥敬你。”雷方举起大碗说,陈连升刚喝完酒放下碗筷,邻桌上突然传来一声怒喝:“掌柜的,这是什么玩意儿,是人吃的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只见两名男子目露凶光的吆喝着要见掌柜。掌柜是位老者,颤巍巍地跑过去,低声下气地问:“两位客官,不知小店哪里招待不周?”

“这酒好难喝,这肉也馊了,上次大爷我吃了你店里的肉,拉得腿都软了,没想你不知悔改,居然还敢拿馊了的肉来打发大爷,赔银子吧,要不然大爷就报官抓你,到时候怎么着也得在大牢里呆上三五年。”其中一男子晃悠着脑袋瓜,两只眼睛贼溜溜的转,一看就不是善茬。

雷方是个暴躁性子,差点没忍住起身去打抱不平,却被柴大木拦住,低声道:“别轻举妄动,看看再说!”

“哎哟,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另一人突然捂着肚子难受地叫起来,掌柜见状,也被吓着,忙吩咐小二去拿银子,想赶紧打发了这俩瘟神。

“这还差不多,下次记得可别再偷奸耍滑。”男子接过银子,掂量掂量后便晃悠着离去。

掌柜的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又摇了摇头道:“这小本生意,做不下去了哦。”

“大哥,我去教训教训那两个乌龟王八蛋。”雷方压抑着怒火,柴大木却说:“别忘了,咱们今儿可没穿官服。”

“那有何干,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正好打死那俩。”雷方气道,柴大木笑着说:“收收火,要想教训那俩还不简单?”他把掌柜的叫了过来,问:“掌柜的,刚才那俩是什么人呀?”

掌柜的狐疑地看着他们几个,柴大木忙说:“您别担心,我们兄弟看不过眼,就随便问问。”

“哎呦客官,您可千万别招惹那俩人。”掌柜的唉声叹气地说,“不好惹,惹不得呀!”

“为何不好惹,又为何惹不得?难不成那俩人吃人不成?”柴大木故意不屑地问,掌柜的见他们也不是俗人,这才低声说:“实话告诉几位吧,那俩兄弟,一个叫宋虎,一个叫宋豹,都是这庆阳街上的恶霸,谁都惹不起呀,街上哪家店没被勒索过?给银子就好,不给银子的,过两日肯定要遭殃。”

“遭殃?”柴大木想知道到底清楚。

“唉,那可就多了去,有被粪水浇门的,有出门摔跟斗的,有不明不白挨打的,说不完呀!”掌柜说起这个的时候表情非常痛苦,“不说了,不说了,几位客官,我见你们是好人才跟你们说起这些,再多的还是别打听了。”

“那二人住在何地?”

“那可真不清楚,我在这街上活了大半辈子,也不知道那俩兄弟从哪儿来的,反正好像不是本地人。”掌柜说完这话便叹息着转身忙去。

“没想到咱施南府的地盘上还有这号恶人,大哥,这口气我可忍不下。”雷方骂道,朱逵不屑地说:“那俩货我还不屑动手,脏了手可不值当。”

陈连升一直没搭腔,因为他觉得这种人该受到惩罚,但是得柴大木开腔。

柴大木喝完酒后,说:“此事暂且放一边,别漏了身份误了正事儿。不早了,睡吧,明儿一大早还得赶回恩施呢。”

当夜,大家都喝了点酒,所以睡得很死,也不知什么时候,陈连升被一声猫叫惊醒,突然感觉一个人影从窗外一闪而过,他毫不犹豫翻身下床,推门一看,外面空空如也,一片死寂。

“大晚上的,闹什么呢!”朱逵跟陈连升睡一屋,陈连升开门出去的时候把他也给惊醒了。

“没事,睡吧!”陈连升疑惑地关上门,重新回去躺下,却总感觉心里不踏实,他很确定刚才窗外一定有人。翌日一早,他把昨夜所见说给众人听后,朱逵不屑地说:“你喝多了吧,要不就是眼花了,或者说还没睡醒!”

陈连升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情景说:“我当时也以为自己眼花,不过后来仔细一想,门外确实有人。”

“难道是小毛贼不成?”雷方问,陈连升摇头道:“如真是小毛贼,身手不可能那么好,太快了,我刚出门就不见了人影!”

“那可不一定,江湖之大,无奇不有,那会飞檐走壁的人多了去,再说了,这半夜三更的,会不会是遇到鬼了?”雷方一番话惹笑了众人,柴大木一直在研究那段布条,这才说:“那人轻功极好,跟我们在树上找到布条的线索很吻合,有可能我们刚到这儿就被人识破了,也许跟官银被劫案有关。”

“对,我也这么认为。”陈连升说,“可惜当时没想到这一点,要不早就追了出去,说不定还能有所收获。”

朱逵又问:“那我们是留下来继续追查,还是先回去再说?”

“如此说来,有人开始害怕我们了!”柴大木眉宇间闪烁着笑容,“既然如此,我们佯装先离去,途中找机会再悄悄回来。”

几人离开庆阳坝时边走边玩,装作游客似的,去了很远,然后又悄然返回,分两家客栈住了下来。

“哎哟,这一来一去,还真够折腾的。”雷方躺在床上大呼小叫,柴大木质问道:“还想破案不?”

“想,当然想,但我就担心这一趟又白跑了。”

“你知道个屁。”柴大木骂道,“我有直觉,这一趟绝不会白跑。”

夜幕降临后,柴大木独自一人悄然离开客栈,然后来到街上拐角处的一家裁缝铺,店铺的老师傅正要关门打烊,一见这么晚还有人登门,于是说:“客官,今儿打烊了,要做衣服明儿一早再来吧。”

柴大木掏出一些碎银递给老师傅,又让老师傅先关门,然后才言归正传:“老师傅,有一事要麻烦您,耽误不了您打烊。”

“客官有什么就问吧。”老师傅说,柴大木于是取出布条递了过去,老师傅端详了半天才说:“这种布料的材质很特别,如果我记得没错,应该是来自东瀛。”

柴大木一惊,压抑着内心的紧张,低声问:“您确定?”

“我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做了一辈子裁缝师傅,什么样的布料倒是瞒不过我的眼睛。”裁缝师傅很肯定地说,“不知客官这块布料从何得来?”

“从何得来不重要,关键是我要确信这块布料确实来自东瀛。”柴大木化解了老师傅的疑问,老师傅点头道:“我虽年纪大了,但眼不花耳不聋。”

柴大木想了想又问:“那您知道什么样的人才会穿这种布料做成的衣服?”

“这我可就不清楚了,也许是东瀛人,也许是去过东瀛的人。”老师傅这句话令柴大木心情更为紧张,匆忙赶回客栈,一口气喝了好几杯茶水,然后才吐出几个字:“出大事了!”

朱逵见他脸色不对劲,还以为他们的行踪被人发现。

柴大木却摇了摇头,道:“走,马上去跟连升他们会合!”

“这会儿去?”

“废话真多,赶紧!”柴大木说话的时候已经起身。

陈连升和朱逵刚睡下不久,其实并未入睡,见二人这个时候匆匆忙忙赶来,便预感大事不好。

柴大木拿去那段布条,低声说:“我刚刚去了裁缝铺,让一位老师傅帮忙看看这段布条的材质,老师傅却说布条来自东瀛。”

另外的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柴大木猜到他们会是这个表情,接着说:“老师傅是个见多识广的老裁缝,什么样的布料都见过,所以绝不会看错,如此说来,劫走官银的很可能是东瀛人。”

“等等、等等……”乔羽觉得匪夷所思,“大哥,你说这布料来自东瀛,那就奇怪了,这深山老林里怎么会有东瀛人?即使有东瀛人,他们抢劫官银干什么?”

“我要知道这些,案子不早就破了吗?”柴大木瞪着眼睛骂道,“都说说自己的想法吧!”

朱逵缓缓地说:“那东瀛人跟咱们长得一模一样,就算站在面前,我们也未必认得出来呀。”

柴大木的目光转向陈连升,陈连升道:“东瀛人跟我们说话不一样,大哥,要查明此案,先要调查清楚在施南府的地界上,到底有没有东瀛人。”

柴大木眉头紧蹙,说:“此事事关重大,我们必须赶紧向千总大人禀明实情,以免误了大事。”

他们连夜赶回恩施,向尹英图汇报了在庆阳坝的发现,尹英图闻言也很是吃惊,但接着说:“东瀛人来我大清,有做生意的,也有鸡鸣狗盗之辈,前朝时,东瀛倭寇便大举进犯我国东南沿海,于是朝廷决定从此颁布禁海令,限制了倭寇进入大清,但难免有漏网之鱼混了进来,久而久之便很难将其分辨开来了。”

“如此说来,这次劫走官银的还真有可能是东瀛人?”柴大木问,尹英图说:“仅凭这块布条,就算我们知道是东瀛人劫走了官银,但找不到人也是白说。”

“卑职懂了,接下来要做的,便是全力以赴查访施南府地界是否真有东瀛人存在。”柴大木道,尹英图赞许地说:“你们这次干得不错,收获不小,辛苦了,但是切记一点,在查访过程中,万万不可暴露身份,更不能让再多的人知道此事。”

陈连升没见过东瀛人,但从这以后,脑子里全都在臆想东瀛人的模样,他在想就算东瀛人此刻站在自己面前,他能认出来吗?回到住处天已渐亮,却发现崔娃昨晚一夜未归。他很累,倒下便睡,可刚睡下便被开门声惊醒。

崔娃站在面前,满脸血污。

陈连升惊恐地翻身坐起,战战兢兢地问他发生了什么。

“我、我杀人了!”崔娃说完这话便瘫痪在地,陈连升抓住他,紧张地询问事情经过。

“我杀了人,杀了人啦!”崔娃嗷嗷地哭起来,哭声颤抖,夹杂着恐惧。

陈连升虽然疲累之极,此时却睡意全无,摇晃着崔娃的手臂问:“到底怎么回事,你杀了什么人?”

崔娃一闭上眼,脑海里便浮现出那副血腥的画面……

陈连升在崔娃的带领下回到了仁义酒坊门外面,可根本没见崔娃所说的尸体。

崔娃张着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过了许久才说:“就在这儿,就在这儿,人呢,人去哪儿了?”

陈连升相信崔娃的话,不仅是因为他身上的血。

现场确实什么都没有,更别提说尸体了。

崔娃张开双手,仔细看了又看,不禁对自己充满了怀疑。

“赶紧回吧,看你这一身血,别吓着人。”陈连升拉着他便离开了现场,崔娃一路上都感觉好像做了个梦,自己在梦里杀了人……可是,他身上的血污又是怎么回事?他突然站在原地不动了,陈连升收住脚步,诧异地看着他,问:“怎么不走了?”

“不对,我真的杀了人,但是尸体去哪儿了?”崔娃自言自语的嘀咕道,陈连升说:“没有死人,也没有尸体。”

“但我真的杀了人。”崔娃很固执,他坚信自己不是做梦。

陈连升无奈地说:“也许那人压根儿就没死,自个儿爬起来走了。”

崔娃只能接受这个事实,一直回到住处,仍然无精打采。尸体不见对他而言是好事,可这一切又太诡异,他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后来到底发生了何事。

陈连升很冷静,此时才仔细追问前因后果。

原来,仁义酒坊最近订单量大,需要加班加点赶工。崔娃忙到半夜才离开,在酒坊外却发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正在门外张望,当即大吼一声:“什么人?”

谁知,那人撒腿便跑,崔娃想都没想便快步追了上去,那人突然转身,手中的刀刺向崔娃胸口,幸好崔娃反应快,一把抓住刀柄,在纠缠过程中,刀尖插进了对方胸口。

崔娃本来只想夺下刀,却没想闯了大祸,一松开手,那人便缓缓倒了下去。

“我杀人了!”崔娃脑子里一片空白,怔了少许转身便跑,连滚带爬,惊魂不定。

陈连升听他讲完事情经过,也觉得事情蹊跷,但安慰道:“别担心了,也许是你想多了,赶紧洗洗去,换一身衣服。”

崔娃沉沉地垂着头,没动。

陈连升想起了自己的遭遇,非常理解他的心情,叹息道:“经历过一些事儿之后,我也明白了许多,既然事情已经出了,那就没必要害怕,如果人真的已死,那也不能全怪你,就算是闹到衙门也不用害怕,如果人没死,那就是你想多了。”

崔娃听闻这话,才终于微微扬起眼睛,眼中闪过一道微弱的光。

崔娃虽然昨晚没睡,但毫无睡意,换了一身衣服后回到了酒坊,见酒坊气氛祥和,根本就没任何事,这才安了心,怪自己想多了。

尹英图把户籍查了个遍,却看不出任何端倪,更别提说找到关于东瀛人的线索。

庄严肃穆的武圣宫坐落于施南府城南朝阳门外,庙里安放着对施南协营因战(镇压农民起义、出兵抗倭)因病死亡而无亲属认领的将士。

施南协的将士严阵以待,为巡抚大人今日前来举行的祭奠大礼保驾护航,协台陈应龙布置好防务,焦急地看了看天色,思忖着巡抚大人该到了。

千总署的人负责武圣宫外围的防务,尹英图双目炯炯地盯着远方。

李世庆在庞发奎的陪同下沿着台阶而上,迈步走进武圣宫的大门。

祭祀大典按时进行,所有人在外候着,李世庆独自进去祭祀,仰头望着高大的关公像深深地拜了又拜,然后在武圣宫主持的指引下从右侧房门进入,准备去祭祀死亡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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